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下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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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2/3)

之后,中年男人告诉丹青他原来是国家机关的一个处长,后来单位合并,一大堆人无处可去。

“我还不算是最差的,”他说,“毕竟这个方便饭厂还是我的亲戚开的,还有的处长去卖马桶呢。

” “那叫洁具。

” “叫什么那也是拉屎用的啊。

” 丹青笑了,不再与他争辩,看得出他心里已经不好受了。

中年处长说,他已经参加过两次交易会了,但是方便饭仍然没有销路,面对方便面成熟而庞大的市场,他们几乎没有成功的希望,然而,在你坚持不下去的时候坚持下去,这才是在市场经济中能占领一席之地的铁律。

他的话,让丹青沉思良久。

在这之后,丹青在电脑城找到一个卖电脑的活儿,没有底薪,卖一台提成一台的钱,由于竞争激烈,卖一台组装机,提成也就几十块钱,还要免费负责售后服务。

这在从前是不可想象的事,以他的才智,在龙行天下公司时都嫌公司规模有限,无论是人员配备还是租用民屋,都是一切从简的原则。

当时他就立下雄心壮志,要做这一行的神奇小子,有朝一日注册自己的公司,而且一定要在电子一条街上立足,成为业中主流,而不是跟在后面瞎起哄。

然而现在他懂得了,实现梦想必须脚踏实地,你认识自己有一个过程,市场认识你同样有一个过程,而在这个过程里去干力所能及的事,比清谈空想现实得多。

一天晚上,丹青在睡梦中接到一个电话,是他的一个买电脑的女顾客,咋咋呼呼地说她的重要文件在电脑中突然消失,她简直要急疯了。

丹青一看手表,已经是半夜两点钟了,怪不得房东叫他听电话时脸板得像铁一样。

丹青骑着破自行车在冷风中疾驶,他住的地方离女事主的家是城东和城西两个方向,而女事主根本说不清是电脑出了问题还是她的操作有问题,总之她强调那份文件她第二天开会就要用。

为了区区几十块钱的提成,他真是不想在夜里赶过去,合同上只写了保证售后服务,并没有说随叫随到啊,什么事不能等到第二天再做? 但是,人是很奇怪的,有时想是这么想,做起来又完全是另一回事。

他也不知道是怎么说服自己的,直到穿过一条条清冷的街道,他心里一遍一遍地想,谢丹青,这难道就是你的人生吗?马上,他就听见了父亲的声音:谢丹青,你以为你是谁?没有一个成功的人不是从零开始的! 女事主穿着一件红色的睡袍,在客厅里来回踱步,她烫着满头麦穗那样的蓬松发型,乍一看活像一只母狮子。

丹青一进屋,她就喋喋不休地讲丹青帮她组装的电脑怎么乌龙,总之麻烦不断。

丹青没有讲话的机会,只好坐在电脑前操作电脑,发现一切正常,但是文件的确是没了,问女事主文件的名称,她说没有名称,看来她也是个生手。

生手惹出来的问题是没法预见的。

丹青开始找文件,女事主熬不过,靠在客厅的沙发上睡着了。

丹青把她的文件找出来后,打印好,才叫醒她。

本以为她会感激自己,但女事主什么也没说,递给他五十元道:“算你的加班费,别嫌少啊。

” “谢谢。

”结果是他反过来谢母狮子。

“你是刚参加工作的吧?” “勤工俭学。

” “嗯,还算有出息,就为这一点,我送给你一个忠告,这可是私人收藏,比那五十块钱值钱:不要太相信温情的东西,那是最靠不住的。

” 丹青注视着女事主,脸上有些茫然。

女事主道:“今晚如果你睡觉了,我就不能睡觉,明天还有可能被炒鱿鱼。

经济社会是个竞技场,别人不顾你的感受做出任何事来都是可以理解的。

明白了?” 丹青点了点头。

“你可以走了,”女事主用手遮着嘴打了个哈欠,“五十块外加一个忠告,我年轻的时候可没有这么好的运气。

” 谢丹青重新出现在大马路上,不过他这会儿睡意全无,心情还挺舒畅,他吹着口哨,是《恋曲一九九○》,两手撒把骑着自行车,像二流子一样愉快。

没有人永远是热点新闻的座上宾。

在那种万箭齐发般的热闹劲儿暂且停歇之时,泪珠儿被某出版社正式“接管”了。

经济社会,谁都不会无缘无故地买单,你总不能收了定金以后就不当作家了,而成为一名歌手,大肆进军歌坛吧。

出版社给泪珠儿找了一个度假村,有山有水,风景无比秀美也算安静宜人。

同时派了一名编审级的女编辑陪伴她,并且起到督促她的目的。

这是一个五十多岁,看上去相当干练的女人,不胖不瘦,皮肤黝黑,眼神里充满警觉,一脸的霸气或者说有几分凶悍。

早年她毕业于名校的研究生班,是才气很高的人,可以说做为他人作嫁的工作以后很有点虎落平川的味道,幸好后来这些才华都体现在了她的抓稿上,这些书稿又总能点在读者的醒穴上,以至于渐渐地不少知名作家都以搭上她成为炫耀的资本。

她对作者是很爱护的,但不温情,她说走吧去吃点好的,或者走吧去桑拿把头部按摩一下都是命令式的口吻,脸上一点笑容都没有。

对外,女编审封锁了一切有关泪珠儿的消息,她的理论是要吊住读者的胃口,否则他们会像腻烦了肯德基全部转向麦当劳一样。

但是《身世之谜》的进度实在不容乐观,泪珠儿不是不努力,她几乎是不分昼夜地伏案疾书,但多半都成了废纸,坐在电脑前面更是一片空白。

这当然与她的经验有关,她还不能娴熟地把握素材,另外一个重要的原因是她用倒叙的手法写这件事,越接近童年越是有一种令她窒息的情绪干扰着她,令她无从描述。

女编审的表情越来越凝重,不光是因为全国春季书市的日子每天都在逼近,在强调市场经济的今天,每一件事都难以逃脱进入商业化操作的规范,一本销路势头很好的书,在书市里发行和不踩点的随心所欲,效果绝对是不一样的。

另一大压力的由来,是社里打电话告诉她,有消息灵通人士透露,邵一剑也在给一家出版社写书,写的是不同角度的同一件事,整个过程全部暗箱操作,到时拿出来一定是重量级炸弹。

以邵一剑熬成了精的笔力,泪珠儿岂能同日而语? 可是她知道这种时候不能再逼泪珠儿了,因为两个人已同样是膨胀到极限的热气球,根本经不起任何风吹草动。

自从离开谢丹青的出租屋以后,泪珠儿觉得每走一步都是她始料不及的。

最初的冲动是她在震惊之余的确想写出自身的感受,更重要的是决心报复严沁婷,她认为她是一个无比虚伪的人。

但是现在,她的敌人突然找不到了,确切地说她消失了,化作一缕青烟,因为严沁婷已经被千夫所指,在这个克隆人即将诞生的年代,连自己的亲生女儿都不敢相认的母亲是必定要受到唾弃的。

今天的人们已经习惯了用张扬的观念解释所有的问题,每个人都是自己心目中的英雄,这种感觉太牛了。

于是一场亲情的纠纷变成了一个纯粹的商业事件。

然而,泪珠儿对母亲的怨恨并没有因此而了结,那些情绪都还在,那些曾经发生过的点点滴滴依然沉淀在她的心中,可是她还谈不上有写作功力,根本无法与苦难冷眼相对,如果她要把这些东西写出来的话,就只有重活一次,重新体验一遍,这无疑是痛苦的,只不过这些痛苦分段标了价,最终不会白痛苦罢了。

这样下去会疯掉,此时是泪珠儿唯一的想法。

她不顾一切地寻找到自己的双背包,从房间冲了出去。

她的房间在走廊的顶里面,靠外面的一间是女编审住的,女编审的房间永远门户大开,正对门的一面是一个茶几外加两把单人沙发,女编审总坐在右边的沙发上,总之有看不完的书和从社里带来的稿子。

你不能说她在监视泪珠儿,但的确她从房间里跑了出来,一把拉住泪珠儿:“小严,你到哪儿去?” 泪珠儿两眼发直道:“不知道……反正出去走走吧……” “那我陪你去吧。

”女编审边说边把自己的房门带上。

“你去干吗?” “你连到哪儿去都不知道,我不放心啊。

” “我如果去找男朋友呢,你也去当电灯泡呀?” “小严,这是我的责任。

” 泪珠儿陡然火起:“你还别跟我提责任!怎么谁对我都有责任啊?这是我最不爱听的两个字,每个人对自己负责就完了,用不着对别人负责!再说了,如果不是为了这本书,你会理我吗?你会多看我一眼吗?责什么任啊!” 女编审一下懵住了,尽管泪珠儿从来不是一个乖乖女的形象,但还是蛮听话的,平时招人疼爱,让人倍感她的身世凄凉。

现在她突然变成了一个问题女孩,这让女编审一时无法接受:“你怎么这么说话?” “我就这么说话,我恨这个世界,也恨所有的人!” 女编审的声音倏地提高了八度,气势如虹道:“严安,你不要太过分了,你的今天并不是我们出版社造成的,不过愿买愿卖而已,我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同志来给你当三陪,你至少对我还应该有一点尊重吧!” 泪珠儿一言不发,扭身回到自己房间,开始收拾东西,将所有的用品一古脑儿地往箱子里装。

女编审跟着她走进房间:“你要干什么?” “我不卖了行不行?” “你单方面违约是要付出代价的。

” “我去当鸡,也会把你们的钱还上!” 足有半个多月的时间,不知是什么原因触动了天怒,连绵不断的暴雨每天都要把这座城市横扫一遍。

任何时候,沉默都是化解激烈矛盾的法宝。

沁婷的生活也恢复了暂时的平静,她足不出户,幸亏盛世华庭是买一瓶酸奶都可以送到家中的高尚住宅区,有着优质的服务,她完全不必担心因为物质问题而必须抛头露面的尴尬。

精神方面,她彻底失去了女儿,但是师晓梁勇敢地站在了她的身边。

他们每天通一个电话,有时,师晓梁会趁着夜色来看看她。

“你真的就不怕别人说你吗?”有一次,她这样问他。

“怕什么?” “我可是在一口热锅里的人,随时随地都会被炒成渣,和我的名字联系在一起,是注定没有好下场的。

” 师晓梁轻描淡写道:“那又怎么样?我更相信自己的眼睛。

” 他是一个真正的男人,可惜我没有这个福分。

沁婷想道,内心无比怅然,看来她是没有看错他的。

他跟吕潘就是不一样。

“可是,”她说,“……你太太难道不会怨你吗?” “怨过,吵过。

” “那你……” “这是原则问题,你为雪雁付出过很多,现在你碰到了困难,我不能不援之以手。

” “仅仅是道义上的吗?” “感情上也有,但我们都不是庸俗的人。

” “我有庸俗的一面,我一直从心里很喜欢你……事到如今,也不怕说出来了。

” “我知道。

” “你怎么知道?” “人非草木。

” “你呢?能不能也跟我说心里话。

” 师晓梁是一个不容易动感情,也不善于表达感情的人,正因为如此,他在女人的眼里另有一种魅力:“有些话不说比说出来好。

” “可是有些话不说出来是会后悔的。

” 师晓梁叹道:“我想百年之后,我们会变成蝴蝶的。

” 这句话就这样轻轻地落入了沁婷的心海,她是一个不幸的女人,女儿的失而复得,得而复失;现在以艰辛换来的成功又被打上了大大的问号;她再也不是社会精英的组成部分,而是一个刻毒的母亲,角色的转换就在一夜之间完成了;她一生看重的东西敌不上任何一个人的说三道四,蜚短流长,谁都可以诅咒她几句,因为她不是一个好女人。

可是她得到了一个人,得到了一个她所爱的男人的心,这也算是倾城之恋了吧。

一天深夜,她又听见了那个熟悉的敲门声。

又碰上风雨交加的天气,来人裹着一件军用雨衣,沁婷忙道:“赶紧把雨衣脱下来,我给你挂到阳台去。

” 来人脱掉了雨衣,沁婷吓了一跳,这个人不是师晓梁。

他显得很狼狈,满脸雨水,头发和胡子都没有修剪过,一身灰布衣服也湿了一半,脚上只有一只鞋。

慌乱之中,沁婷觉得自己根本不认识这个人。

“阿姨,我是巴男。

” 沁婷定睛一看,果然是巴男,便脱口而出道:“你不是……” “是的,我一直呆在看守所里,可是今晚看守所里的院墙突然被暴雨冲垮了,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看见大伙呼呼的往外跑,我也跟着跑……哨兵鸣枪示警,但是根本没有用,大伙跑得更快了……我不敢跑回家去,那就死定了,只好跑来找严安……” “可她早就不在家住了。

” “那我……” 沁婷在一分钟之内做出了决定:“你还是先洗个澡,吃点东西吧。

” “谢谢阿姨。

” 巴男进了洗澡间。

这个晚上太滑稽了,沁婷心想,两个身陷绝境的人被关在了一起。

不过她来不及多想,一边给巴男下了一碗面条,一边给他找换洗的衣服,可是她家里怎么可能有男人的衣服呢?幸好严安喜欢穿一些男女不分的装束,她找到一条牛仔沙滩裤,给巴男递了进去。

一切妥当之后,她坐在客厅里的沙发上发呆。

茶几上紫红色的电话机突然变得巨大无比,她该怎么办呢?巴男真是给她出了一个难题。

她对电话越来越望而生畏了,她从谢丹青那里找来泪珠儿的电话号码,可是一听到她的声音泪珠儿就立刻挂机,她们之间已变得水火不相容。

在报纸上看到泪珠儿的所作所为,她真是心急如焚,人们怎么不理解她,怎么骂她都不是问题,大众也需要痛定思痛,就像她痛定思痛也就不再恨邵一剑了——她一定是穷途末路了才会这么干,如果这么干了便可脱离困境那就让她这么干吧。

作为母亲,她最想对泪珠儿说的一句话就是:这是一场没有赢家的战争,无论是她自己,还是泪珠儿和邵一剑,都将被大众公正评价,而泪珠儿越是表现的激烈和超常就越没有退路。

譬如有媒体问她:你作为一个强奸犯的女儿有什么感受?不觉得这是你一生的红字吗?还有记者说:你母亲是受害者,你也是受害者,可你们好像都没有同情心,是不是被伤害过的人就格外心冷? 媒体可以给人扬名,也可以致人于死地。

然而她的话,泪珠儿已经一句也听不进去了。

巴男大口大口地吃着面条,他看上去饿昏了,里面的生活,可以想见。

“你打算怎么办?”沁婷问道。

巴男含糊其辞道:“不知道。

” 沁婷也不想再难为他了,不是她自己都没有想出什么招儿来吗?“你吃完先睡会儿吧。

”她说。

巴男临进泪珠儿的房间之前,突然转过身来,定定地看着沁婷,像要把人看穿似的:“阿姨,你不会报案吧?” 沁婷摇了摇头:“你自己的人生,你自己选择。

” “我能给严安打个电话吗?” 沁婷把泪珠儿的电话号码递了过去,她看得出巴男十分激动。

然而,泪珠儿的手机关机了。

星期天的早上,丹青接到藏院长的电话,约他中午到家里吃饭。

上午在电脑城上班,中午,丹青径自去了藏院长家,藏师母为他准备了好几个菜,这让他有一种回家的感觉。

吃饭的时候,藏院长说道:“丹青,藏蕾又打电话又写信来,她希望你快点到英国去。

” 丹青低头不语,他能说什么呢?本来崩牙昌死后,他已经了无牵挂,完全可以赴英国完成留学计划,他的同学都已经走了不少。

然而事过境迁,他的家庭出现了极大的变故,父亲失去了重要的位置,经济方面的问题也随之而来,母亲治病花了不少钱,他们移民这件事是需要很大花费的,而父母留给他的钱也只够在国内的开销。

没有了强有力的经济支持,出国留学就成了一个可望而不可即的梦想。

他还记得上一次到藏院长家来,无意之中在藏院长的书房里发现了母亲的会诊报告,他知道母亲的身体一直不好,但他没想到她为了他,这个为了儿子付出了一切的母亲却成了他的牺牲品。

“出了这么大的事,你们怎么不告诉我呢?”当时丹青这样问藏院长。

“告诉你能改变什么吗?” 丹青无言以对,负疚之感几乎令他窒息。

藏院长叹道:“丹青,你的父母并不完美,但他们爱你至深。

” “可是藏伯伯,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也许你没有错,你寻找亲生父母是出于本能,可是你养父母对你的爱也已经变成了本能。

” 藏院长说,病中的母亲从来也不提丹青,但总是看他的照片。

藏院长对鲍雪说,你心里难过,一定要把感受说出来,这对你来说非常重要。

可她什么也不说,如果有人提到丹青,鲍雪只反复说一句话,我爱丹青。

每次想起父母,丹青都觉得深深地对不起他们,他不会再对他们提出任何要求。

藏院长显然知道丹青的难处,这时他起身进了卧室,回到饭桌上的时候,他把一个信封推到丹青面前。

丹青看了看,是厚厚一叠美金,他用询问的目光看着藏院长。

“你不用想那么多,赶紧办出国手续吧。

” “可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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