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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不应该得罪废太子,为何长期以来阿耶都一直在针对他?” 从前晏道书没被废之前,左相就一直针对太|子党。
如今,晏道书沦为庶人,离开了庙堂,左相还在继续针对晏道书。
先是让晏道书在西市混不下去,其后又想法子让晏道书无法在东市站住脚。
还有,上一回左相让赵大郎去了国子监之后,与晏道书的人交往,搞好关系。
这让赵大郎十分不解。
左相为什么一边对付晏道书,为什么又一边让他亲近晏道书呢? 左相没有回答赵大郎这个问题,他转了话题,告诉赵大郎:“这段时日,你少出门。
” 左相不想告诉他,这让赵大郎很失落。
左相起身离开。
看到左相要走,赵大郎忽然说道:“阿耶!还有一件事,我方才忘了说。
” 左相停下脚步,转头看向赵大郎。
赵大郎神色不自然地走到左相的面前,他开口说道:“我说了几句废太子的坏话,被他听到了。
” 左相眯着眼睛问道:“你说了什么?” 赵大郎将自己吐槽晏道书的话,告诉了左相。
左相听完之后,意味深长的对赵大郎说道:“你倒是说对了。
” 赵大郎愕然,不敢相信地问道:“难道陛下当真是受不了废太子,所以才废掉太子?” 左相没有回答,他转身离开。
赵大郎突然觉得自己的智商有所提高!心情变得明媚起来。
晏道书带着齐家父女去了医馆。
良医为齐小娘子诊脉之后,没发现异常,只说齐小娘子的身子有些虚弱。
齐老伯得知女儿没有中|毒,心情大喜,再次跪下向晏道书谢恩。
晏道书让齐老伯他们先回家,他带着孩子们去了京兆府。
李司录一看到晏道书出现,就觉得大事不妙。
“足下怎么来了?”李司录神色不自然地询问晏道书。
晏道书告诉李司录:“我来报案。
我的小妾几个月前卷走了我的钱财。
京兆府一定要帮我抓住此人!” 李司录:…… 这件事,好像不涉及其他官员,应该问题不大。
于是,李司录跑去找金少尹与武少尹,将事情告诉他们。
金少尹与武少尹立马让人找出柳氏的户籍,将柳氏的相貌画下来,写好通缉令,让捕役张贴出去。
“已经通缉此人,有消息会告诉足下。
” 晏道书满意地点头,他随口问道:“我想在平康坊开一家青楼。
不知道平康坊那边情况如何?好不好混?” 李司录脸上的笑容微僵:“这……” 晏道书问道:“怎么?你不清楚?” 李司录告诉晏道书:“由仓曹的司仓参军负责管理东市与西市的市肆情况,此事他最清楚。
” 晏道书问起了这个人:“司仓参军在哪?” 李司录摇头:“司仓参军近日在请假,并不在京兆府。
” 晏道书点头:“那我改日再来找他。
” 晏道书离开之后,李司录总觉得这件事不对劲。
他跑去跟金少尹与武少尹商量了一下,几人都猜不出晏道书究竟要做什么。
最后,金少尹与武少尹决定先让仓曹那边的司仓参军休息一段时日,避开晏道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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