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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难怪也速畏战,因为也速作为大元丞相,毕竟要为皇帝着想,拱卫元上都是也速的首要的任务,不过,全宁位于上都开平的东北方向,那常遇春若当真对皇上不怀好意,按常理推断是不应该绕到全宁来的——这不是舍近求远专走弓背么? 奇怪的现象出现了:常遇春的北伐军竟然兵出松亭关(今喜峰口北十公里),看苗头还就是奔全宁而来! 但是,假若这次明军进犯目标是辽东的纳哈出呢?虽然这是也速求之不得的态势,也是一厢情愿的愿望,但由于全宁毗邻辽东,也难免会被殃及池鱼,因此,也速在退兵全宁时留下了一名骁将:大元国公江文清,命其率万骑固守锦川,屏障全宁。
解释一下锦川。
锦川其地在元、明史书中均无确切记载,许多文、史杂家都把元末的锦川之战与锦州混在了一起,称明军出关后首先进击锦州,其实均是没有细察锦州地理位置,锦州位于辽东沿海数百里之外,明军除非弄到大量今天的直升飞机,否则如何能到得了锦州? 也有文献把这个“锦川”解释为一条河流,其实,锦川应当是处在燕山北麓的一片屯军之所,绝对与几百里地之外的锦州没啥关系,常遇春没有必要东进大海边远征锦州,以步兵为主力的明军绝对不会绕到锦州去招惹拥兵二十万的元太尉纳哈出,朱元璋也不会允许常遇春去做这种傻事,后文自会解释原由。
根据好多那时人书信以及确切战争爆发时间推断:锦川应该距离长城松亭关不到两天路程。
锦川无城,乃进军全宁与辽东的共同必经枢纽要道,若单是为了防守全宁,本应再退一步至鹿儿岭,此处得地利,易守难攻。
但江文清既为元廷国公,领此重任,怎肯落个畏惧明军的名声?尤其不愿得罪左侧后辽阳拥有重兵的太尉纳哈出,若退守鹿儿岭,则无疑表示正在将明军竭力驱赶往辽东方向。
当然,关键还是由于江文清的自信:明军大都是步骑联合作战,其中步兵是主力,但也正是由于这点,明军的行动才不得不笨拙了许多,江文清有的是时间布防列阵,等明军乍到之刻,看咱演一出骑兵践踏步兵的好戏! 谁知,人算不如天算——应该还是人算——那常遇春竟然不按常理出牌,不顾步兵大队主力,而是以一万骑兵为前锋,孤军疾进,在江文清万万没有料到的时刻突然出现在了锦川防线! 江文清大惊失色!急忙传令列阵迎敌,却勉强有半数士兵能抢时间将马鞍放在了马背上,而明军却不知多少,遮天铺地席卷而来,江文清眼见胜仗不是这种打法,只得忍痛下令全军撤退鹿儿岭。
但是,得势不饶人的常遇春却不肯就此放过主动示弱的元兵,数千放下武器的俘虏留给了后面主力步兵收容,自己却率骑兵大队穷追不舍,以致元军在鹿儿岭也没能站住脚,一道天险就此让给了明军。
还没喘匀气的也速感觉在全宁待不住了,可是现在还能兵退何方?率部回上都?使不得!一来在皇帝面前讨不了好去,二来岂不是将明军步步引进自家大门? 也速琢磨再三,目光终于投向了一处战略要地:大兴州! 解释一下元末大兴州地处:据《大清一统志》,兴州位于古北口外滦河上,应该是大都至上都官方驿道关外的出发地,但此地与大都近在咫尺,属于明军实际控制范围,若常遇春经古北口直击上都开平,则是必经之地,但此时的明军已经逼近上都东北方向的全宁,所以,也速眼中的大兴州不可能是古北口外的兴州。
《元史》载:“兴州领兴安、宜兴二县”——这个兴州归属辽东大宁路,位于大宁东南,与上都没有什么直接关系,所以这个也不会是即将爆发大战的“大兴州”。
提前说一下这次常遇春北伐的主要战事顺序:出北平东北方向的松亭关之后,首战锦川,之后干脆不理睬右前不远的大宁,直接北进全宁,回头收拾了大宁,继而西进大兴州,在此地的新开岭歼灭元军主力之后,两天后即兵临上都。
由此推断:屏障上都的“大兴州”当在上都开平不远的辽河支流落马河上游一带。
这时也速的打算:若能重兵抢占此城,则如同扼住了常遇春西进上都的咽喉之地,常遇春就是再厉害,也不可能长期置大军于荒山野岭,前有坚城不能克,唯有退兵一条路,那时趁势追杀,大胜可期也! 退一万步说,就算大兴州不能久守,及时退往新开岭山区也就是了,到时候凭险阻击明军,可保上都无虞! 但是,探马紧急来报:明军只是借道大宁路,孤军不要后方,直奔全宁而来! 也速这时当真发怒了:常遇春无理!怎么专找本相爷的麻烦?欺负人也不是这么个欺负法呀?算了,暂缓转兵大兴州,光躲也不是办法么,集中主力打一场全宁保卫战! 58 其实,元末的全宁也就是个直径二里左右的小城,夯土城墙,四门两侧都筑有七丈方圆的圆形城堡,按照当时的说法叫做“依郭”,也就是依托城郭的意思,这种小城,用于真正大战顶不了多大用场,也就是能抵挡敌军骑兵的一时突击而已,或者防范一些零星贼寇,一旦被进攻者重兵围困,也就成了类似“瓮中之鳖”成语所形容的“死地”。
但是,全宁既作为中书省一路,也可称为重镇,被也速在此经营多年,其防卫工事却不亚坚城。
这主要得利于全宁地势,几乎等于四面环水:北方有潢河;东面即涂河;南面有扢扠河与落马河双道屏障;西方落马河与潢河几乎同源相交,因此,全宁等于四面都有天然“护城河”,虽然距离全宁城都不近,但也正好适应重兵布防,可以说,全宁城外乃一方大军决战之绝好战场。
尤其是扢扠河与落马河,虽然算不上什么大河,水量也不是太大,但由于全宁路地势西高东低,几乎等于处在一个从海拔两千多米直到二百余米的大漫坡上,导致水流湍急,别说舟船,就连木筏也无法逆流而上,横渡可不是那么容易,带兵征战多年的也速自然知道这种仗应该如何打。
在这种低山丘陵与平原沙坝混合地带作战,最重要的莫过两点: 一、绝不能被进犯敌军围困于城内,全宁城不过是大军供给的牢固支点,当然,作为主帅安全的后方指挥所亦可; 二、虽然胜负的关键在于能否有效阻击敌军步骑主力渡河攻城,但由于地势原因,没有必要强行阻击敌军渡河,在适应骑兵隐蔽以及突击作战的地带,让给对手一块狭窄的地区,等敌军立足未稳给予突然打击,敌军就会连逃路都没有! 自然,若能把握战机击敌于半渡那就再好不过,只是这种战机极难寻觅,谁能准确判断敌军渡河地点与时间? 所以,也速迅速决定了全宁保卫战的最佳部署:将主力铁骑隐藏于涂河与落马河的交汇处西北十里左右地带潜伏待机,不管敌军从哪个方向渡河来犯,大军都会以狼群扑击群羊的姿态出现在敌军面前! 那时,渡过河的敌军将处于进退无路之待宰状态,没有渡河的敌军只能望激流而兴叹!至于常遇春可能犹豫徘徊于对岸某地?那正是也速希望看到的局面:自己背后有全宁城支撑坚持,常遇春指望什么?他那些数量不明的庞大部队能携带多少辎重? 对峙的结果唯有一条,那就是常遇春军粮耗尽灰溜溜走人,到时候还能让你走得利索吗?一路追杀,缴获无数,甚至……也速丞相好似看到了那十有八九会出现的一刻! 最令人可气而又遗憾的是辽阳方面,那手握重兵作壁上观的纳哈出!若这时率二十万大军出现在常遇春背后,还用得着本相爷费这种心思么? 不光是劳心,还要劳力,甚至赌命!这次也速豁上了,遵照帅不离军的原则,也速破天荒没有将自己的中军大帐设在全宁城内,决心与将士共命运!当然,也速其实还在盘算着棋局的下一步……那就是也速几天来一直在地图上死盯的一个圆点:大兴州。
为大将者,当预见到战局任何可能出现的变化,方能立于不败之地,倘若明军强悍……强悍到无法聚歼的地步,那时自己应该如何处置? 当然不能退守全宁城,如此将会被堵在老窝,到那时岂不是处在了什么……南蛮的哪个成语来着?对,坐井观天!或者是瓮中捉……算了,不想了,反正到时不管胜负都要转兵于大兴州,困守于全宁总不是办法,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常遇春兵进上都把皇帝给捉去吧? 也速丞相有一个绝大优点,做任何事情从不婆婆妈妈,计定则速行,当机则立断,于是,大军被迅速布置到位,也速本人扎营于旷野之荒,设大帐于沙丘之间,当然,会有无数探骑将明军动向源源不断送到大帐之中。
“报……常遇春离此不足百里!” “报……明军已经在落马河对岸扎营!” “报……敌军正在四处伐树,准备扎结木筏!” “报……” 也速丞相越来越放心了:看来常遇春还是从最捷近驿道来犯全宁,且遇水不敢擅渡,而且也速现在也能大体断定:扎营于落马河对岸的不过是常遇春的先头部队,少量骑兵而已,伐树扎伐固然是准备渡河,但主要还是在等待后面的主力步兵。
如此,下面的战局可以预期也!无非两种:等步兵主力到达后来个以多为胜,强渡落马河;再就是隔岸相峙,等待夏季过后的枯水季节。
不管出现哪种战势,都在也速的预计之中!也速丞相现在可以基本确定:全宁保卫战,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 兴许连个像样的大战都不会出现,闲暇猎兔于沙丘之间即可将明军“熬”败,汉人的兵家老祖一个姓孙的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对了:“不战而屈人之兵,善之善者也!” 59 朱元璋特意下旨让李文忠与常遇春搭档可以说是真正的慧眼识人,这两人一主一副为将,可谓绿叶配红花,相得益彰! 只是顺序有些颠倒而无奈:常遇春大致可以说七分勇搭配三分智;李文忠则可以说正好反过来,相比之下,那李文忠倒更多些徐达之风,好似更为适合做主将;而常遇春最乐意的却是身临前敌,做前锋,去冲锋陷阵!而且,那时常遇春的战场应变能力将会得到更为淋漓尽致的发挥。
但是,战场资历在那儿明摆着,常遇春在整个大明军中有着“徐常并称”的荣耀,而且战绩也明摆着:常遇春自从军以来,还从未有过失败的战例,是真正的百战百胜之将,或许常遇春内心深处正在隐隐叹息:天下之大,为何求一败而不可得? 这才是金庸武侠小说中描绘的真正“独孤求败”! 能与真正的对手在沙场决一雌雄当然是人生一大快事!不过,这种机遇大多可遇不可求,常遇春也是如此,老天并没有把实力相当的对手安排给这位“常十万”。
本来,去年的太原大战有过这种可能,但那时的军中主帅是徐达,就算是对决也只能是徐达与王保保之间的一次较量,更何况那次王保保表现极差,这使常遇春大有“看景不如听景”之感慨! 放眼天下,对手何在? 至于面前的元廷丞相也速不花?常遇春根本就没拿他当回事儿,这种人手下指挥多少兵力都一样,当真照面之后,一个连拔剑都没有勇气的剑客,何谈血溅十步?也速连潜在的对手都算不上。
但是,为将者主军,最忌讳的就是轻敌,常遇春之所以能保持不败战绩,与他用兵大胆之外的格外谨慎是分不开的,蝎子虽小能蜇手,常遇春更明白的是这个道理。
因此,别说杀鸡用上牛刀,就算宰只老鼠抡起牛刀也不算过分,这次兵进全宁,常遇春还就偏偏拿也速当成了暂时的对手。
这大概就是一位后世兵家所说的:“在战略上要蔑视敌人,在战术上要重视敌人。
” 这次常遇春的任务是兵进上都,摧毁元廷残存的指挥中枢,至于能不能捉到元顺帝?那只能靠运气,是目标不是任务。
但是,之所以常遇春没有兵出居庸关顺元大都直通元上都的现成驿道直接进兵开平,恰恰就是因为这个盘踞在全宁、大宁一带的也速,不是因为这个隐患,从大同出兵元上都岂不更为近捷? 主力北进,侧后却有劲敌虎视,哪能让这种态势出现? 与李文忠汇合之后,李文忠又提出了自己的担忧:那也速若孤注一掷,置上都开平而不顾,尽出主力于北平方向,那才是最可怕的局面,我军不但被隔断在燕山险关之外,就是北平也将出现真正的危机! 所以,常遇春才下定决心将自己这把“牛刀”砍向了也速老巢全宁,至于与李文忠之间的分工?不用说,常遇春说了算:自己引兵前出,偏将军暂且主持中军,尤其注意辽东方向的纳哈出,能使其龟缩于锦州防线之后就是达到了战略目的。
明代军中,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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