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股份,那自然就是我们自己的生意,还要什么钱?当然了,您要是能将我先前借的一千贯给免了,那是最好!” 吴凯哑然失笑,路鸿微笑摇头,看不出高远还有如此惫懒的一面。
“行,这一千贯我不要了,你这方子,岂只一千贯,什么时候给我?” “回去之后我就写来给您。
”高远大方地道。
“妙,妙极!”吴凯伸手握住高远的手,大笑。
“不过吴大人,这白酒嘛,咱们可以走量,但这姹紫艳红的果子酒,咱可就不能走量了,一定要悠着点慢,要经常性的卖得没有了,就算有,我也说没有了。
”高远神秘地道。
“我懂,我懂,物以稀为贵,越是少,便能越是卖得贵嘛!”吴凯深以为然。
“大人果然是生意行当上的奇才!”高远再拍拍马屁,“但是吴大人,您怎么没有想在白酒之上再多赚一点呢?” “现在已经一贯钱一坛了,我都卖得有些心惊肉跳。
” “以后咱们的酒楼开了,您可去去找陶匠,烧制一匹造型各异的酒壶,然后将酒分装在里面,然后给他们取一个好听的名字,比方说百日醉啊,玉堂春啊等等,我不大在行,但要一听就雅,就有意境,就像这红烧猪蹄咱叫红酥手一样,起个名字,咱就可以涨价,再说这酒壶啊,越是考究的,便卖得越贵,嗯,最好这盛酒的器具,即便是酒喝完了,还能当一个装饰品,摆在家里欣赏,这样一来,就算是一斤酒,咱也能卖出一坛的钱来不是?” 一边的路鸿都听傻了,看着高远,“高远啊,这些东西你从哪里学来的,以前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有做生意的天赋的?” “没事瞎琢磨!”高远打着马虎眼道:“以前有叔叔照着,不当家不知柴米贵,现在手下有了百多号人,吃喝拉撒,可把我愁的,挖空心思都想赚钱呢!” 路鸿点点头:“辛苦了!”在他心中,自然认为高远如此赚钱打造军队,都是为了他的大兄路超啊,他自然得感谢,这话,在吴县令面前可不能明说。
吴凯看着高远,“贤侄啊,你这心眼,去带兵太屈才了,不如不当这个兵曹了,就来帮我做生意,我不会亏待你,股份一样,每年再开你千贯工钱,如何?” 路鸿倒是吓了一跳,正想开口,高远已是连连摆手:“吴大人,我这儿只能出出主意,您真让我去做生意,非得赔得裤子都没得穿。
” “有主意就够了啊!一个点子值千金,你这么一说,我顿时觉得咱这酒楼前景无限广阔,先开一家在辽西郡,赚了钱,咱就往渔阳郡开,往蓟城弄,这些地方可比咱辽西郡有钱多了去了,想想也真是兴奋。
” “岂只是这些地方,吴大人,咱不仅要在大燕遍地开花,赵韩秦魏楚齐,管他哪个国家,都得有咱们这酒楼啊!”高远更是牛皮吹得咚咚响。
吴凯深以为然。
路鸿眨巴着眼睛,看着一老一小两人脑袋扎在一起,深谈着如何去开拓,这他插不上话,只得在一边有一口没一口地喝得闷茶,只将一壶茶喝得涓滴不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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