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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破现在死气沉沉的局面。
有的人却为法国大革命时候的暴行而掩卷绕室徘徊。
还有的人看到了英国海军之强,普鲁士德意志帝国陆军之雄。
还有一些比较恶趣味的家伙,却集中在钻研倭国的风俗篇。
到了最后,大家都有一个问题。
这位名动泰西诸国的“东方新哲”徐一凡徐先生,到底是何方神圣? 上层和知识分子的骚动,却没有影响北京这座天子脚下四九城普通百姓的生活。
茶馆仍然高朋满座,旗人还是安分吃他们的钱粮。
到了冬天,正是吃热切糕,逛越来越热闹的冬天庙会,画九九回春图,在什刹海上打冰溜子的时候。
每到冬天,镖局子开始封箱算大帐。
镖师爷们趟子手,到了年底手头多少都能落上几十吊。
大家都眼巴巴的等着呢。
有些岁数的镖师爷们,等着钱下来就置几亩地。
年轻的趟子手,银钱到手,马上就变成了天桥口的卤煮,便宜坊的酱肉,四季园的苏式点心,还有盖老板的戏园子票。
还有些发情的就是攒着等着娶媳妇儿,反正是各有各的心思。
眼见就要立冬,在贯市西尾巴上的会友镖局。
闲不住的王五穿着一身棉袍,敞开了半个襟子,将辫子盘在脑门上。
大声指挥着几十个年轻趟子手打扫镖局子的门脸儿。
会友镖局占了贯市快半拉的巷子,东头六家镖局合一块儿,才有它的规模那么大。
就连会友王家那面青认旗,都比别家大出好半拉去! 伙计们挽着袖子,满头大汗的拿着墩布掸子到处擦抹,二德子就穿件小棉猴,盘在旗杆上面准备换认旗。
王五的大嗓门还在到处嚷嚷。
“小狗子,你在洗煤哪?怎么越擦越脏?” “六顺,水缸是给你练手腱子的?打了扣你工钱!水缸擦擦,然后看看我那五色梅去。
入冬了,都要挂红。
勤快着点儿!” “二德子,别老猴着,旧认旗请下来,我还要供着哪!怎么和你妹子一样不让我省心?” 伙计们笑着嚷着,都没太在意王五的话。
镖局本来就是家人徒弟凑起来的力气行,没那么多生意规矩。
眼看就要封帐歇业了,大家满心思的想去天桥热闹热闹,王五声音越大,他们却闹得越欢腾。
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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