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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注意到自己的身体:胸,两边都肿了;腰和大腿,都是红印子;脚腕,可疑的勒痕……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教授报仇,就在当晚。
行吧。
反正等会儿穿正装,别人应该看不出来。
时间不多,他冲完澡,把浴巾一围,发现可能要来不及了,就一边挤牙膏一边喊:“柏老板快进来帮我吹一下头发,我十分钟搞不定了——”于是庭霜两只手在前面刷牙、刮胡子,柏昌意就站在他身后给他吹头发。
小孩还嫌吹得不够好看,脸上都是剃须膏沫儿,还在对着镜子指点江山,意见一大堆:“前面千万不能吹塌了,要定一下型,两边得吹得自然点,后面你用梳子梳一下,还有那个……” 折腾人。
柏昌意说:“嗯知道了。
” 好不容易头发吹完,庭霜赶紧出去穿衣服。
正套着裤子,他突然发现臀部那里变紧了。
西裤剪裁得比较贴身,也没有弹性,一紧起来就特别明显。
昨天穿的时候还刚刚好,怎么今天就有点小了…… 庭霜背对着全身镜,扭着头去照镜子,看自己的身后——不是裤子小了,是屁股肿了。
“你看——!”庭霜瞪着柏昌意,抱怨,“你干的好事……昨天我都叫你别打了……现在怎么办!” 裤子穿倒是能穿上,就是撑得特别饱满,两个挺翘的圆球在光裸的背脊和凹进去的后腰线条的衬托下尤为惹火,像在勾引人。
柏昌意看了一眼,低下头继续看报纸,说:“衣服穿上。
今天早上没时间,下次。
” 下次? 下次干嘛啊! 庭霜嘴上骂骂咧咧,手上却极有危险意识地拿起衬衣,穿上,就怕慢了一步老教授又改变主意过来扒他裤子。
“唔——”衬衣的布料磨得肿起来的胸好痛。
而且一照镜子庭霜才发现,白衬衣被顶起来两个尖,好明显。
早上还算凉快,但是到了中午肯定是要脱外套的,到时候两点这么醒目,怎么办啊…… 庭霜怒气冲冲地走到柏昌意面前:“你看——!” 柏昌意抬眼:“怎么。
” 庭霜愤慨地指了指自己的胸:“怎么办!这么明显……嗯——!你还捏!痛!” 柏昌意说:“还痛?” 庭霜说:“当然了,被你弄成那样能不痛吗?” 柏昌意起身,打开房间里的医药箱:“过来。
” 庭霜过去:“干嘛?” 柏昌意说:“扣子解开。
” 庭霜看见柏昌意手里的两枚白色创口贴,护住自己的衬衣领口,羞怒:“我不要贴!” 柏昌意点点头,说:“那就这么出去。
” 就这么出去…… 胸前两点还在隐隐作痛…… 立得又那么明显像持续激凸…… 要不还是贴一下…… “那……那你给我吧……”庭霜扭头不看柏昌意,只把手伸过去,接了创口贴,溜到浴室里,锁门,解开衬衣…… 那里肿得比平时大不少…… 创口贴好像有点小了,盖不住…… 怎么办…… “那个……”庭霜把浴室门打开一点,小声说,“有没有再大一点的创口贴……” 柏昌意递过去两枚新的创口贴,包装上写着:大号。
庭霜别扭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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