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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是在他们自己家吃的。
几位叔公带着家里人过来,不用他们动手,帮他们炒菜做饭。
霍沉鱼吃完饭,坐在窗边,两只胳膊撑在木质的窗框上,拿手支着头,仰着脸看天上的月亮。
月亮朦朦胧胧的,被月晕遮住,一大片星子闪闪发亮。
乡下的星空很美,没有风,只有零星的虫鸣和远处的蛙叫。
隔壁饭厅还在喝酒,时不时传出一阵大笑,跟窗外的静夜映衬起来,一点不让人心烦,有种人间烟火、平平淡淡的幸福感。
唉,她想家了。
“想什么呢大小姐?”陈邪站到她背后,大手不老实,轻轻揪住她的高马尾,往上拉得垂直立起来,又一下放开手,头发瞬间散落下去。
霍沉鱼“哎呀”了一声,挡开他的手,回头看了他一眼:“我在看月亮。
你要不要看?” 说着她往旁边挪了挪,给他移出一个空位。
陈邪靠着窗户,扫了一眼夜空,视线又移回来,看着她,漫不经心地说:“这有什么好看的。
” 霍沉鱼侧头,眸子像琥珀一样的剔透,静静地睨着他,怎么没一点情趣。
她那张雪白惊艳的小脸,映在暖黄的灯光里,泛出柔和的迷梦,背后却是冷蓝的夜色,如同她眼中朦胧不清的情绪。
陈邪淡淡地看她几秒,说:“你比月亮好看。
” “……”他又开始了。
不管说什么东西,他总能动不动就拐到她身上来,不正经。
霍沉鱼看着他顿了顿,扭头假装不搭理,嘴角抑制不住地上翘。
就会哄人。
几位叔公家的孩子要叫陈邪堂哥,都是十六七岁,最躁动不安的年纪,性格又开朗热情,刚才一起吃饭,已经跟他们混得比较熟。
堂弟们坐在大厅里,看了一阵电视,觉得无聊,大人估计还得喝一两个小时,提议玩点什么,打发时间。
最后找出一副扑克牌,还叫霍沉鱼和陈邪、陈湘一起来玩。
堂弟不敢当着大人的面赌钱,只能罚输了的人,被问问题。
开始几局还是这几个堂弟输。
陈湘就问他们在学校有没有喜欢的女生,把几个人问得脸都红了,扭扭捏捏地承认。
“你喜欢那个是不是隔壁班女班长?” “啧,除了她还有谁!人都不搭理他,他还天天给人家买水。
”他们应该是同班或者同校,一个人承认有暗恋,其他人都知道是在说谁。
霍沉鱼像是想起什么,低着头偷偷去瞄陈邪,正好对上陈邪意味深长的目光。
她急忙收回眼神,假装没看到。
陈邪凑过来,悄悄地问:“看我干什么,想起我以前是怎么追你的了?您那态度,可比这狠多了啊。
” 霍沉鱼神色不自然,伸出小手把他的脸推向一边,抿紧嘴巴不答话。
法身跟她意识融合,她又穿到了法身的身体里,所有过往的记忆都像感同身受。
陈邪故意这么一旧事重提,她有点心虚,暗暗安慰自己,法身以前的所作所为跟她没有关系,又不是她干的,这个锅她不背。
可是又一想,法身就是她的□□,一切都是照着她来幻化的,那种态度就是她对不喜欢的人的态度,不能硬说跟她无关。
她再转念一想,陈邪那是追法身,又不是追她,她干什么要心虚,她不吃醋就算对得起他了。
当然她也很难会想去吃自己的醋。
思来想去,她决定把锅给顾庭深背。
要不是他的男主光环,法身不会那么喜欢他,也不会这么讨厌陈邪。
都怪顾庭深。
霍沉鱼怀着羞愧歉疚的心情自我催眠。
又开始一局,这次陈邪最先弃牌,霍沉鱼虽然一直留到最后,但牌最小,两个人都输了。
堂弟们表情瞬间八卦起来,笑得贱兮兮的,春心荡漾:“堂哥堂嫂说说,你们是什么时候喜欢对方的!” “啊我也想知道。
”陈湘激动地搓手,永远对他俩的感情发展非常关心。
霍沉鱼听到这个问题,一愣,慢慢涨红了脸,觑了一眼陈邪,立刻埋下头玩手指。
陈邪手臂搁在霍沉鱼的椅子上,姿势像把她圈在怀里,看着她低头害羞的样子发笑,用那种分不清是在说正经话还是不正经的语气说:“我啊,十岁吧,她特别娇地管我叫哥哥,我就受不了。
” 他什么时候喜欢她的? 大概是看她的第一眼。
然后每见一次,喜欢更深一分。
“十、十岁?那么小吗?”小堂弟都懵了,他们十岁还在念小学三年级。
“堂哥这情窦开得够早的啊,你十岁,堂嫂才几岁,四五岁吧,这都行?”堂弟看霍沉鱼长得年纪好小的样子,就这个年龄差,他还是往大了猜的,他甚至想猜堂嫂那时候是不是才两三岁,又怕挨踹。
有个堂弟很懂,说:“你们知道什么,这叫青梅竹马,电视里不都是这样的吗?” “噢噢噢,有道理。
那堂嫂呢!不会才几岁就喜欢了吧?” 霍沉鱼沉默了几秒,想不出来,只好模模糊糊地说:“去年。
” 陈邪挑眉,抿了抿唇,手指在她椅背上不停地点。
她没有说具体是什么时候。
是不好意思说,还是不知道,还是忘记了呢。
“哈?去年?堂哥这是喜欢了十几年才把堂嫂追到啊?” “那可不吗。
”陈邪还跟他们搭腔,低着眼睛凝视霍沉鱼,不知道是不是故意说给她听,“你们堂嫂太优秀,喜欢她的人一大堆,不好追。
” 岂止是不好追,豁出半条命就换来一句痴心妄想。
还好,现在是他的了。
当时难受得要死,不许别人在他面前提起她的名字,可是即使那样,他也没有放弃。
他也放弃不了。
幸亏。
要不然现在还不知道她会跟谁在一起。
不管跟谁,他都受不了。
他不怕她喜欢他喜欢得晚,只要能在一起,怎么样都行。
“那倒是,堂嫂这颜值,要放我们学校,那不得追疯了。
” 堂弟看陈邪的眼神瞬间变得特别崇拜,握拳说:“堂哥以后就是我偶像了,我也要有你这种不屈不挠的毅力!”去追隔壁的女班长。
陈邪歪头,扯着嘴角,不在意地笑了一声。
要不是实在追不上,谁他妈想有这种毅力。
继续发牌,这次霍沉鱼的牌不错,肯定不是最小的,陈邪就没弃牌。
堂弟和陈湘轮着输了几局,霍沉鱼又拿到垃圾牌,眉毛一皱,眼角余光看到陈邪把牌弃掉。
她扭头看着坐在旁边的陈邪,怀疑他是不是故意的。
上次她输的那把,也是他在第一轮弃牌。
“你是不是偷看我牌了?”霍沉鱼凑到他肩膀旁边去,仰着头一脸认真,特别小声地问。
要不怎么总那么巧,和她一起输。
“瞟了一眼。
你自己没拿好,怪我?”陈邪懒懒地笑,靠在椅背上,摸出烟盒和打火机,拿在手里,没直接抽,看着她低声问,“我抽根烟?” 霍沉鱼看他不承认故意看她牌,不是很相信地瞥了他一眼,皱了皱鼻子,说:“你去沙发上,别把人家小孩子呛到。
” “谁是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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