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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储君的皇子殿下……好好发挥这个优势吧!” 李寿苦笑一声,缓缓点了点头。
望着他这幅神色,长孙湘雨微微皱了皱眉。
而另外一边,谢安从始至终一直盯着长孙湘雨,他不得不承认,这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女人虽然心机深沉,好似有一肚子坏水,但是把握局势的精度,却要远远胜过屋内任何一个人。
忽然,他心中一动。
如果能说动这个女人真心实意相助的话,凭借她的才智,扳倒太子自然不在话下,甚至于,或许还能有希望让李寿成为储君…… 半个时辰后,谢安辞别了李寿与王旦,驾着那辆从东公府前院找来的马车,载着长孙湘雨慢悠悠地行驶在冀京的街道上,毕竟时辰已不早了,他得送这个女人回她自己的家。
半途,驾着马车的谢安忍不住又想到了那个诱人的想法。
说实话,王旦的本事,谢安是很清楚的,满腹经纶的饱学之士,曾在太子府那般多士子中脱颖而出,成为太子李炜的幕僚,没有真才实学,是绝对做不到这一点的。
然而此刻马车内的那个女人,却要王旦还要厉害,可不只是厉害地一丁半点,比较王旦,她要更厉害地多…… 只是,怎样才能说服这个替自己等人出谋划策呢? 要知道谢安方才瞧得清清楚楚,那个女人对于争夺皇位之事,丝毫不感兴趣…… “喂,你要把我带到何处去呀?”忽然,身后一个声音打断了谢安的思绪。
下意识地抬起头,却看到长孙湘雨不知何时撩起了马车的帘子,跪趴在车内的席子上,没好气地瞧着自己。
“将你带到何处去?”一脸莫名其妙谢安闻言望了望四周,他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竟将马车驶到了城中偏僻的角落。
“你……你……”长孙湘雨望向谢安的眼中,隐隐露出几分惊惧之色,双手仅仅捂住前胸,隐隐带着几分哭腔,说道,“将奴家带到这种无人的地方,你……你不会是想……” 谢安额角的青筋挑了挑,没好气说道,“都什么时候了,还闹?!——喂,你知不知这是哪啊?” “嘁,无趣!”长孙湘雨撇了撇嘴,甩了甩脑后的长发,靠近谢安,朝马车外张望了几眼,冷静地说道,“应该是左安街附近一条偏僻小巷吧,将马车掉头朝北……” 谢安闻言,当即拨转马头,朝着长孙湘雨所指的方向前行。
“呐,你和那李寿,与太子有什么恩怨么?”忽然,长孙湘雨问道。
“……”正驾着马车的谢安闻言一愣,回过头望了一眼长孙湘雨,说道,“为什么这么问?” “只是觉得奇怪罢了,你二人提及太子之时,总有种深藏的恨意……如此想来,你那日或许也不是凑巧才撞见太子欲对舞姐姐不利,很有可能,你最初就跟踪着太子李炜,一直来到了那个房间……” “……” “不会是想找机会刺杀他吧?” “喂喂喂,别找机会就给我扣上这种要杀头的大罪!——那只是你个人的猜测吧?” “咯咯,奴家的猜测,可一向是很灵验哟!——谢安,离那个太子远一些,太子背地里的势力,要比摆在台面上的更强大……除非你们拥有像四皇子那样的势力,否则,斗不过太子的!——奴家对你颇感兴趣,别这么急着去送死!” “喂喂喂……”谢安闻言哭笑不得,没好气地望了一眼长孙湘雨。
背地里的势力么…… 如果是那个的话,自己与李寿早已碰到过了…… 啊,碰到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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