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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有神秘的系统,别人也有“金手指”似乎并不稀奇。
人贵有自知之明,如果一门心思觉得“我天下第一特别,我有的别人都没有”,那大概率会最早挂掉。
书本的世界,和真实的、存在大能修士的世界,终归是不同的。
谢蕴昭已经越来越怀疑所谓“原著”这种东西的真实性;无数呼风唤雨、神秘莫测的大修士,真的是一本书能预测的吗? 她思索片刻,将孵化符往灵兽蛋上一拍。
不管怎么样,100天后看看孵出来的是不是凤凰就知道了。
处理好系统的事,谢蕴昭才跳下床,大大伸了个懒腰。
她给自己作了规定,每六天休息一次,可以睡个懒觉,其他时候就风雨不动地去海边感悟朝阳初升之意。
近来她觉得境界有所松动,对太阿剑意与日月剑法的领悟也更上一层楼。
但一推开房门,她就愣住了。
第一反应是抬头看看天空: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吗?没有。
第二反应揉一下自己的脸:我还在睡梦中吗?没有。
第三反应…… 人要接受现实。
初夏的晨光落在草木葱茏的微梦洞府中,更照得此间充满野趣、生机勃勃。
西侧的太阳火棘已经开始显露火红之色,东侧墙外的梨花凋谢了大半。
在宁静优美的小院中央,一道茶水注入粉彩瓷碗。
淡淡白雾升腾,三名喝茶的修士姿态闲适、神色悠然。
从左到右分别是:掌门,师父,师兄。
……一大清早在她家门口喝茶? “见过掌门。
”谢蕴昭摸不清路数,采取谨慎保守的应对。
“阿昭起来了?来喝茶。
我用了三种不同的茶叶,看你是否能尝出来。
”长发披散的青年轻轻招手,淡青色的眼眸正好映出东方晨曦的淡金。
谢蕴昭看一眼师父和师兄,见老头子神色淡淡的,而师兄则神态悠然依旧,手捧茶盏,笑道:“师妹来,这里有茶点,是你喜欢的豆沙卷。
” 青年拈起一块豆沙卷。
这是糯米做的,中间裹一点红豆沙,再加一些薄荷,清凉爽口,是夏日适宜的小点。
谢蕴昭也不说谢,直接叼走了那块豆沙卷,挑了靠近师兄的一侧坐下。
另两人见到这一幕,同时眯了眯眼睛。
老头子看起来想震怒拍桌,但他瞧了一眼掌门,忽然改变了主意,将另一盘点心推到卫枕流面前,摆出满脸慈祥的笑容:“别推来让去的,都吃都吃。
” 掌门又眯了眯眼,不紧不慢笑道:“你们最近似乎亲密不少。
” “掌门说对了一大半,只有一点不对。
”谢蕴昭义正言辞,“我和师兄一直都很亲密。
” “同门情深。
”掌门感叹一句,似笑非笑,“枕流,你忘了风来山顶答应过我什么了?” “不敢。
掌门师叔的教导,我始终铭记于心。
”卫枕流温言回答,却不肯多说,神色平稳又坚固,好似铁了心装傻。
学年大比时,掌门在风来山顶逼迫师兄,让他答应不会与她结为道侣。
这件事谢蕴昭后来听说了,却没往心里去,只觉得掌门怪里怪气、多此一举——师兄喜欢的人不是她嘛。
现在,情况自然不同。
谢蕴昭拎起桌上茶壶,殷勤地给掌门面前的茶盏加了一注水。
在对方含义莫名的目光中,她正襟危坐,笑眯眯道:“掌门师叔请用茶。
” 掌门一挑眉,不在意地拿起来喝了一口,笑道:“你倒是乖觉。
” 谢蕴昭故作羞涩:“哪里,这本来就是差掌门师叔的。
我和师兄早在凡世就两家订了亲,原本就是该给各位师长奉茶的。
师父已经喝过了——对不对师父?” 冯延康正瞪圆了眼睛思考徒弟说的是真是假,就被天外飞来的一句话问得懵了一下。
他开口想说“没有啊”,却被徒弟看得心中发虚,居然愣生生飙出了演技,一脸端肃和感慨:“对对,掌门师兄,我已经喝过了,该你了。
虽然你不是枕流的师父,但他到底也是你看大的。
” 掌门刀锋般的眉尾又挑了挑。
那双青色的、异于常人的眼眸中,无穷变幻莫测的道韵忽地齐齐一停;刹那间,那些代表了天地奥妙、世界过往的轨迹,仿佛凝聚为一只无形的大网,令世界都凝固了片刻。
风停了。
世界陷入极度的安静。
一滴冷汗从她的后背生出,慢慢沿着脊梁滑下。
淡淡的眼神在剑修身上停了一停。
青年也微笑着回望,温和不似剑修,坐得却笔直,一股宁折不弯的劲儿。
足够守礼,却不够谦恭。
下一刻,掌门微微一笑:“那就恭喜你们了。
风来山顶时,我不过同枕流开个玩笑,这孩子还当真了。
” 啾啾—— 一声鸟鸣。
世界重新活了过来。
“枕流,”掌门的神情变得懒洋洋起来,柔顺乌黑的长发顺着他的手肘滑落,几乎要垂落在地面上,“你一定不知道自己得了多大一个便宜。
” 青年看了看师妹,眸光一瞬极为温柔,转眼却又内敛为平静和温雅。
他答道:“师妹垂爱,是我之幸。
” 掌门却似出神。
他唇边的笑容微微扩大了些许,好像有一些幸灾乐祸,又好像只是单纯感叹。
冯延康板着脸说:“我这掌门师兄素来神神叨叨,你们两人不必介怀,让他自个儿说瞎话就行。
” 掌门长叹:“师弟,你揭我短。
” 老头子说:“你浑身都是短,我哪儿需要揭?人家一看就明白。
” 掌门被挤兑两句,却心情更好了似地,轻快说:“亏我一听说阿昭想做这次金玉会的识玉人,就专程来给她送信物。
喏,拿去。
” 一块鹤纹玉佩扔在桌上。
笔画聊聊,却将白鹤情态勾勒得极为生动。
谢蕴昭拿起玉佩,再一抬眼,却见眼前空空,掌门已经消失不见。
他的茶盏还搁在桌上,散着最后一丝热气。
冯延康十分淡定:“别理他,他就是神出鬼没的。
倒是你们两个……” 老头子眼露精光,炯炯地扫视过两名年轻人。
“你要去金玉会?” “你们订过亲?” “我还喝过你们的茶?” “什么时候的事?”老头子一拍桌子,吹胡须瞪眼,“我怎么不知道?” “嗯……”谢蕴昭沉吟片刻,“女大不由爹?” 卫枕流真诚道:“冯师叔放心,我会待师妹好。
” “欧呜?” 在外面玩了一个早晨的幼犬终于回来,正笨拙地翻着门槛。
一团毛茸茸的胖球趴在高高的门槛上,尾巴晃个不停。
冯延康悲从中来,奔上去捞起幼犬,开始假哭:“阿拉斯减我们被抛弃了,只剩两个孤家寡狗相依为命……” “欧呜?” “可怜我们爷俩……” 剑修微微一笑:“我可以入赘。
” “……你!肯定就是这么靠甜言蜜语拐骗我徒弟!不要脸!” “其实我之前为冯师叔寻了一株凤尾牡丹,明日就送过来。
” “……!” “冯师叔喜爱凡世烟火,我还托人买了些厨具和少见的香料。
” “……!” “今后每月月俸,也一并转来冯师叔名下……” 老头子沉默半天,清清嗓子,眼神躲闪地看向自家徒弟:“那个,阿昭啊,其实我觉得你们在一起不错,很不错!你要好好对枕流,千万别把他欺负跑了啊!” [来自冯延康的【心虚值】+10] 谢蕴昭:“师父,您过得真是太真实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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