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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都愣住了,仇笛慢慢地放开了,很惊讶。
戴兰君慢慢的坐下了,想去抚慰仇笛出血的嘴角,却鼓不起那点勇气。
“对不起,我只是很生气……我……”戴兰君讷讷道。
“没事,比我想像的结果要好的多。
”仇笛道。
“你想像的结果?就是这样?”戴兰君一下子歉意又消了。
“我不想追溯你们曾经有多深的感情,不过那毕竟是曾经……但我看得出,你对他的失望,如果你们之间还那样坚贞不渝,我怎么可能有机会?还记得在乌市吗?我们每天都花前月下的,就傻子也看得出,你是严重缺乏感情生活啊,呵呵……你们,不在一起有多久了?”仇笛问。
戴兰君一下子侧过头,回避这个话题了。
仇笛不客气了,坐近了,一把抱着她,搬正,戴兰君使劲抵着他的咽喉,根本不容靠近,仇笛像淫心大动一样盯着她,低沉的声音道着:“你一直在骗我” “放屁,你才一直在骗我”戴兰君针锋相对,那股子愤意泄出来了。
“你才放屁……你和老董,从认识就一直在骗我,差点把我骗去送命。
”仇笛气愤地道。
“南疆是你要去的,没人逼你……你从见到我那眼神就不对,别以为我看不出你想什么。
”戴兰君怒视着,男人看美女,能特么有什么好心眼。
“废话,要光老董个傻球,老子才不关心他的死活呢……我就喜欢你怎么了,喜欢上你又怎么了?”仇笛瞪着眼,像准备决斗一样,一手握着戴兰君的锁喉手,一手伸过去,摸戴兰君的脸蛋。
“你休想再碰我……你个混蛋,我爸妈把俞世诚当儿子看,让我怎么面对?”戴兰君恶狠狠地道,恐怕无意接受俞世态栽在仇笛手里的事。
“他于的就是违法犯罪,咎由自取。
”仇笛道。
“他赚的是中介费和提成,比那些刮民脂民膏的高尚多了……你个混蛋,你知道现在他被多少人追杀么?境外追赃名单上都有他,这是不死不休的结果,他要不死,迟早要被抓回来。
”戴兰君道,手更紧了,恨不得把仇笛掐死一样。
仇笛动了,头一仰,戴兰君变势不及,手腕被叼,然后猝不及防,被仇笛压在沙上,她顶着膝,梗着脖子,做势要开咬,威胁着仇笛离开一定距离,两人就在这个危险的距离互视着,仇笛像是打了鸡血一样,随时准备施暴。
戴兰君严阵以待,像随时准备同归于尽。
“你还在骗我,也骗你自己。
”仇笛道。
“滚蛋……从现在起,我要视你为敌。
”戴兰君愤然道,眼睛冒火,果真如敌。
“你做不到,你喜欢我。
”仇笛道。
“呸”戴兰君啐了口。
“何必呢,这么费尽心思,想知道我是怎么想的,会怎么对你……其实你可以直接问我的,没必要和我躺在一个被窝里,早上起来还故意喊一声‘世诚’的名字吧?”仇笛道。
蓦地,戴兰君像被击中要害一样,手一下子软了,她疑惑地看着仇笛。
“你喜欢我,却又不想让我背上负担,也许是因为我知道俞世诚的原因,也许是你觉得我们可能没有结果的原因,不过不管是什么原因,肯定不会是你和俞世诚感情很深的原因,你一年都回不得几次家,怎么可能有起床唤人的惯性……你故意的,对吗?”仇笛问。
“不是。
”戴兰君侧过头,不理会他。
“你留给我你家的钥匙,我特么看了,像个狗窝一样……那儿能是谈情说爱的地方才见鬼呢?你同样想告诉我,你的私人空间,还没有人来过……对吗?”仇笛问。
“你少往自己脸上贴花,我恨不得亲手掐死你。
”戴兰君莫名地有点羞恼,她一跃,猝不及防地把仇笛反压过来,她骑在仇笛身上,两手摁着,咬牙切齿,不过手势却顿住了,仇笛在看着她,根本没有反抗,她蓦地像被人窥到羞处一样难堪。
“可你舍不得,否则你就不会来了……我知道你想什么,想让我接受你不动声色的馈赠……对不起,我接受不了靠别人活着的方式,需要什么,我自己会拿。
”仇笛道,他掏着口袋,拿出钱包,扔到了茶几上,睥睨道着:“你可以查,我挣了二百多万,合法纳过税的钱……我有我的方式,我会过我自己喜欢的生活,谁也挡不住。
” 戴兰君的手慢慢松了,仇笛说中了,她那点不为人知的用心,一时间,她有点羞赧,却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个又成表白的摊牌。
“装个屁啊,我在他手机里现了好多个女人……你们早就分开很久了,说不定就是你撞破他好事的原因吧?看着我……告诉我,你还爱着那个人?”仇笛道,手指软佻地,挑过了戴兰君的下巴,戴兰君没有躲,她近距离看着仇笛,越来越近,像是在经历剧烈的挣扎一样,一字一顿地道: “我……就……爱……他” “逼……我强暴你”仇笛慢慢地起身,一脸狠色,戴兰君严阵以待,咬牙切齿,像是随时准备拼命,仇笛不客气,一抹嘴角的血迹,伸手,粗暴地推开了戴兰君挡着手,一拉,狠狠的吻着,粗暴地吻着,手伸进了她的衣服里,肆意的抚着,然后粗暴地把她压在沙上,不客气地解开的她的衣服,戴兰君最后徒劳地反抗着,两手蜷着,护着胸前,头脑热的仇笛这才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她泪涔涔的喘息着。
“混蛋,你一点也不顾及我的感受。
”戴兰君喃喃道,她狠狠地掐着伏在她身上的仇笛。
“不管你以前是谁的女朋友,不过从今天起,我视你为我的禁脔……只有我能这样对你。
”仇笛微微抬头,霸气地道。
那气势无与伦比地击溃了戴兰君最后的抵抗,她瘫软了,手臂温柔地环在仇笛的脖子上,整个胸怀放开了,看着仇笛贪婪地吮在自己胸前,她轻轻地掐着仇笛的脖子,感受着他吻在自己胸上,笨拙地褪下自己的腰带,蹬掉自己的长裤,那么粗鲁地刺进自己的身体……瞬来的疼痛和刺激,让她的手掐得更紧了。
疼痛,和疼痛带来的刺激、愉悦,让她轻唷着,她眼睛睁开了一条缝,看到仇笛裤子半褪,正把衣服甩在狼籍的茶几上,那黑黝黝的皮肤和两人已经触合在一起的几乎同样颜色,让她羞于直视。
而视她为禁脔的仇笛,却像故意一样,把她的腿抬得更高,更粗鲁地做着激烈冲刺,她想抗拒,却无法抗拒那越来越清的快感,就像她想坚守,却守不住欲望的倾泻……她像疼痛、像愉悦、也像难堪地在呢喃着: “混蛋……混蛋……你就是个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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