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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在鼓励她继续说下去。
“你现在显得丰神飘洒,器宇轩昂。
比过去更有魅力了……” 她的话仍然是令他感到失望。
他要的不是这些从什么地方抄袭来的恭维,觉得她江湖气之后又来了一些仍然不入耳的世俗。
这些都不是她原来的本色。
他不想她再这么说下去,点的菜他吃了一点儿,没有她说的那么好,总归要在用餐结束以前知道一些他想知道的。
他插话问到她,下面想在云邑市怎么发展,有什么需要帮助的? 夏霓大概没有想到他会这么直接地问他,回答说暂时不会为难他,她还对付得过去。
他端起盛着橄榄汁的杯子和她碰了一下,说:“需要我帮的,只要我能够做到的,我都会做。
” 夏霓说:“没想到有什么事情要找你,我现在是有点儿困难,与别人合伙做着,已经考虑分了,要不了多久我就会起来,就会做得很好。
从上海要走的时候,人家给了很高的薪水挽留我。
” 意识到说过要告诉姜松岩为什么到云邑市来的,她说:“我从上海出来的时候有打算,先找一家公司合伙,然后自己单干。
之所以这样,是我要借助人家的公司了解这个地区的市场,打理好人脉。
我的师兄,就是上海的那位,给我介绍了两家急需技术合伙人的公司,一家在珠海,一家在云邑。
我当然要选择云邑,珠海我可是一个熟人都没有。
” 姜松岩在结账的时候说他到Z省都快一年了,还没有用过一分钱。
夏霓调侃说,要是做了国家领导人岂不是钱都不用摸了?姜松岩说,大概是的,连秘书都不用摸钱。
从饭店出来,姜松岩得知夏霓是打车过来的,便送她回租住的地方。
坐上车以后,姜松岩解释了一下,说车是秘书的。
夏霓说坐着姜松岩开的车感觉怪怪的,他没有接她的话。
车在一处红灯前停下时,夏霓说她在平江那个小地方被宠坏了,刚出来时非常不适应,“像一个一股劲儿地振翅往外飞的鸟,没飞几丈远就力不从心,就想找个枝头栖息下来,可无法回头。
自己将巢都掀了,还回去干什么?” 姜松岩说:“挣足了钱再回平江,到小地方养老其实挺好的。
” 夏霓说:“想到年老就一点儿意思也没有了。
” 这个问题没有生发和议论下去。
到了夏霓租住的公寓面前,车停下后她没有下车。
静静地坐着,好一会儿,像是下了决心,她说:“上去坐一会儿吧!” 姜松岩说:“不了,很晚了。
” 夏霓轻柔的一个小动作,转动点火锁匙,停了车的发动机。
姜松岩说他还要去一下办公室,还有要处理的事情。
这是婉拒,夏霓不会意识不到。
她将手覆到他的手上,幽幽地说:“只是让你上去看看我住的地方。
” “我知道。
改日,我一定要看的。
”姜松岩温和地还是拒绝。
好在车厢里很暗,他们看不到彼此的尴尬表情。
夏霓下车时裹挟着一股睡莲还是什么水生植物的香水味,她没有再回头,急促地一阵小跑。
视线里,她的长发飘摆了一下,纤细的腰身一直在他眼里直到消失。
是的,她很美。
车厢里,还有她的气息,似乎不仅仅是香水的味道。
姜松岩打开车窗,稍过了一会儿才驾车离开。
回到省政府机关大院后停好车他去了趟办公室,给蔡未末打电话。
这时候,他特别想找一个人说说,而这个人非蔡未末不可。
蔡未末听姜松岩讲了与夏霓见面的过程,哈哈大笑说:“你这是约会,地地道道的约会。
” 姜松岩也笑了起来,不过没有笑出声。
他问蔡未末,要是随夏霓上去是不是会发生什么? 蔡未末笑得喘不过气来说:“当然,一定会发生什么的,因为你们其实都希望发生点儿什么。
现在,夏霓她很失望;你呢,很有成就感,应该是在为自己成功地抵制了诱惑而自豪吧?!” 姜松岩替自己解释,说不是这样的。
其实,蔡未末的这番话像是用小刀子戳了他一两下。
电话结束前,蔡未末说:“领导,我们的关系很亲密了,你都和我讲你最隐秘的私生活了……”她笑了起来,接着解释说,她身边没有人,接他任何电话的时候都不会在其他人面前。
姜松岩回到家时苏可可刚回来,一趟郊游让她非常兴奋。
她张三李四地说了一番刚认识的朋友,又讲了一通在葡萄园的经历,还拿出带回来的葡萄酒给姜松岩尝。
姜松岩咂了下嘴,眉头也皱了起来:“怎么还往回拿东西?多丢身份啊!” 苏可可不满地说:“姜松岩,我不是捡了破烂回来,这是葡萄酒,你喜欢喝的。
另外你要搞清楚,家里现在的每一瓶酒都是我花钱买回来的,不是天上掉下来的。
” 姜松岩说:“反正从外面拿东西回来不好,不管是什么样的东西。
” 苏可可不再说什么,仔细想想,一个副省长夫人从外面提人家给的东西是不像话。
但她有苦楚不好对姜松岩说,每次她去超市替姜松岩买红酒的时候都感到悲哀,谁会想到她一个副省长夫人还要自掏腰包亲自去买这种东西? 她觉得自打姜松岩到Z省来做副省长以后,都穷死了。
以前在平江或者泊州,过年过节的部下上门来都不会空手,即使姜松岩要求严格,带个礼物来,给姜晓松几百块钱压岁钱总是有的,一年不经意间都会有个大几十万的进项。
起码家里的红酒不会上街去买,过去烦人家送的东西现在倒变得稀罕了。
到Z省来以后家里只有席鸣一来过,带个东西来,还是不能吃不能喝的木头马。
她看到就烦,已经收拾到壁橱里去了。
在北京时,不说姜松岩,就她所在的那个单位,这样那样的钱发得都很多,购物卡多得像扑克牌,要想办法在有效期内去用。
现在倒好,姜松岩和她的银行卡上就只工资款。
她不上班以后考核奖没有了,那一年就是好几万。
钱少了不说,用的地方越来越多,退到柯易平那里的一大笔钱也让她心疼了好长时间。
她知道,以姜松岩现在的职务和身份,他是不屑别人送他什么小东西的,他要弄钱一定会是大数目。
所谓弄钱就是受贿,苏可可不想那么惊心动魄的,用一个弄字代替,想着的时候安心一些。
姜松岩是不是暗地里弄钱,她不知道。
很多时候想到他受贿她会害怕,想到他清廉她也害怕。
儿子都奇怪,真那么清廉怎么混到这一步的,又怎么去养前程的? 6 姜松岩到Z省近十个月的时间里,在接触的地级市党政负责人当中,席鸣一是与他交往最多也是最深的一个。
姜松岩分管的工作得到了他的积极配合和支持,其中最棘手的沿江环境保护专项治理、违规用地的清理工作,几乎都是他打头炮。
沿江低碳生态圈已经初具规模,到年底将迎来国家级验收;Z省国土厅整顿违规用地约谈市长在全国开了先河,作为第一家被约谈的关港市,被参加旁听的国土部观察员评价为“对自身违规现状有清楚认识,更有明确具体整改措施”。
其后国土部借鉴Z省经验,约谈多地市长。
姜松岩想操作的《Z省环境保护白皮书》,只是向席鸣一提了一下,很快地便有关港市的人大代表提出了这方面的议案。
在环保工作方面,姜松岩知道不能步子迈得太大、走得太快,但由这种方式促成的事情,情况就大不一样了。
2009年9月,对席鸣一来说是一个多事之秋。
月初姜松岩听席鸣一说,借着到省里来开会的机会,他专门找了分管组织工作的省委副书记和组织部长,意欲调整宝川市的领导班子。
他要做的不是微调,而是大换血。
当然,这不是他个人意志,中共关港市委常委会为此专门讨论研究过,给省委和省委组织部有过专门的报告。
席鸣一急着找省委领导,是他觉得这件事不能再拖下去。
自然这要有一个过程,是否有这种需要,以什么方式调整,都是省委要研究和考虑的问题。
到9月中旬,宝川市发生了两件在全国有严重不良影响的事。
一是网上披露宝川市政府有关部门印制了《拆迁动员手册》,在这本其实是类似经验介绍的小册子里,拆迁工作被归纳为“文攻武卫”四字要诀。
在“文攻”篇里,有将拆迁区域包干到片、分解到部委办局直至公务员的“上下一盘棋”;有怎么样到拆迁户门上软磨硬泡的“思想攻坚”;有追究钉子户的公务员或者经商者亲属的“连带责任”。
“武卫”篇里,有怎么样利用地方条规“依法行政”;有协调公检法司和城管等其他行政执法力量的“法律维稳”;有消除开发商后顾之忧的“配套措施”;有动用社会人员针对钉子户的“发动群众”。
“武卫”篇还举了很多实例,指导“拆迁工作者”怎么样面对被拆迁户的纠缠,怎么样对他们进行“肢体接触”,怎么样处理拆迁现场的自杀、暴力对抗等等。
第二件事是江苏省某市公安局打掉了一个流窜作案的盗窃团伙,在犯罪嫌疑人使用的电脑包内袋里,发现一张宝川市政府许明歧市长的名片。
经过审讯,犯罪嫌疑人交代这只电脑包是在广州市某酒店大堂盗窃几个旅客的,当时里面有现金二十万元。
办案警察调查当地公安局,并没有报案记录。
查那家酒店的入住记录倒是发现期间住过宝川市宣传部来穗出差的三位同志。
按照入住登记上的姓名,警察到Z省找到宝川市宣传部,哪知道三个人都不承认在广州有过巨款失窃的事。
赃款不要人家警察乐意,可不做失主的证词回去无法结案。
办案人员只有做三个人当中职务最高的一位副部长的工作,并对他晓知利害,说他们可以带嫌疑人来指认。
最后怕是不得已,也或者是请示了领导,副部长承认了这件事,解释这么做是“事出有因”。
宝川市好吃好喝地招待了办案警察,事情本该到此为止。
哪知道一家省级电视台的法制节目调查到有隐情,要对事件做深入的采访。
本来应该由分管环保的副市长李小萌和宣传部的人接待记者,李小萌不愿意就这件事抛头露面,市长许明歧见她为难得眼圈都红了,就将此事担了下来,由他亲自出面。
这天中午许明歧为招商引资的工作陪客商喝了不少酒,下午与记者见面时极其兴奋,说话也就十分随便。
当记者质疑地方政府为什么用污染企业的钱封口,去向媒体公关的合法性时,许明歧说,出了事由政府出面给新闻媒体一个实事求是的报告,帮助他们了解案情这是正常的。
至于用钱的问题,是顺便与媒体做了广告,不存在收买媒体的情况。
对于质疑,他还说政府的人拿私人老板的钱代他们去做广告,是服务,是为民营企业排忧解难。
当记者问带到广州的二十万现金是准备上哪些媒体公告,为什么发觉被窃都不报案时,许明歧说这个情况他不了解,不便说,应该去问当事人,问办案机关。
这家采访许明歧的电视台做成节目在卫视上播放以后,被一个非常有名的法律时评作者阿敏从多方面切题,做了文章登载在国内一些有影响的报纸上,引起了广泛注意和比较大的社会反响。
大家由此知道一些地方的污染企业有政府撑腰,记者可以花钱封口,媒体可以用广告“屏蔽污点”,政府官员对这些理直气壮,编织种种理由…… 在此之前被披露的《拆迁动员手册》也因为这件事再次被提起,又被炒热。
网上有自称是地产商的人出十万元求《拆迁动员手册》一本。
以讹传讹的,《拆迁动员手册》还被一些人说成《关港拆迁宝典》。
这么说大概是宝川的名头不如所隶属的关港市响。
宝川市的事情通到关港市,作为市委书记的席鸣一免不了紧张,连姜松岩都感觉到了。
这段时间席鸣一打给他的电话特别多。
姜松岩想了解一下这个传说中的手册究竟有什么内容,问席鸣一能不能找一本来看看?席鸣一说他还真的不知这个什么宝典、秘籍的真面目,但据说有人已经将这个东西送到了正在Z省的中央巡查组领导手上。
席鸣一说许明歧告诉他,李盛文要就关港市的一些问题去见中央巡查组的组长。
他不无担心地姜松岩说:“我怕的是有人不实事求是地反映问题。
” 中央巡查组到Z省来之前姜松岩就知道了,北京有人给他透露过消息,得知组长还是他熟悉的一位领导。
2008年初,姜松岩参加过中央学习实践科学发展观活动巡回检查组的工作,这位组长当时是副组长。
席鸣一要调整宝川市的领导班子,首当其冲的是李盛文的一些利益,动的是包括他的女儿和几个他培养、提拔和安置在宝川的人,李盛文有所动作是极有可能的。
但姜松岩知道许明歧与李盛文的关系很不一般,他怎么会告诉要“搞”他的席鸣一情况呢?席鸣一再说到的一件事让姜松岩相信了可能性。
为了搞好宝川市的工作,席鸣一多次找宝川市的书记徐为民、市长许明歧谈话,但几乎不起作用。
但是在席鸣一到省里要求调整宝川市领导班子以后,与许明歧的一次谈话后却发生了席鸣一怎么也不敢想象的事。
那次谈话是在一次会议以后,席鸣一留许明歧吃饭,席间还有三四位关港市区县领导在场。
许明歧大概以为那几位都是席鸣一的心腹或者铁杆兄弟。
饭吃到一半,他突然站起来说了一句:“席书记,我以茶代酒敬您一杯,我是您的人……”席鸣一还没有反应过来,不知道他说这话的意思,他的身子已经矮了下来,席鸣一以为他是被绊倒的,再一看却是双膝跪在地上。
许明岐没有要起来的意思,等着席鸣一认了他的话,亲自来拉他。
席鸣一没有拉他,在座的其他人也没有拉他。
他们大概还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幕是真的。
席鸣一气得拍了桌子,声色俱厉地说:“你起来,这里不是你所以为的江湖。
你该做的不是我的人,而是一名党和政府的公务员。
” 姜松岩听了席鸣一的描述感慨道:“你不是喜欢称兄道弟吗?他要认你做老大了。
” 席鸣一承认他以前处理同志之间的关系太感性了,姜松岩不好说的是,他对此还有过短暂的欣赏。
对许明歧的这一跪,姜松岩也很震惊。
要知道,这是严重的政治品德问题,这样素质的领导在他手上也会坚决地办掉的。
他不赞成席鸣一对宝川市动大手术的主张,这么做不利于关港市的政局“维稳”,李盛文站出来后恐怕还会有受利益冲击的其他人跳出来,有更猛烈的动作在后面。
姜松岩说了句宽慰席鸣一的话:“有些事情如果成为问题,巡查组会找我了解的,我也可以主动找他们去反映。
” 席鸣一为什么要做这么大的动作?这是姜松岩其后想到的。
他应该是一个有政治智慧的人,他一反“推选”事件以后的低调,从接受南方某报的专访,到搞出宝川市大换血这样要冒极大政治风险的动作,说明他不想再沉寂下去了。
在市委书记这个岗位上,他的年龄已经临界,这或许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席鸣一的情况苏可可居然也了解,她在姜松岩面前再次说到席鸣一,是将他作为反面教材。
苏可可连席鸣一要对宝川市领导大换血也知道得一清二楚,这让姜松岩大吃一惊。
她每天在百度上搜姜松岩、Z省环保、Z省土地等与他工作有关的关键词,姜松岩是知道的,但没想到她还关注起席鸣一来了。
她对席鸣一的了解不单纯是百度搜索引擎提供的媒体或者政府网站的简单政情,也不单纯是他最近的一些举措,还涉及到他一些人所不知的事情。
说席鸣一的时候,苏可可说官场的裙带关系其实有正、负之分。
在她说来,作为省部级领导干部子女的席鸣一,当初在走上领导岗位的时候是多少依靠了父亲的人脉关系或者影响力的,父亲为他的仕途铺平了道路。
席鸣一很争气,能力也很强,他的重要提升都在他父亲离休以后。
而在Z省,他还有一个老乡,现已升任中央某部部长的陶建辉。
他与席鸣一的经历非常相像,也是回到父亲曾经生活和战斗过的地方工作,一步步地走上了领导岗位。
按道理他们这两个人应该互相帮助,齐头共进才是,可问题偏偏就出在这种关系上。
他们不是一般的同乡,是同一个县,同一个村子的。
以他们的父辈说,那个小地方一下子出了两个省部级高官,他们之间不攀比,乡亲和家人总会有看法的。
老辈们没有比出高低,两个人的儿子也都有出息的情况下就会接着比。
很难说陶建辉和席鸣一的父亲是否心存芥蒂,但陶建辉和席鸣一的微妙关系是能够让人看出苗头的。
席鸣一到关港市做代市长的时候,和他级别相当的陶建辉调到了外省任团省委书记,得到了曲线提拔,再回到Z省的时候,已经是席鸣一的领导。
席鸣一在省人代会上的“推选”事件,是在陶建辉担任省委书记的时候发生的。
Z省发展最好的地级市一把手进省领导班子应该是顺理成章的事,可偏偏有民意都不行,这里面是有原因的。
可见他们是分别系在两根互相排斥的裙带上。
苏可可说:“什么‘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夫荣妻显,子凭父贵之类是正裙带;反过来变成负裙带就是牵累,唇亡齿寒,父债子还,城门失火殃及池鱼、树倒猢狲散的典故多着呢!那样的裙带就是上吊的绳子了。
” 她还以自己的弟弟苏迪南作为论据,他在平江市的遭遇也是受到了裙带关系的负面影响,被负裙带勒得喘不过气来。
说蔡未末邀他们到泊州,现在绝对不能去。
不要过早地暴露苏迪南的身份,让人皆知他姐夫是谁,绝对是弊大于利。
许是苏可可见到姜松岩听得认真,她还顺便数落了他两句:“我平时说到一些看法的时候,你总是对我掉脸,想法训斥我几句。
其实我心里很清楚,你这是心虚的表现。
人不随大流儿不行,吃亏的、给人垫背的总是那些落伍的,不紧跟潮流的人。
有些话,只有家里人,你最亲近的人才会对你讲。
你除了听党的话,还要听谁的?听家里人的,党不会害你,家里人更不会。
听我一句话——你一定要离席鸣一远一点儿!” “什么乱七八糟的?”姜松岩听听有些不那么入耳了。
他知道苏可可现在接触到的人多了,信息来源广,思想复杂了起来。
蔡未末介绍给她的人当中,有富商的女人,也有身份很高的官太太。
至于都是些什么人的家属,她们的真实背景,他觉得在有时间的时候该掌握一下了。
苏可可说的“负裙带”让他玩味,他忽然联想到了李开平鲜为人知的一件事。
李开平在A省做到省委书记的时候,龚老到A省视察。
在饭桌上李开平给龚老敬酒时说:“我敬老大哥一杯!”这在过去他们做正副手时应该很正常,常这么公开和私下里称呼,可这回龚老当作没听见,也好像不知道他站着敬酒一样,与在座的其他人谈笑风生。
尴尬的李开平站了片刻灰溜溜地坐下,再起来敬酒,称呼龚老的职务,这回龚老才应他了,和他喝了一杯。
对李开平到A省以后再也没有发展的原因大概是要联系到这件事的,在姜松岩看来,李开平是说错了一句话而毁掉了很好的关系,或者是别人对这种关系的误解耽误了他,害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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