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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进不去。
”耿宝磊道。
“总有办法,先把人弄出来再说,妈的逼的,这么大公司办事这么龌龊,回头咱们把他们往死里整……千娇,把你的装备带出来……找找她家在哪儿?咱们直接上门去……” 仇笛愤然道着,看样是动了真怒了,头脑惯于发热的包小三自不言说,耿宝磊刚觉得不对头,怕仇笛胡来,谁可知道管千娇也气急了,二话不说,一抹眼睛也要飚上了。
完了,要出事啊……耿宝磊看看队伍,无可奈何地跟上来了。
三人没有露过面,进了招商酒店,确认安全后,用房卡带走了管千娇房间里的行李。
用时十五分钟。
管千娇试着向肖凌雁的手机发送了一张图片,无关的图片,带木马程序的,几分钟后,联通了,找到了肖凌雁的位置,就在家中。
半个小时后,几人潜到了玉河别墅区,这位女土豪住的是连体别墅,周围绿树成荫,门前、院子里泊了数辆靓车,从门框到围墙,有七八个摄像头,而且这种地方,恐怕孔武有力的保镖不会少了。
几人又退回去了,回到镇街上,敲开了渔具店、钻进了超市文化用品柜台,卖了一包东西,提着又回到玉河别墅,准备下手了。
“过来,你先上。
”仇笛一拉耿宝磊,耿宝磊吓得腿软道:“哥,我当炮灰合格不?” “你不垫路我踏不过去啊,给你,把摄像头抹黑。
”仇笛伸手倒着颜料,先把耿宝磊的脸抹黑了,渔竿递给他了,耿宝磊想想这活也不难,有点心虚地问着:“他们发现了怎么办?” “笨死你啊,先把他们门外挂把锁,他干着急出不来,听好了,手脚麻利点,干完就跑……都听着啊,分头行动,分头走,干完都想办法往江州跑,去接谢总。
”仇笛道,大有领队之风。
细细一安排,把耿宝磊从角落推出去了。
耿宝磊低头慢慢地走着,路过肖凌雁的家门,顺手挂上了铁锁,然后麻利地开始干了,鱼竿一拉,竿头上裹着橡皮泥,像皮泥蘸颜料,嗖一伸,正戳在摄像头上…… 哟,挺简单的嘛。
耿宝磊连戳三个才听到人声,他继续戳着,戳以前还对着摄像头做个鬼脸。
敢情这恶作剧还是挺好玩的,他一想屏幕后看到的保安错愕的表情,就觉得成就感满满滴…… …… …… 此时已经接近午夜二十三时了,值班保镖正在点瞌睡,好歹还有位清醒的,推了推睡觉的,睡觉的抬眼正看到了一个大花脸在监控屏幕上,惊得他啊一声,吓了一跳,然后发现,八个摄像头黑了七个,像被一层膜盖住了。
一摁警铃,趿里趿拉四位保镖,陆续出来看,这时候耿宝磊早玩得兴起了,吁声打了声口哨,竖了根大中指,气得保安保镖追到门前,一开门,耶,外面被锁着,有人爬着栅栏,有人回去拿工具,等爬栅栏出来时,恶作剧的早跑得没影了。
搜索了十几分钟,没有发现,保镖陆续回去了,仇笛带着剩下的两人又回来了。
看着保镖刚关上门退回去,仇笛一摆头:“上!” 包小三猫着腰就上,老办法,又给挂了一把锁,然后操着工具,麻利地卸门口那辆宝马的车轱辘,故意弄得声向很大,保镖又出来了,这回也有防备了,拿着工具,剪开被锁的门,那边偷车轱辘的已经滚着跑了,四个人叫嚣着,沿着街道追上去了…… “我进去五分钟,你就离开啊,别等我。
”仇笛起身了,要的就是这种机会。
一走,人被拉住了,回头时,昏暗中管千娇轻轻说了声:“小心。
” “放心吧,我有分寸。
”仇笛道,下意识的安慰似地拍拍管千娇的肩膀,不料拍错了,摸到脸蛋上了,管千娇似乎并没有反感,握着他的手,轻轻地吻了吻。
“别犯傻,赶紧走啊。
”仇笛轻轻抽回了手,没想到会遇到如此的温柔,有点怪怪的感觉,尼马一直把小管当兄弟看的。
此时可顾不上互诉衷肠了,猫着腰蹿起来的仇笛像一阵风,在楼与树的阴影里潜行着,管千娇眼可见地看到他,闪身进了已经不设防的大门,迅速靠近了楼底死角,然后顺着下水管,蹭蹭蹭直往上攀,恰在这时,已经亮了灯的二楼,窗开了,露出来个脑袋,远远地看不甚清,不过管千娇怀疑应该是肖凌雁,肖凌雁似乎没有看到,一转身,片刻又出现地阳台上。
这时候,管千娇看到那个黑影,像狸猫一样,悄无声息地从窗上进去了。
她数着时间,加大着干扰频率,时间剩下不到一分钟时,她盯着还在阳台上来回踱步,显得忧心重重的女人,然后看到她进去,时间到此时,已经用尽了,隐约地听到了保镖回来了声音。
她收拾起东西,担心地看了远处一眼,匆匆地走了…… …… …… 事情来得很突然,已经睡下的肖凌雁被惊醒了,保镖讲有人偷东西,追出去了,她在阳台上心情凌乱地踱步了好久,看到保镖远远回来她的心才放下了。
她有点怀疑不是偷东西,发生的事好像确实就是偷东西,这一片高档住宅经常闹贼,警察又指望不上,只能自己雇保镖了,可今天让他奇怪的是,电话都打不通,明明有信号,两部手机都拔不出去,保镖走得更近了,她掖了掖睡袍这才回房间,应该是多虑了。
进门,关上了阳台门,她又一次拔着手机,这时候却响起了一声让她恐惧的声音:“你的手机,拔不出去了吧?” 啊?肖凌雁猛然看到房间的沙发上坐了一位男子,惊得手一扬,手机摔了,她顺手就拿着花瓶要砸,可那人的眼光是如此的犀利地瞪了她一眼,惊得她手僵在空中,未敢动了。
“你是谁?赶紧滚……我的保镖马上来了。
”她惊惶地道,沙发上坐着男子,端坐如松、身挺面凶,给她的第一印像是剽勇。
“我对你没兴趣,否则有充分的时间把你从阳台上推下去。
你觉得在他们来之前,我制服不了你?或者,我挟持你,他们敢动?”仇笛无所谓地道,反而翘起二郎腿来了。
肖凌雁好歹是见过大场面,一看这人的潇洒,她倒慢慢放心了,花瓶随手一扔,滚到沙发上,她道着:“求财的吧,这个花瓶就值点钱,楼下衣架上有包,也值点钱,拿上走吧……我可不是美女,你应该没有劫色的想法吧?” “我说了,我没害你的意思,也不是求财来了。
”仇笛道。
“那你怎么出来的?”肖凌雁愤然道。
“你的大门没关,我就那样走进来了,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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