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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如电闪,这电闪般的刀,秋长风也曾经见过。
在青田时,就是这闪电般的一刀,差点将叶雨荷斩在刀下。
到如今,青田换成了观海,这几个高手竟然潜入军帐中刺杀汉王。
他们恁地这般胆大包天?他们行刺汉王所为何来?难道他们不知道,汉王已和朱棣决裂,转眼就要回返南京,他们的大敌,不是汉王,而是朱棣? 转念虽快,可刀光更快。
刀光一闪间,汉王生死关头,终于酒醒八分,飞出桌案,砸在刀光之上。
汉王也是高手,他如果不是高手,当年也不会在浦子口的千军万马中杀入,救出朱棣,横枪断后。
只可惜刺客更是个高手——高手中的高手。
那刺客更能找准时机,趁汉王酒醉、身无利刃、护卫多不在身边时蓦地出手。
早算准了这必杀的一击,岂是个桌案能够挡住的? 刀光稍暗,转瞬更亮。
刺客劈裂上好的楠木桌案,追斩到汉王的颈旁。
有血飞,血光潋滟。
随着血飞的是一只手,孤零零地飞舞到了半空。
手指修长有力,指甲带着血紫色。
手掌宽阔,一握之下,掌生杀大权。
可那只手以后再也不能握起了。
众人望着那只断手,眼中均是露出了骇异之色。
那是汉王的手! 刺客一刀砍落,汉王只来得及用左手挡住了那必杀的一刀。
刺客一刀砍断了汉王的左手——那曾经翻云覆雨的一只手。
汉王眼中带分迷惘骇异之色,他似惊诧,似不信,似乎还不能接受手断的现实。
可他的眼中蓦地现出七分嗜血,十分杀机。
他眼中的杀机一现,就算杀手见到,都是为之一寒。
汉王出手——在刺客得手的刹那间出手。
他一挥手,众人就听到轰的一声大响,震耳欲聋。
软刀飞空,刺客一声闷哼,抽身爆退,竟顾不得再杀汉王。
他忍不住伸手去捂膀臂,眼神亦变得惊骇欲绝。
刺客方才一招得手,只感觉汉王右手抬了下——汉王手上的一个东西似乎冒了股青烟,他的右边整个膀臂就如被雷轰一般,失去了知觉。
他惊凛之下,只能退却,去摸的时候才骇然发现,他整个膀臂已消失不见,半边身子血流如注。
汉王手上究竟是什么,竟有这么大的威力?那刺客不待再想,就感觉脑袋挨了重重的一击,一时间天昏地暗,倒了下去。
秋长风终于赶到,趁刺客惊骇之际,将之击晕。
不待他进一步的举动,就听到军帐中又是轰的一声大响,军帐撕裂,冷风夹杂狂雪倒卷进来。
汉王冷哼一声,倒撞出了军帐。
他毕竟身经百战,知道这种情况下,先救自身最为要紧。
才出军帐,一人就掠到了汉王的身边,汉王才要抬手,那人骇然闪避,叫道:“汉王,是我。
” 汉王右手才抬,又缓缓放下,发现近前的竟是纪纲。
惊变发生不过瞬间。
纪纲安置好宁王,才冲进帐中,就被爆炸逼迫出来。
再见汉王时,见汉王杀气满面,左手却已不见了,饶是纪纲经历过大风大浪,亦是色变。
他认得,汉王手持的利器叫轰天火,内装火药铁弹,威力极大。
这种利器炼制极为不易,不料想,汉王的手上竟有。
这时才有兵士蜂拥过来。
惊蛰当先冲至,见状惊问道:“汉王,怎么回事?” 汉王恨声道:“刺客呢?”他发现,不但刺客不见,就连秋长风都已不见了。
惊蛰惶恐道:“有两个人冲了出去,秋长风追了上去,霜降也带了几个人跟着追出去。
卑职怕汉王有事,这才赶来。
” 汉王咬牙道:“你立即带营中高手去助秋长风,若不抓回刺客,提头来见。
” 惊蛰一怔,但见汉王杀气如霜的神色,不敢有违,立即带人急去。
纪纲招呼孟贤过来,低声耳语几句。
孟贤领命,如飞奔去,显然是将此事禀告朱棣,再行决定。
汉王不理纪纲,突然一把握住了左手臂。
他这时才感觉到手腕痛得撕心裂肺,直入骨髓…… 秋长风冲出军帐,双眸只是盯着前方那模糊的人影,如影相随,不让对手逃脱他的视线。
或许是因为汉王这次带到观海的人手实在不多,或者是因为汉王心灰意冷之下,众军卫也心生离意,少加防备。
因此,忍者乔装歌姬,轻易就潜到帐内,在秋长风和忍者奔出军帐的时候,甚至连阻拦都少见。
这在以往,倒是难以想象的事情。
奔行中寒风刺面。
秋长风顾不得再去想汉王的树倒猢狲散,只知道这次一定要抓住前方的那个忍者,因为那个忍者绝对是忍者部的首脑人物。
潜入军帐的三个刺客均是忍者部的顶级高手,这些人蓦地冒险前来刺杀汉王,所为何来? 秋长风心思飞转,脚下不停,呼吸有了分急促。
可前方那道黑影仍旧脚步不慢,似乎知道这是生死一瞬间,他被秋长风逼出了无尽的潜力,可以一直逃到天边。
那忍者有着狐狸般的狡猾、野狼般的耐心,也有着骆驼一样的耐力。
这些品质,忍者都要拥有。
那人既然是忍者部的高手,在这些方面自然更胜一筹。
若是旁人追踪这么久,定会心力交瘁,多半早就放弃。
可秋长风却不放弃。
他经过七年地狱般的磨炼,加上七年的隐忍,或许没有磅礴的气力,但绝对有常人难及的耐力——甚至比忍者还要坚韧的耐力。
他自信,就算忍者极具耐力,他也一定能对抗到对手先倒下的时候。
飘雪飞舞,浪声如潮。
秋长风听到潮声时,心头微沉。
他追出了汉王的军营,竟然奔行数十里,追到海边。
若忍者入海,他想再擒住对手,将会更加千难万难。
秋长风想到这里,心中微急,陡然间长啸一声,身形陡快。
刹那间,他已到了那忍者身后三丈之内。
那忍者遽惊,她已然疲惫不堪,此刻只想倒下来好好睡个三天三夜。
但她知道身后跟着的无疑是个极为可怕的人物,因此她不能不逃。
秋长风的执著迫出了她的全部潜力。
她一直觉得,秋长风也是三鼓而竭,眼下两人比拼的无非是耐力,看谁先放弃。
可她从未想到过,秋长风竟还有一鼓作气的实力。
这个秋长风远比她了解的还要可怕许多。
秋长风蓦地加速,追到那忍者三丈之内,才待出手,那忍者陡然身形一闪,不再直冲向海,反倒扑向左侧的岩石峭壁处。
那忍者陡然变了方向,瞬间又拉开了和秋长风的距离。
秋长风闷哼一声,倏然转向,扑向海岸旁的岩石峭壁处,止住了脚步,神色微变。
因为那忍者刹那间,消失不见。
这实在是极为诡异的现象,就像那忍者倏然幻化在了空中。
若是旁人见了,只怕以为是见了鬼怪。
秋长风却闭上了眼睛,喃喃道:“忍术中的色藏术果然名不虚传,只是不知道,能不能挡得住我的轰天雷?”他手一扬,几点银光倏然射出,直奔对面的岩石。
他对忍术之法甚至比很多忍者还要精通,不然他也不会在金山时,连破忍者的诸多忍术,甚至伊贺火雄和藏地九天遇到他,都是铩羽而归。
在他的记忆中,最少知道忍术八技中的一百三十七种法门,而色藏术就是其中的一种。
色藏术属于忍者八技中的藏之法门,其实就是将大自然中动物的自保本能加以运用,如同变色龙一样,可将自身化作与周边环境相同的颜色。
忍者突然凭空消失,不用问,那是使用了色藏术,化身为岩壁的颜色。
银光未到,岩壁上却有块石头样的东西冲天而起,将银光撞向旁边的岩石上。
只听到叮叮叮的几声响,银光击在岩壁上,跌落下来,却没有发出惊天动地的声响。
那忍者立即知道上了秋长风的当。
秋长风虽知道她用了色藏术,但显然一时半刻发现不到她的藏身之处,因此才用言语恫吓。
轰天雷的名字,一听都很骇人。
如果真的是炸药的话,根本不必考虑忍者藏身何处,只要忍者还在附近,就难免被波及。
那逃命的忍者一念及此,根本来不及再想,就现出了真身。
当她意识到那几点银光根本不是轰天雷,或许是几块碎银时,已再次暴露。
最要命的一点却是——秋长风突然不见了。
涛声清冷,远远地传来,让那忍者突然感觉沁人心脾的冷。
她立在岩石上,张目四望,只见到蒙蒙的雪光中,怪石嶙峋,似乎全是秋长风的化身。
她知道自己由暗到明,秋长风却已由明入暗。
她一想到秋长风的手辣,不由得长吸一口气,陡然放松下来。
她并不急于离去,反倒一伸手,从腰旁解下个小小的包裹。
她的红色裙衣早已褪去,露出了紧身的黑衣,尽显柔美的曲线。
她的一举一动,突然少了几分忍者的诡异,反倒带着几分少女的风情。
她轻轻地解开了包裹,突然双手连错,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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