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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西,伸手就要拿出来,被宫九一巴掌打在手背上:“别碰!” 楚留香和姬冰雁纷纷闭着嘴,直起身,眼观鼻鼻观心地转身回去继续翻他们的书柜和书桌了。
墨麒皱眉,仔细打量这三个玉石柱:“有何不妥吗?” 难道是上面淬了毒?还是说里面藏了什么机关? 宫九原本嫌弃的表情顿时变成了似笑非笑:“你不知道?不是装的罢?” 墨麒慎重地端详了一下:“……这是什么物什?” 宫九:“你真的不知道?” 墨麒:“……?” 墨麒莫名其妙,这是什么很常见或者很有名的东西吗?不吧?这不就是普通的羊脂玉?形状也没什么稀奇,玉柱也并不透亮,看起来里面也没藏着什么东西,玉石表层也没有什么花纹…… 墨麒还端着匣子冥思苦想,宫九已经不知什么时候,凑到他身边了,整个身子几乎都挨着他,双唇一启,语气暧昧,湿热的呼吸喷洒在他耳翼:“是用在这儿的……” 宫九用自己的身体遮掩住楚留香和姬冰雁二人视线的手,放肆地动作了一下。
楚留香和姬冰雁听到了一旁传来的匣子翻倒声,和墨麒一声惊怒的呵斥:“宫九!” 楚留香和姬冰雁默默把脑袋一起探进书柜里,佯装自己不存在。
宫九被墨麒推倒在地,索性也不起来,反正地上垫着绵软的羊毛毡,手摸上去还绒绒的,柔软又蓬松,他拉长了语调,强行委屈道:“不是你问的我,这是什么物什?” 那三根玉石落进羊毛毡里,也滚动不了,恰好散落在懒洋洋面朝上半撑着身子的宫九身边,其中一个还好死不死地落在宫九随意半曲起的双膝之间。
墨麒的喉结几乎在画面映入眼中的瞬间滚动了一下,然后一把把宫九从玉石中拉了起来,着恼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自己也未察觉的羞窘和干涩:“非礼勿言。
” 宫九被墨麒拉住了手臂,也没法再继续躺回去进行他的撩人大计了,惋惜地看了一下羊毛毡间的三根玉石:“好罢。
” 宫九暂且老实了下来,不过他狡黠地眯起的眼眸和嘴角似有似无的笑意,无不显示着他正在打一些不那么正经的坏主意。
墨麒正如临大敌地把心口上又一次亢奋地抖搂出土的小芽摁回去,根本没瞧见宫九正往他身上打转的眼神。
楚留香轻咳了几下,试图正经地讨论这个线索:“你们说,这东西到底是大将军自己用的,还是给别人用的……” 他声音越说越小,因为宫九在墨麒身上打转的眼神越来越饥……不是,是滚烫,搞得楚留香简直想立即拽着姬冰雁掉头冲出屋子,免得一会被迫围观什么干柴烈火的场面。
楚留香默默闭上了嘴,放弃了正经地讨论玉石用途的想法。
姬冰雁一直竖着耳朵,直到听见一旁没有声音了,才一脸淡定地从书柜里拔出脑袋,行动间恰好不小心扫到了一个小小的、指头大的瓶子,他伸手接住,顺手打开一闻:“……是辅国大将军尸体上的香味。
” 姬冰雁将瓶里的东西倒了出来,沉吟了一下:“这还有些稀奇,看着像是……油?我还未曾见过有这样香气的东西,这应该是香料配成的,嗯……闻起来确实不错,和平日佩的香囊的味道差不多。
” 楚留香挑眉:“你不觉得,这位辅国大将军有些奇怪?虽然先时府人是言辞确凿地说了辅国大将军绝不是断袖了,但你看看,这香油,这玉石,还有辅国大将军居然那般讲究打扮,而且终生未娶……我觉得他是断袖的可能性很大啊。
” 姬冰雁睨了楚留香一眼:“你也爱用郁金香味的香露,你也很重视打扮,而且你到现在也还未婚娶。
你和这大将军不就只差这玉石吗?你怎么确定这玉石是他自己用,不是给别人用的?” 楚留香被姬冰雁挤兑的尴尬:“你这么说——可是他也没有一个‘别人’啊?他不给自己用,给空气用啊?更何况,这东西被他藏得那么严实,明显就是不想让人知道。
他要是给别人用的,他需要这么藏吗?” 他突然一顿:“对了,断袖。
这算不算是他和其他人不同的地方?”楚留香精神一振,“走,我们现在就去另一名死者的府上一探究竟!” …… 半个时辰后,玉射郡王府内。
楚留香、姬冰雁、墨麒对着几乎一模一样的三尊玉石相对无言。
“这是哪家有名的店面批量特制的么?”楚留香纳闷,“虽然找到这种东西是意料之中,但这两套玉石居然长得如出一辙,这就有点儿……” 楚留香捂住了额头:“……等会,我捋一捋。
辅国大将军是一手带大玉射郡王的人,等于是玉射郡王的半个父亲。
这位大将军又是一个断袖,卧房里藏着三根……玉石,这种样子的玉石,玉射郡王也有一模一样的三根。
” 姬冰雁:“有可能是辅国大将军知道自己的义子和自己一样,也是个断袖,又都因为身份特殊,不可泄露此秘密,所以才送这东西?” 楚留香伸出手,过了一会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这太怪异了,我不能接受。
这是父子之间会做的事情吗?” 宫九看了楚留香一眼:“总比另一个可能好。
” 如果不是出于姬冰雁所言之意,那很可能说明,辅国大将军与玉射郡王之间,有某种不可被世俗原谅的关系。
“辽国也是有豢养娈童一说的。
”宫九冷漠地道。
楚留香不愿意想这个可能,他竭尽全力地驳斥道:“可玉射郡王他养了这么一整府的小妾,他分明是喜欢女子的。
” 宫九:“那为何他不娶妻呢?” 楚留香噎了一下,很快就找到了合理的理由:“因为他还没有遇到真正能令他心爱的人!” 宫九呵笑了一声:“那为何他娶了这么多妾,又养了她们这么多年,却毫无己出?” “九公子,你难道是想说,这些妾只是他打的幌子,其实他根本就没碰过她们?”楚留香瞪大了眼睛,“可是,你有没有想过,如果辅国大将军真的对玉射郡王做下过这么过分的事情,为何在他死后,玉射郡王会勃然大怒,不惜与辽主争吵,违背辽主的命令,也一定要率军为辅国大将军讨回公道,找到杀害他的凶手?” 楚留香终于找到了站得住脚的立场了:“你会为你的仇人做这种事吗?当时辅国大将军的死讯传来时,他的尸体已经被找到了,玉射郡王如果想要报复,直接对着尸首下手就是,何必不远迢迢从上京率军跑去桑干河呢?” 姬冰雁有气无力地扬高了声音:“不必争吵了,要想知道玉射郡王是不是断袖,直接问问那一整府的小妾不就行了?” 到底碰还是没碰过,这不是一问便知的事情,何必在这里你争我辩。
………… “当然碰过,郡王大人可是每个月月初都要来我房里的!你这话问的是什么意思,难道是嫌妾身长的不够好看,留不住郡王大人的心吗?” 小妾们愤愤地开始七嘴八舌,亭院里顿时聒噪起来。
“哼,郡王大人可是最喜欢妾身的腰了……” “郡王大人每次来的时候,可是会要我很多遍的!” 墨麒僵硬地跟在宫九身后,玉石一般白皙的耳朵已经染上了红色。
楚留香咳了几声:“好好好,就是问一下,诸位夫人不要想多。
” 一直在亭院里喝茶的耶律儒玉笑了一下。
一个穿着单薄的小妾趁机上前:“让妾身来为您沏茶吧!” 她没等耶律儒玉说话,就动作飞快地翘着兰花指提起茶壶,给耶律儒玉重新斟满了茶杯,而后故意装作不小心的样子,手指在耶律儒玉的掌心上一碰。
耶律儒玉脸上的笑意更大了。
那小妾顿时心喜,用更加含羞带怯的眼神欲语还休地看了耶律儒玉一眼。
耶律儒玉放下手中的茶杯,放慢了语速笑着问:“你方才,是不是碰到我了?” 小妾羞红了脸:“这、妾身只是一时不小心……” 还在亭台外,没有抢到第一个出手的美妾们,开始咬牙切齿地用嫉妒的眼神瞪着她。
耶律儒玉眼角含笑,眉心的那点殷红的痣给他本就俊美的面庞更添了三分魅力:“哦?你是哪里碰到我的?” 小妾只以为是他在调情:“是……只是手指——” 耶律儒玉在小妾几乎掩不住期待的目光中伸手,轻轻握住了小妾纤细白嫩的手腕。
而后。
“啊!!!” 凄厉的惨叫瞬间划破了亭院的安静。
耶律儒玉掸手将茶杯扔到了亭台外的花丛里,漫不经心对着痛得软倒在地的小妾道:“记得了,莫要碰我。
不然……”他还含着笑意的眼神在那些徒然开始苍白起来的小妾们脸上划过,带着警告和震慑的意味,“什么地方碰的,我就叫你们什么地方滚刀落地。
” 墨麒眉心一跳:“七皇子,你没必要……” 耶律儒玉看了墨麒一眼,眼中的笑意却不深,这也是他第一次没有应和墨麒的话:“这是我自己的事情。
” 他明显不想在这件事上和墨麒争执,站起身道:“你们还有什么要找的东西?” 姬冰雁冷静道:“香油,玉射郡王平日所用的香油。
” 既然辅国大将军身上的淡香味,是他自己备的香油的味道,那玉射郡王身上的香味应该也是一样。
可他和墨麒在玉射郡王的屋子里找了许久,也没有找到任何一点香油的痕迹。
不仅如此,整个玉射郡王的书房、卧房,都格外的空荡,和玉射郡王那一身极尽繁琐、怎么贵怎么往身上堆砌的打扮完全不同,甚至于就连一个烛台都没有留下,明显是被人拿走了。
耶律儒玉低头,对着那个还在地上面色苍白如纸的小妾笑了一下:“听见了?去把香油拿来。
” 这小妾靠近他的时候,他就问见她身上的淡香味了,和脂粉的味道掺和在一起,叫人倒尽胃口。
耶律儒玉的手指在石桌桌面轻轻敲了一下:“至于你们……”他的目光划过满眼恐惧、挤在一块的小妾们,“玉射郡王的屋里少了什么东西,你们最好尽快放回去。
他死后,这些东西可不是没人继承,到时候负责清点的府人一来,发现少了什么,你们……可是吃不了兜着走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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