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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笑容,看得心里头暖洋洋的。
“再说了,女人结婚之后,回娘家就是做客,婆家才是你自己的家呢。
现在你从家里出来了,一天两天还好,时间长了,还是没人来接你,岂不是自己给自己晾那儿了吗?”刘兰香又说,“娃都生了四个了,你还真不要这个家啦?” 见孟金玉大口吃着窝窝头,李村长觉得这事成了一半,说道:“等会儿吃完饭,我送你们娘俩回家去。
到时候,我保证好好批评他一顿,给你撑腰。
” 屋子里变得安静了。
也不知道过了许久,李村长冲着自己老伴一笑,赞许地点了点头。
胸有成竹的样子。
可就在这当下,孟金玉放下粗瓷碗和筷子,抬起头,望着他俩,郑重其事地开口。
“我想搬出去住。
”她说。
李村长唇角的笑容僵了僵,正要说她太犟,迟早要因为这脾气吃大亏时,忽地听见平时从不在吃饭时开口的儿媳妇说了一句话。
“爸,村尾不是有一间空置的草屋吗?”许薇薇看着他,认真道,“能不能让她们去住?” 李村长愣住了。
刘兰香诧异地看着儿媳妇,又看了一眼自己的儿子。
绵绵走后,儿媳妇心中有气,再也没有对他们老俩口说一句话。
甭管是为了什么,只要许薇薇开口,刘兰香就一定会帮,她站起来,认真道:“行!让金玉住村尾的茅草屋去吧。
” 柚柚一听,清澈的眸子一亮,嘴角扬起的弧度更深了。
哇,柚柚和妈妈,有家啦! …… 孟金玉带着柚柚去了村尾的茅草屋。
茅草屋老旧,也不结实,刮风下雨的时候肯定住得不舒心,不过对于现在的孟金玉而言,这地方可是一块宝地。
她干劲十足,立马开始动手收拾,边上的小团子帮不上大忙,但不会添乱,时不时给她第一块抹布,拍拍旧木桌上面的灰,有模有样的。
后来,见天色黑了,柚柚还提出要去借煤油灯。
队里的煤油灯灯芯是按月供应的,用完了就得等下个月,可也不知道柚柚哪儿来这么大的面子,居然真借来一盏煤油灯。
“我们柚柚在村子里交的朋友比妈还多。
”孟金玉笑着揉揉孩子的脑袋。
茅草屋里的炕是早就有的,只是还没有被褥,暂时还不能睡。
原本她寻思着回姜家拿一床被子,可没想到许薇薇好心,与丈夫一起,给她送了过来。
“你先用着,我们不着急。
”许薇薇说。
孟金玉感激地点点头,还承诺等过两天添置好了锅碗瓢盆,一定请他们来吃一顿饭。
等到把里屋收拾得差不多能住人之后,孟金玉去打水给柚柚洗了一把脸和小脚丫,抱着她上炕。
屋子里静悄悄的,窗户长年失修,没法关严实,大风一刮,就呼呼作响。
这还是她们娘俩第一次自己住,孟金玉担心柚柚,在她耳边问道:“第一次睡在这个地方,柚柚怕不怕?” “不怕。
”小团子用小气音说。
她害怕过,但那是妈妈不见的时候。
那个时候,柚柚怕找不到妈妈,怕自己永远都要孤孤单单了,还不争气地掉过眼泪。
但现在,柚柚成了妈妈的小尾巴,就什么都不怕啦! “妈妈,你害怕吗?”柚柚想了想,有些担心,两只软乎乎的小手捂着孟金玉的耳朵,“那只是风声,妈妈害怕的话,我保护你呀。
” 孩子的声音软软糯糯,澄澈的双眸之中满是天真。
孟金玉望着小闺女乖巧的模样,不自觉笑了。
姜果有多让她心寒,柚柚就有多让她宽心。
夜深了,风声还是这么大,但母女俩却不再心慌。
她们相互依偎着,在这个新家中,度过了第一个夜晚。
…… 第二天一早,姜焕明起床时,仍旧铁青着脸。
姜老太走过来:“她昨天晚上没回来?” 姜焕明没出声。
昨天晚上,他一宿没睡,在屋里等着孟金玉。
他想等她回来之后,好好计较一番她当着大家伙儿的面砸自己瓷杯子那事,可没想到,等到大半夜,孟金玉还是没回来。
“嘿,还真是能耐了!”姜老太冷笑,“姜成和姜果没去找?” “听说村长给了她一间破屋,让她们娘俩住。
姜成去了,但是他不敢进去,远远地看了一会儿。
”姜焕明闷声道。
“这孩子,胆子真小。
”姜老太挑眉,“他亲妈还能吃了他?” 姜焕明烦躁地打了一盆水,放进一块毛巾洗了把脸,又拿出一管的牙膏。
牙膏是之前供销社到新货时他买的,平时放在里屋,只有自己用的时候,才拿出来,挤完之后才放回原位。
也就是说,他是这个家里唯一能用上这时髦玩意儿的人。
姜焕明对着镜子洗洗刷刷,又换上干净的衬衣,将自己打理得一丝不苟,拿着自行车钥匙就出门去。
等到他抬起腿迈上自行车,姜老太才说道:“那金玉带着娃住村尾,也不像话——” “你管她?她还能永远不回家了?”姜焕明打心眼里就瞧不起孟金玉,冷哼道,“你可千万别去找她回来,等到她到时候认错,我再考虑让不让她回家。
她还真忘了家里头谁是能做主的了,硬气,硬气给谁看?” 姜焕明说完,就蹬着自行车走了。
村子里扛着工具来来往往的生产队队员们都盯着他看,看得他只觉得自己的后背都被瞪出了一个个窟窿眼儿。
他用了极大的劲儿踩自行车,只想赶紧离开这里。
说来也可笑,以前这个村子,是他最乐意回的地方,因为只要一回来,他就能见到一道道或是崇拜或是羡慕的目光。
可现在,他就像是一只过街老鼠似的,人人都要踩上一脚,人人都要说几句闲话…… 想到这里,姜焕明做了个深呼吸。
还是回单位好,单位里谁都不知道他家的破事,更不会有人笑话他。
…… 一连几天过去了。
姜焕明早出晚归,大部分时间都在单位里待着。
他甚至恨不得住在单位里,可公社的供销社条件要简陋些,并没有职工宿舍。
再说了,就算真有,他能申请吗? 要是领导多问几句,他都不知道该如何招架! 这样一来,他开始后悔自己递交调职报告的事,当初如果留在镇上单位工作,如今就什么烦心事都不会有了。
住在凤林村,每天和村民们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也不是个事。
只要他和孟金玉没住一块儿,村民们就永远有能够议论的话题。
仔细一想,姜焕明决定去把孟金玉喊回来。
毕竟好几天过去,听说那茅草屋里连锅都添置了,估计孟金玉是不打算主动回来的。
…… 姜焕明黑着脸,去了村尾的茅草屋。
村民们见看有热闹可看,一点都不客气,一个个将脑袋探出来,成群结队的! 甚至还有不怕得罪人的,往前走了几步,假装抱着笸箩出来晒红薯。
难道姜家老三来接媳妇回家啦? “有人吗?”姜焕明在屋外喊。
屋里半晌都没有动静。
倒是一户户人家里头探出脑袋听声响的人更多了。
孟金玉是不是故意的? 姜焕明快要气炸了,咬紧牙关,一个字一个字往外吐:“孟、金、玉!” 这一回,终于有回应了。
欢快的脚步声“哒哒哒”地响,屋门被慢悠悠打开:“来啦!” 开门的是柚柚,看见姜焕明,她歪歪脑袋,惊讶地问:“爸爸,有事吗?” “嗯。
”姜焕明将双手背在身后,一脸臭屁地准备进屋。
可谁知柚柚立马将两只小短腿岔开,左右手撑着门框的两边。
肉乎乎的小团子迅速变身一堵墙,严肃道:“妈妈不在家,不能让别人进来。
” “我是别人吗?”姜焕明气得瞪眼,“我是爸爸!” 可这么多人看着,柚柚愣是不让自己进屋,他总不好直接上手打娃。
天色逐渐沉下来,姜焕明与柚柚僵持着,直到小团子站得累了,屁颠屁颠地搬了一张小板凳,堵着门坐下。
姜焕明做了个深呼吸,压下自己的火气:“你妈呢?” “去赚工分啦!”柚柚甜甜道。
“人家赚工分的早下工了,她还没回来?”姜焕明皱眉。
“妈妈要加班,这是何主任给她找的活儿,每天多干一个小时,一个月能多三个工分呢!”柚柚仰着翘翘的下巴,骄傲道。
姜焕明连听都懒得听,别过脸去。
天彻底黑了,柚柚的小肚子“咕噜咕噜”叫。
妈妈刚才来说了,如果回家晚了,就让柚柚先吃点饼子垫垫肚子。
小团子懂得照顾自己,跑去拿了一个玉米面饼子,咬了一大口。
虽然饼子干巴巴的,但心里想着一会儿妈妈回来之后要给她做的热乎乎大餐,倒是越嚼越香了。
姜焕明起先都没注意,等回过神,看着柚柚吃得鼓鼓囊囊的脸颊时,不自觉吞了吞口水。
真饿…… 孟金玉是在给他下马威吗? 等她回来了,他不会给她好脸色看的。
终于,就在姜焕明的耐心快要告罄时,孟金玉回来了。
她从远处走来,步伐轻快,笑容满面,看起来神清气爽。
姜焕明的眉心这才舒展了一些,她还知道伸手不打笑脸人呢? 不远处一户人家的妯娌俩也不由出声讨论起来。
“金玉该不会是看见姜老三来接自己,高兴得都笑出声了吧?” “这哪儿不正常啦?你上回和你男人吵架,收拾东西回娘家,还不是盼着他来接你吗?再说了,金玉还不是在娘家呢,心里头肯定更慌了。
别笑话人家……” “我、我不是笑话她。
他们俩口子能和好,也是一件好事,要不然我看金玉也怪可怜的,平时装得这么精神,说不定半夜里都悄悄抹眼泪。
” 这些闲言碎语被微风带着,吹到了姜焕明的耳中。
这到底让他觉得找回了些面子。
不自觉地,他的唇角微微扬起。
等到看见孟金玉离自己越来越近,他清了清嗓子:“赶紧收拾东西回家去。
” 可谁知,孟金玉只是抬起手,递来一张纸:“你来得正好,这个给你。
” 姜焕明眼神轻蔑,口吻高高在上:“这是什么?” “自己没长眼睛?”孟金玉不耐烦地看了他一眼,语气却仍旧欢快:“这是大队给开的离婚证明书,明天一大早,我们就能去公社办离婚了!” 这声音无比高亢,还带着如同过年一般的喜悦。
姜焕明僵住了,不敢置信地接过这离婚证明书。
同时,村子里炸开锅了,大家奔走相告—— 不得了,不得了,凤林村出现了第一对要离婚的俩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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