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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天,X早上就通知大家晚上有一个简单的纪念酒会,而这个采购酒和食品的任务又交给了Z自己。
“怎么了?”L问。
“我感觉最近街上的人逐渐多了起来。
最近两周我在领用点领取免费用品的时候,有时候都会排个小队。
你知道,以前很多人除了工作日是不会离开内观舱的,而内观舱本身就可以维持营养供应,内观舱旁边就可以自助领取常用的东西。
我印象中好几年没有排过队了。
”Z说。
“排队有啥不好。
小时候爸爸妈妈带我出去吃饭,有时候光排位子就要一两个小时呢。
我哥就和爸爸妈妈在餐厅门口戴上眼镜打三人扑克。
那个时候妈妈不准我戴眼镜,说是太早接触虚拟世界不好。
我就只能一个人傻坐着。
”L说得委屈,却一脸幸福,“所以呢,我一读大学,一听说内观舱,就迫不及待去试了。
可能也是因为爸爸妈妈管我太严,想买一个自己的眼镜也不行。
” Z看着L笑了笑,没说话。
L突然又补了一句:“以后队伍会越排越长的。
” 晚上全营地的人聚在一起,庆祝第四十九个成员Z在营地待满100天。
在喝过几杯酒后,X突然走上木台,用筷子敲了敲酒杯说:“大家静一静,K有话要说。
”大家很快安静了下来。
K和Z年纪差不多大,却是“生活营地”最早的几位缔造者之一。
他在中国最好的大学获得了人工智能的博士学位。
不过用K的话说,他曾经很厉害,可惜最后几年迷上了内观舱,研究工作大打折扣。
幸好教授们也都习惯了躺在内观舱中,他才勉强拿到学位。
K走上台时,手里拿着一瓶香槟,有种掩饰不住的兴奋:“今天要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
我和X、M在半年前就秘密开始了一个计划。
简单来说,我们设计了一种病毒,可以修改和替换用户在进入内观舱之前设定的关键词与场景画面。
于是,我们尝试把X想象中的人类未来转变成若干关键词和图片,再偷偷掺杂进用户的设定中,其中还包括最近加入的Z关于人类变成一大堆漂浮大脑的可怕预测。
用户会根据自己的经历和偏好形成关于未来的梦境,但我想很多人都会在自己的梦中看到一个内观技术带来的悲惨未来。
特别是Z想象的图景太惊悚了,谁都不想自己或者自己的后代变成漂浮的大脑吧!今天,我要宣布一个好消息,截止到前天,在我们这个城市,大家使用内观舱的平均时间已经下降到了一年前的一半。
我们还联系到了很多志愿者,可以把我们的病毒带到其他城市,很快全中国甚至全世界的人都会在内观舱中看到人类的终点……”K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欢呼和掌声打断。
“我相信我们有能力打开潘多拉的魔盒,就有能力关上潘多拉的魔盒!人类万岁!”K扯着嗓子喊道,一边摇开了香槟。
香槟喷洒在大家的欢呼声中,就像汽油喷洒在火焰上,火势一下子更猛了! “怪不得路上碰到的人越来越多了。
”Z突然明白了,他没有想到自己对未来场景激进的臆想还能够帮助一些人戒掉内观舱的生活。
Z不由自主地欢呼起来,一边呼喊,一边忍不住流下眼泪。
从一个迷恋内观舱的人,变成躲避者,再不经意间变成对抗者,Z在这短短的100天经历了太多。
他现在都还不敢相信,他们这一小撮人,竟然还能够撼动统治世界的技术机器。
L走到Z身边,握住了他的手。
Z转头看着L,L也和他一样热泪盈眶,小手依然是糯糯的、凉凉的。
L紧紧握了一下他的手,然后也走上木台,欢呼的人们慢慢安静下来。
L望着Z好一会儿,才把眼神收回来看着大家。
她一改平时欢快跳跃的语调,一字一句慢慢对大家说:“我可能是我们所有人中最早尝试内观舱的。
那时候我有一个男朋友,他是学物理的,一直对虚拟现实的各种技术不太感冒。
我撺掇了他很久,他才答应我试一试内观舱。
后来,我们在一起的绝大多数活动就是约着一起去活动中心,设定一个一起醒过来的时间,然后各自在自己的内观舱里面做梦。
从入舱一小时、两小时,到一天、两天,再到一周一周都待在里面。
谁也没有说再见,我们就分开了。
我从来没有想过还能再遇到他,但他现在却成了我们中的一员。
Z,你还愿意做我男朋友吗?” Z感觉全场的目光,乃至烛光、灯光、星光、月光都集中在了他身上,全身的血液一下子涌到大脑里面,挤走了燥热以外其他所有的感觉。
他想说:“我愿意,我当然愿意。
”但是眨巴了几下嘴,却没有发出声音。
周围的人尖叫着、推搡着,他听不清大家在喊叫什么,却被人群的力量推倒了木台上。
Z踉踉跄跄地冲到L面前,一把抱住她,然后吻了下去。
舌尖传来的凉意,从燥热的身体里流过,冲刷出一条清溪。
Z闭上了眼睛,周围的声与光都在离他远去,L却变得更清晰了,融化在他的身与心中——不用闻就知道她的味道,不用看就知道她的容貌。
生命的长度不在于我们呼吸了多少次,而在于有多少次,我们忘记了呼吸。
就在Z忘掉呼吸、忘掉自己也忘掉了全世界的时候,一阵刺耳的警笛声响了起来。
Z睁开眼,舱盖打开,内观舱缓缓竖起来。
Z自然地走了出来,站在地上,他突然感到一阵眩晕,伴随着一种很想呕吐又吐不出来的感觉。
L不见了,营地里面的那群朋友不见了,抱着L的那个自己也不见了。
待在他身边的,还是那个无比熟悉的内观舱。
难道,这一场与内观技术的斗争,只是内观舱里的一场梦。
“不对,这不像是梦!”Z跑到自助机旁边,第一次拨通了内观舱的客服咨询电话。
还没等到语音智能客服说完,他就迫不及待地说:“请帮我接一个高级的人工咨询师,谢谢,有非常要紧的问题。
”等了好久,一张疲惫的脸孔和一个疲惫的声音才从自助机里窜出来,或许是因为咨询师每月工作日要解决的问题太多了。
“您好,我有几个问题想问您。
”Z像是为溺水的心智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
“不客气,请讲。
” “内观舱能够完全模拟真实的感觉吗?比如说,那种,那种皮肤的,那种接触的感觉,很细腻的那种感觉。
” “技术上没有问题。
我们做过大规模的实验,用户无法区分哪些是真实触感,哪些是模拟出来的感觉。
” “但是最近我发现有一些感觉,怎么说呢,很丰富,内观舱的模拟还达不到。
”Z又想起了L那糯糯的凉凉的小手,以及那种糯糯凉凉之外的微妙的感觉。
咨询师顿了一会儿没说话,似乎在查看什么资料,然后他说:“Z先生,我注意到您前段时间一直在内观舱中。
您所描述的那种很丰富的感觉,应该也是您在内观舱中体验到的。
” Z愣了一下,然后使劲甩了甩头。
他希望自己能像盘古一斧子劈开天地一般,把现实和梦境劈开。
“如果说内观舱中的人生体验和真实世界的体验是一样的,那我为什么还能记得上百个人生以前的恋人呢?”Z不死心地追问道。
“先生,这问题我不好回答。
但是您能够记住的东西,肯定比您以为自己记住的要多。
您还有什么问题吗?”咨询师准备结束这次对话了,看样子找他的人不少。
“好吧,那些技术问题我不问了。
最后我想问您一个非技术类的问题,好吗?” “好的,您请讲。
” “如果内观技术越来越好,大家都沉迷在内观舱中,那么我们怎么创造,怎么繁衍,我们的未来在哪里?”Z问道。
“Z先生,您这个问题超出了我的职责。
其实,这也不是您和我需要去关心的问题。
这类问题,留给智慧中枢就好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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