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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这其中定是有什么误会,不过,我们并不知晓,还请你为我们解答了。
”无月痕将他扶到椅子上,便结开他身上的绳索便说道。
那鼠目大汉看他的眼里充满了感激,又像是抓住了什么绳索,“对,这其中定是有什么误会,一定是什么地方弄错了,这一切都是误会,是误会啊。
”他整个人都变得兴奋紧张起来,一张尖嘴猴腮的脸涨得通红。
他们三人听那大汉滔滔不绝说了一个晌午,终于弄清楚了事情原委。
原来这大汉名叫东溪,和那‘女鬼’余娟,本是一对青梅竹马,这个尖嘴猴腮长得像老鼠的男子对身边的姑娘日久生情,不过他也自知配不上姑娘,也从未奢望。
可后来有一天,那娇美娘却被他人玷污了,邻里的嘴最是损人,姑娘羞愧的几度自杀,都被救下,却也精神失常,时而正常时而疯癫,男子心疼,就带她上山来了个与世无争的地方了,之后他俩就在在山上结为夫妻,平日就以山间野味度日,偶尔也会打劫过路的商贩,却不伤人性命。
那日林夕瑶前来,他们以为是有些肥水的公子哥,后来才发现是个女的就给丢到了柴房,再后来,无月痕和谢清歌的出现,让女掌柜一度精神恍惚,他便以为他们就是玷污女子的人,便起了杀心,也就有了后来的事。
“原来如此,没想到东溪兄弟你们还有这样一段过往。
”无月痕一双眸子暗如深潭,眼中空寂,嘴角紧珉,不自觉得握紧了手中的杯子,林夕瑶却是一腔怒火,咬牙切齿、愤愤然道,谢清歌则是闭目养神,双手坏胸,倚门而立,似是轻睡什么都没听见一样。
“来,说了这么久定是口干舌燥,喝口水吧。
”无月痕立马恢复如常,给东溪到杯清水推到面前。
“不不不,我不打紧,只是……”他低头注视环中还在睡这的人儿,一双鼠目盛满了柔情,在配上他尖嘴猴腮的脸,倒是有着说不出的滑稽。
无月痕和林夕瑶对望一眼,也知他是何意,却不闻谢清歌说一句话,林夕瑶只好上前捅了捅谢清歌,让他说句话,“啊,讲完了啊?那是不是可以吃饭了?”谢清歌一声惊呼,伸手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的眼,懒散的问道。
林夕瑶听他这么说顿时气血上涌,想要抓着他的衣领将他好好揍上一顿,只是还未动手,便被他师兄叫住了。
“谢郎,可否请你看看这位余娟姑娘的情况?”无月痕明白他此举何意,也自知理亏。
“你说什么??”谢清歌伸着左手小拇指掏了掏耳朵,好似没听清楚一样。
“谢清歌,谢大夫,您可否看看这位娘子的情况?”无月痕知道他还在生气,耐着性子继续问道。
“哎呦,什么?请我看他的情况?别开玩笑了,他可是我弄晕的,你不怕我再吧他怎么样?吴大侠”谢清歌弹了弹小指上的耳屎,一副玩世不恭的浪荡公子哥模样。
‘噔’一声,一把软剑放在了谢清歌的脖子上,“你别敬酒不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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