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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昂的笛声如同海面暴雨中撕破风暴的雨燕,带着决绝的狠意,打破了只有雨声存在的寂静场景。
闻折柳的身边仿佛升腾起一层无形的屏障,隔绝了叶绶的接近,将他驳斥开。
他长袖挽起,笛尾下压,鲜红的流苏如同流淌的热血,混杂着雨丝微微摆动着。
乐曲中,撑着伞的少女带着祈盼走出巷口,明亮的眼中满是含羞和喜悦,少女丢下伞,少女握紧手中的玉佩,她向前奔去…… 于是紫色的桔梗花悄然绽放在雨夜,它舒展着手臂,迎接着暴雨的洗礼。
穿着嫁衣,如同一只血蝴蝶的女鬼被定格在雨中,保持着上扬的姿态,一如乐曲中翘望奔向情郎的少女。
她的脸上的烂肉连着蛆虫被雨水冲到地上,只留下洁白的骨头,不复美丽的模样;极长的指甲无法收拢,只能如同扼颈般挡在自己面前,却始终无法掏出怀中的那枚玉佩。
她黑洞洞的眼眶痴痴地盯着面前这人,却始终发不出一丝声响,被笛声锁定的区域无人可以靠近半边。
看似咫尺,实则天涯。
耐久度5%。
视野已经变成了彻底的黑色,看不见印在眼帘中的光幕,也看不见不知何时发生变化的评语。
闻折柳脸上的血色花纹蔓延开,从右脸扩散到整张脸,如同笛子上陡然增加的黑色裂纹。
笛声愈发急促,像是踩在人心头的鼓点。
女鬼终于有了动作,不是跑,也不是进攻,而是像从内部被撕裂一般,碎成一块一块的肉块。
雨水冲刷掉血色,露出洁白的骨头,一枚完整的白玉佩放在嫁衣上,躺在泥泞中。
鱼子酱死死地盯着那片落在地上的嫁衣,脸上露出了一个扭曲到极致的喜悦笑容,他从嗓子眼中发出压抑不住的笑声,在依旧未停的笛音下显得格外渺小。
“妈妈……”大男人喊着喊着就哭了。
步九兴奋地喊了几声,与站在旁边的两兄弟抱在一起跳了几下。
“看我男神!闻折柳是最牛逼的啊啊啊!”他语无伦次地道,“不动一兵一卒说杀就杀,A级!他可以!” 邪绅将蛊虫招回来,从蛊虫角度看去,闻折柳面上的异常全然映入他眼帘,他没有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这位支援者,情况似乎不太妙。
” 步九怔了一下,定睛去看。
他们站在闻折柳的左后方,只能看见他白皙的脸颊渐渐染上奇诡的红痕,从唇边渗出的鲜血,顺着笛身落到袖子上,又被水花晕开,在白衣上开出一朵血莲。
步九脸上的笑彻底凝固住了,不好的预感出现在心中。
“闻折柳!快停下来!”他掏出手枪,朝天开枪,发出了巨大的声响,想要将笛音阻断。
步九骂了一声,将枪往邪魔身上一丢,顶着他“你他娘的没关保险栓”的怒骂,朝闻折柳冲过去。
然后被看不见的屏障荡开,狼狈地坐在雨中。
……耐久度3%。
周围的墙壁开始颤动,逐渐平缓下来的笛音飘远,飘到红门外,飘到巷子里,簌簌的粉末开始下滑。
鱼子酱被檐上落下的瓦砸了个正着,他弹起来,想要拽站在一旁的叶绶一起出去,却发现拽不动。
他这才发现,从刚刚笛声响起后就再也没有任何动作的白发青年,他死死地盯着闻折柳的背影看,眼中满是血丝,连嘴唇都被咬出了个深深的痕迹。
“别发呆了,房子要塌了!”他抱住叶绶往旁边一闪,躲过了噼里啪啦的瓦片。
笛声再次放缓,变得活泼起来,音符一蹦一跳地洋溢着,像是看到了足够满意的解决,可以收工的信号。
……耐久度1%。
步九狼狈地爬起来,他大跨步过去,一把揪住叶绶的衣领,丝毫没有开始叫“叶哥”的尊敬,他吼道:“你不是中介人吗?快点让他停下来啊!” “没用。
”叶绶的声音一如既往地冷静,“他想好的事情,我们阻止不了。
” 步九还想说什么,下一秒却直接被鱼子酱扑在地上。
身后的房子陡然倒塌,连带着红门都散成了两半,烟尘四起,天幕如同被撕裂一般,以红门为轴心,朝旁边裂开。
晴朗的天光漏进来,挤占了阴云的地盘,把雨都收了回去。
世界上仿佛只剩下震动的碎石落下的声音。
如同被推动的诺米诺骨牌,整条“里巷”都传来了“轰轰”的声音,噼里啪啦的碎石迷得人睁不开眼睛,只能被动地捂住头,蜷缩着保护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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