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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抉 择(2/3)

为太子。

现在连你也是这么认为的,对不对?” 太子神色异样,朱棣却只是沉默。

汉王双眸喷火,凝望着朱棣道:“可你错了。

我这么做,不过是因为当年浦子口时,你曾对我说过,朱高煦最像父皇你、最像朱家的子孙,朱高煦要好好努力,不要辜负父皇你的厚望。

因此,朱高煦一直在努力,努力地不想让父皇失望。

不错,千金之子,坐不垂堂。

可父皇当年若不是愤然冒险一击,又如何会有今日的帝位?朱高煦当年在浦子口可为父皇身披九箭,从未后悔。

今日能为父皇铲除叛逆,就算身死,亦是无悔无怨!”他眼中晶莹,却昂头不让泪水滑落。

他是汉王,他素来是只流血,不会流泪。

从前如此,今天如此,以后也是如此。

他昂着头,不屈地望着朱棣。

谁都认为太子无辜,可谁知道他心中的委屈? 为什么所有人都在帮着太子,只有他汉王要孤军奋战? 朱棣默默望着那倔强的儿子,不知许久,这才轻叹一声道:“煦儿,你并没有让为父失望……” “可父皇让高煦很是失望。

”汉王目光如火,一字字道,“父皇早忘记了当年在浦子口曾经对孩儿说过了什么。

” 朱棣变了脸色,太子亦是神色尴尬。

谁都没有忘记,朱棣当初在浦子口对身中九箭的汉王曾经说过:“吾儿当继为父衣钵,立位太子!” 这句话,朱棣亲口说过。

当年他望着身负重伤、奄奄一息的朱高煦,曾经泪流满面,亲口说过。

时过境迁,往事难追,但有些事永远和刀刻斧凿般,让人永世不忘。

朱棣沉默许久,一时间似不知如何开口。

朱高煦却再次开口,他不再愤然、不再悲愤,只是恢复到往日的沉冷,甚至比朱棣还要沉冷:“好了,既然父皇忘了,那……有错,都算在孩儿身上好了。

高煦从未忘记父皇的期望,孩儿自觉得,已做到了父皇期望的一切……”他没有说完,就缓缓地转身,走出了军帐。

可他的言下之意,朱棣怎能不明? 朱高煦一直按照他朱棣的要求做人,现在失信的不是朱高煦…… 那失信的是谁? 朱棣望着那萧索、倔强的背影,开口想要召唤,却是头一次感觉到疲惫无力。

他只是坐在龙椅上,神色恍惚。

朱高煦的这些话,他依稀熟悉,只因为当年,他亦是对太祖咆哮过。

当年朱元璋的儿子中,“燕王善战,宁王善谋”。

朱元璋亦曾经说过,诸子中,以燕王最肖似于他。

可后来继位的却是朱允炆,朱棣何尝服过?这也导致了靖难之役…… 朱棣想到这点的时候,忍不住地战栗。

云梦公主头一次见到冷静的二哥如此愤怒咆哮,心惊胆战。

又见朱棣如此,轻轻地握住朱棣的手掌,低声道:“父皇,二哥这次是冲动些,可他……”她本想说二哥没错,可见到太子失魂落魄地站在那里,心道二哥没错,难道大哥就有错吗? 可二哥、大哥若都是没错,那错的是谁? 云梦公主想到这里,见到朱棣望过来,几乎急得要哭起来。

朱棣望着她眼中的泪光,本是惘然森冷的眼眸中,突然现出分暖意。

他反握住女儿的柔荑,微笑道:“云梦……你长大了。

”他蓦地发现,原来不过些许的光景,那个曾经任性的女儿,居然能为别人着想,也少了些泼辣。

云梦公主秀眸中泪水滑落,哽咽道:“可是……可是……父皇你不要着急,总有办法的。

”她心中着急,实在不知道如何调解大哥、二哥之间的纠纷。

她不知自己为何会哭泣,她只觉得莫名的伤心。

若在以前,她不会理解二哥,无论如何都不会理解。

她只同情略带懦弱却很善良的大哥。

她什么时候有这种转变,她为何会有这种转变? 她想着这些的时候,眼眸却在偷偷望着秋长风,心中轻怨秋长风为何不挺身而出,为她解决所有的纠葛? 只有轻怨……并不如以往般的愤然。

朱棣望着那落泪的女儿,心中微酸。

他轻抚女儿的秀发,突然笑道:“云梦再回到朕的身边,总是喜事,值得祝贺。

”他心中却想说,苍天有眼,云梦你可知道,朕知道你出事时,夙夜难眠?他终究什么都没说。

他知道,在别人看来,他是个忧国忧民的好君主。

可他也知道,自己绝不是一个好父亲。

好的君主,从来都不是好的父亲。

因为天下子民有太多让他劳心劳力的事,让他只能舍弃本该属于他的天伦之乐。

见云梦公主还是哽咽抽泣,朱棣一阵心软,暂时忘记了眼下的烦忧,说道:“女儿长大了,居然能为为父着想,为父当然要有所奖赏。

你想要什么,说出来,为父替你做到。

”顿了下,打趣道:“云梦,你若再哭,错过了机会,为父可就不赏了。

” 云梦公主突然破涕为笑,脸上还挂着未落的泪花,如晨露轻花般的楚楚可怜。

她记得这是她小时候的游戏,那时候,她只要哭泣、只要伤心,父亲就会想办法逗她开心,而父亲最常用的就是这招。

一晃多年,朱棣再用以往的口气,让云梦公主又是心暖、又是心酸。

望着女儿明媚的一张脸,有如往昔那不变的容颜,朱棣心中轻叹,为女儿擦去泪水,笑道:“好,我数到三……你若不说的话……一……” 云梦公主脱口道:“我想要父皇和大哥、二哥再回到从前。

” 朱棣的笑脸陡然僵硬,有着说不出的苦涩之意。

云梦公主见了,心中后悔,后悔不该在这时候,提起此事。

急于弥补错误,目光一转,云梦公主摇头道:“这个不算。

我要……我长大了……” 朱棣强笑道:“云梦当然长大了,云梦懂得为他人着想的时候就长大成人了。

” 云梦公主脸上突然有分红晕,如同那朝霞偷偷爬上天际。

她垂着头,低声道:“女儿长大了,就不会一直在父皇的身边的。

” 朱棣微怔,心中带分酸涩,可转瞬想到什么,目光中带分惊奇之意:“你……你……你难道?”他话未说完,就见女儿霍然抬头,脸上虽还有红云,可神色却异常坚定,清晰说道:“女儿想嫁人了。

” 牛皮大帐内遽然安静,安静得针掉下来都能听到。

这种话,本不是女子在众人面前能说出的话,可云梦公主究竟是云梦公主,想到的就要去做,从不耽搁。

太子、赵王脸上都露出惊奇之意,仿佛见到太阳从西边出来一样。

秋长风却是皱了下眉头,表情也有分惊诧。

朱棣眼中亦满是错愕。

可他还是笑道:“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女儿是公主,长大了也是要嫁的。

为父真的大意,竟忘记为女儿选驸马。

好,为父今天就下榜文……为女儿挑选驸马。

” 云梦公主摇头道:“父皇,不用麻烦了。

女儿早就选好了,只要你答应就好。

” 朱棣眼中掠过分忧虑,缓缓道:“你选好了,那人是谁?” 云梦公主望着朱棣道:“女儿选的就是……”顿了片刻,随手一指道:“他。

” 太子、赵王扭头,顺着云梦公主的手指望过去,目瞪口呆,表情如同吃了十个臭鸭蛋。

这帐中其实只有四人,云梦公主若选帐中之人,当然只有一个可选。

那人当然只可能是秋长风。

可虽是这般想,太子、赵王眼见为实,还是讶然阵阵。

秋长风也愣在那里,半晌无言。

他心中也满是惊诧,他见公主选的是他,实在比公主想要杀他还要惊诧。

云梦公主怎么会选秋长风?所有人都很奇怪。

朱棣却是看也不看云梦公主的指向。

这个大明的铁腕君王,很多事情,不用看,也是心知肚明的。

云梦公主见朱棣沉吟不语,不由得着急道:“父皇,你不答应?” 朱棣目光中闪过分古怪,缓缓道:“只要是你选的,为父不会反对。

可是这件事……只有为父答应是不行的……” 云梦公主霍然扭头,望向秋长风道:“秋……我想嫁给你,你娶不娶我?”她原来还是那个云梦公主,性格直爽,想到就做到。

这句话,其实在迷宫的时候,她就想过,来到观海的途中,心中不知盘旋了多少遍。

秋长风站在那里,神色略带苍白,沉默许久,终于回道:“臣不配。

” 云梦公主怔住,着急道:“谁说你不配,我说你配你就配。

”她心急之下,又恢复了往日的刁蛮。

秋长风飞快地望了朱棣一眼,朱棣也正看过来。

二人目光对撞,隐有无尽的含义。

终于笑笑,秋长风道:“公主抬爱,臣诚惶诚恐。

可臣真的不配,臣还有事,先请告退。

”他向朱棣施礼,朱棣不语,可秋长风知道朱棣默许,立即转身离去。

云梦公主又羞又怒,大叫道:“秋长风,你给我站住!” 秋长风不理,转瞬消失不见。

朱棣眼中露出分古怪,轻轻叹口气道:“云梦,这事……需从长计议。

” 云梦公主霍然站起,竟也冲出了帐篷。

太子惊诧,才待去追,就听朱棣道:“让她去!”太子立即止步,急道:“可是,云梦会不会有事?” 朱棣目光中隐泛光芒,却不言语,只是有些疲惫地坐在靠椅上,闭上了双眼。

秋长风出了军营,只感觉风刀入骨,忍不住紧紧长衫。

远方海岸平阔,有古树苍天。

惊涛拍岸,如卷冬雪。

他望着那惊涛骇浪,摇摇头,才待举步,就听到身后有人叫道:“秋长风,你给我站住!” 秋长风心中叹息,缓缓转身,望着云梦公主快步走到他的身前。

他知道很多事情根本躲不了,他也知道公主迟早要追来,他必须要解决此事。

目光掠过公主,望见不远处的古树下,露出青衣一角。

秋长风收回目光,望着脸色涨红的云梦公主道:“公主相召,不知何事吩咐?” 云梦公主几乎要贴在秋长风身上,抬头望着秋长风那深邃的眼,开门见山说道:“我知道你的意思。

你拒绝我,不是你不配,而是我不配。

其实你是瞧不起我的,对不对?” 她眼中没有被拒的愤怒,反倒有分凄婉欲绝。

望着那凄婉的眼眸,秋长风心中微震,再也说不出话来。

云梦公主幽怨道:“你从来都是瞧不起我的,因为我本来就任性、刁蛮,根本从未为别人着想。

这些事,你都知道,父皇也知道,但你们并不对我说。

父皇是因为不忍伤我,你是因为看不起我。

” 秋长风沉默半晌才道:“我如何看待公主,并不重要……” “你错了,很重要。

”云梦公主截断道,“在我心中,比什么都重要。

我只知道,自从你在迷宫救醒了我,你在我心中,就比谁都要重要。

”她目光凝在秋长风的脸上,低声道:“在迷宫时,只有你在我身边,我才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安心。

你对我不离不弃,我很感激。

可只有在你为我挡那乱石如箭时,我才感觉你对我是如此的重要。

你方才拒绝我,离我而去,我感觉到前所未有的伤心。

我不懂什么是爱,可我只知道,今生你若不在我身边,我会遗憾一世。

” 她目光楚楚,伸手拉住秋长风衣襟,柔声道:“秋……我知道你厌恶我的毛病,我以后……改了行不行?” 云层积厚,海风如刀,吹在身上,很带分冷意。

可云梦公主的脸火热,心火热。

她不知自己怎会说出这些话来,但她说出来,也是无怨无悔。

她的一颗心在剧跳,可她并没有垂下头去,只是灼灼地望着秋长风的眼…… 秋长风却移开了目光。

云梦公主一颗心沉了下去,她几乎想喝问:“难道我这样低声下气,你还不肯接受我?”她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委屈?心中酸楚,又忍不住地要落泪。

有蓝色的丝帕轻轻地递到云梦公主的面前…… 云梦公主一喜,接过丝帕,抬头望向秋长风。

那竟是秋长风递过来的丝帕,那丝帕早就发黄泛白,很有些破旧,上面绣着个秋蝉。

那秋蝉栩栩如生,活灵活现。

除秋蝉外,手帕上还绣着半阕词—— 杨柳丝丝弄轻柔,烟缕织成愁。

海棠未雨,梨花先雪,一半春休。

云梦公主看着那丝帕,又看着秋长风的脸,没有擦去眼泪,半晌才道:“这像是女子用的手帕?”她毕竟是女人,有着敏锐的感觉。

她突然想到在牛家村的时候,秋长风就念过这词儿。

难道这词儿,本有什么深意? 她只是望着手帕,却没有留意到古树后有人望过来,目光中满是错愕…… 秋长风点头道:“不错。

”顿了下,才道:“爱一个人,的确让人欢喜让人愁。

公主喜欢我,我真的感激。

” 云梦公主黯然道:“我不想要你的感激……”她没说的是,我只想你娶我罢了,可不知为何,看着那方手帕,她一阵心悸,这些话竟再也说不出口。

秋长风缓缓道:“我知道公主这样的人,若是爱上一个人,会爱一辈子。

谁若被公主喜欢,真的是福气。

只可惜,我偏偏也是公主这样的人。

” 云梦公主心头一沉,感觉手帕有了千斤之重:“你爱上了别人?” 秋长风涩然道:“很早以前,我本是个孤儿,流浪街头,几乎就要饿死……” 云梦公主满是讶然,不想冷冰冰的秋长风,还有这种往事。

古树后青衣一角,随风而颤,颤抖得如那主人的心弦。

秋长风不望古树,只是缓缓道:“可我在秦淮河的时候,遇到个女孩。

在别人都对我唾骂嫌弃的时候,只有她出现在我的面前,用这手帕包着个馒头递给我,让我不至于饿死在街头。

” 他不必多说什么。

因为那种感觉,不解的会一笑,了解的却入骨——相思刻骨。

只有那真正处于绝境的人,才知道雪中送炭有多么的温暖。

温暖的一生难忘、永铭心间。

云梦公主听往事悠悠,幽幽道:“因此你爱的是她,对不对?” 秋长风沉默许久,只答了一个字:“是!” 手帕飞扬,云梦公主的手却垂下来,她低头问道:“那她现在在哪里?她知不知道,还有个你在这里对她刻骨铭心地想念?” 她突然想哭,可她一点也恨不起来。

望着那方发黄的手帕,望着秋长风那黯然的脸,她知道秋长风没有骗她。

既然如此,她也不会恨他。

她没有看起来的那么不讲道理。

赠君明珠双泪垂,恨不相逢未嫁时。

从前她读这首诗时,从未感觉其中的凄婉,可今日心中蓦地涌起这诗词,却心碎得想哭。

她那一刻只是在想,不知何日,才会有个男子对我如此的想念? 秋长风神色有分惆怅道:“之后,我就和她失散,她也从不知道……我还记得她。

或许她还记起,或许她早已忘记……” 他目光看不透那古木参天,因此看不到那古木后身着青衣的人儿,手握纯钧宝剑……早就泪盈双眼。

云梦公主也想落泪。

但听到这里,蓦地鼓起勇气,握住了秋长风的双手,低声道:“既然如此,不知道我能不能……”她没有说出来,但她知道秋长风会明白她的用意。

秋长风微笑道:“我知道公主善解人意,绝不会让别人为难。

”他轻轻地抽出手来,拿回那方绣着秋蝉春词的手帕,转身离去,再也不见。

云梦公主望着那远去的背影,蓦然间……泪流满面。

她并不知道,那时、那刻,她身边不远的树后,也有个女子泪过雪白双颊,流过薄红的唇间…… 那一直握着纯钧剑、稳定如磐石的手,早颤抖得如风动的琴弦。

她一直不知道秋长风为何会对她好,她只以为今生也不会明白。

可她从未想到过,原来早在塔亭前的十数年,他们就已相见。

相见时难,明白太晚! 有风起,有潮涌,涛声如歌,穿不破如铅厚的乌云。

已入冬,天寒,将雪。

秋长风离开了公主的视野,终于叹了口气,心中亦是带了分惘然。

可他很快振作了精神,认清了方向,向观海镇内行去。

观海镇内肃杀一片。

天子亲临观海,朝中重臣、浙江布政使、宁波府知府早就随驾诚惶诚恐地戒备。

虽说天子早下令不许扰民,但寻常百姓如何敢随意行走? 长街清冷,长街漫漫,秋长风的心思亦漫漫。

他做了一个选择,但对于他来说,还有更多的选择、更多的谜团等待他去破解。

他中了青夜心,到如今,不到八十日的生命,但他还是不急不躁。

他漫步在长街之上,目光却不清闲,反倒有种苍鹰的锐利。

他好像在找寻什么。

陡然间,他目光落在长街的一面墙上,那墙角处画了艘小船。

那笔法极妙,寥寥几笔就勾勒出直挂云帆济沧海的豪迈。

秋长风望着墙上画着的小船,目光闪烁,终于长吁一口气。

前行不远,转过长街,陡然止步。

叶雨荷正站在前方不远处。

她脸上泪痕早干,可那双秋波般的眼,却带分晨露的光泽。

她就那么望着秋长风,突然道:“我都知道了。

” 这句话,她曾对秋长风说过一遍。

当初她说这话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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