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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想必你该有所听闻了,宁王殿下并不知情,钦差令也非宁王殿下所下的。
” 刘衡大惊失色:“这,这……” “所以!” “请刘刺史马上出兵,襄助通县!!” “可是,”说到出兵,刘衡立即冷静下来了,“这,繁州往北就是矩州,怎可轻易动兵?” 万一惊动靖王怎么办? 谁还不知道靖王的野心?这些临近矩州的州县,个个打醒十二分精神,一旦引发叛乱,这罪责可不是任何人能担得起来的。
说到底,还是因为裴月明所说太震撼了,安王怎么会和逆党有私?这说不通啊!而且明目张胆陷杀宁王,这是真的吗? 刘衡一脸惊疑,并不敢信,更不可能轻易应承出兵。
“这,这里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他这反应,反而让裴月明等人放心,怀疑不愿正常反应,要是一口气就答应下来,才有问题。
众人对视一眼,暗暗松了口气。
“刘大人,此事千真万确。
” “宁王殿下已经查明了,兹事体大,他岂能不仔细?” 裴月明长吐一口气;“刘刺史你想想,即便再是追回漕粮,也岂能轻易封禁大江南北?” “大晋建朝以来,非战时,可曾试过封禁一次?” 没有。
谁敢轻易封停?大江运输连同运河贯穿南北,可谓国之重脉,封禁很容易引发恐慌,致民心生乱的。
刘衡脸色渐变得凝重。
“且还一直封到舒州段,一千多里的江域。
” 再是擒贼追粮,也没这么远吧?都直接封到中游位置去了。
不合常理。
“刘刺史还以为,我说的是假话吗?” “不,下官未曾以为娘娘说的是假话。
” 只是太震撼,兹事体大,牵涉的问题又太重要,不是刘衡能一下子就相信过来的。
但随着裴月明分析,他反复忖度,也觉得不对,心里渐渐就偏向相信了。
沉思许久,他抬头:“那……殿下之令,下官要怎么做?” 几番分析劝说,刘衡最终还是偏服过来了。
裴月明等人大喜,她立即道:“刘刺史,请尽点州营营兵,急行军穿越穰州山林,以最快的速度悄然抵达大雁山!” 既然已经同意,刘衡也不再犹豫,立即拱手:“下官领命!” 他跪地,接过盖了王印和钦差大印的帛布手令。
“刘刺史请起。
” “谢王妃娘娘。
” 虚扶一把,裴月明问:“刘大人,州兵什么时候能出发?” “马上传令,令抵后一个时辰内即可,州兵营毗邻东郊鹅山,从后门而出即可悄无声息。
” 不过刘衡斟酌了一下,还是觉得如果可以的话,明日再下令比较好,“不知宁王殿下那边可十万火急?” 主要是现在城门已经关了,得叫开才能往州兵营传令,万一有细作盯着的话,就很容易走漏风声。
确实是这样,这问题裴月明也考虑到了。
万幸还有四天,等几个时辰明日清早再出发,也是赶得及的。
于是她点头:“刘刺史所言甚是。
” 就这么商定了。
这时夜色也很深了,刘衡道:“下官这就命仆婢洒扫院舍,这时候匆忙,恐怕要委屈娘娘和诸位。
” “诶,不必麻烦了。
” 洒扫起来都下半夜了,太耗时间,况且裴月明本身也没打算在刺史府下榻,她道:“我们养精储锐,以待明日才是。
” 还是住客栈得了。
婉拒了刘衡,又大致商量了一阵,裴月明就原路离开刺史府了。
为了小动静,刘衡送到院门就不让他再送了。
一行人迅速离开。
…… 来时气氛凝肃情绪紧绷,折返时终于添了几分轻松。
“太好了!” 陈云舒了一口气,他算了算,繁州州兵是三千,加上他们原本的一千多人,就四千多了。
如果冯慎那边顺利,靖王还给力的话,他们甚至还能一举反攻。
就算不能,四千多人也是底气,实在不行护着主子们硬闯离开的成功几率也大大增加了。
“哼!一群胆大包天的逆渠!” “幸好繁州有刘大人。
” “是啊,你们不知道,这一整天我心里跟压着块石头似的,吃饭都不香,总算卸了。
” “放屁!你小子刚才不是吃最多的吗?还不香?那吃得香岂不是要把桌子都啃了?!” 心情一轻快,就吵吵嚷嚷起来了,邬常一瞪眼:“闭嘴,刚才说什么呢?” 几个小伙子这才想起王妃娘娘也在,损惯了,一时说秃噜了嘴,陈云赶紧轻咳两声,十分严肃地说:“我说幸好繁州有刘大人。
” 偷偷瞄了裴月明一眼。
裴月明微笑,装没听见,她心情也很不错的。
大家说起刘衡,她也想起刘衡。
要说这刘衡吧,根据他们暗里翻找,还有明面上的仔细观察,确实是没有问题的。
陈云说的对,很幸运繁州有刘衡。
但是,不知是不是裴月明过分谨慎导致疑心病太重?抑或她有点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了。
这刘衡官声佳,公正廉明,勤勉政事,很得当地百姓赞誉,不知为什么,她突然就想起了窦广。
窦广也差不多类似。
官是好官,但不代表他忠心。
不,这么说也不对,窦广是很忠心的,他甚至能为小主人甘冒奇险,九死无悔。
可惜他的忠心不是对皇帝的而已。
刚出刺史府的时候,裴月明情绪还是很高昂的,但带着水汽的夏风一吹,情绪冷却一想起窦广那相似的套路,就搁不下去了。
敛了笑,沉默下来,思索回到客栈后,她冲邬常招了招手,附耳低声:“熄灯后,我们都那边去。
” 她指了指客栈后面的民房。
还是觉得小心无大害。
邬常心念一转,就明白过来了,神色一肃点了点头。
一行人就要了两间房,还是因为方便洗漱的,等到了晚上睡下,全部都集中在一间房内。
拉上布帘围住床榻,邬常等人直接打地铺,寸步不离守着。
上述是原本打算。
至于现在。
吹灯后。
客栈后院安静下来了,虫鸣鸟叫黑黢黢,后窗无声推开一条缝,十几人很快跃出闪进阴暗处,把窗扇重新闭合,裴月明等人翻墙越过小巷,进入看好了民宅。
没有惊动主人,就在二楼找了个房间,能远远望见客栈的。
裴月明睡下,到了丑时上下,夜最深人最困倦的时候,她突然被叫醒了。
“主子,主子!” 她霍地翻身坐起,快步下床,疾冲至窗畔。
一看,心下一凛。
一行官兵快速出现,分两列沿着客栈快速合圆,一个手里提桶,一个手里拿瓢,不断往墙根和内里泼洒什么。
是火油! 几个大桶无声无息在角门倾斜,汩汩倒进后院地板,混着地面上的积水,油光迅速染遍整个后院,包括他们定下的那两个房间。
一切都来得很快,也就十来息的功夫就已经停当,裴月明凑过去的时候,刚好看见领头一人手一挥,一个火把抛起,“轰”一声,瞬间整个客栈都陷入火海。
尤其是后院。
房顶上已攀上箭兵,嗖嗖箭雨压下,即便客房里的人能及时惊醒破门窗而出,也必死无疑。
“啊啊啊!!” 住客和店家惊慌奔出,一瞬中箭倒地,眨眼就重新安静下来了,只听见“噼里啪啦”剧烈火焰燃烧声响。
这么大的动静,附近肯定惊动了,一探头,见一色官兵,忙闭嘴把头缩回去。
黑夜沉沉,一片死寂。
裴月明捏紧双拳,她盯着为首位置,两个人正踱步绕往后院墙外来,其中一个方脸严肃,身材高大,着一身绯色官袍的,不是刘衡还有谁? 果然是大奸似忠,从人随主,个个都是深藏不露的大影帝。
刘衡和都尉曹成,踱步而来,正站在裴月明眼皮子底下的小巷。
不对,正确来说,缓缓踱步的只有刘衡。
都尉曹成脚下很重,恨不得冲出去又折回来,努力按捺着脚下,他忍不住质问:“大人,这是为什么?!” 好端端的,下令值夜守城抽出大半精兵,又是火油又是箭矢,冲过来就烧了客栈。
之前还说安排好了,里面是江洋大盗,可他总觉得不对劲。
他拽住刘衡:“大人,会不会是情报有误?我们……” “哼!” 刘衡一甩手撤回袖子,“曹都尉放心,情报无误。
” 他吩咐心腹,“你盯着,一旦有人突围,立即射杀!” “大人,大人!” 刘衡沉着脸转身离去,曹成追上去,两人正纠缠对峙间,忽“咯咯”一声。
上首二楼的木窗开了,突兀翻下一个人,寒光一闪,血花喷溅。
刘衡都来不及说话,瞪大眼睛,人头落地,身体僵立片刻,怦然倒地。
“你们!……啊!” 一个沉甸甸的小包袱扔在曹成怀里,曹成打开一看,大惊失色,“你们,你们是?” “你们为什么要焚烧客舍?!” 门一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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