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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时不太确定季夏夏究竟有没有听到自己最后那句嘲讽。
因为她的脸上没有半丝恼怒。
依旧是那副文文静静的样子,带半丝怯懦和几分羞涩,站在花房门口欲言又止。
活像是他上高中时那个在情人节时扛着自己做的半斤巧克力过来表白的隔壁班女班长。
虽然江时搞不太明白为什么她被骂了还一副怀春少女的模样,但是再这样下去实在很容易让人误会。
没看见不远处的园丁都已经握着大剪刀往这边望了好几眼吗。
他皱皱眉,直接问:“你找我什么事?” “哦,那个......” 季夏夏犹豫了一下,小声道,“我想让你帮忙劝一下笛好。
” 嗯哼? 江时的眉毛皱的更紧了。
“我没有别的意思!” 季夏夏怕他误会,连忙解释道,“只是你也知道我现在的身份,很多话不好说,笛好不把我当敌人看就不错了......但是你不一样,我想着你跟她关系好,你说的话她说不定会听,所以才想让你帮忙劝劝她。
” 江时和笛好的关系确实要比江家其他人稍微好一些。
毕竟他俩同龄,价值观比较相近,共同话题多,又没有什么利益纠纷,态度不能说太亲近,但最起码见面还能平和地打个招呼聊几句。
——这已经很难得了。
要知道笛好的脾气有多傲。
自打嫁入江家,她基本都不怎么和家里人在同一个餐桌上吃饭,嘴里永远都是客客气气的“老夫人”、“江叔叔”,从来没喊过一声爷爷奶奶或是爸爸妈妈。
哪怕季夏夏带着两个孩子上门时,她也只是站在二楼冷冷淡淡地看了一眼,没有吵闹,没有质问,甚至连多余的一个眼神都没给,转身就回了房。
见笛好的第一面,季夏夏就知道这个女人有多骄傲。
知道这个女人心底究竟有多瞧不起江谨言和自己。
整个江家,估计唯一能让她看得上眼的,也就只有江时了吧。
所以她从来不担心笛好会不和江谨言离婚。
她只害怕他们离婚太快,导致一切都往无法预计的方向发展。
“你也知道江奶奶现在的身体是什么状况。
” 女人叹了口气,神情忧愁,“虽然她表面上摆出一副很要强的样子,不管我们怎么劝都不肯住院,但我知道,每天晚上她都睡不好觉,饭也吃不下多少,她只是强撑着而已,有好几次我下楼倒水,都看见她老人家一个人站在客厅的窗户前盯着月亮瞧,身边也没有人陪着,非常孤独......所以我真的不希望,奶奶在人世间走的最后一程,不仅不安稳,还要天天为我们操心。
” ...... 季夏夏说的非常感人。
扒下来扩充一下放在微信公众号里,又是一篇感动无数国人的虐心情感推文。
但其一,江家这么大个房子,连张妈的卧室里都有饮水机,每天都有上门换水的钟点工,江时从小长到大,从来就没因为缺水喝而半夜出房门。
季夏夏能好几次下楼倒水,也不知道是因为长了个河马的胃,还是厨房里的直饮水特别甜一点。
其二, “你是我奶奶养在外面的私生女吗?” 江时饶有兴致地瞅着她,“难道江团子和江圆圆脑神经天生和正常人不一样,就是因为父母是近亲私通?” “什么?” 季夏夏愣了一下,而后脸涨的通红,“怎么可能会有这种事情!江时,江奶奶好歹是你的长辈,你怎么能这样说她......我真的只是担心她而已。
” 她垂下眼眸,声音低低的:“我奶奶去世的时候,也是一个人在病床上无声无息地离开的,我爸爸妈妈当时在闹离婚,没有人管她,她走的很孤独,所以我真的不想这种事情再发生了。
江时,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你现在这样拿话挤兑你奶奶,等到她真走了,你会后悔的。
” “关于我会不会后悔这件事,好像和你没什么关系,我建议你还是真嫁给了江谨言做了我嫂子之后,再来指点我的人生比较好。
” 江时扬扬唇,“我比较好奇的是,你为什么那么不情愿你男人跟他老婆离婚?难不成在你看来,二女共侍一夫这种模式还过的比较快乐一点?” 这说的是什么污言秽语。
季夏夏的脸涨的更红了,又气又恼:“我没有这样说,是因为江奶奶......” “我奶奶说实话也不喜欢笛好。
” 江时直接打断她,“她其实并不反复江谨言跟笛好离婚,门当户对的待嫁女性千千万,江谨言现在又不是植物人了,找个条件比笛家更好的联姻对象不难,我奶奶只是反对他跟你结婚。
大家都是聪明人,你就不要揣着明白当糊涂在这里跟我兜圈子了。
” 他的语气微嘲:“这可不是求人的态度哦季小姐。
” 季夏夏脸上的潮红一下退去。
她沉默片刻,低声道:“我真的没有什么不好的心思,打从一开始,我带着团子和圆圆来江家,就不是我自愿的,如果我真的心怀不轨的话......” “跟你们这些人说话真是要命。
” 江时烦躁地揉了揉眉心,“是听不懂人话吗?” “我真的没有......” ——对上他冷冷的视线,季夏夏后半截话堵在了肚子里。
其实在江时看来,江谨言一家四口,看似最受气包的季夏夏才是最聪明的那个人。
就比如他跟笛好的关系。
江家这么多人,没人觉得哪里有异常。
在他们眼里,笛好清高自傲,而江时风流轻佻,两个人之间相处也坦坦荡荡,既没有鬼鬼祟祟,也没有刻意回避。
在拿着大剪刀的园丁眼里,还没有季夏夏和江时看上去暧昧。
但偏偏季夏夏察觉到了那一丝丝的不对劲。
现在的她,知道笛好肚子里有个孩子,但不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
如果能确认是江时的话,那她跟江谨言就有太多的余地可以操作了。
也不知道是她心细如发还是天生直觉敏锐。
反正她一察觉不对,就马不停蹄地过来试探了。
只不过在原著里,笛好到死也没把孩子的父亲是江时这件事吐露出来。
除了江时本人,谁都不知道。
江时看似风流其实纯情,看似冷漠实则重情。
这也就是为什么,他在得知笛好一尸两命后会彻底崩溃,最后在江谨言的算计和自己内心的煎熬愧疚中,精神失常成为了一个疯子。
而现在,他望着一切事情的本源推动者季夏夏,眼神幽暗情绪难辨:“其实还有件事情我很好奇。
” 季夏夏抬起头。
“你有没有想过,其实你想要的东西,也是别人想要的东西。
” “我都说了我没有......” “江谨言在跟我争,你在跟笛好争,江谨言争赢了我,我不服气,但是呢,也只有我不服气。
不过你争赢了笛好,除了她自己之外,你觉得笛家会不会服气?” 女人的瞳孔猛地一缩。
“假设有一天,你真的帮江谨言夺回了他想要的,让笛好净身出户,让自己成为江家主母,还让自己的儿子女儿成为了江家名正言顺的嫡系,你们是满意了,但我呢?我妈呢?笛家呢?” 他俯下身,凑到她耳边,嗓音很轻:“这些人可都不是省油的灯,很有可能就死灰复燃卷土重来了,甚至还会联合起来对付你们。
不赶尽杀绝,你安心吗?” “......”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今天阳光普照大地,站在花房内连空气都是灼热的。
但季夏夏却觉得如坠冰窖,用尽了最大的力气,才克制住自己不打颤。
男人把手里的玫瑰花别在她的耳朵上,语气又轻又缓,带几分调笑般的狎昵:“所以你现在要做的事情呢,有三件。
第一,帮江谨言夺回家产,第二,把笛好赶出江家并让她成为笛家的弃子,第三,把我弄死。
” “......” 他直起身,弯弯唇,眼底波光潋滟,眉间三分情:“不过也不要灰心,老祖宗有句话说得好:道阻且长,行则将至。
要加油哦季小姐。
” ...... ——话说是这么说。
但给对手加了油打了气就要允许别人弯道超车吗? 不可能的。
所以江时和季夏夏哔哔完之后,就从兜里再次掏出手机,解锁。
根据助理给他发的号码打了个电话。
“喂你好,请问你是?” “我是江时,就是你的好朋友季夏夏的情人江谨言的弟弟的那个江时。
” “啊?哦......哦,你好,你这样打电话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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