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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吧。
「……!……!……!」 雨衣怪用排山倒海般的攻势,不停做出攻击。
每受到一次攻击,我的身体就会猛烈变形。
接续而来的四击,我一次都没躲开。
虽然身体被破坏的部分,照顺序自动修复再生,但雨衣怪攻势更凌驾于我的恢复速度。
不知不觉间,我已经被逼退到教室的墙角。
这位置无法朝左右或后方移动,有如被一条看不见的丝线给束缚住一般。
雨衣怪也一样,来到这里他不再使用步伐,改用拳击的逼迫近身战。
而且完全是单方面的近身攻击。
就算再高级的帆布鞋,这样不停地加速,很快脚底的橡胶就会因摩擦而烧焦磨破,我淡淡地抱着这种希望与期待;但这乐观的想法,也在此落空。
拳头、手肘、膝盖、足胫、脚尖、脚跟,各种排序组合接连不断,猛烈地折磨我身体的各角落。
这究极的连击,完全不让我有时间哀号。
这已经脱离打击的范畴。
单纯是一种压力。
被打中的地方不仅骨折,还会皮开肉绽,皮肤和肌肉爆裂。
我稳住脚步的感觉和刚才完全不同,雨衣怪左拳的破坏力似乎不停再增强。
话虽如此。
破坏力还是不及神原骏河的双脚。
「制……服。
」 我的身体虽然是不死之身,但身上的衣物可不是。
我的衣服早就变得七零八落。
唉,我的制服又泡汤一套了。
还有几天就要换季,改穿立领学生服了说。
这次要怎么跟妹妹们解释。
「呜……」 这个距离的话…… 如果是这个距离,只要雨衣怪稍微有机可乘,我就可以抱住神原骏河的身体,封住雨衣怪的行动……然后再利用全身体重,用力把他压倒在地板上的话,情势就会逆转。
我还未失去胜算。
现在我只是位置被逼到死角,而不是整个人被逼死。
就算受到雨衣怪的攻击,只要我身体的恢复力能够跟上,他的攻击根本不足为惧。
只是肉体会疼痛。
就和神原的心一样痛。
会痛就表示自己还活着。
「可恨!」 我听到了声音。
「可恨可恨可恨可恨可恨可恨可恨可恨可恨可恨!」 是神原骏河的声音。
有如无底洞般的雨帽内发出了声音,像是在倾诉,又像是直接在我的大脑响起一般。
「可恨可恨可恨可恨可恨可恨可恨可恨可恨可恨可恨可恨可恨可恨可恨可恨可恨可恨可恨可恨可恨可恨!」 「………………」 憎恶——一个人类无法承受的强大憎恶。
恶意,敌意。
一个乐观阳光的学妹,黑暗消极的内心话。
充满了表面张力。
「你居然你居然你居然你居然你居然你居然你居然!」 声音伴随着打击,接着说。
憎恶的声音没有停止。
「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 「……神原,抱歉。
」 我再一次出声, 对神原道歉。
「我并不恨你。
」 或许我们是情敌。
我知道自己的身份可能配不上你,可是—— 难道我们不能当朋友吗? 「……■■■■■■■!」 无底窟窿中传出类似悲鸣般的女性尖叫声。
接着,雨衣怪的踢击贯穿了我的腹部。
整个贯穿了。
不是只有内脏破裂,这一击完全无视我的关节和肌肉,不是比喻而是真的贯穿了我的肚子,他的脚跟弄碎了我的肋骨和背骨,抵达我身后的墙壁。
就像串剌一样。
这伤害—— 远远超过了我的恢复能力。
他缓缓地拔出脚来。
我感觉整个消化器官被向外扯出。
一点都不留。
脏器被扯出后,仿佛我的身体才是个无底窟窿。
洞中空无一物。
「神原——」 糟糕。
我因为腹部被开了一个大洞,整个身体摇摇晃晃,就算是稍微扭动身体,上半身和下半身都有可能会分家。
既然如此,我不能再随便移动。
虽然我还有意识,但只要再一击,一切就会分出胜负。
真是有够窝囊,怎么是我被他压倒性胜利。
再这样下去,神原的第二个愿望不就实现了吗?这一点我必须极力避免才对…… 不,不如这样想吧? 现在才第二个愿望。
神原今后……只要忍耐不去许第三个愿望,那不就行了吗?这次神原的手会恢复原状,而且愿望就是愿望,她一定可以回到战场原身旁,不管是什么形式,愿望都会实现。
我没打算把自己的位置让给她。
没打算让她代替我。
但是我能原谅她。
我本来在春假就应该死去……既然这样就和忍野说的一样,直接死掉不是轻松简单吗? 我虽然对活着有执着。
但对死亡却没有恐惧。
「啊——啊,呜!」 呻吟。
我发出没有意义的呻吟。
就像死前的哀号一样。
我以后,再也没机会把制服弄破了。
「神原,骏河——」 然而,就在此时。
雨衣怪连续几十分钟、片刻未曾歇止的连击,停了下来。
冷不防地停了下来。
这是我望穿秋水的破绽。
然而,我没有按照原定计划,把雨衣怪压倒在地。
我肚子开了一个不知何时才会恢复的大洞固然有关系,也因为我想压住他的念头已经消失不在,但最主要还是因为我整个人已经僵住了。
雨衣怪大概也一样。
整个人僵住了。
「……你们玩得很高兴嘛。
」 教室门打开了。
从内侧绝对打不开的门,从外侧被开启了。
接着,有一个人影走进教室。
是穿着便服的战场原黑仪。
「把我丢在一旁,自己玩得很高兴嘛,阿良良木。
我很不愉快。
」 无法读出感情的面孔,以及平稳的声音。
看到眼前的惨状,她只是稍微眯起眼睛。
她总是毫无预警地,突然出现在我面前。
没有系皮带的牛仔裤搭配同色的上衣,尺寸稍微大号的粗织连帽外套。
战场原黑仪的便服,宛如直接穿居家服从家里过来一样。
「战、战场原……」 我肚子开了一个大洞,无法好好说话。
不成声的声音,就连要开口叫战场原都有困难。
为什么你会在这里? 我只是想问她这个问题而已。
但不用开口问,这问题的答案我也心里有数。
肯定是忍野那家伙叫她来的,这问题除此之外无解。
但是怎么叫?忍野没有联络战场原的方法;战场原黑仪讨厌忍野咩咩,不可能会把手机号码告诉他。
应该连告诉他的机会都没有。
手机? 啊!原来如此。
那个家伙,连一点个人数据保护的理念都没有,完全无视我的隐私,随便拿我的手机乱打。
我进这间教室前,请忍野保管的背包里头有手机……那支手机没有特别用密码锁,就算忍野再怎么机械白痴,信箱账号、已接来电和拨话记录这点程度的东西,只要花点时间就能找到吧。
而手机的使用方法,他在母亲节时应该从战场原那边学到了一点皮毛。
可是,这又是为什么? 在这种情况下,为何忍野好死不死要把战场原叫来? 突然—— 雨衣怪往后一跳,踩过天花板和墙壁各三次,从这个角落移动到另一头的角落——离我最远的对角线位置上。
为什么? 明明只要再一击就能分出胜负。
神原的心愿就能实现了说。
该不会神原骏河的意识,在战场原黑仪现身于教室内时,一时间压抑了提供给雨衣怪的潜意识?这是忍野叫战场原来的目的吗?但这只是暂时性的处理吧。
因为雨魔是以人类的黑暗感情为粮食,这么做还是一样无法消除掉黑暗感情。
这不像以前的海外电影一样,不可能只靠爱的力量就能解决一切问题。
叫战场原过来,不如你亲自来一趟吧,忍野咩咩! 战场原对雨衣怪的一切行动丝毫不感兴趣,用冷酷的眼神,恶狠狠地瞪着几近濒死状态的我。
那眼神,有如盯上猎物的猛禽类一般。
「阿良良木。
你对我说谎了。
」 「……诶?」 「骗我说什么你撞上电线杆,神原的事情你也瞒着我。
我们交往的时候,不是说好了吗?说好不做这种事情。
至少在关于怪异方面的事情上,我们彼此之间不能有秘密。
」 「啊,那个……」 这一点……的确没错。
我也没忘记。
「你罪该万死。
」 战场原浮现出冷酷无情的笑容。
就算被雨衣怪当沙包打的时候也未曾感受到的巨大恐怖,有如电击般窜过了我的身体。
好可怕……这女人真的好可怕。
这家伙是梅杜莎吗?到底要怎么样才能用那种眼神看人?况且我还是她的男朋友。
等等,喂!此话当真?现在这种状况,应该不是把我这半死不活的人当对手的时候吧?你难道不会看场合吗?战场原。
「……不过,阿良良木看起来已经死过一万次了呢。
」 战场原没有把门关上,朝着蹲在教室角落的我,后脚一蹬跑了过来。
「这次我就破例原谅你吧。
」 那个。
我想应该没有死到一万次啦。
雨衣怪对战场原的动作十分敏感,也同样朝着我跑了过来。
战场原黑仪和神原骏河在国中时代没有实现的赛跑,在偶然的机缘下展开了。
如果画直线来看,雨衣怪离我的距离,换成数字来看比战场原远了好几倍。
可是,战场原虽然过去是田径社的王牌选手,但现在有两年以上的空窗期,更何况雨衣怪的脚力是借用神原的能力——不,是已经化成了恶魔。
率先跑到动弹不得的我面前的,当然是神原。
雨衣怪一到定位,立刻朝我挥下左拳,打出最后一击。
就在此时,战场原才总算赶到,挤入我和雨衣怪之间。
危险! 我连如此心想的空隙也没有。
雨衣怪在击中战场原之前,突然往后被弹飞。
被弹飞?现在谁有能耐弹飞雨衣怪?我没办法,战场原更是不可能。
既然这样,雨衣怪应该不是被弹飞,而是自己往后跳的才对。
就算他最后是狼狈地后仰倒地。
我目瞪口呆。
雨衣怪刚才的动作就像怕把战场原卷入、怕伤害到她一样。
这不自然的动作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应该是神原骏河的意识——不对。
哪有这么刚好的事情。
怪异是合理主义者。
自始至终,无论如何都会顺着理字走。
只是他的道理,有时和人类不通用而已。
但是,这个情况下—— 「阿良良木,你一定在想,『只要自己死掉就可以解决一切问题』这种蠢事吧?」 战场原依旧不理会雨衣怪,没回头看我一眼,背对着我说。
她不是因为不想看到我浑身是血的惨状,这点我可以确定。
「别开玩笑了。
你那种牺牲自我的肤浅精神,根本不会有任何的回报。
阿良良木要是死掉的话,我一定会不择手段杀死神原的。
这点我之前有说过吧?阿良良木,你想让我变成杀人犯吗?」 ……完全被看透了吗。
战场原还真是个一往情深的女人。
看来我不能随便死掉了。
她那专一而扭曲的爱情。
「最让我不高兴的是,就算阿良良木你不是这种身体,你也会做同样的事情。
你要依靠不死之身做这种蠢事,我悉听尊便,不过你好像很理所当然一样,甘愿变成这个样子,我真是搞不懂你呢。
」 「…………」 「不过,多管闲事也好、鸡婆也好、帮倒忙也好,如果是阿良良木带给我的,或许也没这么糟糕——」 战场原直到最后都没看我一眼,朝着倒在地上无意起身的雨衣怪,突然踏出了一步。
雨衣怪彷佛在畏惧战场原般,倒在地上向后爬行。
彷佛在畏惧一样…… 彷佛在畏惧一样……为什么? 这么说来,昨晚也是这样。
雨衣怪将我打飞之后,冷不防就消失无踪。
这是因为战场原拿着我遗忘的信封,出现在现场的关系……可是,战场原出现为什么会成为雨衣怪逃走的理由?现在想想,那是很不自然的事情不是吗?如果那是「人类」的拦路魔、「人类」的杀人狂,那的确很自然。
但是,「怪异」没理由在意「目击者」。
而且,凭雨衣怪左手的腕力,战场原区区一个人,根本不会构成阻碍。
既然这样,他是为何而逃? 因为出现的人是战场原的关系? 这是怎么回事? 这真的是爱的力量? 难道就这么凑巧,神原骏河对战场原的思慕,凌驾于恶魔之力吗……专一的感情连代表世界本身的怪异都无法抵挡,贯通了天地吗——不对。
不对。
不是这样……我明白了,是思念。
神原对雨魔的左手许下第二个愿望,自己的左手变成野兽之手后,花了四天左手才实际发挥力量。
这是因为神原一直压抑对我的憎恨直到极限的缘故。
她的想法——愿望要靠自己实现,压抑住了恶魔的暴力。
神原许了第一个愿望后,持续七年都坚持这种想法,让忍野觉得很好笑。
不过,那并不完全是字面上的意思。
忍野还说过,她的想法绝对没有错。
雨魔会看穿人类的黑暗情感,读出和观看人类的内心。
恶魔是看愿望的里层。
想要脚程变快,是因为憎恨同学。
想要待在战场原身旁,是因为憎恨阿良良木历。
可是,那终究是里层, 就像有表就有里一样。
有里层,就会有表层。
要是雨魔伤害到战场原黑仪,不管有没有杀掉阿良良木历,神原表层的愿望都会无法达成……没错,这不是爱的力量那种让人感动且微妙的问题,而是更实际且基本的问题。
就是契约。
就是交易。
雨魔能实现的只有里层的愿望,但不代表他会轻视表层的事物。
神原在小学时,报复同学的里层愿望实现的同时,脚程想变快的表层愿望到头来还是实现了。
就算这没有因果关系,愿望还是确实实现了。
滑稽可笑的是,那个结局完全照着雨魔意图走而已。
雨魔虽然只是把表解读为里,但并不是无中生有导出里这个结论,因为有表就有里。
不,如果这点也照忍野的说法来看的话,左手不可能会有自我意识,这一切部是神原骏河潜意识的意图,让表和里这两个绝对不会交织的因果关系,有如自我矛盾一般而成立。
与恶魔的契约。
以灵魂做交换。
鉴赏期。
许下无法实现的愿望。
进退两难。
表和里之间的进退两难。
所以,就是因为这样雨魔才无法对战场原出手。
因为契约是如此,交易是如此,只要战场原成为我的盾牌,就算我再可恨,他也无法对我出手。
他无法用那只左手攻击。
我打败恶魔,让里层的愿望不可能实现是一个方法;那相反的,让表层的心愿无法实现也是一个方法。
何况战场原刚才在我的面前,还宣誓说要是我死掉她就会杀死神原。
雨魔想当作没听到也没用,对他来说,这个状况已经完全将死他了。
这种看穿一切的手法…… 比恶魔还要更厉害。
忍野,你……你真的是我远比不上、了不得的残酷恶人! 「神原,好久不见。
你看起来很有精神,真是太好了。
」 战场原说。
接着,战场原慢慢抱住仰倒在地、不停向后退缩的雨衣怪——不,是自己的旧友神原骏河,将她按倒。
我变得这么凄惨—— 却还是做不到的事情,战场原做到了。
这是我绝对做不到的。
接着,她用自己人类的右手,如哄小孩般握住野兽的左手。
订书机—— 战场原已经没带在身上了。
「……战场原学姐。
」 雨帽内侧传来低语。
一个清脆、有如在倾诉般的声音。
雨帽内侧,已经不是深不见底的窟窿。
也不是含泪欲哭的表情。
不是含泪欲哭,而是一个已经在哭泣的脸庞。
一个泪眼汪汪、破涕为笑的女孩面容,清楚地出现在我的眼前。
「我——」女孩抽泣着说。
她终于把自己的思慕化为言语。
「我喜欢战场原学姐。
」 她终于把自己的愿望说了出口。
「是吗,不过我没有那么喜欢你。
」 战场原用平常的口吻,语气平稳地说。
直截了当,毫不修饰。
「就算这样,你还愿意待在我身边吗?」 抱歉,让你久等了。
战场原用十分平稳的语气说。
……太蠢了。
没有比这还要更蠢的事情了。
我要当配角也要有个限度吧。
我每次扮演的都是这种有如为我量身打造的丑角。
整个就是没帮上忙。
能够虚心道歉的率直孩子。
我应该早就知道,战场原黑仪是多么贪婪的女人。
也早就知道她是一个不会轻易死心的女人。
如果那真的是重要的东西。
战场原是不可能放弃的。
多管闲事、鸡婆。
帮倒忙。
可是,该怎么说呢……这些家伙真的很爱闹别扭啊。
其实她们都是有表里的人。
不论表里,都是一体的。
就像梅比斯环一样。
既然这样用爱的力量来解释,也没关系吧。
因为被人遗忘,真的会让人很沮丧。
我一边思考,决定在肚子上的大洞愈合之前,暂时停止不识趣的吐槽,安静欣赏在眼前展开的百合情景。
如果我是忍野的话,在这边我应该故意摆酷(虽然这不适合我),叼一根没点火的香烟,开口问她们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好事啦之类的,但很不巧,我未成年。
009 以下是后日谈……应该说是本次故事的收尾。
隔天,礼拜日,我和平常一样被两个妹妹;火怜和月火叫醒,揉着睡意朦胧的眼皮,照约定出门往战场原的家出发。
这一整天都要在她家开读书会,或许可以吃到她亲手做的料理。
我抱着微薄的期望,跨上我目前仅存的交通工具——上学用的脚踏车,打开门骑出家里后,我碰到一位少女。
少女站在电线杆前,似乎闲得发慌,不知为何在做柔软体操。
她虽然穿便服,不过还是穿着百褶短裙,配上露出裙襬的运动紧身裤,与她穿制服的印象没什么差别。
这位少女就是直江津高中的明星,我的学妹:神原骏河。
「早啊,阿良良木学长。
」 「……早安您好,神原同学。
」 「嗯。
这么有礼貌的问安方式,真让我觉得惶恐啊。
阿良良木学长就是这么有礼貌,人品和我完全不一样。
学长的伤势已经不要紧了吧?」 「是啊……今天反而是太阳光让我比较难受,不过还不到需要操心的程度。
伤势也恢复得很顺利。
话说回来,神原你怎么知道我家在哪?」 「学长你真讨厌,这不是明知故问吗?学长是故意要让我表现的吗?我之前可是一直在跟踪学长喔。
家里地址这种程度,我早就已经调查好了。
」 「…………」 这种事情你用那么开朗的笑容说出口,我会很不知所措。
「那你找我有什么事?」 「嗯,今天早上战场原学姐打电话给我,要我来接学长过去。
啊!请让我帮学长拿书包。
」 话一说完,神原马上拿起我放在脚踏车菜篮里的背包,用左手抱住。
随后脸上带着天真无邪的微笑,看着我说:「我已经先帮学长把脚踏车链上好油啰。
如果还有什么事情要做的话,请学长不用客气尽管吩咐。
」 她越过朋友这层关系,变成了我的跑腿小妹。
我压根没想过要带着校内明星在外趴趴走,不过那位嫉妒心强到几近病态的战场原,居然会让神原担任这种角色,可见神原和战场原两人已经重修旧好,圣殿组合的关系再度成立——这么想是我想太多吗?一定是我想太多吧。
「出发前我帮学长抓龙一下如何?学长的伤虽然不要紧,不过应该很疲惫吧。
我的按摩技巧很厉害喔。
」 「……可是你不用参加社团吗。
礼拜天应该有练习吧?我们差不多要放读书假了,在那之前要努力练习才对吧。
」 「那个,我已经不能打篮球了。
」 「咦?」 「现在虽然有一点早,不过我引退了。
」 神原左手拿着我的背包,伸出来对我示意。
她的左手到手肘附近,包着一层层洁白的绷带。
从外侧也看得出来,那只左手的长度和形状稍微有些不自然。
「因为所有事情都实现一半的关系。
恶魔虽然离开了,可是我的手却没有恢复。
不管怎么说,我手变成这样,没办法继续打篮球了。
不过啊,我这只手很有力,用起来还挺方便的喔。
」 「……你现在马上把背包还给我。
」 该怎么说呢。
就算只有一半,她的愿望还是实现了。
这点程度的代价,是理所当然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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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片校区有两大传说。 一是附中校霸裴允,一挑十毫发无损的事迹流传甚广。 二是三中校草秦昼,家境贫寒,体弱多病,一学期有半学期请病假。 高二开学的时候,裴允转学了,两大传说成了同桌。 刚开始,同班同学都害怕裴允欺负校草,后来,他们眼睁睁看着裴允不知哪来的自信,非要教秦昼学习。 秦昼:你的月考才考了250分。 裴允:分数并不能衡量一切,我要传授给你的是人生经验。 *** 裴允在高二那年被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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