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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反密室凶案】Act§05(1/3)

审讯室内，法赛找到自己上次审讯犯人的位置坐好后，等了两分多钟才见到一个劲抵抗的成舟被纪凌歌揪进来。

随后秦启鸣把剩下的全部人带到隔壁旁听。

他们依然吃惊，不断讨论着凶手到底为什么会是成舟。

审讯室里的警员强行把成舟固定在疑犯的位置上，还把室门关上，让他死心别再乱动了。

纪凌歌拿出所有资料，向法赛使了个眼色，表示一切准备就绪。

法赛才舒了口气，埋怨说再不开始他就要出去抽烟了。

接下来，审讯开始。

&ldquo成舟，你&hellip&hellip&rdquo &ldquo我没有！&rdquo成舟抢先说道。

&ldquo喂&hellip&hellip&rdquo法赛翘着二郎腿说，&ldquo你老说你没有，你要真没有的话，不能好好说啊？&rdquo &ldquo我好好地跟你说！&rdquo成舟的双眼凌厉地盯着法赛，&ldquo我没有杀人！&rdquo 纪凌歌告诉法赛，遇到这种情况最好先稳住他的情绪，否则审问无法继续进行。

&ldquo怎么搞？&rdquo法赛让纪凌歌做示范，纪凌歌便从旁边拿出一盒药丸，说是镇定剂，要给成舟吃。

&ldquo放心吃，没副作用。

&rdquo纪凌歌说。

可是法赛一句话却把这环节扰乱了：&ldquo谁说的，上次那个犯人吃了，掉了好多头发。

&rdquo &ldquo不要！&rdquo成舟立刻拒绝。

纪凌歌搞不懂这法赛到底要做什么，这个时候还取乐呢！ 想不到法赛对成舟说：&ldquo你好好配合就不给你吃，否则我们也没办法。

&rdquo 成舟看着那一盒会掉头发的镇定剂，只好说：&ldquo好啦好啦，我好好回答就是了！&rdquo 纪凌歌终于明白了，法赛是为了给她节省一颗镇定剂。

用得着这样吗。

&ldquo好了，成舟，你刚才也终于露出了你的真面目了。

&rdquo法赛说。

什么？ 刚才露出了真面目？纪凌歌还一个字没写呢，她抬头望了望成舟又望了望法赛。

什么时候露出了啊？ 成舟也愣了一下。

法赛解释道：&ldquo你的内心，本来就是很镇定的嘛。

不然怎么会刚才乱吼乱叫，现在突然就老实了呢？&rdquo &ldquo那&hellip&hellip那是&hellip&hellip！&rdquo &ldquo是因为听说镇定剂有副作用，所以你变得镇定了？你还没吃呢。

&rdquo &ldquo不&hellip&hellip我&hellip&hellip！&rdquo &ldquo别装了。

是因为你本来就是个镇定的人，只不过故意在警察面前装疯卖傻而已。

&rdquo 纪凌歌才反应过来，刚才法赛的行为并不是为了给她节省什么镇定剂，而是为了让成舟露出真面目。

这么说来，成舟他一直就没有不镇定过啊。

&ldquo你除了刚才的表现，还有在吕逸欣被刺时的表现也是如此。

&rdquo法赛说，&ldquo你一直哭哭啼啼的，为的就是掩盖你杀害了吕逸欣的心虚，不想让警察看穿。

我们一直没看穿你，只能说你装哭装得很像。

&rdquo &ldquo我那是真的伤心！&rdquo成舟说。

&ldquo那为什么一直找借口不接受警察的问话呢？你一个男人，哭一个晚上大概也就够了吧，怎么哭到第二天还在哭。

要不是我去课堂上找你，我们还一直录不到你的口供。

&rdquo &ldquo我&hellip&hellip&rdquo成舟喘息着解释道，&ldquo我，我跟你好好说，行吗&hellip&hellip&rdquo &ldquo行。

&rdquo &ldquo我是真的，难过！&rdquo成舟说，&ldquo为什么，为什么不让我跟去。

如果那天晚上让我一起去，我会乖乖地回来，有什么都跟你们说的。

可是，可是&hellip&hellip&rdquo 成舟说着说着，眼泪又快要出来了。

&ldquo可是你们不让我离开现场，我失去了见她最后一面的机会！如果，如果我去了，她一定还有什么要跟我说的！&rdquo 纪凌歌插了一句，吕逸欣遇刺后就一直没有意识，没有遗言。

如果有的话也可以轻易地找到犯人了。

&ldquo这我当然知道！&rdquo成舟说，&ldquo可是，如果我在她身边&hellip&hellip她说不定会醒过来啊！！&rdquo &ldquo如果你在她身边，你给她补一刀她就真醒过来了。

&rdquo法赛说。

&ldquo手术室我哪有机会下刀啊！！&rdquo成舟左手一拍桌板站起来。

这一下，全部人愣了。

成舟刚才那句话&hellip&hellip也太暴了吧。

他那么说，就直接暴露了自己想过要下刀杀死吕逸欣的心理。

他果然是凶手！ 但是纪凌歌却感到不对劲。

她心想，成舟一直装得这么好，怎么现在突然暴了？ 是因为在审讯室里容易慌，还是因为法赛太厉害？ &ldquo不，我&hellip&hellip我，我手有伤&hellip&hellip&rdquo成舟有点语无伦次了，法赛便装好人一样哄他说：&ldquo别慌，下面我要公开右手受伤的你，不带指纹地刺杀吕逸欣的方法了。

&rdquo 真有这样的方法？ 隔壁旁观的人中，男的都锁紧了眉头，女的都咬牙切齿，想听听成舟不能用右手还怎能刺杀吕逸欣。

&ldquo很简单，使用左手。

&rdquo法赛说。

&ldquo左手没有手套！&rdquo成舟立刻反驳。

不错。

刀子上没有指纹，他们的舞蹈服左手没有遮蔽，怎么会是左手杀的人。

法赛指着纪凌歌说：&ldquo这可是我身边坐的这位警察的推理。

成舟，即使左手没戴手套，也一样可以不沾指纹地杀人。

&rdquo 怎么做？ &ldquo废话，把右手的手套摘下来，套到左手啊！这么简单的答案你们还要想这么久？&rdquo &ldquo你别胡说了！&rdquo成舟听了法赛的答案是如此，无可奈何地说，&ldquo左手右手的手套能一样吗？这可是杀人。

把右手的手套强行套在左手上，能方便拿刀吗？运气好也许可行，但刀子滑了怎么办？你们的推理太可笑了！&rdquo 周围旁听的诸位也这么觉得。

大家并不是没想过成舟能够换手套的可能，但右手受伤的成舟就算能这样硬生生地换了手套，但左手也变得很难行动了，不太可能这样杀人。

纪凌歌说：&ldquo对不起，请不要轻易嘲笑我的推理。

&rdquo &ldquo警花小姐请你想想，如果是你，你会选择这样不切实际的方法杀人吗？&rdquo成舟说。

&ldquo不切实际？&rdquo纪凌歌笑着说，&ldquo刚才法赛可没说你把右手手套给硬套到左手上啊。

&rdquo &ldquo那是&hellip&hellip？&rdquo &ldquo很巧妙地套。

&rdquo 随后纪凌歌拿了一只右手手套过来，轻轻地把它戴在自己的右手上，说：&ldquo看，这样取下来。

&rdquo 她用左手把手套从底部掀起，直接由手腕向指尖翻了开去。

结果整个手套被取下，而且里外翻转了！ 眨眼间，右手手套变成了左手手套。

纪凌歌认真地说道：&ldquo我们穿的所有衣物，其中衣服、裤子、裙子、袜子，都常会被里外翻转，但它们翻转后的外形几乎不变。

但唯有手套不一样，它翻转后会左右倒转。

只因为我们不常戴，所以很难发现其中的奥妙。

&rdquo 成舟愣住了。

法赛接过纪凌歌的话说：&ldquo成舟，你虽然右手受伤，但是左手戴着一只反转过来的手套持刀刺人，那可太容易了。

&rdquo 成舟没能说话。

他看了看法赛，又看了看纪凌歌，那两双认定了自己是犯人的眼睛再没有往四周偏过一下。

他对这个已经无力辩驳了，毕竟右手受伤的他确实可以这样杀害吕逸欣。

&ldquo但是&hellip&hellip&rdquo成舟沉下脸说，&ldquo我为什么要杀她&hellip&hellip&rdquo &ldquo你问动机吗？&rdquo法赛说，&ldquo太清楚了。

你是舞蹈系的学生，但吕逸欣搞断了你的手。

&rdquo &ldquo你说什么！&rdquo &ldquo我说，我们向你的医生调查过了。

成舟，你的右手被吕逸欣弄成重伤，还不知道能不能完全复原。

如果不能复原，那你就永远不能跳舞了。

所以你要向吕逸欣复仇。

&rdquo 说完法赛看了一眼纪凌歌，毕竟这是纪凌歌的想法。

纪凌歌看过成舟现在的表情后，觉得没有猜错，动机就是如此。

&ldquo证据。

&rdquo成舟问。

&ldquo不需要。

&rdquo 法赛这么说道。

不需要？ 纪凌歌也感到疑惑。

指控人家杀人，不用证据？ 法赛这么解释：&ldquo第一，凶手就在现场的22个人之中。

第二，其他人都不是凶手，只有你能杀人，你不是凶手是什么？第三，你要不是凶手，你说谁是凶手？&rdquo 纪凌歌拍了拍法赛，说给人定罪是不能用排除法的，必须有证据！法赛却不以为然地丢出一句：&ldquo没事，你看他没话说了都。

&rdquo &ldquo谁说的！？&rdquo成舟嚷道，&ldquo谁说其他人不能是凶手的？金阳、杜南海、其他人，谁不能杀她？&rdquo 法赛说：&ldquo金阳没机会买刀藏刀。

杜南海就更不可能了，他没法带刀去教室。

另外白老师和女生们都太远了，跑过来杀人会被金阳或杜南海发现。

&rdquo &ldquo那&hellip&hellip那她们也是有可能杀人的！女生们不巧没撞到金阳或杜南海！&rdquo &ldquo可那就需要运气了。

但成舟你自己不是说过吗？她们会这样不切实际地杀人吗？&rdquo &ldquo那&hellip&hellip那&hellip&hellip&rdquo &ldquo那什么那，凶手就是你了，别推给别人了。

&rdquo &ldquo那，吕逸欣她，她是自杀的呢！&rdquo 嗯？ 法赛听了这句话，顿了一下后忙望着纪凌歌，想知道她有没有考虑过吕逸欣自杀的可能性。

纪凌歌犹犹豫豫地说：&ldquo呃&hellip&hellip这明显是他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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