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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修宁此生从未与人如此“近距离接触”过。
很少有人能近他的身,能近他身的,也很难真正意义上和他有什么肌肤接触。
偏偏陆沉音就是那个打破了每种可能的人。
在青玄峰上日复一日的朝夕相处,宿修宁早就对她不设防,也是因着这份不设防,因着那份完全没想过她会这么做,才造就了如今这样难堪的境况。
是的,难堪。
这对宿修宁来说,是有些难堪的。
他看得出来陆沉音出了什么事,她不清醒,可他是清醒的。
清醒的人才会难堪。
宿修宁清俊隽永的脸上混合着冷漠与严酷,他冰冷的手扣住陆沉音的后颈,将她从他身上推开,陆沉音完全被药物驱使,还想靠近他,但他扣住她后颈的手上漫出剑气,脑子昏沉失去理智的陆沉音只觉一股冷意自后颈袭上血脉的每一个角落,她战栗了一下,眼神清明了几瞬,定定地看了宿修宁冷玉般的脸庞,很快晕了过去。
她脆弱柔软的身体朝一侧倒下去,宿修宁垂眸麻木地看着,在她即将摔下太微剑的时候,他阖了阖眼,终究还是伸手揽住了她的腰。
太微剑剑气四溢,极速飞驰,在宿修宁再次接住陆沉音的时候,它极其微弱地嗡鸣了一声。
再次醒来的时候,陆沉音依然浑身燥热。
她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虚弱得很,费了好大力气才勉强坐起来。
这一坐起来,就发觉自己不知何时回到了青玄峰的洞府。
她抬眸望向屏风之后,微微飘荡的重重帷幔之后,有个人影端坐在蒲团上,那个模糊的影子挺拔俊秀,如纸一般干净,如冰一般冷凝。
混乱的脑子里浮现出一些暧昧不清的记忆,陆沉音呼吸紊乱起来,她强自按住心口,难耐的燥热扰得她浑身发麻,手脚不听使唤,摇摇晃晃地想要爬下床去。
就在她要摔下床的那一瞬间,方才端坐在屏风后方的人出现在了床边,他一身月白色广袖锦袍,袖口和领口绣着代表青玄宗的山河日月图,腰间系着滚了银边的宽大腰封,长身玉立在床边时,整个人若泛着皎皎银辉,明明此刻尚是白天,却好似月亮已经在她眼前升起。
“……师父。
” 她低声唤了一句,仿若用尽了所有的力气,下一刻就脱力地倒回了床上。
躺着的角度更方便去看宿修宁的脸,他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却又不同于往日里习以为常的无表情。
他此刻看起来有些漫不经心,孤清冷月般的双眸里凉薄默然,一身透骨的清寒,让陆沉音哪怕被药力折磨,也依然维持着难得的清醒。
他不说话,陆沉音却不能就此沉默下去,她想到自己之前有多难受,对比一下现在,已经是缓解了非常多了。
她顿了顿,低声道:“是师父替我延缓了毒性发作。
” 她说得肯定,显然不作他想,事实也的确如此。
她这样说了,宿修宁也终于开了口。
他的声音熟悉又陌生,竟像是好多年不曾听到过了。
“你在秘境中出了事,为何不第一时间联络为师?”他声线低沉,语调冷得刺骨,听得陆沉音如被兜头破了一盆冷水。
“不是给了你珠花?为什么不捏碎它?为何把自己搞成这副样子?” 他是真的不明白。
他猜不透她心中所想,有生以来第一次对某件事这般好奇,接连发出数个质问。
是的,质问,尽管他没有太重的语气,但陆沉音就是能感觉到他对此的介意。
她躺在床上看着他,这个角度让她莫名觉得两人是平等的。
虽然他在俯视她,她在仰视他,可这是难得的一次,她觉得他们没有差别那么大。
他好像有了凡人的情绪,会不解,会质疑,甚至,会愤怒。
陆沉音张张嘴,半晌才慢慢说道:“看来师父来时,什么都看到了。
” 她想到自己险些用别人解了毒,自嘲地勾了勾嘴角道:“……为什么不联络师父,为什么不捏碎珠花?这其实很好理解。
当时那种情况,即便师父不来,我也不会死的,说不定我现在已经解了毒,还有心情和力气继续在秘境里试炼。
” 宿修宁没想到她给的“解释”会是这种话。
他薄唇紧抿,皎月般俊美的脸上泛着珠玑光辉:“我平日里就是这样教你的?”他仿若忍无可忍,一字一句道,“你便是这样糟蹋自己的。
” “糟蹋”两个字让陆沉音越发难堪起来,她猛地坐起身子,她觉得浑身快要烧起来了,理智也越发微薄。
“师父是不是觉得我很不知廉耻?是不是觉得当时那种情况,我应该宁死不屈,哪怕横剑自刎,也不该丢了清白?”她情绪有些激动,呼吸急促,鼓鼓的胸口上下起伏的很厉害,宿修宁余光瞥见,倏地转开脸,那双总是平静淡漠的眼睛里,星河滚烫。
“我只是想活下去而已。
”陆沉音再次开口时,声音说不出的暗哑低沉,那份克制和消极让人难以忽视,也无法再对她说出什么怪罪的话。
宿修宁再次望向她,她垂眼望着自己的手,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极其病态:“不妨和师父说句实话吧,我不是没想过捏碎珠花让你来救我,可我想到的下一秒就放弃了这个念头。
” 她抬眸望向他,定定说道:“因为我没办法相信师父真的会出现,毕竟下山之前,我们闹得那样不愉快,我曾对师父十分不敬。
” 她放空了眼神,缓缓道:“这段时间我想了很多,我不想做个出了事第一时间只想着该依靠谁的人。
靠别人,等到的永远是一个忐忑不安的结果,靠自己,哪怕会失败,但也不会失望。
师父这样强大,是不会知道失望和无助的感觉有多难受的。
当时那样的情形,我也做不了别的选择,我还有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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