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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海郡?莫寻寻听着云里雾里的,先是震惊,怎么连衙门都跟人贩子头目勾结狼狈为奸了?随后听到这南海郡三个字,诧异不已。
她虽一直在景州乡下待着,但偶尔也从去往窑厂客商口中听说过南海郡。
特别是最早几年前,涠洲河州发了大水。
涠洲离景州近,景州最是担心那涠洲的难民逃过来,没想到竟然被南海郡用船直接给接走了。
当时听说是拉去给海贼献祭什么的?反正传得很可怕。
但怎么可能?去年不是还跟海贼打,打赢了么?听说那知州和从前所有的知州大人都不一样,而且还有个特别厉害又好看的夫人,如今的南海郡繁荣似锦。
不过说南海郡不好或是好,都是别人口里说的,到底如何莫寻寻哪里晓得?只是觉得可能还是比从前好一些,但真要说堪比京城那样热闹,超过了景州,是如何也不可能的。
景州多年的瓷器文化底蕴,岂能是南海郡一个兴新的后起之秀能相提并论的? “你们,是从南海郡来的?”因为听孟茯这一行人是从涠洲上船的,所以一直就认为他们涠洲人。
孟茯颔首,“对呀,难道我们没说过?” 莫寻寻摇着头,“没有。
”看了看外面的那些大冷天还穿着薄衫旧裳的老百姓,“那你们想带他们去南海郡作甚?” “他们会做什么,便做什么呀!”孟茯心说难道刚才自己和拓跋筝说的还不够清楚么?一面问着莫寻寻:“你是本地人,可是能帮忙找几个手艺特别好的老师傅?” “景州人但凡学了这门手艺的,没有一个不精。
”莫寻寻回着。
“群龙里还要选一个首脑呢?我知道他们都厉害,但我想要些更厉害的。
” 莫寻寻摇着头,“不过可以找我父亲,他在这景州城多年,应是能认识几个的,如今窑厂里都不景气,那些空有手艺的老实人,只怕早就被挤下来了。
”但她不曾听说过,南海郡还能烧瓷?所以一时有些拿不定主意,她们到底不是骗子? 而拓跋筝听到她这话,看向孟茯,“我要与她去莫家,到时候可找这莫大人打听。
” “如此也好。
”精工巧匠的事情交给拓跋筝,孟茯便只顾着去寻这普通的工人。
只喊了戎岚来传话,“你与司马家那边去信一封,这边人多,只怕也要两艘船。
” 河岸两旁等着进城的老百姓,戎岚也是看在眼里的,连连应了下来,自去飞鸽传书。
司马家莫寻寻倒是知道,大齐第一船王世家,就现在他们所乘着的这艘船,也是司马家造船厂里出来的。
于是便试探地问道:“是那个司马家么?” “不然还有哪一个?”莫寻寻一连问了这么多问题,眼底明晃晃的防备,孟茯哪里还不明白,她还是有疑心的。
不过孟茯也没特意去解释,反正她总会知晓就是,如今给她解释,她这样多疑,只怕还觉得是欲盖弥彰呢。
船只很快便进入了渡头,下面已有各家车马来相接。
出乎意料的是,谢家竟然也来人了。
但莫寻寻多年没在景州城里,自然是不认识谢家的人,就更不要提初来此处的孟茯和拓跋筝。
是那心惊胆颤跟着她们的王妈小声提醒:“两位夫人,谢家也来人了。
”说着,悄悄朝着谢家那边的车马看去,两辆马车,丫鬟婆子连带车夫,总共七八个,如今一位年长的夫人正在伞下站着,正往船上眺望而来。
孟茯等人齐齐看去,听得王妈有些震惊的声音又响起来,“是谢夫人亲自来了。
” 原来那伞下站着的,便是莫寻寻未来的婆婆谢夫人。
“莫家人没来么?”孟茯问王妈。
王妈找了一圈,没见着。
莫寻寻却是有些紧张,她虽然对谢家那位未婚夫没什么影响了,但是婆婆亲自来接,站在这寒风刺骨的冬雨里,还是让她觉得有些心慌。
下意识地朝拓跋筝这个假舅妈看去,“怎么办?我要上前去么?” “自当去,这天寒地冻,她来这码头,总不是为了看你一眼,你做晚辈的,的确该上去行一礼。
”拓跋筝说着,见她有些害怕,缩着肩膀,又做惯了脏活累活,越发看着小家子气。
便将手伸到他腰间,“背脊骨挺直一些,不必紧张害怕,我在这里呢!” 虽知晓是个假的舅妈,本来也没什么舅舅的,可听到她这话,莫寻寻还是莫名有了些底气,下意识地站直了身子,挺直了腰杆,领着雀儿带着王妈朝那谢夫人走了过去。
孟茯见拓跋筝的目光一直跟着莫寻寻追,分明就是不放心她,便道:“咱们也去看看吧。
” 拓跋筝没拒绝,也没说要去,也不晓得是在犹豫什么,直至见着孟茯走了过去,才移步追去。
这厢莫寻寻已经走到谢夫人面前了,在王妈的指引下,福身行了礼。
谢夫人身材有些消瘦,眼角有不少细纹,但这些细纹丝毫不影响她眼睛里的光彩,看着就是个精明之人。
她伸手扶起莫寻寻,“往后便是一家子,谢家没有那么多乱七八糟的规矩,你不必紧张。
”这一扶也摸到了莫寻寻粗糙的手,甚至还能感觉到手上的道道裂痕。
眼底不免对莫家浮起几丝怒火! 其实她在去年就与莫家重提婚事了,但是花氏那里一直推三阻四的,谢夫人便觉得不对劲,今年打发人去莫家乡下老家,所以自然晓得莫寻寻在乡下过的是什么苦日子。
因此才一再催促,算着莫寻寻及笄后,就直接找到了莫大人提起婚事。
花氏这才没法子,打发王妈去接人的。
莫寻寻断然没有想到,这谢夫人如此平易近人,连道了谢。
“莫大人如今没得空闲,那边没顾得上安排人来接你,不如就乘着我们的马车回去。
”谢夫人提议,只因见那莫寻寻穿得太单薄,身上虽披了氅子,但明显是大了几分,一看就不是她的,而且又十分华贵,与她里面船的普通衣裳根本不搭配。
莫寻寻身上披着的,正是拓跋筝的氅子,但是拓跋筝个头有些高,所以那氅子看起来便有几分不合身,不过也能将就遮风取暖。
然她就犹豫了这么一瞬,谢夫人目光就已经落到朝她这里走来的孟茯和拓跋筝,“你认识她们?”刚才谢夫人就见着莫寻寻与那两位气质不凡的女子说话,只是不晓得她们之间是什么身份。
而看到拓跋筝后,也猜测出来,多半莫寻寻身上的披风是她的。
心里不免是有些疑惑,这披风是上品的白狐皮,没有一丝杂色,价格必然不菲,她却愿意给莫寻寻披着?于是便问:“你认识那两位夫人?” 莫寻寻犹豫了一下,还是介绍道:“那两位夫人是一位是沈夫人,一位则是我舅妈,我们是船上才相认的。
” 谢夫人有些惊讶,当年独孤氏曾说过,有个幼弟在世,只是没什么来往。
没想到这么多年,竟然还寻来了,心中也为莫寻寻高兴。
又因为拓跋筝这年纪上也差不多,所以谢夫人不疑有他,当下上前主动与孟茯二人打招呼。
莫寻寻便插不上嘴,只在一旁听着她们说话。
却听得谢夫人说:“这桩婚事是我与她母亲从前订下来的,她也是我认定了的儿媳妇,早前是我糊涂,竟然信了莫家那边的话,直至今年差遣人去了他们老家,才晓得她过的是什么日子,所以这样一及笄就赶紧催促莫家将人接回来,我是舍不得她再吃那样的苦了。
” 所以莫寻寻听到谢夫人的这话,她能脱离苦海,竟然是谢夫人在这边催促,所以婚事才被提起,莫家不得不接自己回来。
心里一时对这谢夫人生了几分感激。
这时候听拓跋筝说道:“我也是认出她后,才晓得她这些年过的什么日子,不过夫人放心,如今有我等在,自然不会让她再受半分委屈。
” 因下着雨,大家也没多言,莫寻寻也不可能跟着谢夫人的马车走,莫家那边也没来人接,便直接与孟茯她们一起去了这里的别院。
院子是刚置办的,所有一切都崭新着,不过提前叫人收拾打整好,各处都烧得暖烘烘的,可直接主人。
又因为已经晚了,孟茯只打发人去给莫寻寻置办了些行头直接送来,好叫她明天体面地去莫家,将属于自己的嫁妆要回来。
王妈没敢回去,带着人继续跟着莫寻寻,生怕早一步回去,让花氏白打自己一顿,或是发现什么端倪,直接药死了自己。
翌日一早,拓跋筝便领着莫寻寻去莫家,自不必细说,孟茯这里先将各处牙行逛了一遍,然后这才让皓岚将信帖送往知州家中去。
如今的景州高知州高大人正为着这每年冬天想要进城的老百姓头疼,明明这景州没什么天灾人祸的,可是每年到了下半年,大家的日子都便过得紧张起来,尤其是这入冬后,天气寒冷,真落了大雪,还不晓得一天要冻死多少个人呢! 于是拿到了信帖,先是有些发愣,“不曾听说过南海郡还有黏土。
” 季师爷是本地人,前年落榜的,有个秀才名头,年纪不过二十出头的模样。
“怎么没有?多少年前景州这边就有商人去过,不过那边闹海贼厉害,到底性命要紧。
” “你这样说来,这信里说的是真的?”高大人有些年长了,但并非景州本地人,他原本是想任期满了,风风光光退下去的。
可是这景州虽是盛名在外,可是真来了此处,他才晓得在这里做州父母的难处,打碎了牙齿还要往肚子里吞咽的那种。
而且这些个烧瓷世家,一个都动不得。
处处受气。
“大人管他信里说的是真是假,反正这章子是真的,南海郡既然要人,您痛痛快快让治下各县令放人就是,只要今年少死些人,您再熬半年任期就满了,到时候虽是无功劳,但也没什么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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