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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 “不!我不相信,我不相信啊!大哥,你骗我,你一定是在骗我!”火郎仰天长啸,双拳狠狠的捶打着自己的胸口! 忽然,火郎一声惨叫,“哇”的一口吐出一大滩黑血,身子更是摇摇晃晃,眼看就要跌倒在地上! 刘如意赶忙撑住的他的身体,用力的将他拖到了屋外的空地上! 其实,就在刘如意看到火郎第一眼的时候,大致就能猜测出这孩子可能有一些气管类的疾病,现在看来,果不其然。
这时,邹氏和福伯也牵着两匹老马缓缓的走到了这边。
“如意,这是?”邹氏指了指一旁的火郎,疑惑的道。
刘如意并没有回答,只是轻轻摇了摇头。
小木屋门前的小院内,存放着很多的木柴,刘如意没有选择去木屋内,而是在小院一侧的干燥处,支起了火堆,又从小木屋内拿来一只铁锅,取了些屋顶上干净的积雪,烧上了一锅热水。
从昨夜逃离刘家大宅开始,到现在已经一天多了,刘如意几人根本没有喝上一口水,眼下能有个落脚之地,几个人的神经总算是稍稍松懈了下来,聚拢在火堆旁边,烤火取暖。
火郎也慢慢恢复了过来,随手拿过几根干净的枯枝,用腰刀削成细长的木条,又将那只狍子割下几块,串在木条上,分给刘如意几人烧烤。
只是他的情绪依然十分低落,不发一言,呆呆的看着空中飘散的雪花出神。
刘如意也知道火郎的心结,却也不好多说什么,只是默默的将那个小酒壶递到了火郎的手中! 喝了一些热水,又吃了几块烤熟的狍子肉,刘如意几人的精神总算是恢复过来一些。
可惜小六儿的伤情依然没有什么起色,虽然也吃下了一点东西,但是高烧还没有退,脑子仍然不清醒。
好在有火郎父亲遗留下的金疮药,刘如意和小六儿分别在伤口处涂抹了大量,又从邹氏那里拿了一些丝绢,用钢刀割成细条,当做简易的绷带,包扎在伤口上,这才感觉好了一些。
休息了一会,刘如意帮着火郎在木屋一侧的树林中挖了一个简易的坟冢,将火郎的母亲安葬下,刘如意也在她的坟头用力的磕了几个响头,倒是让火郎有些惊讶。
“大哥,谢谢你!”火郎对着刘如意深深行了一礼,道。
“谢什么?火郎!应该是我们谢谢你才是!如果没有你,我和我娘,还有我的家丁,我们都要死在山下的小河边了!” 刘如意用力拍了拍火郎的肩膀,又道:“人生一世,草木一春,也许,每个人的命里都有定数!你母亲已经去了,但她也不希望永远活在悲痛之中!好好活下去,这才是你报答你母亲最好的方法!” 火郎没有说什么,只是重重的点了点头。
…… 下午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但是大雪却是没有任何要停止的迹象,刘如意无奈,也只得放弃了连夜赶路的计划,在火郎的家里休息了一夜。
不过,纷纷扬扬的雪花,反过来倒也帮了刘如意一点小忙! 大雪掩盖了世间一切的痕迹,导致齐氏的爪牙并没有很快找寻到刘如意这一行人的足迹。
但第二天一大早,刘如意刚刚从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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