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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身子。
裴皇后见盛欢战战兢兢的模样,无奈的揉了揉眉心,“起,别动不动就跪,太子醒了要知道,可又要怪本宫了。
” 她也是知道儿子有多宝贝这个太子妃,阿清有多宝贝这个女儿,如今才会如此为难。
之前因为太子不能行,所以身边一直没人,可如今太子能行了,那么只有一个太子妃而无侍妾,却也不太行。
总不能每次太子妃来了例假,他就这般强忍,这万忍着忍着又不行了该如何是好。
只是凌容与身边一直都没有人,两人又刚大婚,裴皇后也不舍不得这么快就往儿子身边塞人。
在盛欢还未成为太子妃之前,凌容与便单独的找她谈过,说往后他的东宫不会有任何侧妃或侍妾,让她趁早打消这个念头。
裴皇后其实也不想给儿子塞人,当初景成帝迎她为继后,她亦被独宠好几年,景成帝才又纳其他妃子。
太子既然这么喜欢盛欢,那么他独宠几年也是很正常的一件事。
只是太子成婚之后,太子妃头一回来例假,就将自己折腾成这般,裴皇后看了心疼极了,做为一个母亲,心中实在一言难尽。
裴皇后最后只是隐晦的提了下,之后小夫妻两人若是又遇上了这样的事,除了让太子冲冷水以外,太子妃也该想想别的法子才是。
她并没有说得太明,可这回盛欢却听明白了。
盛欢最后红着一张脸,亲自将裴皇后送离东宫。
她光是想到裴皇后方才一脸正经,却说着隐晦至极话语的模样,双颊便泛上层层如晚霞般的红晕,心中羞愤欲绝。
盛欢觉得自己简直丢死人了,居然让裴皇后开口教导她要如何,如何…… 她不敢再想,脸红得头上都要冒烟。
※ 且说回那日赵舒窈慌忙离府之后,永安侯却上下寻不着人之事。
其实永安侯并非寻不着人,赵舒窈哭着跑出侯府不久,他立刻就带着心腹找到了女儿。
当时赵舒窈一个人狼狈的躲在桥墩下哭着,她无法接受自己不是侯府嫡女,不是永安侯夫人亲生女儿的事实。
永安侯夫人跟她撕破了脸,说的那些话甚至像是要将她逐出侯府。
赵舒窈无法想象自己变成平民的样子。
京城之中的贵女们没少受她的气,而那些纨绔子弟更不会放过她,一旦大家都知道她不是永安侯的亲生女儿,那么她的下场绝对比死还凄惨,她不如现在就直接投水自尽算了。
赵舒窈痛哭了许久,就在最后她打算投河时,被永安侯的人发现,给拦了下来。
“爹,你为什么要阻止我,我既然不是你和娘的女儿,那我不如死了一了百了,我不想当平民,我不想沦为那些纨绔子弟们的玩.物。
” 赵舒窈的容貌放在京城贵女中也算不俗,艳丽妩媚,又是被娇养大的千金,细皮白肉,惦记着、喜欢着她的公子哥不少。
只是以前她是永安侯府里唯一的掌上明珠,就算再如何惦记着她,那些人也不敢对她有任何冒犯或不敬。
可一旦她不再是永安侯嫡女,那肯定生不如死…… 赵舒窈越想越害怕,哭喊着说完后,就疯狂的挣扎起来,想要再次投河。
永安侯见她这般模样,朝心腹使了个眼色。
他带出来找赵舒窈的都是他自己的人,不是永安侯府里寻常的奴仆,只见心腹收到他的眼神之后,立马一个手刀将赵舒窈劈晕。
随后几人便带着赵舒窈,迅速地离开。
待赵舒窈再次醒来,人已被带到一处私宅之中,永安侯就坐在一旁的八仙椅上。
永安侯见女儿一醒来又开始哭,不禁拍案,厉声怒斥:“哭哭哭,遇上事就只会哭,你除了哭还会做什么?” 原本掩面痛哭的赵舒窈倏地狠狠一颤,而后抬头,不可置信地看着永安侯。
先不说永安侯从未凶过她,就算是平时永安侯再生气,赵舒窈也从未见过他如此的模样和语气。
只见坐在榻旁不远处的永安侯面色阴沉,眼神沉狠,周身更散发着一股阴鸷狠戾的慑人气息。
和永安侯相处打过交道的人都知,永安侯是个笑面虎,即便心里再不高兴,那脸上也是带着一张温和笑脸。
而他在永安侯夫人牧婉清与赵舒窈面前,就更是完全是个温柔的丈夫和父亲。
如今这模样,与平时的永安侯简直判若两人。
赵舒窈突然有点害怕,忍不住再度抽抽搭搭的哭了起来。
“闭嘴。
”永安侯俊朗面容上的刚硬线条透出几分冰寒,眸色晦暗,声音阴沉。
赵舒窈脸色煞白的噤了声,惶恐的看着永安侯。
“我记得我上次才跟你说过,你是永安侯府的正经嫡女,为何如今只是听你娘随便一说,就这样寻死觅活?” “什么?”赵舒窈泪眼迷蒙,一时之间竟听不懂他的话为何意。
“你且先在这暂住几日,莫再要死要活,爹自有办法。
” 赵舒窈不解:“我、我真的是爹的女儿么?那为何、为何娘说她就只生了盛欢一个……” 说着说着眼泪又掉了下来。
“你要不是老子的女儿,老子才懒得理你。
”永安侯不耐烦道,“再哭你就和你娘一块作伴。
” 赵舒窈骤然瞪大杏眸,不敢置信地看着他。
※ 东宫。
好在凌容与在裴皇后离去不久,又过了一个时辰,就悠然转醒,到底没有将这件事来到景成帝耳中。
否则要是景成帝知道自己儿子因为这种事发了高热,那肯定不是像裴皇后这般轻易了事。
凌容与醒来时,第一眼看到的是周正,不禁心头一跳。
“太子妃呢?” 周正弯身扶坐起太子,将靠枕塞进他的背后,好让他垫着舒服些,“殿下莫慌,太子妃只是去更衣了。
” 来了月事,衣裳难免容易弄脏,这件事凌容与心里倒还是有底,便没再多问。
“殿下,方才皇后娘娘见完您后,单独将太子妃叫到大厅问话,皇后娘娘屏退左右,所以奴才也不知道娘娘究竟跟太子妃说了什么……”周正忧心道。
凌容与面色微沉,“孤知晓了,太子妃在何处更衣?为何不在寝殿?” “这赵世子还候在外头,太子妃到偏殿更衣了。
”周正道,“奴才这就去将赵世子请进来,殿下,你这昏睡了一天多可吓死奴才了……” 凌容与闻言心中诧然。
他来后并无任何不适,而是和上次一样,虽然依旧彻骨冰寒,身子却是轻快许多许多。
凌容与面无表情,薄唇微抿,修长手指缓缓捏握成拳,墨眸晦暗不明。
上一次,常年闷在胸腔的那口气只是悄悄缓解了些,这一次,却已经感觉不到那股宛如大石压着的闷重感。
简直就像他的身子已在逐渐转好那般。
若非他知道这些都是假的,只怕就连他自己都要信了,自己哄骗盛欢的那番言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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