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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张纯如他们通过努力避免了历史重现,阻止了东瀛人对历史的屠杀。
张然曾经说过,中国人的信仰是历史。
这才是张然拍这部电影的根本原因,而不是所谓的政治宣传。
谢利指控《正义天使》是一部偷偷摸摸的软性政治宣传片,用某种方式宣传党内某个派别的态度或政策。
如果真是这样,张然怎么可能用十多年的时间来打磨剧本?请问《正义天使》与不论哪派的政治家一唱一和的证据在哪里?既然指责《正义天使》是在进行政治宣传,我觉得谢利应该告诉我们证据是什么。
谢利认为《正义天使》拥有使用当代电影技术,以及制造流畅影像的自信,但又批判这些特质,因为电影不像泰伦斯·马利克的《细细的红线》那样有着反躬自省的素质。
他说《正义天使》是中国版的《辛德勒名单》,用象征性的救赎把南京大屠杀强行塑造为中国版的犹太种族屠杀。
谢利没有明确地说,但他似乎认为‘斯皮尔伯格’和‘好莱坞’是近义词,而张然的错在于跟随了斯皮尔伯格的脚步将观众震撼得完全处于被动状态、从而把意识形态当作历史。
我不想要在这点上多作文章,但我必须说这是屁话。
这充分表明谢利不了解电影史,以及对电影语言的无知。
事实上,《正义天使》避免了自命不凡的说教,而且结构是流动的,焦点间歇地在三个主角,以及两个时空之间转移、同时又不断地回到全局,让这部影片完全不同于任何好莱坞影片。
《正义天使》有技巧地展示了一系列得与失,而且自始至终试图给予角色心理深度。
电影整体风格冷峻内敛,带有强烈的纪录片风格,让人想起了意大利新现实主义时期的电影;而影片中重复的、有节奏的蒙太奇呈现冷漠的围观者的面孔,让人想起20年代苏联的蒙太奇实验而不是任何美国电影,哪怕是支持共产主义者的电影如刘易斯·迈尔斯通的《北方之星》。
给谢利留个功课:看一下唐·希格尔的《突击魔鬼岭》以及对塞缪尔·富勒的《铁血军营》的导演剪辑版,然后再来谈论好莱坞怎么重现战争。
谢利既不懂电影史,也不懂电影技巧,更不懂张然,他对《正义天使》的攻击完全是建立在主观臆测之上的。
在攻击张然电影时,谢利恰好犯了自己所批判的错误,充满了政治意识,就像张然说的,那不是影评,更像政治评论。
我的观点是,面对这些影评人愚蠢和不诚实的攻击,《正义天使》应该被维护。
” 张然在《影评人的七宗罪》里就指出影评人不懂电影,也不懂电影语言;波德维尔这篇文章进一步证明了张纯如的观点,谢利·克雷泽既不了解电影史,也不懂电影语言,对《正义天使》的批判完全是政治性的,而不是从电影本身出发。
波德维尔是电影理论方面的专家,他对电影的理解,所掌握的电影知识和理论不是谢利·克雷泽能够比拟的;对波德维尔的抨击谢利·克雷泽根本无法招架。
谢利·克雷泽和其他影评人都清楚这一点,都假装没看见波德维尔的文章,继续对张然发动猛击,继续抨击《正义天使》是烂片。
不过张然很快再次开火了,在Fly发表了一篇名为《揭开政治影评人画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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