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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没听你说起?” 裴远时默然不语,眼睛却透出几分委屈。
清清最受不了他这样,当即就道:“想来是当时她吸食了你的精气,多少留了点阴力,明天我给你房间多设几道符,再诵一遍清静经,可保你不会再做噩梦了。
” 裴远时点点头:“谢谢师姐,你不在的时候,我会努力克服的。
” 清清天人交战了半晌,终于松口:“后天你还是同我一起去吧。
” 裴远时笑了一下:“好。
” 清清看着他心满意足的表情,疑心刚刚都是他胡诌的话,可她没有证据。
裴远时慢慢地嚼,他此时已经轻松许多,那些莫名的思绪被压下,他开始思索吴恒口中的玄华宗到底是什么宗派,师姐对那些道术这么感兴趣又是为何,这次过去,他们是一间房还是两间,如果是一间,那怎么分配床位…… 糯米软弹,红枣香甜,吃着吃着,他冷不丁想到,师姐的脸颊是不是也同这糯米圆子一般软…… 裴远时腾地一声站起来,把正在喝汤的清清吓一大跳:“干什么呢你!” 他面无表情道:“吃好了,我去洗碗。
”说着,将桌上碗筷一卷,两三步跨到了隔壁灶房去。
清清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她怎么觉得方才师弟的背影——颇有些落荒而逃的意味? 虽然噩梦之类的确是裴远时信口胡说的,但当清清带着甘露碗符箓,握着三清铃铜钱,在他屋子里忙前忙后时,他还是忍不住微笑。
但当他仅着中衣,站在屋子中央,任由清清在他身体上作为时,他便笑不出了。
“师姐——”他艰难道,“真的要这样吗?” 清清持着铜钱剑,剑尖隔着薄薄一层衣料,在他的胸口划过,从云门穴到章门穴。
留下一路酥痒。
她头也不抬:“很快就好了,你且忍耐一番。
” 裴远时只能住口,他算是知道了什么叫自作自受。
清清如临大敌,在屋内驱了邪秽不算完,还命令他沐浴焚香,要亲力亲为,为他“去尘”。
所谓去尘,是专门为误打误撞,招了邪秽的小儿作的法,用沾了无根水的铜钱剑,按照周天穴位走三圈,便能拔除体内阴力,让孩子神清气爽,免遭邪秽相扰。
这项业务小霜观已经十分熟练了,平日里靠这个敛了十里八乡不少财。
通常来说,小儿要洗得干干净净,再脱得一丝不挂才“去尘”,但清清觉得天太冷,如果要裴远时脱光了,未免有些折磨人,况且她技术也到家,所以他可以留一层中衣。
难道在夏天,她就要他赤条条地接受“去尘”吗!裴远时自然是百般推辞的,但师姐护弟心切,意志坚定,定要给他安排上这么一套才放心,他的抗拒毫无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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