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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书谦被陈渔这一系列熟练的骚操作惊呆了。
陈渔看看时间,都十一点多了,他把最后一瓣橘子扔到嘴里,然后转头看向秦妄眠,“你带他回去睡觉,今天晚上你们俩住在一起,明天我再想办法安排他。
” 陈渔自始至终都表现得他很信任秦妄眠,此时还把岳书谦直接交给了他,秦妄眠不知道他到底哪儿来的这份迷之信心,也不怕他半夜收了岳书谦的好处,把人给放跑了。
抿了抿唇,秦妄眠走向岳书谦,可还没说话,另一边的岳书谦反应过来了,他咬牙看了一眼正准备上楼的陈渔,然后猛地出手,他准备先把秦妄眠打趴下,然后再去解决一看就弱不禁风的陈渔,可万万没想到,他低估了自己的对手。
秦妄眠长得太好看了,就是因为他的长相欺骗性太强,所以没人会把他真正的当回事,俗话说人不可貌相,可惜,岳书谦还不懂得这个道理。
他的攻势看在秦妄眠眼里,那就是花拳绣腿。
不过两秒钟的时间,他就从打人的变成了被打的,秦妄眠把他死死地按在地上,从头到脚,他连个指头都动弹不得,陈渔回过头的时候,他已经彻底爬不起来了。
俯视着趴在地上不断挣扎的岳书谦,陈渔漫不经心的笑了笑,“我劝你还是老实点,我家里有武林高手,你打不过他的。
” * 岳书谦这一晚上有多憋屈,陈渔自然是不知道的。
第二天早上八点,陈渔刚从外面回来,就看见秦妄眠和岳书谦坐在餐厅里,岳书谦眼底长了一层淡淡的黑眼圈,脸色相当不好看。
再看一边的秦妄眠,他懒懒的打了一个呵欠,然后转过身,给自己续了一杯咖啡。
看来这俩人都是一晚上没睡,岳书谦贼心不死,也不知道尝试了多少回逃跑。
陈渔拎着一个文件袋走过来,把东西放到桌子上,陈渔对秦妄眠说道:“你回去睡一会儿,这里有我看着他,等早饭好了,我再叫你。
” 秦妄眠不太放心,可陈渔很坚持,他也确实困了,昨天斗智斗勇一晚上,他一分钟都没睡过。
秦妄眠回去了,陈渔拿过一个干净的杯子,他也给自己倒了一杯热咖啡,转过身来,陈渔靠着大理石的台面,似笑非笑的看着岳书谦,“昨晚睡得好吗?” 岳书谦:“……” 一晚上没睡,后脑勺还隐隐作痛,再加上他已经错过了两顿正餐,现在饿的都前心贴后背了。
低血糖配上睡眠不足,岳书谦现在的心情就和到了发情期却死活找不到母狮子的暴躁公狮子差不多,恨不得一爪子连人带房全部掀翻。
岳书谦这人有个特点,越生气,脸上就越开心,越想把人撕成碎片,他的眼神也就越温柔,于是,面对着陈渔幸灾乐祸的那张脸,岳书谦很好脾气的回以一笑。
“挺好的。
” 陈渔高高地挑起眉毛,然后点了点头,“那就好,我还怕我招待不周呢。
” 打掉牙也要往肚子里咽,陈渔欣赏了一会儿岳书谦现在皮笑肉不笑的模样,然后才转过身,在冰箱里翻找起来。
冰箱里根本就没什么吃的,陈渔翻了半天,越翻眉头越皱,他蹲在地上正发愁呢,后面的岳书谦缓缓的站了起来。
桌子上有一个中式花瓶,里面还插着一束干花,岳书谦悄无声息的把那束干花拿出来,然后拎着花瓶走了过去。
他走的小心翼翼,根本没发出一点声响,别说人了,就是这里有一只鸟,也不会发现他的靠近,陈渔也仍然专心致志的看着冰箱,冰箱的五个门全都被他打开了,里面的冷气慢慢散到空中。
岳书谦盯着陈渔的后脑,眼睛一眯,手里的花瓶一下子就抡了出去。
陈渔打他的时候控制着力道,他打陈渔可就不管那么多了,经过这一天一夜,他现在弄死陈渔的心都有了。
花瓶抡过去的速度太快,和空气摩擦,发出“嗡”的一声响,岳书谦的动作太快了,一瞬间,那个花瓶就碰到了陈渔后脑上的头发丝,但陈渔比他还快,他迅速往下一低头,右手还没闲着,直接抄起冷冻柜里的一个牛排,反手就向岳书谦砸了过去,正好砸他脸上。
冷冻的牛排又冰又硬,这一下差点把岳书谦的鼻子砸断了,岳书谦也是真急了,他抬腿就往陈渔身上踹去,同时右手腕一动,手里的花瓶砸向陈渔左边。
原以为陈渔会向左向右的躲闪,因为一般人都是这么干的。
想躲开他这用了十成力气的一脚,那就得想左跑,但他的花瓶就是往那个方向扔的,往那边跑,必定头破血流;想躲开花瓶,那就得往右边跑,然而他的腿已经踢过去了,他跑不了,只能结结实实的被踹上一脚。
岳书谦觉得自己把陈渔的所有退路都堵死了,但万万没想到,陈渔他不走寻常路,他跳了起来。
陈渔没向左,也没向右,他猛地跳起来,踩着最矮的那层冰箱门,然后转跳到餐桌上,又在餐桌上一个借力,他直接跳到了冰箱顶上。
这轻盈的身姿,熟悉的步伐,优秀的弹跳力,一下子让岳书谦穿越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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