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来。
你回到家里来,谁养活你们?我可没有银子!”如玉看他一眼,气愤道:“哥,我是在跟大嫂和弟妹说话,我说过要回咱家吗?我就是要回来,也回来投奔大嫂和弟妹,咱那个家,我还不愿回呢!”达庆一听放了心,于是打岔道:“哎哎,怎么扯到这儿来了,你不是回来说致庸的事的吗?” 如玉点点头:“啊对,我的话还没说完呢,都是你把我气糊涂了。
大嫂,弟妹,你们可得让致庸提防着,水长清今天没有一口回绝致庸,我觉得挺怪的。
自从致庸在包头给复字号立了新店规,那家伙就和元家、邱家商量好了,不再跟乔家做生意。
我想他今天没有一口回绝致庸.这是怎么啦?后来一想明白了,他不相信致庸能从长毛的地盘里把武夷山的茶叶贩回来,他想要的不是茶货,是乔家的生意!这个人别看整天什么都不在乎,心里头阴得很,一不小心他就会给你挖好了坑,让你一头栽进去!”曹氏和玉菡相视失色。
达庆凑上来道:“这个致庸,生意做得好好的,他非要去江南贩什么茶呀。
哎,致广家的,你是这家的当家人,我看这个家不能再让他管了!”曹氏回过头,严厉地盯着他道:“你说致庸不行,景泰又年幼,四爷,莫非你能放下举人老爷的架子来管乔家的生意?”达庆赶紧摆手搭架子道:“我当然不会弃儒经商,那有辱斯文,再说了,我是个随时中了进士都会去做官的人,怎么能去做生意。
我是说,我可以给你推荐个人来干。
”曹氏看看他,忍不住问道:“谁?”达庆打着哈哈道:“达盛昌的崔鸣九崔大掌柜啊,此人心眼够多,要是你们信得过我,把乔家的生意交给我来管,我就请崔鸣九来经理。
致庸不是想接着念书吗,就让他念好了!致庸一定是觉得生意不好做才想去江南贩茶,其实干吗要去冒那样的风险,眼前就有赚钱的生意能干,就怕你想不到!” 曹氏忍住气问:“四爷,你想让崔鸣九帮乔家做什么生意?”达庆一拍大腿道:“开大烟馆呀!你看看,眼下从太原府到祁县,可以说是百业凋敝,独独大烟馆是一个接着一个开,开一个赚一个!你们看榆次的何家,原来谁知道他们是谁?就这些年贩卖大烟,开烟馆,转眼间就成了榆次的首富……”他忽然打住,因为发现面前的三个人都对他怒目而视。
曹氏气极道:“四爷,达盛昌的崔鸣九是个什么人,别人不知道,可是我知道,要不是他撺掇他的东家邱天骏在包头设下陷阱,我们家大爷还不会死呢!让他来管乔家的生意?除非乔家这一门的人死绝了!”达庆脸色苍白,忍不住退了两步道:“我不过这么一说,你怎么急了?” 曹氏哼了一声:“你的意思我知道了,我会斟酌的,你走吧!不过有句话我这会儿就告诉你,乔家祖辈都没做过缺德的事,今天也不能!就算是我们穷到讨饭,也不会去卖大烟,赚那种昧良心的银子!”达庆挂着脸道:“好了好了,今儿算我啥也没说行不行?我也真是的,好心落个驴肝肺。
”说着他转身走出,可忍不住又回头道:“啥缺德不缺德,人家开烟馆就缺德?”三个女人都不理他,只冷冷地瞪着他。
达庆一阵没趣,怏怏而去。
曹氏转身对如玉和玉菡道:“不行!不能让致庸去贩茶!乔家的生意本来已经败了,靠了致庸才转危为安,二弟就是再把它赔光了我也不心疼!我不让他去,是因为南方茶路上有长毛!我们乔家可以没有银子,却不能没致庸!”如玉连连点头:“大嫂说得对。
等致庸回家,咱们一起劝他,这桩生意咱不做,也省得吃了水长清的亏”唯独玉菡眉头紧皱,沉思不语。
3 元家少东家很快和水长清在茶楼进行了密谈。
元家少东家淡淡道:“水东家,你真的认为乔致庸会从江南无功而返?”水长清哼了一声,跷起兰花指呷一口茶道:“岂止是无功而返,我真正担心的是……啊,我们彼此会意,这话我就不说了!他只是个书生,好大喜功,他要是不败,天理不容!”元家少东家抚掌大笑,突然单刀直入道:“莫非水东家入股乔家茶叶生意是虚,羡慕乔家的生意是实?”水长清道:“元家少东家难道对进入包头商圈没有兴趣?”两人相视大笑,当即成约击掌。
元家少东家很随意地关照道:“对了,此事的细节,不要让我爷爷知道。
”水长清点点头,笑问:“我们这叫什么?”元家少东家笑道:“好像有一个词,叫做一拍即合。
”两人又一阵会心地大笑。
元家少东家又想起一件事,突然道:“水东家,我们三家原本有过约定,不再和乔家做生意,现在你我借钱给他,岂不是坏了约定?”水长清毫不介意道:“少东家,要是乔家败了,乔致庸的生意成了你我的,他还能给店里伙计们顶身股,派红利,还能再坏我山西商界的规矩吗?”元家少东家一惊,拱手大笑道:“水东家高明,我怎么没想到这一层!”水长清想了想又淡淡关照道:“对了,这事就不要惊动达盛昌邱老东家了!”元家少东家笑道:“明白了,一定遵命!” 即使水、元两家打算对邱天骏封锁消息,他仍旧很快就知道了。
崔鸣九试探道:“东家,乔致庸真以为自己能从长毛的地盘上把茶叶贩回来?万一贩不回来茶,乔家就完了!”邱天骏冷眼看他,突然道:“万一乔致庸把茶贩回来呢?眼下茶叶腾贵,翻倍的利润,他要是贩回茶货来,乔家就会一举成为巨商!”崔鸣九还是不信:“这可能吗?”邱天骏沉思半晌,喃喃自语道:“在包头我就说过,此人不可小视。
”他又想了一会儿,果断道:“这么办,你现在就去找他家的大掌柜,问他们是否愿意和达盛昌合股,我们目前现银不多,就出十万两银子,助他去江南贩茶。
贩回茶来,我们要茶,贩不回茶,我们要他们太原的店铺!”崔鸣九一惊道:“我们和乔家刚刚化干戈为玉帛,乔致庸还刚刚帮了我们一把……”邱天骏哼一声:“我让你去你就去!要是我没猜错,乔致庸这会儿正盼着银子呢。
对这个人来说,他现在最缺的就是银子,不是意气!” 邱天骏猜得没错,当第二日致庸听曹掌柜说了此事,不禁击掌大笑道:“好,太好了!曹爷,快去给崔大掌柜回个话,就说我特别高兴,改日一定去向邱老东家登门拜谢!”曹掌柜叹口气,转身走出去。
茂才站起道:“恭喜东家,这么轻松地就打破了祁县三大商家不和我们做生意的约定。
事情到了这一步,我觉得水东家也一定会人股的,而且银子还不会少!”致庸回头看他,笑着道:“那是因为我们走的是正道,做的是应天意顺民心的大事。
水家和元家哪怕每家只入股五十万两,再加上我们自己目前抽调的现银三十万两,也就有了一百四十万两银子,去一趟江南,够了!” 致庸正在高兴,突见长栓涨红着脸冲进来道:“二爷,大太太有急事,让您过去一下呢!”致庸一看他的神色,赶紧去了内堂。
一进门,但见曹氏和玉菡坐着,双双垂泪。
致庸大惊,只当是她们要力劝贩茶之事,刚要开口解释,忽见曹氏颤抖着手递过一张喜帖。
致庸展开一看,只觉五雷轰顶一般,站立不住。
曹氏拭泪道:“雪瑛这孩子是我们害了她,可,可她也不能就眼见着火坑往里跳吧,好端端的,怎么仍是三日后成亲呢?”玉菡亦哽咽道:“说得好好的,不嫁,不嫁,我和大嫂这几日都在托人打听,想尽快给她觅个好人家,可她怎么又变卦了?”长栓在一旁插嘴提醒道:“二爷、两位奶奶,江家的丫头翠儿还在前院的客堂内等着回话呢,你们看……”致庸也不回答,铁青着脸抬脚就往外走去。
玉菡心中一急,跟着站起,想了想又颓然坐下。
曹氏拭拭眼泪,坐到玉菡身边安慰她。
前院客堂内,翠儿默默站着。
眼见着致庸铁青着脸急匆匆进来,她也有点慌,但仍行了一个礼,看看四周,轻声道:“二爷,小姐,小姐她请您财神庙中一见……”致庸五内俱伤,冲动地上前抓住翠儿摇晃着喊道:“翠儿,你告诉我,为什么?为什么?”长栓在旁边一阵大急,赶紧把他拉开按在了椅子上。
翠儿看看致庸,也看看长栓,涨红着脸含泪低声道:“二爷,我可以告诉您为什么,就因为她太喜欢您,实在撇不下您。
除了您带她走,她嫁给任何人都是一样的!” 致庸脸上掠过一阵可怕的青灰。
他抬起一只手,颤声道:“你去告诉她,她,她若真要嫁给何家,在我心口永远插上一把刀子,我也无法,是我终身负她……”翠儿擦把泪看着他,犹豫了一阵,道:“二爷,您若心中真有她,就还请庙中一见,劝劝小姐,或者……” 致庸猛然站起,“哗”的一声,如狂风骤雨般把桌上的东西统统扫落在地,吓得翠儿和长栓连连倒退几步。
致庸一步步逼近翠儿,沙哑着嗓子含泪道:“我不能。
翠儿,你知道我不能。
她也知道我不能,我不能带她走,我更不能再去见她。
如果再去见她,我也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决定。
我,我……”他扯着胸口,一阵强烈的痛楚让他脸色剧变,嘴唇乌青。
长栓赶紧过来扶他。
翠儿大滴大滴的眼泪涌出来,勉强含泪行了礼,再也忍不住,快快地哭着离开了。
她一路小跑,但耳边依旧传来致庸的嘶声大喊:“雪瑛,雪瑛,你为何就不明白我的心呢……”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假如你重生了,最想做什么? 高明程仔细的想了想,觉得还是老婆孩子热炕头比较好! 年轻貌美的老婆,那就绝不能被艰苦的生活给磨去了颜色。 沉默内向的大儿子,打小就得好好培养。 至于走上邪路的小儿子,嘿嘿,教你做人套餐已上线,套餐包括:遍体鳞伤、皮开肉绽、头破血流。 至于钱嘛 我对钱不感兴趣,上辈子赚够了,这辈子只想小富即安,悠哉过好小日子! /
一帝二后三皇四尊,七绝城末日争辉! 当一切重启,苍穹下,江峰执掌雷霆,仰望星空! /
*泼辣小厨娘x神颜公子哥 人家穿越到文工团是舞蹈演员,顾芊穿越过来居然是一名食堂女工。 罢了,工作不分高低贵贱,厨子虽然没有跳舞体面,也算是一门手艺。 正好,顾芊穿越前是一名神厨。 持起锅铲就是一顿干! 糙面、野菜、麦麸咸菜饼子都能给你做出朵花儿来。 任何糟糕的食物到了顾芊手里,皆能成为化腐朽为神奇的美食。 一不小心就从食堂女工升职为主厨,成了文工团人人追捧、不敢得罪的顾神厨! 就在顾芊开/
徐清麦在一场车祸后,发现自己莫名穿越到了大唐。 可气的是,和她一起穿越的还有她那看上去人模人样实际狗得很的前男友周自衡。 更可气的是,他们还穿成了夫妻! 而最可气的是,周自衡穿成了农官小吏,而她作为一名外科界冉冉升起的新星,则穿成了他那柔弱不能自理只能困在后院的家庭主妇。 徐清麦暴躁了,这世界毁灭吧! 等等为什么会有婴儿的哭声? 两人对着原身那尚在襁褓之中,哭得震天响的小婴儿,只能面面相觑/
战长林年少轻狂时,做过最轰轰烈烈、惊天动地的事情有两件: 一件是倾其所有,求娶长乐郡主居云岫; 一件是兴德元年,在居云岫身怀六甲时扔下一纸休书,削发为僧,扬长而去。 三年后,天下大乱,战长林在荒郊救下华盖如云、玉辔红缨的送亲车驾。车里,新妇凤冠霞帔,怀里抱着的稚儿粉雕玉琢,正睁大一双跟他一模一样的眼,懵懵懂懂,似惊似疑。 战长林问:哪儿去? 居云岫答:洛阳赵家,成亲。 *又痞又野和尚X又冷/
当幻想侵入现实,当科技与人性碰撞,当世界面临抉择,当毁灭悄然到来 注定要成为救世主的屌丝,那一日用笃定的语气教育世人:历史是人民众创造的,但好歹得先活下来,才能自称是人民众的一员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