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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陈湘和文仪都到了,四个人买票进去。
霍沉鱼把糖人捏在手里,不舍得吃,做什么都举着,也不嫌手酸。
看灯光秀的时候,整个广场被挤得水泄不通。
一眼看过去,人头攒动,黑压压的一片。
数道迷幻的蓝紫追光灯一铺开,世界顷刻光影绚烂,美轮美奂,在漆黑的眼睛里闪耀出流光溢彩。
第二轮秀的主题是《痴迷》,灯光颜色、变换的图案都主打少女梦幻,略带一点深邃的暗。
霍沉鱼总觉得背后有人盯着她,被注视的感觉太强烈了。
她回头,仔细找了一圈,每个人的脸都很陌生,什么也没看见。
奇怪。
陆定文低头温柔地问:“怎么了吗?” “没有。
”霍沉鱼迟疑着摇摇头,大概是她又在胡思乱想。
他们看了快一个小时,九点才恋恋不舍地去玩游戏项目。
霍沉鱼也不敢玩太刺激的,跳楼机看一眼就害怕得不行,选来选去,选了摩天轮。
下来后,文仪和陈湘要去划船穿溶洞。
霍沉鱼害怕下水,而且那水的颜色不是很清澈,水上还浮着好多盏花灯,一不留神就要撞到。
两壁的彩灯映在水里,倒是波光粼粼,可惜溶洞那一截又矮又窄,黑漆漆的,她说什么也不肯上船,只让陆定文陪两个女生下去,她站在河边看着他们。
天空又开始下起雪,飘飘洒洒,不是很大,只是落在脸上冰凉冰凉的。
霍沉鱼安静地站了几分钟,头皮隐隐发冷,她伸手拍掉头上的雪。
忽然有人从背后往她头上戴东西,动作轻柔,就是手法异常生疏笨拙。
她下意识要转头,看看谁在整她,头上的东西却瞬间被扯下来,那人的手指擦过她的脸,眼前一黑。
霍沉鱼愣住了。
如果没猜错,这是个帽子吧。
可是,为什么会劈头盖脸地把她鼻子都遮住?她又不打算抢银行。
她忍了忍,呆了几秒,两只手急忙伸到头上去,摸了几下,摸到一个耷拉在脑后的毛茸茸的球,一把揪住它,小心地把蒙住眼睛的东西扯下来。
果然是个帽子。
像圣诞老人戴的那样,红色的,和她的围巾很搭。
边缘镶了一圈雪白的绒毛,帽子尖也是一个白毛球。
霍沉鱼转身,在拥挤的人群中找了两分钟,没看到可疑的人。
她低下眼睛,静静地看着帽子,叹了口气。
她猜到是谁了,擦过她脸颊的手指那么粗糙。
陈湘骗她。
三人得胜归来,看见霍沉鱼头上戴着个小红帽,噗地一声哈哈大笑,都拿手去揪她帽子上的球。
“我的天,小沉鱼你怎么一会儿不见还戴上帽子了?” 霍沉鱼站在那,让她们揪,想了想,认真地说:“下雪了。
” 文仪笑得不行:“你羽绒服上不是有帽子吗?” 她点头,也很困惑地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多此一举。
” “我知道,因为戴上特别乖。
”陈湘还问陆定文是不是,他看着霍沉鱼,说是。
霍沉鱼抿了抿唇,面无表情,不理他们,继续往前走。
几个人玩到快十点。
最后一个项目,文仪说要刺激一回,去坐过山车。
他们把包放在台子上,霍沉鱼犹豫一下,帽子也取下来,放在自己包包上面。
工作人员在那举着她的糖人,看管顾客财物。
大家一开始还好,等冲上最高点,车身开始倒过来俯冲的时候,半空中尖叫声顿时震耳欲聋。
霍沉鱼不想记得自己叫没叫,不堪回首,小脸惨白地下来,默默带上帽子,拿起包包,走路时有点腿软。
只要她不说话,就可以当作没害怕。
那个卖糖人的老板还等在门外,一看到陆定文,特别不好意思,连连给他道歉,说他订的那个糖人被人买走了。
老板正在重新给他做,还有几分钟才做好,请他等一等,或者不要的话,退钱给他也可以。
陆定文没计较,在那等了几分钟,拿到糖人才走。
四人道别,霍沉鱼把陆定文送回他家,叫司机回去。
她坐在车里,爱不释手地看着糖人,怎么看怎么好看,又想吃又不舍得,干脆去翻钱包,准备停车买几颗糖。
她手伸进包里摸了摸,摸到一个小小的包装袋,一边有点硬,一边是空的。
她皱眉,把东西掏出来。
一个草莓味的阿尔卑斯棒棒糖,一块钱那种单个装。
霍沉鱼呆了呆,她包包里怎么会有糖。
陆定文吗? 不知道什么时候放进去的。
她一直拿着包,只有坐过山车的时候有放在工作台,可陆定文也上去了的。
沉默了一阵,她撕开包装纸,把糖咬在嘴里。
大年初一,说是不可以睡懒觉,霍沉鱼七点半起来,到了九点还是迷迷糊糊。
家里一直有人来拜年串门,她一个也不认识,呆呆地坐在那,像个没有感情的点头机器。
不管别人说什么,只要问到她,她就礼貌地笑着点头。
就这样,这些亲戚临走还直夸她比以前懂事,顺便带走一堆值钱的礼物。
霍沉鱼开始反思。
她仔细回想了一遍,在修仙界,她对不认识的人好像的确爱答不理。
法身以她那种任性的态度对待这些人,也难怪。
快到午饭时间,家里电话响了。
霍母过去接起,说了一阵,回头看着她,捏住听筒,小声问:“陈家请我们中午过去吃饭,要去吗?” 霍父霍母虽然不清楚他们两个人究竟出了什么问题,但是知道她脸上受伤的时候,有四个月没看见陈邪,一问,还说他出国了。
霍沉鱼想说不去,又忽然记起陈湘昨晚上说,陈家因为见不到她一直骂陈邪。
她今天不去,他是不是又要挨骂。
唉。
看在帽子和棒棒糖的面子上。
“嗯,那我去换衣服。
”霍沉鱼上楼。
外面还在下雪,比昨晚大得多,街上全白了,车开得比较慢。
霍沉鱼到了陈宅,刚下车,陈老爷子和老夫人已经等不及,颤颤巍巍地走下台阶来抱她,欢欢喜喜地夸她好孩子,说特别想念她。
红包礼物不用说,她接得都有点不好意思,不拆开也知道价值不菲,回头离了婚,还是要还给陈邪才行。
他们到大厅坐下,才发现陈邪不在。
霍沉鱼心里后悔,早知道他不在家,根本不会挨骂,她不必来的。
正这么想着,陈邪懒洋洋地从门外走进来,眸光落在她身上,脚步一顿,一动不动站在那。
霍沉鱼抬头,轻飘飘地看了他一眼。
他穿着黑色风衣,双手抄在衣兜里,这么冷的天,里面就只套了一件薄薄的羊绒衫,看着比以前瘦好多,眼神冷漠颓废,眼皮也耷拉着,脸上有几分倦意。
跟她对视的一瞬间,他眼睛里亮起久违的神采,神情生动了几秒,又像是想起什么,光芒在他眼里寂灭,冷冷地碎在眼底。
“傻站着干什么,还不赶紧坐到你媳妇儿那去。
”陈老爷子看不下去,哼了一声。
陈邪迈着懒散的步子,慢吞吞地走过来,停在她面前,看了看她的表情,没有很反感,他才挨着她坐下。
霍沉鱼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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