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兰生一边口舌不让于人,一边双手小心翼翼地端着碗热粥,妥当地轻放在客房的桌上。
红玉一指那粥:“我估摸着百里公子也该醒了,便让猴儿去弄些米粥来,公子好歹要进食一点。
” 百里屠苏见了,却只哑哑地说了四个字:“并无胃口。
” “什么?!”方兰生喊道,“死木头脸,本少爷辛辛苦苦熬的粥,你敢不喝?!” 这话一落下,就连一向确实脸如木雕的百里屠苏,都露出了一瞬惊讶的表情。
那双冷冷而锐利的目光直望向方兰生,此刻却全无锋锐,只是一片茫然。
“哟,原来是贤惠猴儿亲自熬的,我说呢,老远就闻着香味,客栈里的厨子可不一定做得出这好东西。
”红玉打趣道。
“我、我……我不过看他被狼妖打得可怜,才随便做做,没特别花心思!”方兰生在那里支吾了半晌,总算说出辩解之词,“那什么……子曰‘苟志于仁矣,无恶也’,我这叫心胸宽广,不计较他以前那些恶行!” 屋里一阵更为尴尬的静默,片刻,却闻得那病榻上传来一声低哑的话语:“多谢。
” “什么?”方兰生愣了一会儿,突然夸张地瞪大眼睛,跳了起来,“你……对我说?”他指着坐在榻上的百里屠苏,不敢置信地大声追问,“谢我?!” 这时候再追问,百里屠苏那里是不会再有一言答复了。
“完了完了!木头脸被狼妖打坏脑袋了!”方兰生径自得出了一个结论,像是一时崩溃了般在屋里惊慌地转起圈来,“看着我!再说一遍!” 百里屠苏摇了摇头。
“你什么意思?”方兰生停住脚步,呆问。
“好话不说两遍。
”百里屠苏忽然撂下这么一句。
“你!气死我也!死木头就是死木头,别指望开出花来!”方兰生又是跺脚又是挥拳头。
看到房里的氛围活络了起来,一直窝在角落里不曾说话的襄铃,这时方才好像大着胆子,悄悄靠前了两步,“屠苏哥哥,我……”她张口想要说什么,双眼看一看百里屠苏的脸,仍是禁不住一阵一阵隐隐畏缩。
百里屠苏望着她,只是点了点头。
“平安便好。
”他转而问道,“为何,独不见晴雪?” “公子也晓得妹妹那性子,来了安陆瞧着什么都新鲜,一个没留意就不知跑哪里去了。
”红玉顺口便答了一句。
方兰生听了不禁一怔,转头去看红玉,刚想要说什么,却心头一动,戛然止住。
百里屠苏却看出了端倪,蹙了眉道:“勿要相瞒。
她……受了伤?”他问话的声气似是十分小心,仿佛对这个答案万般地在意。
看着他那样子,红玉摇头叹息:“唉,就知道骗不过的。
”继而坦然言道,“实不相瞒,在客栈住下后,公子忽然发热不止,药石罔效,把我们都吓坏了。
后来是妹妹一直渡气给你,将你体内那股煞气暂且压制,方才慢慢好转。
她不眠不休熬了两天两夜,实在太倦,今晨刚刚睡下。
” “哼,你可要好好谢谢人家,不然说不准小命已经没了。
”亲眼见到风晴雪劳累昏睡的方兰生,此时忍不住出言主持正义。
“人在何处?”百里屠苏略略沉默,问道。
“公子想去见晴雪妹妹?”红玉眉梢轻扬。
百里屠苏不言,只一点头。
红玉也点了点头,唇边却起了一丝微不可察的笑意:“就在邻着的房间,去便去吧,不过总要把粥喝了才是,空着肚子乱跑却是不行。
”她说着,端起方兰生煮好的粥,递到百里屠苏面前。
百里屠苏望着那微泛热气的清粥,默默点了点头。
百里屠苏将一碗粥吃得干干净净,果然觉得身子松泛了许多,有了些力气;也未与几位伙伴多言,便有些忙忙地放下了粥碗,推门直出屋来。
出来的时候急切,谁想站在风晴雪的客房门前,却反而一时迟疑了,不知怎地,就是无法迈步进去,抬起手想要敲门,那手却又空悬着,落不上那块薄薄的门板。
“不必敲了,多半还睡着呢。
”红玉不知何时竟已欺近了他身后,低声一语,却说得他一怔。
“想进去望一眼求个安心,便去呗。
”那仿佛能看透许多人情世故的红衣女子轻轻说着,似乎还带了几分笑意。
百里屠苏直直地看着面前的房门,一向冰冷严肃的脸颊上竟泛了一片微红,也不知被那站在身后鼓劲的女人看去了没有。
他又这般沉默了一会儿,终究是一如往昔坚定地,点了点头。
进入客房内,见这间房还是一派整洁,仿佛根本没人住过,显然是风晴雪两日两夜都未曾踏入过这属于自己的房间。
此刻唯见姑娘那纤瘦委婉的身影躺在床上,静静地睡着,呼吸匀净,背影之中也可看出疲态,但也有种别样的安详。
百里屠苏未敢惊动,只尽量放轻了脚步,坐在床旁边的凳子上,默默看着那女孩。
这般望了不知多久,那熟睡的女孩却似梦中有什么感应似的,忽地慢慢睁开了眼睛。
“是苏苏?”她喃喃地一问,语声中犹然睡意未散,却有几分惊喜。
“嗯。
”百里屠苏见她终是醒了,只木讷地应了一声,再说不出更多的话。
风晴雪一下子坐了起来,上下望了百里屠苏一遍,放心地笑道:“你醒过来了,太好了。
” “是你救我。
”须臾,那少年只是讷讷地道了一句。
“啊?什么救不救的,要没有苏苏,我和其他人早被那头大狼‘啊呜’一口吞了,是苏苏救了大家才对呀。
”风晴雪笑了起来,语声轻快,全不像刚刚辛苦了两昼夜的疲惫之人。
百里屠苏言道:“你若疲累,还是躺下歇息,我先走了。
”说着便要起身。
风晴雪摇头挽留道:“别担心,我身体好着呢,睡一觉就什么事儿都没了。
”她说笑着,脸上转而现出一丝温柔,语音略低了些,“倒是苏苏你,应该多休息一下。
” 百里屠苏一时竟然语塞。
望着这关切之意,听着这暖人之声,他自愣了一会儿,不禁闭上了眼睛。
“你……怎么了?还头疼吗?”风晴雪见他脸色黯然,不禁担忧地问道。
“仍是连累他人。
”那闭着眼睛的少年严谨地合着嘴唇,半晌,却是说出这样一句,沉沉的嗓音中,满是自责。
风晴雪全然不解:“你说……什么?” 铁柱观中,陵端的指责句句都落在百里屠苏心中,百里屠苏虽不齿他为人,却难以回避那些话——死去的族人和母亲、师尊和师兄都因自己而伤,下山后又与同伴屡遭险境…… 百里屠苏睁开双眼,黯然言道:“本以为我与门派之事,不会牵连如此之多。
结果却令诸人身处险地、危及性命……是我太过自负,不知进退。
又或者我身负煞气,只会给别人带来灾厄……” “苏苏!你再这样说自己,我要生气啰。
”风晴雪听了这话,几乎是不假思索地言道,“已经发生的事没办法再变了,可后来你不是一直努力挽回吗?我想,那种煞气在身体里翻腾的感觉一定很痛苦……是别人根本想不到的,苏苏连命都不要了在救大家,这样,总比出了事情却没法弥补要好吧?” 百里屠苏只是摇头:“那又如何?诸事因我而起。
” 风晴雪不禁凑近了身子,似乎有些急切,叹道:“哎,苏苏你太死脑筋了!就算一人做事一人当,可再厉害的人也不能把所有事都往身上揽啊。
再说,火是我点的,我不也犯了大错?” 百里屠苏听了,立即摇着头,凝眉言道:“怎能相提并论?” 风晴雪却拦了他的话头:“我还没说完。
我……我还偏心,我做不到完全不偏袒朋友,眼下才会和你讲这些话。
假如那一天,真的有人被大狼杀了,我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安心说出这些……” 百里屠苏看着眼前的这个姑娘,讶然的神情,不觉间变得柔和下来。
这似乎是许多年来未曾有过的感觉吧,一个人,如斯的稚拙与真诚,却让他这个挥剑成痴的犀利冷僻之人,感觉她是这般全然的和善,甚而,全然的温暖。
虽然此刻这份卸下攻防之心的感受,只是柔柔地挂在心头,就连自己也还未曾明晰。
风晴雪又道:“幸好……幸好大家都没事,都好好地活着,这才最重要,是最好的结果,不对吗?苏苏,你不能只看到坏的事情,要是有好的事情,你也应该高兴起来。
” 百里屠苏认真地听着她的话,不知是在思考,还是在想别的什么,须臾之后,他默默地点了点头。
百里屠苏听劝了,风晴雪脸上不禁流露出简单而明快的笑来,“别闷闷不乐了,红玉姐说你是杀死铁柱观大狼的英雄,哥哥讲过,英雄就是很了不起的人!”她开心地讲道。
百里屠苏却似留了心似的,一怔:“你,喜欢英雄?” “只是佩服那些很厉害的人呀。
”风晴雪笑道,“嘻,不过——只要是我的朋友,不管什么样子,我都喜欢……” 喜欢。
这两个字的尾音似乎在静静的小房间中徘徊了片时。
百里屠苏听清了它时,禁不住地,轻轻又一点头。
说出那两个字来的女孩,脸上却忽而露出少见的惊讶。
“咦?苏苏,你刚才……是不是笑了一下?”她盯着百里屠苏的脸,惊讶地问道。
那寡言的少年笔直地坐着,哪里还会回话。
“是不是?我眼花了?”姑娘又轻巧地追问一句。
静静的小房间中,仍是安静得连窗外鸟鸣都听得真切。
百里屠苏突然觉得一阵难得的困意袭来,很想好好地睡一场,没有噩梦和残碎的过往,只有这暖暖的、轻幽的香。
安陆,忆 百里屠苏带着一身伤痛与疲累,连续在这安静的小客栈中休息了几日,凭着根骨清奇,已是渐渐好转。
不知是安陆县这幽静干爽的空气,还是那一丝缭绕不绝的暖意的力量,几乎拆断了筋骨般的疼痛竟也似乎逐渐消弭,就连可怕的狼妖内丹之力,也平复得更加安分了些。
这一日,百里屠苏早早便起了身,心中挂虑着许多事,预备去请几位伙伴前来一叙。
却不想人还未出门,几个人竟先到了,小小的房间,一时热闹敞亮得很。
“今日风和日丽,我们几个为什么要闷在屋子里,不去外面走走?”方兰生一进门,就左顾右盼道。
“猴儿真会顾左右而言他,之前不知是谁先说要来探望百里公子,到了这儿又装做一副不相干的样子。
”红玉的打趣接踵而至,果不其然又逼得方公子面红耳赤起来:“我哪有装做不相关!不,我是说,那人是谁?!这么找没趣,要来瞧张木头脸,反正不是我!” 红玉连连失笑,方兰生无奈,也只得自己瞪两下眼,暂时不再作声。
襄铃凑上前来,低低地问了一句:“屠苏哥哥……你好些了吗?” 百里屠苏点了点头。
“既是如此,今日再稍作休息,明天一早便起程去衡山。
”红玉说出了下一步的行动计划。
“衡山离这儿好像挺远,这么多天,也不知少恭怎么样了!”方兰生似乎忘了自己对红玉还远没盘问清楚,已经习惯性地接纳了她为同伴,听进她的每一次建议。
特别是说起衡山,他忍不住就担忧起来,又急又恼地言道:“唉!桐姨她……她又为什么会帮着那些人呢?一定是哪里搞错了……那什么浑蛋雷严要是敢害少恭,本少爷一定不饶他!” 风晴雪安慰他道:“少恭一定会没事的,那些人不是还想请他帮忙?” 方兰生怒道:“什么帮忙?就是炼些伤天害理的破烂丹药,少恭才不愿意跟他们同流合污!” “今日便往衡山亦可。
”百里屠苏的一句话忽然迸出。
方兰生、风晴雪与襄铃听了,都不禁看着他,略略有些惊讶。
显然是方才担忧欧阳少恭的那些话,又激起了百里屠苏心中焦虑——这个人,念起伙伴的事来,总是有奋不顾身之态,虽说嘴上未必言明。
还是红玉摇头否决道:“我看还是莫要托大。
百里公子的凶煞之气发作起来委实吓人,多休息一天也稳妥一点。
若此时上路,我们却是放心不下。
” 方兰生连忙接茬儿,话一说,却又跑了偏:“对啊,我一直想问,那铁柱观的狼妖什么来头?该不会是木头脸你太弱了吧?随随便便就被打趴。
” “猴儿不懂莫要乱讲。
”红玉不禁神色一正,“铁柱观在诸修仙门派中虽声名不盛,却也并非默默无闻,尤其十七代掌门道渊真人乃众所皆知的道术天才,既是由他亲自出马禁于水底,定非等闲妖物。
百里公子独身一人将其除去,已是不可想象的惊人之举。
” 方兰生做了个“哦”的口型,点了点头:“木头脸是因为所谓的‘煞气’才这么强?听你们一直说,那到底是什么玩意儿?” 所谓百里屠苏身上煞气之说,方兰生确实还未曾见过。
此刻他这一问,房中却一时静了下来,亲历了百里屠苏昏迷治疗过程的风晴雪、红玉二人自是沉思,被那煞气几乎吓坏了的襄铃更是双肩微微一缩,抬眼看着百里屠苏,不敢出言。
而百里屠苏,此时更是沉静,他肃然地深思着什么,端然坐着,良久良久未曾开言。
“公子若有顾虑,不说亦是无妨。
”过了片刻,红玉发话,提点了一句。
百里屠苏却摇摇头,终究开口言道:“我与师门之事,已将诸位牵连进来……自当讲个明白。
” “哈,木头脸你早该开窍了,我们如今是一根绳上的蚂蚱,呃,我是说那什么,同舟共济。
”方兰生一拍双手,“哪儿还有遮遮掩掩的道理?!” 百里屠苏微扬起头,看着窗外,心中一时无限茫然。
那些破碎的往事,不知该从何处说起,缭绕着自己一身,甚至自己一生的,又何止是这一团来历不明的煞气? 须臾,他轻吐了口气,用简而又简的话语,勾勒出那段破碎的往事—— 我自幼生活在一个南疆的小村落,族中供奉女娲大神。
我们的村落有结界保护,外人不得入内,族人也不得随意外出,世世代代隐居在此,为的是守护……可到底守护什么,我也说不清。
这样的日子,虽然乏味,却也平静安逸。
我的母亲是族中的大巫祝,背负着神赐下的使命,也担负着全族人的命运,而我不过是个顽童,每日总想着外面的世界该有多好,有没有机会溜出去玩。
就是那一年,村里突生变故。
不知哪里来了一群法术高强的恶徒,竟欲将整个村子屠尽! 等我醒来的时候,恶徒已经离去,整个村子的人都死了,母亲也死了……满地都是血……只有我活了下来。
虽说是活了下来,可我脑中的记忆遗失了大半,所有的过往——包括那一场变故,只剩下支离破碎的画面,就连杀死母亲的那些人的面容,都模糊不清……我的身体似乎也出了什么差错,总像是处于烈焰之中,灼灼不停,痛苦难当。
来处尽毁,一片模糊。
而去处……不知在何方。
这时师尊出现了,他是天墉城的执剑长老紫胤真人,云游四方,途经南疆时感受到血光之气突生,料到此地必有大灾。
他赶来之时,只看见我浑身浴血,躺在遍地尸骸之中,身上煞气纵横,身边的地上丢着这把焚寂断剑,红光莹莹,似有生命。
师尊收我为徒,带我来到了天墉城,但我体内那莫名的煞气,每到朔月便会发作,痛苦不堪,更会令人凶狠嗜杀。
便是平日,若是受人相激,也难免失控。
师尊便不让我与其他师兄共同练剑,以免行之差错。
我身负血海深仇,岂能不报,每日只是闭门苦苦练剑,少与他人来往,何况我怀有凶煞之力,又遭遇遽变,记忆混乱……那一年,大师兄私下找我比剑,我一时失控,神志为煞气所侵,险些失手将他杀了…… 自那以后,师尊对我看管越发严格……却不料,几个月前,我被魇魅入梦,生死一线。
师尊爱徒心切,魂体相离入我梦境施展“镇魇之术”,虽灭去魇魅,却也遭其邪气侵心,不得不闭关静养。
而就在他闭关之时,我被指派与师弟肇临一同抄录典籍,肇临师弟突然暴毙室内,天墉城上下指我为凶手,百口莫辩……我私自下山,为门规所不允,可我想弄清楚的事情太多——灭族的凶手、遗失的记忆、煞气的来源……还有,抱着一点微茫的希望,想令母亲能够…… 说到最后,百里屠苏唇角露出一点苦涩之意。
几个伙伴一时都陷入默然,他们明白,百里屠苏所经历的苦难,又岂是短短一段话所能道尽的。
良久,还是方兰生最先打破了沉默:“所以你向少恭求起死回生药,就是为了救活你母亲……” 百里屠苏点点头:“过去的那个我,随母亲的姓,叫韩云溪,而从那一天开始,我给自己重新起了名字,随父姓,叫百里屠苏。
” 屠绝鬼气,苏醒人魂。
他想要苏醒的,不仅仅是他的母亲,还有他的亲族,他的故土,还有……他自己的回忆吧。
方兰生想起在翻云寨时初见百里屠苏,还曾取笑过他的名字,却不料今日……不由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荒名称虽异,因它既是良民裹足之地,也是刀头舐血之辈趋之若鹜的乐土;充满危险,也是机会处处;可以是英雄豪杰死无葬身之所,亦为悍不畏死的人成名立万的舞台。更为各方政权视之为进行秘密外交的理想场所,而无地容身者则以之为避难的安乐窝。在此一刻它或许是乱世中的桃花源,下一刻会变成修罗地狱。没有任何一处地方,比边荒更可怕,同时又那么可爱。主角燕飞、刘裕、拓跋珪置身于这混乱的时代开始他们人生的舞台,传说/
杏花林中初遇时,她尚是不谙世事的小郡主,而他是先帝最宠爱的皇子,关外扫荡敌寇, 功高盖主,却为新帝所忌,远贬他方。 彼时他尚无意竞逐天下,她却因家恨国仇,以温柔之乡为陷阱,以缱绻之爱为利刃,狠狠将他推上叛君叛国之路。 三年后重逢,他已是雄踞一方的霸主,手攥长剑欲直取天下。而她是落魄琴师,一无所有。 皇权霸业,永嘉混乱金戈铁马,漫漫征途,人命如草芥,爱恨亦浮云。 爱别离、求不得、生死两隔,她/
道途千万里,前任遍仙界。莫恋风月事,长生缘自结。 *正式文案* 问:穿越成不可描述才能升级的女修是一种怎么样的体验? 答:谢邀,常言道,穿越就是第二次投胎,穿不好就输在了起跑线。题中的设定很多姑娘不喜欢,所以我打算现身说法: 第一,修真界男俊女靓,容颜不老,绝对是颜狗福音;第二,修真人士体质洁净,不会得病,也不会意外怀孕,尽管放心;第三,只有实力够强的人才能享受到以上两点,否则,考虑砍号重/
绝世强者、一代丹帝凌寒为追求成神之路而殒落,万年后携《不灭天经》重生于同名少年,从此风云涌动,与当世无数天才争锋,重启传奇之路,万古诸天我最强! /
叶卿一觉醒来,发现自己穿成了书中那个不受宠皇后。她只想仰天大笑三声,按照剧情发展,她只需要每天混吃混喝,边嗑瓜子边看男女主和皇帝那个苦情男配虐恋情深,苟到最后一章圆满撒花就行了。 然鹅 叶卿接手之后,就发现剧情它崩了! 兄长官职一路飙升是肿么回事?再这样下去是要被猜忌灭族的啊! 皇帝你不去你朱砂痣那里,天天往她宫殿里挤作甚?她已经看到妃嫔们要和她宫斗到底的小眼神了! 好在太后娘娘依然喜欢她/
老板是个年轻的高冷精英,有钱有颜才华横溢,但就是一直单身,顾尚辰暗搓搓怀疑他有那方面的病,直到意外看到老板的手机屏保竟然是自己。 顾尚辰:黑人问号脸.jpg 然后老板找他表白了。 震惊过后顾尚辰:我就是辞职,单身一辈子,也不可能喜欢你! 经历n个世界后的顾尚辰:真香! 【阅读指南】 1、本文涉及小说皆为作者瞎编,莫对号入座。 2、本文一对一,受都是一个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