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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大的不同形态,现在要做的是找到一种新的算法。
当时我立刻想到了一样东西:你听说过‘蒙特卡洛法’吗?哦,那是一种计算不规则图形面积的计算机程序算法,具体做法是在软件中用大量的小球随机击打那块不规则图形,被击中的地方不再重复打击,这样,达到一定的数量后,图形的所有部分就会都被击中一次,这时统计图形区域内小球的数量,就得到了图形的面积,当然,球越小结果越精确。
这种方法虽然简单,却展示了数学中的一种用随机的蛮力对抗精确逻辑的思想方法,一种用数量得到质量的计算思想。
这就是我解决三体问题的策略。
我研究三体运动的任何一个时间断面,在这个断面上,各个球的运动矢量有无限的组合,我将每一种组合看做一种类似于生物的东西,关键是要确定一个规则:哪种组合的运行趋势是“健康的”和“有利的”,哪种是“不利的”和“有害的”,让前者获得生存的优势,后者则产生生存困难,在计算中就这样优胜劣汰,最后生存下来的就是对三体下一断面运动状态的正确预测。
“进化算法。
”汪淼说。
“请你来还是对了。
”大史对汪淼点点头。
是的,我是到后来才听说这个名词。
这种算法的特点就是海量计算,计算量超级巨大,对于三体问题,现有的计算机是不行的。
而当时我在寺庙里连个计算器都没有,只有从账房讨来的一本空账本和一枝铅笔:我开始在纸上建立数学模型,这工作量很大,很快用完了十几个空账本,搞得管账的和尚怨气冲天。
但在长老的要求下,他们还是给我找来了更多的纸和笔。
我将写好的计算稿放到枕头下面,废掉的就扔到院里的香炉中。
这天傍晚,一位年轻女性突然闯进我屋里,这是我这里第一次有女人进来,她手中拿着几张边缘烧焦了的纸,那是我废弃的算稿。
“他们说这是你的,你在研究三体问题?”她急切地问,大眼镜后面的那双眼晴像着了火似的。
这人令我很震惊,我采用的是非常规数学方法,且推导的跳跃性很大,她竟然能从几张废算稿中看出研究的对象,其数学能力非同一般。
同时也可以肯定,她与我一样,很投入地关注着三体问题。
我对来这一的游客和香客都没什么好印象,那些游客根本不知道是来看什么的,只是东跑西窜地照相;而那些香客,看上去普遍比游客穷得多,都处于一种麻木的智力抑制状态。
这个姑娘却不同,很有学者气质,后来知道她是同一群日本游客一起来的。
不等我回答,她又说:“你的想法太高明了,我们一直在寻找这类方法,把三体问题的难度转化为巨大的计算量。
但这需要很大的计算机才行。
” “把全世界所有的大计算机都用上也不行。
”我实话告诉她。
“但你总得有一个过得去的研究环境才行,这里什么都没有。
我可以让你有机会使用巨型计算机,还可以送给你一台小型机,明天一早,我们一起下山。
” 她就是申玉菲了,同现在一样,简洁而专制,但比现在要有吸引力。
我生性冷淡,对女性,我比周围这些和尚更不感兴趣,但她很特殊,她那最没女人味的女人味吸引了我,反正我也是个闲人,就立刻答应了她。
夜里,我睡不着,披衣走进寺院,远远地,在昏暗的庙堂里看到了申玉菲的身影,她正在佛像前烧香,一举一动都是很虔诚的样子。
我轻轻走过去,走到庙堂门槛外时,听到了她轻声念出的一句祈求: “佛祖保佑我主脱离苦海。
”我以为听错了,但她又诵吟了一遍:“佛祖保佑我主脱离苦海。
” 我不懂任何宗教也不感兴趣,但确实想象不出比这更离奇的祈祷了,不由脱口而出:“你在说什么?!” 申玉菲丝毫没有理会我的存在,仍然微闭双眼双手合什,好像在看着她的祈求随着香烟袅袅升到佛祖那里。
过了好一阵儿,她才睁开眼晴转向我。
“去睡吧,明天早些走。
”她说,看也不看我。
“你刚才说的‘我主’,是在佛教里吗?”我问。
“不在。
” “那……” 申玉菲一言不发,快步离去,我没来得及再问什么。
我一遍遍默念着那句祈祷,越念越感觉怪异,后来有了一种说不出的恐怖感,于是快步走到长老的住处,敲开了他的门。
“如果有人祈求佛祖保佑另一个主,这是怎么回事呢?”我问,然后详细地说了事情的经过。
长老默默地看着自己手中的书,但显然没有读,而是在想我说的事,然后他说:“你先出去一会儿,让我想想。
”我转身走出门去,知道这很不寻常。
长老学识深厚,一般的关于宗教、历史和文化的问题,他都能不假思索地立即回答。
我在门外等了有一根烟的时间,长老叫我回去。
“我感觉只有一种可能。
”他神色严峻地说。
“什么?会是什么呢?难道可能有这种宗教,它的主需要其教徒祈求其他宗教的主来拯救?” “她的那个主,是真实存在的。
” 这话让我有些迷惑:“那么……佛祖不存在吗?”话一出口我立刻发觉失礼,赶紧道歉。
长老缓缓地摆摆手说:“我说过,我们之间谈不了佛学,佛祖的存在是你不能够理解的存在;而她说的主,是以你能够理解的方式存在着的……关于这事,我没能力告诉你更多了,只是劝你,别跟她走。
” “为什么?” “我也只是感觉,觉得她背后可能有一些你我都无法想象的事情。
” 我走出长老的门,穿过寺院朝自己的住处走去,这夜是满月,我抬头看看月亮,感觉那是盯着我看的一只银色的怪眼,月光带着一股阴森的寒气。
第二天,我还是跟申玉菲走了——总不能在寺庙里一直住下去吧——但没有想到,接下来的几年,我过上了梦想中的生活。
申玉菲实现了她的诺言,我拥有了一台小型机和舒适的环境,还多次出国去使用巨型计算机,不是分时使用,而是占据全部的CPU时间。
她很有钱,我不知道她哪来这么多钱。
后来我们结婚了,没多少爱情和激情,只是为了双方生活的方便而已,我们都有各自的辜情要做。
对我来说,以后的几年可以用一天来形容,日子在平静中就过去了。
在那幢别墅里,我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只需专注于三体问题的研究就行了。
申玉菲从不干涉我的生活,车库里有我的一辆车,我可以开着它去任何地方,我甚至敢肯定,自己带一个女人回家她都不在乎,她只关注我的研究。
我们每天唯一交流的内容就是三体问题,她每天都要了解研究的进展。
“你知道申玉菲还干些别的什么吗?”大史问。
“不就是那个‘科学边界’嘛,她成天就忙那个,每天家里都来很多人。
” “她没有拉你加入学会吗?” “从来没有,她甚至没对我谈过这些,我也不关心,我就是这么个人,不愿意关心更多的事。
她也深知这点,说我是个没有任何使命感的懒散之人,那里不适合我,反而会干扰我的研究。
” “那么三体研究有进展吗?”汪淼问。
以目前世界上这个研究领域的一般状况来看,进展可以说是突破性的。
前些年,加利福尼亚大学的理查德。
蒙特哥马利和巴黎第七大学的桑塔。
克鲁兹、阿连。
尚斯那,还有法国计量研究机构的研究人员,用一种叫做“逼近法”的算法,找到了三体运动的一种可能的稳定形态:在适当的初始条件下,三体的运行轨迹将形成一个首尾衔接的8字形。
后来人们都热衷于寻找这种特殊的稳定状态,找到一个就乐得跟什么似的,到目前为止也就是找到了三四种。
其实,我用进化算法已经找到了一百多种稳定状态,把那些轨迹画出来,足够办一个后现代派画展了。
但这不是我的目标,三体问题的真正解决,是建立这样一种数学模型,使得三体在任何一个时间断面的初始运动矢量已知时,能够精确预测三体系统以后的所有运动状态。
这也是申玉菲渴望的目标。
但平静的生活到昨天就结束了,我遇到了麻烦事。
“这就是你要报的案了吧?”大史问。
“是的,昨天有个男人来电话,说如果我不立刻停止三体问题的研究,就杀了我。
” “那人是谁?” “不知道。
” “电话号码?” “不知道,我那个电话没有来电显示。
” “其他有关情况呢?” “不知道。
” 大史笑着扔了烟头,“前面扯了那么一大通,最后要报的就这一句话和几个不知道?” “我不扯那一大通,这一句话你听得懂吗你?再说要是就这点事儿我也不会来,我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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