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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确实能翻天。
” 武攸暨顿了片刻,说:“他们想让姑母另立储君。
” 李沄将手中的杯子一搁,回想起历史上关于母亲男宠干政的那些事情。
在母亲的庇护下,张氏兄弟可以一手遮天。
在母亲执政生涯的最后几年,朝政都被这对兄弟祸乱得不知成什么鬼样子了。
最后母亲甚至谁也不见,既不见大臣,也不见子女,什么事情都是由张氏兄弟说了算,李唐政权岌岌可危,最后发生了政变,拥护李唐政权的大臣们逼宫,请求女皇退位。
李沄本以为这一次会有不同。
母亲的女皇之路比起历史上,已经少了许多阻碍。
各地的亲王郡王都被软禁在长安,一劳永逸,她也不必三天两头便担心这些人起兵造反。
就是造反大军成了点气候的李敬业,也被薛绍和苏子乔扼杀在摇篮里。
李沄想起了在西域的苏子乔,她沉吟了片刻,说:“他们不会得逞。
张氏兄弟虽有野心,却无魄力手腕。
吐蕃屡屡侵扰边境之地,不仅破坏了商路的繁荣,更令边关百姓流离失所。
子乔出兵,为的是天下百姓,此战若是能将吐蕃打服了,他会成为张氏兄弟的心腹大患。
张氏兄弟想只手遮天,第一个要遏制的就是子乔。
” 武攸暨也明白李沄的意思,苏子乔讨伐吐蕃之战若是全胜,对张氏兄弟来说并不是好消息。
苏子乔的背后是太平公主,这些年来太平公主虽然与圣人感情和睦,可她心中毕竟是向着父兄众人的。
她虽从不忤逆圣人,可做的事情,哪一件不是为了保全父亲一系的亲人和先帝留下的山河? 张氏兄弟心中明白得很,太平公主等着修理他们的一天呢。
在这些事情上,总得先下手为强。
如今朝廷大臣对着他们都尊称一声郎君,太平公主即便是圣人的亲生女儿,又能如何?只需他们兄弟吹吹耳旁风,圣人对苏子乔便能起疑心。
毕竟,苏子乔手握重兵,在军中有既有威严,一呼百应。
若是苏子乔生出什么不该有心思,圣人的天子之位,也不能坐得安心。
武攸暨:“张氏兄弟这般,我们也并不是毫无法子。
” 李沄:“攸暨表此话何解?” 武攸暨面上带着笑容,问李沄,“太平,你觉得张柬之此人如何?” “张柬之此人如今已经将近八十的高龄,甚得狄阁老的赏识。
在狄阁老的推荐下,去年当上了宰相。
此人虽然大器晚成,却是个刺头。
” 武攸暨颔首笑道:“太平说的不错,张柬之虽是刺头,但他一心维护先帝留下的江山,对年少聪颖的皇太孙寄予厚望。
” 张柬之能被狄仁杰赏识,并且一再向武则天推荐,能力是一流的。
此人是传统的儒家学者,对武则天在天子之位没什么意见,毕竟,女皇百年之后,登上天子之位的便是皇太孙李天泽。
可是这两年,武则天放任男宠干政,以色侍人的张氏兄弟,如今竟然还顶着女皇之名,干涉各种军国大事。
张柬之早就看张氏兄弟不顺眼了,恨不能早日将这对兄弟从武则天身边除去,省得女皇天天被他们哄得找不着北,连大臣都不见。
武攸暨将开水注入茶壶中,一边泡茶一边说道:“前几日我在芙蓉楼张柬之,他正在门口等着家中奴仆送伞,我便顺路送他一程。
老人家对张氏兄弟怨言不少,说这两小崽子肆意妄为,不将朝廷大臣放在眼里,如今又干涉边境之事,实在令人忧心。
若不是考虑到此时皇太孙年幼,他早便联合一批老臣要清君侧了。
” 李沄闻言,笑了起来。
“张柬之竟然在攸暨表兄马车里说出这番话来?” 张柬之是个实在人,也是朝中为数不多德高望重的老臣,李沄虽从未与张柬之接触过,但也敬佩这样的人。
毕竟,也没几个人敢在朝堂上隔三差五地提醒母亲,她百年之后,这天下还是李唐的天下。
张柬之对皇太孙李天泽抱有很深的期望,他如今是武则天的臣子不错,但他却能在武则天面前直言不讳,不只是他,还有许多的老臣,如今战战兢兢鞠躬尽瘁,全是感念先帝对他们的知遇之恩。
说白了,就是我如今虽然效忠你,但跟你没关系,我是为了百姓,也是看在先帝的份上。
李沄觉得自己的母亲也是个矛盾的人。
宋璟也好,张柬之也好,甚至是母亲十分依赖的狄仁杰,这些人内心深处都是效忠父兄的,他们之所以效忠母亲,也并不是从骨子里承认母亲真的是这天下的主宰。
母亲向来对不承认她地位的人无情冷酷,从前酷吏横行,便是为了修理这些口服心不服的人。
可她对狄仁杰、张柬之以及宋璟这些人却格外宽容。
这些人既然是拥护先帝和皇太孙的,自然对张氏兄弟不假辞色。
张氏兄弟十分忌惮这些人,三番四次想陷害他们,也没能得逞。
张柬之会有清君侧这样的想法,李沄并不意外,因为历史上也是张柬之联合老臣一起逼宫的。
令李沄意外的是,张柬之竟然是在武攸暨的马车上说出这样的话来。
武攸暨似是看穿了李沄的心思,问道:“太平觉得意外?” 李沄点头,“很意外,毕竟,攸暨表兄有今日,那都是因为你有一位好姑母呢。
张柬之就不怕他这边与你说了这事,你回头就入宫说给圣人听?” 武攸暨闻言,苦笑道:“大概是他老人家知道,如今讨姑母欢心的武家人不是我,我都有半年不曾见过姑母了。
” 李沄面无表情地喝着茶。
攸暨表兄半年没见过母亲,群臣也有一个月不曾与母亲商讨国事,她上个月还能入宫见母亲的,这个月母亲传令让她不必入宫请安。
武攸暨端详着李沄的脸色,又说道:“张柬之敢在我的马车上说出那些话,必定不是出于无心。
太平,他不过是想借由我,来试探你的想法。
” 李沄将茶盅放下,“什么想法。
” 武攸暨笑道:“清君侧的想法,太平认为如何?” 李沄沉默了片刻,有些头疼地掐了掐眉心。
古往今来,多少身在高位的人,都是晚节不保,母亲也没能逃离这个魔咒。
清君侧。
说的倒是容易,动起手来就太难了。
李沄跟武攸暨说:“张柬之不是第一个试探我的人。
” 武攸暨愣住,“还有谁比张柬之还大胆的?说来我听听。
” 李沄睨了武攸暨一眼,淡笑着说道:“阿娘身边的上官才人,婉儿啊。
” 武攸暨顿时震惊了,“婉儿?” 李沄点头。
武攸暨好半天才回过神来,干笑着说道:“这真是想不到啊。
婉儿和二族兄交情挺好的,我以为她的心里就只有二族兄和姑母了呢。
” “这有什么想不到的?”李沄拿着茶盅的盖子拨弄着茶水上的浮沫,声音十分平静,“她是罪臣之女,从小是在掖庭长大的,她能有今天,是因为她比谁都懂得趋利避害。
张氏兄弟如今已经太得宠了,婉儿虽然还是阿娘身边的红人,却不是那么重要了。
若是张氏兄弟手握大权,他们还会在乎上官婉儿么?说不定,就直接把她送给武三思了。
上官婉儿是聪明人,她不希望自己被人弃若敝屣,自然就得找新的靠山。
” 武攸暨心思清明,一点就通。
上官婉儿早已暗示李沄张氏兄弟有夺权之心,李沄一直隐而不发,或许只是在等待一个机会。
在张柬之说出清君侧这件事情之前,武攸暨从未想过局势会演变到这一步。
苏子乔出兵前,将他信任的苏子都留在了长安。
苏子都手中有暗卫和苏家家将,加上此人从前在羽林军中担任过首领,在羽林军中也有号召力……武攸暨抬眼,看向李沄。
太平公主脸色平静无波,只是轻扣案桌的五指流露出她此刻心中并不平静。
“太平,你心中到底是怎么想的?” 李沄迎着武攸暨的目光,笑着反问:“是不是无论我是怎么想的,攸暨表兄都会与我同进退?” 武攸暨望着李沄,忽然想起多年前,他第一次入宫的时候,那个站在海棠树下的小公主。
小公主穿着一身红色的衣裙,漂亮、乖巧、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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