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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 齐浩哲开着借来的QQ车,远远地尾随在赵大宝的捷达后面。
捷达似乎在故意绕圈子,在城里转了两圈,最后回到了刚才经过的十字路口。
齐浩哲正准备抢在绿灯变色前冲过去,没想到还是晚了两秒,他不敢闯红灯,只好等到绿灯再亮,二十多秒过去,捷达车早已不见了踪影。
齐浩哲有些灰心,一连数日的跟踪改变了他的作息时间,他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把车开到路边,准备从副驾驶位置上的袋子里弄瓶红牛来提提神。
顺势朝右边一瞟,差点吓了一跳,黑色的甲壳虫不知从何时起跟上了他,就停在他车边,赵大宝正趴在车窗上,不怀好意地看过来。
“下车,咱们聊聊。
”赵大宝冲齐浩哲勾勾手指。
“跟你没什么话好说。
”齐浩哲知道赵大宝是吴天宝的人,没好气地说。
“不敢跟我聊,是不是心虚呀。
”赵大宝故意刺激齐浩哲。
“你说话小心点。
”齐浩哲很不喜欢这种口气。
“你才小心点,别以为你天天跟踪,我们不知道。
”赵大宝年纪不大,口气却不小。
“谁跟踪了,这么宽的马路是你家的?我爱怎么走就怎么走。
”齐浩哲白了赵大宝一眼,平时富二代们在官二代们面前态度还是比较好的,有钱的大多怕有权的,这个不知所谓的混小子,让他来了脾气。
“我不跟你斗嘴,天宝让我给你带句话,老实点,别他妈没事找事。
”赵大宝这话说的,很有点狗腿子的味道。
“嘴巴放干净点。
”齐浩哲还从没被人用他妈的这种词说过,极力克制着心里的怒火。
“我就这习惯,怎么了?你他妈你他妈你他妈老实点。
”赵大宝故意把他妈这个词重复了三遍。
就算是老爸,都从没这样对齐浩哲说过粗话。
齐浩哲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立刻下车,冲到甲壳虫旁一把抓住赵大宝的领子,狠狠地扇了他一个耳光。
赵大宝也不是肯吃亏的人,下了车跟齐浩哲厮打在一起,两个人你一拳我一脚,很快滚到了地上。
齐浩哲万没想到,自己的手被赵大宝掐住手腕的脉门,居然使不上半点劲道,刚刚还占了点上风的他很快就被赵大宝压在身下,赵大宝一屁股坐在他肚子上,两只手左右开弓,一口气扇了十多个脆生生的耳光。
路边许多人围观,有人开始指指点点,可没人上前扯架。
众目睽睽之下,齐浩哲哪里这么丢过脸,两边脸颊又红又肿,他只羞得恨不能挖个地洞钻进去。
赵大宝太混蛋了,扇了那么多个耳光还不罢休,最后起身了,还哈了口浓痰啐在齐浩哲脸上。
“小心你自己吧,你老子快完蛋了。
”赵大宝得意地抖着腿,上了车。
临走前,排气管还冲着躺在地上的齐浩哲狂喷了一阵尾气。
赵大宝虽然成功地挫败了齐浩哲的威风,但在吴天宝面前,他却不是这么说的。
他没有急着去跟吴天宝会合,而是先拐到酒店,找“乔博士”帮他画了个专业的受伤妆,嘴里再填上一大坨棉花,看起来就像真的被人打肿了脸。
“天宝,我听你的话,跟在齐浩哲后面,没想到被他发现了。
我客气地说,请他以后不要再跟踪你,可是你看,他都怎么对我的?”赵大宝带着哭腔,指着又红又肿的脸。
“他敢打你!”吴天宝发现齐浩哲跟踪自己后,的确是让赵大宝去反跟踪来着,没想到会搞成这样。
“没错,他不但打了我,还说如果你在场的话,也要连你一起打。
没见过你这么不识相的狗腿子。
”赵大宝揉着腮帮子,痛苦地说。
“他说我是……狗腿子?”虽然吴家是仰仗齐家才把生意做大,但吴天宝的自尊心很强,平时都忌讳人家说他巴结齐公子,刻意疏远他,但是就算他抢了自己的妞,他都不敢发作,对姓齐的已经够客气的了。
“他还骂我,说我是狗腿子的狗腿子,还说要你转告……伯父。
”赵大宝说到这里,颇有些为难,似乎还有更难听的话不好说出口。
“没事,你就把他的原话说出来。
”吴天宝气得浑身发抖,却越发想知道,齐浩哲究竟有多嚣张。
“他说,要我转告你家的老王八,做人要聪明点,不要再惹他老爸生气。
我也不知道你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总之这顿打挨得太冤枉了,天宝,他打我的脸就是打你的脸呀,他明明知道我们是好兄弟,还让我跟你说这些话。
”赵大宝的立场是完全倾向吴家的,他家大人不做地产生意,用不着巴结齐浩哲。
“好兄弟,你受苦了,好好休息吧。
这几天咱们先不见面,电话联系,我会让你看一场好戏,你的苦,不会白受。
”吴天宝拍拍赵大宝的肩,是安慰也是给自己打气,这些天来,他到处搜集齐浩哲的罪证,甚至瞒着老爸,找出了他的账本。
赵大宝前脚刚走,吴天宝就马上把这事报告了老爸。
吴仁义也想不明白,这齐家的人,究竟是怎么回事。
合作十多年都好好的,就在两个月前还收了他大笔贿赂,不过是最近事忙点,他车祸没去看罢了,这么点事,翻脸就不认人,也太过分了。
就在赵大宝诉苦的同时,齐浩哲也在跟老爸诉苦。
他什么都没说,一个劲地低着头,齐达伦捧着儿子那肿得跟猪头差不多的脸,气得七窍生烟。
“是不是吴家那个混蛋干的!”齐达伦在咆哮。
“不是,是他的狗腿子。
”齐浩哲照实说。
“一回事,反了他了,不但要钱要我的命,难不成还想要我儿子的命?”齐达伦从没被人逼到这份上,实在是太过分了。
这些天他一直憋着没往那个账号上转两千多万,就是想看看,姓吴的还要怎么对付自己,万没想到,他们居然开始对付儿子。
“爸,他们还让带了话,说是让咱们老实点。
”齐浩哲期望老爸为他报仇,虽然话说得平和,眼中却暗藏了怒火。
“老实点。
我倒要看看,是谁要老实点,跟我斗,找死!” 还在气头上,齐浩哲马上打给吴仁义,只说了一句话,马上到医院来。
也不等吴仁义吭声,就重重地挂断了电话。
B 吴仁义也憋了一肚子火,不过还是忍着,赶紧买了个超大号果篮,往里面塞了一万块的现金,开着车往医院赶。
“老大,对不住,惹您生气了,这阵子真的在忙,搞到现在才来看望您。
”吴仁义虽然满肚子怨气,见到齐达伦时还是毕恭毕敬地满脸堆笑:“您的伤好些了吗?” “你出息大了,现在也发大财了,牛逼了,可以不管我死活了。
”齐达伦话里有话,意思是对方逼得太过分了。
“瞧您说的,我哪儿敢呀。
”吴仁义哪里知道内情,只当齐达伦还是埋怨自己没早点来探病。
“别跟我玩虚的,你还有什么不敢的呀,你看看我儿子的脸,都被打成什么样了。
”齐达伦抬起儿子的下巴,把那张猪头脸亮给吴仁义看。
“哎呀,这是怎么回事。
”吴仁义假装惊讶,其实来之前就知道孩子们打架的事,只不过没想到齐浩哲也吃了亏,心里暗道打得好,为他出了口恶气。
“怎么回事?你少演戏,还不是你儿子指使人给打成这样的。
”齐达伦摆出平日里当官的架子,斥责道。
“天大的冤枉,这可是误会,我儿子的朋友也被……被您家少爷给打得不轻,这孩子们的事,您还别往心里去,他们自己会解决的。
”吴仁义最近跟杨女士和乔博士的事情都谈得挺顺利,本来心情不错,这阵子他也在想,是否该改改生意路子了,看人脸色吃饭,总归不爽。
为了钱,他可以当几年孙子,但当一辈子孙子,划不来。
“放屁,要是你儿子被打成这样,你能不往心里去吗?”齐达伦见吴仁义很不把自己当回事,越发恼火,命令道:“把你儿子叫来,让我儿子把他打成这样,否则的话,咱们的交情到此为止。
” “大哥,明明是小孩子们自己闹着玩,您家少爷说的那些难听的话我都没追究了,这些天来您的无理责骂我也都忍了,您还要让我儿子送上门来挨打,那可就太过分了。
”吴仁义就那么一个独子,最心疼就是吴天宝,他可以不要钱,不能不要儿子。
“我说什么了?我什么都没说过。
”齐浩哲为自己争辩,虽然说的是真话,但在眼下这种情况里,他的话显得苍白无力。
“以你我的关系,就算我儿子说什么都是应该,他说的话就是我说的话,他不能说吗?他没资格说吗?他不过是替我说了两句公道话,你就让人把他打成这样,那你的意思,是要我跟你算总帐吗?”齐达伦仗着自己位高权重,习惯性地打压吴仁义的威风,却不知这么一说,等于把不存在的事往自己身上揽,反而越发激怒了吴仁义。
“您要这么说,那咱们就算算总账吧。
”吴仁义做了十多年房地产,早就赚肿了,就算下半辈子什么都不做,只要把手里的钱洗干净了,也够一家人享受一辈子的。
受了十多年的气,今天忽然决定结束这种生活,心里竟然有种莫名的轻松。
“好!你有种!”齐达伦怒火中烧,以为吴仁义仗着手里有自己的把柄,有恃无恐:“那两千多万,我一分钱都不会给,你自己看着办!” “早就料到你是这种人,我给你的时候就没想到能拿回来。
”吴仁义心里也有笔帐,这些年来,他孝敬齐达伦的每一分钱好处都有数。
“你个卑鄙小人,还要怎么设套陷害我威胁我,尽管来,我不怕。
”齐达伦以为吴仁义是对他这几天一直没有打款才这么说。
“我什么时候陷害过你威胁过你?要把罪名加在我头上尽管来好了。
咱们散伙,本大爷不伺候了!”吴仁义气得脸都白了,临走前不忘把那个塞了一万块现金的果篮也给拎走了。
“爸,他太过分了,根本不把你放在眼里。
”齐浩哲见老爸并没能为自己讨回公道,很有些失望。
在他的印象中,老爸是无所不能的,可是就在刚才,连从前摇尾乞怜的吴叔叔也变得这么嚣张,莫非赵大宝说的是真的?齐家要背时了?看着父亲气得咬牙,他又怕父亲气坏了身子,没把这些话说出口。
这是齐达伦和吴仁义最后一次面对面地交流,可惜气氛和语气都相当不好,他们都被怒气冲昏了头脑,多年的利益分配失衡,也让他们对彼此积怨已久。
离开医院,吴仁义有点后悔刚才一时冲动说出的那些话,不过姓齐的也太过分,居然要叫儿子来被他儿子打,这是什么道理。
为了儿子,就算今后不再跟姓齐的来往也值得。
大概是当孙子太久了,还有点不习惯当大爷吧。
吴仁义这么想着,忍不住嘿嘿一笑,可以想怎么说就怎么说的感觉真是太痛快了。
活了大半辈子,最痛快就是今天了,比挣钱还痛快。
钱已经挣够了,下半辈子可得痛痛快快地活出个人样来,再也不受他妈鸟气了。
吴仁义痛痛快快地开着车,忽然外面砰地响了一声,把他吓了一跳。
是谁扔炮仗?他扭头一看,身后一辆没有牌照的黑色普桑,车厢里有个戴黑超墨镜,小胡子的男人正大幅度地转着方向盘朝他的车追过来。
吴仁义的车是德国原厂的沃尔沃,德国车可能不是最好看的,但绝对是最结实的。
就是这辆车,吴仁义有一次不小心撞上了人家门口的水泥墩子,把个水泥墩子撞缺了半边,可他的车只蹭了点漆,什么事都没有。
一想到刚刚才跟齐达伦闹翻,八成此人是齐达伦派来对付自己的。
吴仁义可不怕,普桑怎么能撞得过沃尔沃,找死就来吧。
他赶紧稳住方向盘,等着普桑来撞自己。
吴仁义的算盘打错了,普桑没撞他,而是开到距离沃尔沃不到一米的距离,跟他并排前进。
吴仁义正觉得奇怪,小胡子已经放下了车窗,黑洞洞的枪口正对着自己。
砰的一声,枪口冲天上开了一响。
吴仁义吓得差点尿裤子,乖乖,刚才那也不是扔炮仗,是真枪。
这齐达伦也太牛了,居然能使唤带枪级别的黑社会,都怪自己,刚才在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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