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婧也不肯直接接受大宗钱物。
苏婧婧曾经对黄一平说:“我们做官,坚决不能收人家的钱财。
不管什么人,你明目张胆给我们送钱送物,实质上就相当于送我们进牢房、上断头台。
” 不过,黄一平也能强烈感觉到,苏婧婧话虽这样说,却并非真的要做什么清官。
事实上,上次廖志国出差欧洲,苏婧婧关于藏品的那通闲聊,已经完全表明了心迹。
其中意思,黄一平早就心知肚明,只是他一时不知如何才能曲径通幽,况且,他自定的那个“三不”原则,多少也捆绑住了自己的手脚。
看来,没有郎杰克这么个特殊桥梁,事情还真不好办——不光是对孙健、徐晓凡、乔维民那些人不好交代,就是苏婧婧也不能满意。
也罢,既然上苍把郎杰克送到眼前,那就放手让他折腾吧。
35 按说,文化局长孙健有了动作,体育局长姜如明也该有所作为吧。
事实恰恰相反,人家姜如明现在稳如泰山,丝毫不需要像孙健那样慌乱。
而且,市长廖志国已经数次表扬姜如明:“嗯,会办事!”“行,还能把事情办成!” 姜如明的会办事与办成事,自然与其表妹杨艳有关。
现在,杨艳不仅已经成为廖志国网球场上的固定搭档,而且还担任了市长的英语辅导老师。
由于她的介入,廖市长网球技艺、热情与日俱进,学习英语的兴趣空前浓厚,一个趣味型、学习型市长形象迅速树立起来。
于姜如明而言,上次黄一平那一番话,虽然令其一时左右为难,却也对他震动、启发很大。
是啊,浸润官场多年,经历且见识了诸多风风雨雨,他岂能读不懂廖志国的目光,又岂能参不透黄一平的语意?可是,真到面临选择时,他也是左右为难、犹疑不决。
一方面,表妹是自己嫡亲舅舅的独生女儿,从小被父母视若掌上明珠,好不容易嫁了个医学博士,虽然说不上多么圆满,可终归是平常人家的上佳归宿。
况且,表妹也好,医学博士也罢,对自己这个做局长的表哥敬重有加,凡事几乎言听计从。
现在面临如此尴尬,别人可以假装糊涂,自己心里却似明镜一般,说不定就会将单纯的表妹推向万劫不复,甚至彻底毁掉她和博士的幸福。
这样的事情,伤天良、泯人性哪!而另一方面,自己年近五十,在体育局长的位置已经蹲了整整十年,眼看当初一起进入政府序列的同僚,基本上都挪到理想职位,脸面光鲜不说,在经济上也捞足了好处。
别人的冷嘲热讽暂且不谈,就是老婆都时常诘问自己:你这个体育局长光管指挥别人运动,自己怎么不动动?前些年,市里每次面临政府换届之类的大面积人事变动,其他部委办局早就风声鹤唳,局长也是走马灯般更换,可就是体育局无人关注,有些靠近领导、背景深厚的干部,宁愿放弃机会也不肯到体育局来提拔。
现在,政府换届市长更迭,这个廖志国一来就瞄准了文化体育设施,兴师动众要搞什么“鲲鹏馆”,正好是个千载难逢的机遇。
如果再不借此机会靠上去,乘势取得新任市长的青睐,自己这个体育局长注定就是棵千年黄杨树——长不大了。
可是,姜如明也清楚,时下接近领导、取得领导信任,早已不是过去那样,可以单纯依靠人品正派、工作勤奋、业绩突出取胜,金钱物质上的铺垫有时即使不是唯一,也一定成为必需。
环顾周围,掌管经济主管部门的那些人,本就坐拥金山银山,有的是大把票子四处播撒,充当买路、消灾钱;党政部门的主官们,或是掌握人事任免、使用权,或是操纵处分、奖励、政策制定、行政执法、司法裁量权,只要稍许抬抬下巴,就有人排着队为其花钱买单;唯有他这样的清水衙门贫寒官,既无雄厚经济基础,又无多少实际权力,自己无从收受,自然也就无法送给别人,哪里还有亲近领导的资格与资本呢?!眼下,廖志国不过就是因为喜欢打球,相中了表妹杨艳,自己若是再故意装糊涂或推三让四,那就真是自断后路、自毁前程了,说轻了是不识抬举,说重了是给脸不要脸。
思路理清了,道理想明白了,姜如明便不再痛苦,也不再犹疑。
他马上给黄一平发了条短信:好吧! 姜如明点头了,事情便很快了结。
医学博士的挂职名额,由市政府直接下达卫生局,再由局里指令到第一医院。
期间,一院党委任命医学博士为内科副主任,正式启动了入党程序,并将有关手续随档案带到西部。
临行前,医学博士虽然对娇妻有些难舍难分,可想想自己即将到来的光明前程,却又满怀喜悦,连连感谢表哥姜如明,道:“表哥对我的关怀,我一定铭刻心底,永生不忘。
” 博士前脚西行,姜如明后脚就约了黄一平,亲自领着表妹杨艳来到阳城大酒店,正式交到廖市长手上。
为表示郑重,廖志国让黄一平在酒店订了餐厅,专门摆了一桌高档宴席,算是认下这位年轻貌美的球友、老师,同时表示对姜如明、黄一平的慰问。
席间,廖志国兴奋异常,不时亲自给杨老师搛菜,同时还给姜如明敬酒若干次,说了些表扬、鼓励的话。
坐在一旁的黄一平,早就观察到姜如明有些复杂的神态,不时为之在廖志国面前美言,将其在阳城官场数十年来的丰功伟绩,作了详细且生动的介绍。
如此,在廖志国的表扬声中,姜如明脸色才终于完全疏朗。
杨艳真是个懂事的女子,没有了医学博士的拘束,在廖志国面前完全放了开来。
平心而论,廖志国虽然喜欢网球,可由于未经正规训练,平时又疏于练习,加之往日搭档多是善于打“政治球”的下属,因此技术并不怎么样。
而杨艳则不同,毕竟从小经过专门训练,多年来一直参加各种比赛,平常也多同高手过招,那一招一式便很是正规,发球与回球质量也相当不错。
然而,廖志国找她打球,其意并不在打球本身,所谓交流技术也只是说说而已。
对此,杨艳这样的绝色美女,也算是经历丰富、阅人不少,又岂能不知。
在此情况下,球场上的境况便一扫平常的简单呆板,陡然变得色彩斑斓起来。
先说衣服、装饰。
廖志国固然没什么变化,还是一套耐克高档短衣裤,只不过头上多了一根纳达尔式的头箍,样子不免滑稽,却也平添了些情趣。
杨艳的衣着,则是每次都有变化:一会儿是鹅黄超短裙,一会儿是粉红网球帽,一会儿又是柳绿色发带,整个人就像一只美丽的蝴蝶,不时给人以莫测的变幻。
唯一不变的,是她那双健硕、修长的秀腿,以及丰满、坚挺的双乳。
看得出来,杨艳在球场上也让球、喂球,却不是平常机关干部的那种“媚球”,而是多少带有一些情色的“调侃球”、“趣味球”。
平时与别人打球,廖志国喜欢吊长球且跃起扣杀,那种凌空腾起的感觉一定极具快感。
可是现在面对杨艳,廖志国却喜欢打近网,尤其喜欢观赏对方跃起扣杀。
说实话,就是坐在球场旁充当球童的黄一平,也同样喜欢看杨艳扣杀。
须知,美女高高跃起的那一刻,不仅可以欣赏到齐根修腿,而且能够饱览到几乎蹦出衣外的活泼丰乳,那种感觉绝对赏心悦目。
球场上的故事,自然是黄一平、姜如明等少数观众目之能及,球场外的故事,则只能留给人丰富想象了。
廖志国约杨艳打球,每周一般安排两三次,平常是在晚上九点左右,周六下午五点前后。
时值盛夏,即便到了夜里或傍晚,天气依然炎热,像网球这样剧烈的活动,往往一次只能打上三四十分钟。
球场运动结束,运动者早已浑身汗湿,杨艳便随同廖志国回宿舍,清洗一番,接着攻读英语。
这时,姜如明之类闲杂人员,算是任务完成,识趣打道回府。
当然啦,随着廖志国与杨艳的绯闻在阳城官场传开,姜如明渐渐就淡出了球场,干脆不再现身。
黄一平由于职责所系,不便隐身。
廖志国与杨艳切磋球技时,他得端水递茶送毛巾,同时充当兼职球童。
等到廖市长上楼学英语,黄一平既不能近前,也不能离开,只得在楼下担当守门员,时刻防止好事者前来打扰。
这项工作,看起来轻松,其实却无比累人,而那种累,又无比折磨人之神经。
廖志国与杨艳在楼上如何举动,自然只有他们自己知道。
坐在楼下的黄一平,只能凭声音之类判断与想象。
譬如,杨艳第一次上楼,先是房间东南角有微弱的流水声,黄一平判断那是洗脸池的位置,说明学习英语之前须把脸上的汗水洗净。
流水声消失不久,就有录音机播放的英语从窗口传出,也时有廖志国厚重的男中音与杨艳甜美圆润的女声相伴。
到了第二次,流水的声音转到房间西北角,黄一平知道那是淋浴房,猜想他们打球出汗太多,应该洗个透身澡彻底清洗。
之后的录音机、男中音、女声英语三重奏,依然听得真切、辨得明白。
等到第三次之后,洗澡、录音机的声音都还没有什么变化,男、女二重奏却产生了变调,以至渐渐趋于无节奏与歇斯底里。
黄一平听着,心里便禁不住翻江倒海起来。
毕竟,他也是个身、心俱为正常的男人,置身于那样的音响环境,岂能真如古代柳下惠一般。
再之后,杨艳在廖志国房间里呆的时间越来越长,所谓学习英语也由简化渐至省略。
换言之,黄一平在楼下饱受的精神煎熬也越来越剧烈。
可是,再难受,黄一平也得忍着,因为不知什么时候,杨艳从楼上下来了,他得负责将其送回家,途中既不能让什么人看到,也不能出任何纰漏。
在这座城市里,任何与现任市长廖志国有关的人和事,皆非同小可。
当然,黄一平固守楼下,还有一个重要职责:他得时刻提防那个于丽丽不宣而至。
36 廖志国与杨艳如此接触,于丽丽吃醋,当在情理之中。
男女情事,其基础有时可能是职务、外貌、金钱等等,可一旦有了肌肤之亲,尤其是产生了感情,况且这种感情又进入到内心,那么某些原本外在的东西往往就会淡化、消失,那种因为外力作用的情爱,慢慢就会回归庸常的饮食男女状态。
于丽丽对廖志国的感情,至少在女方这一面,现在就是这种状态。
不错,于丽丽是个绯闻不断、故事多多的女人,你说她浪荡也好,说她风流也罢,总之她不甘于自己的婚姻状况,喜欢在外边寻求寄托。
可是,她也不是毫无选择,更不是乱搞胡来。
每个人都有自己选择情爱的标准,正如有人喜欢外表英俊者,有人喜欢事业成功型,于丽丽则喜欢与手握权柄的官员编织故事。
这也许是缘于她的工作范围、性质,也许是她内心深处某种崇尚成功、崇拜英雄的情结。
阳城大酒店过去是政府招待所,从十几岁在这里工作起,二十多年间,她以自己的美貌、热情、聪明,赢得了很多领导的喜爱。
这种喜爱,有的始终停留在精神层面,有的化作了真实故事,也有的演绎成流言绯闻。
可不论怎样,她从来不在同一时期与两个男人编织故事,在她看来,这就是纯洁,这就是忠贞。
因此,她的绯闻与故事,除了引发当事者家庭不和之外,并没有引发男人们之间的任何争斗,也因此,她在阳城官场有浪名却无恶声劣迹。
看得出来,于丽丽对廖志国是真心喜欢。
这种喜欢,似乎并非因为廖志国官大,过去她交往的也大多是同等级别官员,甚至还有省里的领导。
也不是缘于廖志国外表有多俊朗,这么些年追她的帅哥也不少。
说到底,是她感觉自己年纪大了,人老珠黄、姿容渐失,资本所存已然不多,有种发自内心的恐慌。
当然,她也明白,像廖志国这种官员,鲜有真情付出,也很少真诚对待身边的女人,说白了,他们手中有官位有权力,还愁没有投怀送抱的美女么?可是,女人的本能终究让她迷茫且不能自制。
有关男女情事,女人往往有某种超乎寻常的敏感,尤其于丽丽这种长期在感情漩涡里挣扎的女人。
事实上,自从杨艳第一次来到阳城大酒店打球,于丽丽就已觉察不妙了。
年轻貌美,气质一流,会玩网球这样高雅的运动,还能说一口流利的英语,更主要的是,此类知识女性自信心满满,懂得怎样运用自身的优势,收放自如地控制男人,而不是像她们那个时代的女人,只知道以热脸贴上去一味巴结男人。
那时,医学博士还没有离开阳城,廖志国与杨艳打球时,一边是博士面若冰霜的旁观,另一边,便是于丽丽隐身于树丛背后的远窥。
当时她还庆幸,好在有那个博士的贴身监督,廖志国与杨艳之间终归难得苟且。
可是,不几天,那个博士就消失了,于丽丽一打听,原来是被黄一平、姜如明安排到边远地区挂职去了。
这下,于丽丽彻底绝望了。
一个又一个晚上,她悄悄藏身于某个阴暗的角落,眼看着一男一女双双并肩上楼,那窗帘后边的种种情景,让她时有肝胆俱裂、身心皆碎的感觉。
泪水,无数次冲刷着她已经不甚光洁的面庞。
终于,于丽丽还是发作了。
那天晚上,当廖志国与杨艳打完网球,又一次并肩上楼,其间,前者还轻轻搂起后者纤细的腰肢,于丽丽忍不住从树丛里冲了出来,直奔楼梯。
在楼梯口,黄一平拦住了满面怒容的于丽丽,并将她拉进了里屋。
于丽丽母狮般一通发作,眼泪鼻涕涂得满脸皆是。
黄一平静静地听着,表面一言不发,内心里却在紧急调度对策。
等到于丽丽发作得差不多了,黄一平这才缓缓开口道:“于经理,我想请问你,如果有人问起你和廖市长是什么关系,你是廖市长什么人,廖市长在这儿住宿,你应该做什么,不应该做什么,你该怎么回答?” 刚刚还情绪激烈的于丽丽,一时竟愣住了,张着嘴不知如何应答。
“于经理啊,不是我说你,作为在酒店工作多年的老人了,应当明白自己的身份与职责。
你也知道,廖市长住在阳城酒店,既是为了方便工作和生活,也是对酒店的信任与支持,可不要误解、辜负了领导的一片好意哟。
再说,身为一市之长,他不是我们哪一个人的私人财富,而是整个阳城六百万人共同的市长。
何况,不论你我也好,廖市长也罢,都有自己的家庭与私人空间,即使廖市长也不能干涉我们的自由呀。
至于你刚才说的有些话,我想,大家都不是年轻的少男少女了,轻重还是拎得清的吧。
” 黄一平的话,绵里藏针,软中带刺,说得于丽丽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很快平静下来。
这些话,虽然没有一句说在明处,却没有一句不戳在要害处,想必于丽丽能够掂得出分量。
面对渐渐安定下来的于丽丽,黄一平内心一块石头砰然落地。
他想,从此以后,廖市长与杨艳的事少了一重阻碍,自己也省却一分担忧。
不过,在内心深处,他对于丽丽仍怀有深深的愧疚,而且是那种永难消弭与补偿的愧疚。
于丽丽哭着离去,黄一平独自坐在楼下想了好久。
古语云,痴情女子负心汉,果真是无数男女情事凝结而成的经典。
撇开眼前的于丽丽与廖志国,就说自己这么多年来的感情经历吧,先是大学同学庄玲玲,后是冯开岭的夫人朱洁,再是现在交往的章娅雯,虽然故事发生的前因后果各不相同,可无论如何,最终都必然是以悲剧收场,而且受到伤害最大最深的永远是女人。
至于男人,喜新厌旧乃其本性,哪里会顾及女人脆弱柔软的内心呢? 当晚,杨艳从楼上下来后,或许是出于对于丽丽的愧疚,黄一平没有主动搭讪,也没有帮她开关车门,就连送到她家楼下时也没有照例打开车灯,尽管事后他不免为之也有点小小的不安——毕竟,这个杨艳也是女人,最终必然也是悲剧里的受害者。
送走杨艳,黄一平心绪极坏,且不想马上回家。
犹豫了半天,他还是决定给章娅雯打个电话,说:“我在路上,马上就到。
” 不等章娅雯在那边回答,黄一平就合上电话,然后直接将车开到春晨花苑。
自从上次章娅雯被迫帮于海东说情,时间已经过去将近二十天,黄一平再也没来过她家,她也没有主动约过见面。
期间,由于黄一平的压力,于海东没有违约,果然很快解决了章娅雯妹妹的编制。
作为回报,黄一平授意于海东,召开了一次全市性规划会议,并邀请省里一位副厅长出席。
那个会议,因为有黄一平的暗中周旋,廖志国参加并发表了重要讲话,稿子自然由黄一平执笔,多有对规划工作正面肯定的文字。
会议结束后,在新闻媒体的有关报道中,黄一平亲自修改、审定了稿件,使那些对于海东有利的内容得以充分体现。
原本处于情绪低谷的于海东,对黄一平的雪中送炭之举,不免万分感激,马上就将章娅雯妹妹由设计院借调局机关。
上边这件事情,虽然最终以皆大欢喜收场,可在黄一平与章娅雯心中,却早已形成了一个大大的结,而且是一个不易解开的死结。
对黄一平来说,由于受过挫折与打击,对于包括男女感情在内的人与人之间关系,本来就心存某种疑虑与不安。
落难之中遇到章娅雯,获得一份简单纯洁的爱情,在他的人生中已是不可多得。
谁知,半路杀出个于海东,顿时令他感觉如芒刺在背、骨鲠在喉,产生遭人出卖、受人欺骗的痛苦与耻辱。
可是,这些天冷静下来设身处地想想,章娅雯的举动只是同胞之情使然,完全出自亲情的本能,应该与爱情的纯洁与否没有多大关系。
尤其是刚才于丽丽的一通哭诉,更加触动了黄一平内心深处的那个死结,使之迅速发生松动。
他想,无论从哪个方面思量,自己作为一个堂堂正正的男人,都应该原谅章娅雯。
而且,他真的不想让章娅雯成为悲剧的主角,更不想亲手制造一出悲剧。
到了章娅雯屋里,黄一平并没有急于做男女之事,而是洗了澡,泡上一杯茶,点上一支香烟,将章娅雯轻轻揽在怀里,慢慢说了于丽丽的事情。
说实话,按照他一向的为人行事原则,尤其是多年秘书生涯养成的习惯,这种涉及领导的八卦本不该轻易出口,更不应当说与自己的情人。
可是,方才说给于丽丽的那一席话,终归让他内心极度煎熬,若不找个人倾吐、发泄一下,一定会折磨得自己很难受。
“你说得很对,应该这样说!如果换了我是于丽丽,一定也会像她那样。
可是你这样说了,她就会马上清醒过来,摆正位置,自己不再痛苦,也不会给别人找麻烦。
”章娅雯听完黄一平的诉说,如是评述,语气从容,目光柔顺。
“真的?你真是这样想?”黄一平有些疑惑。
“是,绝对这样想!既然喜欢一个人,就要让他感觉自由、轻松、幸福,而不是为他打造枷锁,人为制造痛苦。
”章娅雯坚定地点点头。
黄一平长叹一声,热泪禁不住滚滚而下。
他想,章娅雯这样的女子可爱,也有那么一点点可怕。
正缘于此,才更加令人不舍。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这个世界上有那么一种文,主角每天都在被各种身心虐或者在被各种身心虐的路上,神奇的是,这文的结局居然能he! 这个世界上有那么一种生物,自己喜欢的人再怎么渣,他依旧选择毫无自尊的爱着对方,这种生物有个亲切的别称:贱受。 贺归唯一的任务就是,让贱受远离渣攻,并且他还要宠着贱受,把渣贱剧情扭转为甜宠剧情。 穿到手下作者虐文里的贺归深吸一口烟,表示:这也太特么艹蛋了! 注意!注意!注意! ①主攻文/
讲述万归藏指使西财神艾伊丝与谷缜临江斗宝,他想要权倾天下的野心终被众人察觉。艾伊丝挟持施妙妙胁迫谷缜,并将二人弃于荒岛,机缘巧合下,谷缜竟习得西城绝技周流六虚功。九九之期,论道灭神,灵鳌岛上,雄汇聚,东岛、西城不可避免地迎来了决战。谷缜凭着自己的智勇收复东岛,并与陆渐等人并肩对付西城城主万归藏,在落败而亡的危急时刻,谷缜与万归藏定下寻宝决胜之约,遁着八幅祖师画像上的线索踏上寻宝之途。《沧海/
排雷:剧情涉及部分戏中戏以及少量轻悬疑恐怖色彩的综艺。 姜筝被誉为娱乐圈第一蛇蝎美人,嘴毒心硬脾气爆,一张红唇几乎怼遍半个娱乐圈,从影帝到歌王,从影后到流量小花,无人见她不犯怵。 按理说,这么得罪人,姜筝早早就应该被封杀,但奈何她人靓歌美演技好,出道即巅峰,且一直是巅峰。粉丝爱她的强大,爱她的毒舌,爱她敢说真话,爱她的恃才傲物不可一世。 然而突然有一天,巨巨姜筝她失忆了,记忆咻的一下倒退到/
林医生颜好声软,贼拉会喘。 可惜谈了几个前任,到现在都还是个处。 因为他们都觉得他在床上那张性冷淡的脸影响发挥。 林医生表示不屑。 他什么大场面没见过,就凭这烂技术,好意思说他性冷淡? 后来谈了个高富帅,他妈的又是个处男。 林医生: 可他万万没想到这人居然偷听他配的广播剧。 林久安:你、你听这个干什么??? 霍先生:我、我学习一下。 林久安:别学我说话不,别听了!光有声音能学什么啊快关掉!/
【私设须知】A分化没有两套器官,所有分化都只是信息素变化,生孩子我说行就行 黎初出事后,穿进了一本自己刚看完的娱乐圈abo言情文里。 很不巧黎初就穿成了眼红女主的炮灰,还穿到了出事现场,原主正准备给女主下药拍她的不雅图。 女主表面是个B,但黎初知道,她其实是个还没分化的O,在被下药她会完成觉醒,成为万人迷开启甜爽文路线,而对她下药的炮灰则下场非常凄惨。 想到炮灰的命运,黎初看着手里还没送出/
【高亮注意】主角两个人都不是啥好人,真的不是啥好人,要求过高的慎入,爱你们。 【高亮注意】社会背景架空,攻和受都不是完人,虽然都是艺高人胆大的哥,但是胆大占比更高。 【如果有什么问题,友好讨论不要骂作者,啵啵】 周一不更新,其余时间十点半更新 -------- 【钟秋攻x傅盈受】 傅盈收到一份高价委托请求,要求监视钟家的二少爷钟秋。 明面上他是钟秋新搬来和蔼又腼腆的邻居,暗地里却是他的监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