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忆中的这些事情有关系。
因此他又想要约谢桥见面,却得知他现在不在京城,正在澳洲那边进修。
唯一的一点值得高兴的事情就是他过年之前估计可以回国。
谢桥的红包时舟没有收下:“不着急,哥。
我打算等天暖和了之后和秦宴城办个露天的婚礼,也许你到时候就想起来啦......那时候就能给我们当证婚人?要是你不想的话,当伴郎也行,到时候再给我红包。
” 其实真实原因是时舟总觉得现在的红包不算是他哥给的,没记忆的人还算是原来那个人吗? 再等一等或许一切还能更好,他总相信能有奇迹发生。
秦宴城见时舟有些走神,帮他夹起一块排骨:“别着急,谢医生肯定可以想起来,或许是需要时间。
” 时舟甩甩脑袋,直接张嘴咬住排骨,一边吃一边点了点头,也只能这么祈祷,要是能在婚礼之前想起来,或者奢求过年之前就想起来,那一切就都彻底圆满了。
吃完饭之后秦宴城照例还是坐在电脑前办公,时舟在房间里走来走去的消化一下,不愧是五星级酒店,这厨师做饭就是好吃,简直被撑成滚圆的胖兔子球了。
秦宴城看着时舟来回走动,眼看着他走着走着就走到桌子前,果不其然对茶杯下手了。
秦宴城想起他“大胆的想法”,立即按住杯子道:“不需要。
” 时舟笑的很无辜:“为什么,你平时这时候都要喝茶的。
” 秦宴城一直都有一边办公一边慢慢的喝点红茶的习惯,因为胃寒不舒服,喝点暖胃的红茶能好受一些,但时舟沏的茶他现在是真的不敢喝。
他稍一犹豫,时舟立刻就把杯子抢走了,叮叮咣咣在厅里又是烧水又是沏茶。
秦宴城屏息凝神耳朵仔细听,隐约听到了什么瓶子拧开以及往外倒药片似的声音。
声音不大,时舟大概是有蹑手蹑脚的进行,但毕竟时舟已经在微博上对他的小号预报过这个行为,因此留心仔细听的话隐隐约约能听到一点。
客厅里的时舟做戏做全套,很慢很慢地从瓶子里往外倒出这种和药片质量形状几乎都差不多的草莓压片硬糖,发出一些难以避免声音,就是为了让秦宴城听到。
红茶是给他沏好了,糖自己塞嘴里吃了,又磨蹭着用茶匙胡乱搅拌了一阵,搅拌着本来就不存在的药。
等到忙活了一阵,秦宴城看着这杯红茶被时舟端上来的时候,仿佛看到的是一杯穿肠毒药似的,脸色几乎要凝固了。
但他现在要是表现出什么不对劲的话,又会引起时舟对于Q身份的怀疑,此时秦宴城自以为摆脱了嫌疑,断然不能再次招惹新的疑点。
他只好面无表情的看着电脑,淡然说:“先放这里,凉一凉再说。
” 时舟拿出作为未来影帝的十成十演技,无辜道:“我怎么觉得你不想喝呢?秦宴城,这可是我亲手沏的,你看我都烫到手了!你要是不喝的话肯定是不爱我!” 就是倒水的时候被溅了一点点而已,此时时舟想找哪里烫着了都没找着位置,只好昧着良心胡乱指了指。
秦宴城无可奈何,只好先答应:“好,一会我喝。
” 时舟这才心满意足,趴在旁边的沙发上玩手机去了。
这酒店的书房里办公桌和沙发之间的位置摆设就和家里的很相似,平时在家的时候时舟也经常这样坐在自己的专属沙发上玩手机,陪着秦宴城在房间里办公。
最近秦宴城身体不舒服也不说的坏习惯改好了不少。
他这金贵脆弱的胃虽然比以前恢复了些,但毕竟没养好,还是经常会胃疼。
有时候工作的时候突然不舒服,会靠在沙发上、或者被强行按着枕在时舟的腿上躺下,然后时舟腻味着给他慢慢揉胃。
时舟玩了一会手机,起身摸了摸茶杯的杯身:“哎秦宴城,它好像凉了可以喝了。
” 秦宴城:“......” “嗯?你敢糟蹋我的劳动成果?”时舟变脸怒道,“我亲手给你沏茶你应该格外珍惜才对,除非你不爱我了,那咱们今晚就分房睡!” 时舟现在这么反常地用这种方式激将他,更加坐实了是因为这里面下了药,而且由于太好的记忆力,秦宴城依旧清晰记得那篇相当诡异、相当不忍直视的反攻篇。
当时他还觉得时舟想要写什么都是自由,反正又不能实现,只是想一想而已。
但是现在重新想到自己在这文里的表现,顿时有一股恶寒升起,而眼前这杯茶水很有可能让一切都变成现实。
“我一会再喝。
” 秦宴城面上表现的依旧平静极了。
时舟盯着他的脸心想,即使自己还算擅长观察人的表情是否是表演,遇到秦宴城这种几乎面瘫的人也没办法。
幸亏小黄人们都是自带显微镜的福尔摩斯,否则秦宴城这永远按兵不动式的演技还真是能瞒天过海,而且还敢继续用Q这个号来套路他。
十分钟之内时舟又催了三次,秦宴城不得不权衡利弊,到底是守住自己的最后一道底线、无论如何也不能让时舟反攻,还是守住自己的马甲,干脆仰头把这杯要命的茶水全喝了听天由命。
于此同时又想到“不慎”打翻了杯子是否可行,又或者现在一口咬定自己胃不舒服什么都不想喝了就想要躺下休息。
当然,装病这件事本身的门槛很高,因为时舟摸习惯了,真疼假疼他能看出来摸出来。
而且秦宴城也过不去自己心里那道坎,装病的那些话根本就不可能说得出口,他宁可再灌自己一瓶冰水。
内心胶着,这次连时舟都隐约能看出他的犹豫了—— 秦宴城修长的手指一下一下地轻轻在桌面上叩击,早就已经停止继续批阅回复邮件了,只是假装严肃地看着电脑屏幕而已,心思早就乱套了。
时舟忍不住偷偷笑起来,活该,慢慢纠结吧你, 又度秒如年的纠结了许久,在秦宴城最终决定打翻茶水的时候,放在一旁的手机屏幕突然亮了。
秦宴城见是微博,估计是时舟发消息了,立即点开看。
花市在逃飞艇:“阿Q,秦宴城一直不喝我沏的茶,为什么呀?” 秦宴城抿唇,片刻后打字回答:“不知道。
” 花市在逃飞艇:“你为什么不知道啊,不行,你赶紧告诉我原因!” 这就是胡搅蛮缠了,要求一个陌生网友分析这种事情难度太高。
秦宴城认真扮演网友角色后反问:“我为什么会知道?” 这边的时舟停顿了片刻,打了一句:“是哦,我想一想,你为什么应该知道来着?” 紧接着,不等秦宴城反应这句话是否有些不对劲,时舟当场语出惊人: “我知道了,因为你心眼比较坏吧?” “毕竟,一般人不会用小号夹带私货去诱惑我强吻他的,而且还诱惑了不止一次呢,你说对吧,秦、宴、城?” 秦宴城看着屏幕,登时浑身一震,如遭雷劈。
小飞艇终于蓄能完毕,宛如把装载在飞艇上的炮弹给空投了下去,顿时把周围给炸的一片狼藉。
书房里一片寂静,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两人谁都没说话,只是看着手机而已,气氛安静到仿佛是进入坟墓了。
时舟又乘胜追击补刀说:“所以亲爱的Qin先生,你知道那个混蛋为什么不喝我倒的茶吗?是因为我被怂恿之后强吻的次数还不够多吗?” 秦宴城觉得自己可能真的还不如立刻进入坟墓,此时浑身血液几乎凝固,极为缓慢的转过头来,对上时舟似笑非笑的玩味眼神。
他一直伪装地极好的波澜不惊彻底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从脖子一路红到耳朵尖、甚至终于上脸的红意,而神色中已经只剩下震悚和尴尬窘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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