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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突然传来一声娇呼:“这位公子请留步,可否告诉我你的名字?” 一个绝色女子从里舱跑了出来,看她身材窈窕,五官端庄,眉宇中甚至还带着一丝英气。
不用问,这定然是梅家的二小姐梅迟。
众人只闻梅二小姐的芳名,今日却是第一次见着,顿时眼前一亮,竟是被耀得睁不开眼。
听到后面有女子喊,周楠却不回头:“浮萍漂泊本无根,天涯游子君莫问。
对不起,我赶时间,后会无期! 几个起落,就消失在夜幕中。
此刻天已经彻底黑下去,说来也怪,一轮明月竟突然从云层中显现出来,将无边的清辉透射在大地上,一切都笼罩在乳白色的月华中。
微风徐徐来,残柳参差舞,风中仿佛还有周楠衣袂猎猎起舞的声响。
船舱里的乐师也是了得,萧管悠悠吹响,请来的歌姬轻轻柔柔地唱道:“飞絮飞花何处是,层冰积雪摧残,疏疏一树五更寒。
爱他明月好,憔悴也相关。
最是繁丝摇落后,转教人忆春山。
湔裙梦断续应难。
西风多少恨,吹不散眉弯。
” “爱他明月好,憔悴也相关。
西风多少恨,吹不散眉弯。
”细细品味这周楠的《临江仙》,梅二小姐眼睛里突然有朦胧的水气弥漫开来。
…… 不得不说,纳兰词的威力实在太大。
这首《临江仙》一出,无论别的士子怎么搅尽脑汁,也不可能写出更好的作品。
这点自知之名大家还是有的,如果强写,反成一场笑话。
再呆在画舫上也没有什么意义,周楠一走,众生都三三两两借故告辞,看起来好象要成为一场士林佳话的比文夺亲就这么无声无息结束。
整整一个晚上,梅二小姐脑子里都是那两阕文字反反复复闪现,然后是周楠那张嘴角挂着懒洋洋笑容的脸。
“那脸好象很眼熟,难道我从前见到过,难道他也是我们安东士子?不不不,说起我县年轻一辈子读书人,阿弟都认识啊!” “小姐,夜已经深了,还是早点上床安歇吧。
”贴身丫鬟见自家小姐面上忽喜忽忧,忙低声问:“小姐,可是中意那个青年书生?” “你,小红,你再胡乱说话,仔细撵你出去陪人嫁了。
”被丫鬟小红说破心思,梅二小姐整个人好象落到热汤里,娇羞难当。
“小姐你真舍得赶我出门?”小红小眼珠子一转:“先前那相公的才学如何,小红不识字,也听不出来。
不过就相貌来说,也是不错的。
你看那胳膊那腿,那个头,按照咱们乡下的话来说,将来肯定是地里的一把好手。
” “小红你这丫头片子还真会逗趣,一个读书相公,怎么扯到种地上去?”梅二小姐忍不住笑出声来。
小红突然一脸的忧虑:“不过,这事怕是不成。
依我看,先前做诗的那位公子看年纪起码有三十,在咱们乡下,说不定孙子都有了。
” “啊……你说他他他,他可能已经成亲了……”梅二小姐的声音带着颤音。
小红:“不好说,要不我找人访访?小姐,小姐。
” 没有人回答,抬头看去,梅二小姐却看着窗外的月色如同痴了一般。
口中只喃喃吟道:“最是繁丝摇落后,转教人忆春山,湔裙梦断续应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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