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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什么柳安安的痕迹了。
一张高高的长案,左侧垒着高高两摞奏章,龙纹雕花笔架上,十余支毛笔洗的干干净净。
右侧是批阅好的奏章,并一鹤形笔洗。
褚余批阅奏章时,很少会走神。
也不喜有人在侧打扰,故此他的左手长案处,放了一盏装了一半的茶碗,随时喝了放回去,侍人悄悄来添茶,不惊动他半分。
这个是大侍的活计。
柳安安起初还有些想法想试试,只自己在元晨殿中练习如何悄无声息地去添茶,她发现自己怎么也做不到,索性放下了。
也因此,她鲜少会主动凑到褚余办公的长案处。
她在小室的小几上摆满了今日新做的菜点,发现等了片刻,褚余也还没来。
往日的话,他是不会让柳安安等着的。
柳安安起身掀开略有些遮挡的垂幔,去了褚余那儿。
男人还在办公。
许是遇上了什么难事,一手撑着额头,另一手中捏着笔,用力到指尖有些发白。
一滴浓墨,从笔尖滴落。
晕在了他面前长案上铺开的奏章上。
“陛下?” 柳安安不敢上前,提着裙屏息就停在三步之外。
“若是陛下还有正事,那我且先收起来,不打扰陛下。
” 柳安安可不敢要求暴君放下手中的朝政先来用膳。
她没这个胆,也不敢在有关朝政的方面插嘴。
褚余眉间稍微蹙了蹙:“……嗯。
” 他脸色也不太好,有些凝重。
难道朝中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事? 柳安安看了眼就收回视线,不敢妄自揣摩。
她静静站了会儿,屈膝行礼,提裙准备退回去。
她顺势抬眼,就这一眼,让她暂时停下了退后。
褚余未看她。
他视线停留在半空的某处,紧锁的眉头下,他的眼底存着一份忍耐。
“陛下是不是……有些不舒服?” 柳安安小心翼翼上前半步,仔细打量褚余。
刚刚她只当褚余是有什么大事,可刚刚那一眼,柳安安忽地发现,他似乎在忍耐着什么。
堂堂帝王,她更无忌讳的想,他一个暴君,杀得朝野上下人心惶惶的戾帝,有什么朝事是需要让他忍耐的? 定然没有。
既然不是朝事,那么就只能是他自己了。
柳安安问出口后,见褚余终于抬眸看她。
男人困惑地用手指揉了揉额角,然后低语:“你倒是眼尖。
” 这话无异于就是亲口承认,他却是有不舒服了。
旁边陪侍的大侍立即跪下去,嘴唇都哆嗦:“陛下身体不适,小的惶恐,是小的失职!” 柳安安看得都急了:“你在这里请罪作何,快去请御医啊!” 大侍恍然大悟,不敢爬起来,膝行几步,急促喊着侍人去请御医。
柳安安也不敢走了,手足无措站在褚余身侧,抬了抬手,然后又落下,颓然问:“陛下是哪里不舒服,头疼吗?” 褚余经常会单手撑着额角,有时还会在太阳穴处揉一揉。
多少有些像是头疾。
且听说头疾之人,更容易脾气暴躁。
褚余若是头疾,好像对得上。
她是这样说了,褚余却盯着她,慢悠悠松开了自己撑着额角的那只手。
“朕并无头疾。
” 然后指了指自己的腹。
“这里疼。
” 柳安安看着褚余,又低头看自己,手在自己的身上摸了摸后,确定下来。
这是胃。
褚余胃疼。
“是不是今日我送午膳来迟了,陛下饿得久了?”柳安安赶紧转身,顾不得规矩一路小跑去小室,端来了排骨汤。
“陛下且先饮一点,垫垫胃。
” 这汤可不能放置凉,一路都是用暖碳煨着,还冒着热气。
她端来的时候,惊慌失措地,咬着唇一脸紧张,眼巴巴地。
褚余接过了排骨冬瓜汤。
“或许是真的饿了。
” 等待御医来的这一刻钟,褚余慢条斯理将一份排骨冬瓜汤都用了。
他的仪态依旧优雅,半点看不出他还在胃疼。
满头大汗的御医一来,跪地给褚余问诊。
半响,御医收回手,叩首在地:“启禀陛下,陛下这是用了相克的食物,且近日寒性食物用得太多,冲撞了。
陛下的胃一时受不住,这才导致腹痛。
” 此话一出,站在一侧心急的柳安安瞳孔一缩。
相克的食物,用了寒性的吃食…… 这,这些天一直是她在给暴君做午膳,每一顿都是她挑选的食谱。
所以,所以暴君腹疼,是她之过? 柳安安惶恐不安地看向褚余。
“而且……”柳安安猛地回头盯着御医。
还有而且?! 她不安至极。
御医小心翼翼问:“陛下刚刚可是用了什么?” 柳安安白着脸抢先回答:“排骨汤!排骨冬瓜汤!” 她生怕有什么问题,将其中每一样食材甚至用量,全部爆了出来。
御医了然:“难怪……” “陛下本就有腹痛之症,偏冬瓜也性寒,用了之后还会加重腹痛。
” 柳安安脸刷得白无血色。
她紧紧捏着袖角,眼神慌乱地落向褚余。
他今日腹痛,是她造成的。
褚余什么话也没说,只不耐地吩咐御医开方抓药。
御医不敢久留,开了药方就与小徒儿去一侧的茶室准备煮药。
瞧着气氛不佳,大侍也不敢留,奉上了一杯茶,悄悄退了出去。
柳安安悄悄跪了下去。
她嗓子间发酸,热气不住往眼眶里冒。
可她不能哭。
她是始作俑者,根本不配。
“陛下,是我的错。
” 她简直是个大傻子! 怎么就不知道食物之间还有相克一事!更别提这些天为了贪图清爽,天天做了那些爽口的寒性食物。
居然让暴君腹痛。
她努力吸了吸鼻子:“请陛下罚我。
我……我罪大恶极,罪不可赦。
” 这一次,就算是真的要她死,她都认了。
伤及龙体,哪怕是再和气不过的帝王,都不会轻饶那人。
她不冤,这次怎么都不冤,她活该。
“罚你什么?” 褚余手撑回额角,注视着小姑娘。
她怕极了。
忍着哭意,眼睛里藏着难过,甚至还有担忧。
“因为我没有提前了解这些食材是否相冲,只想着天气炎热,为图给陛下消暑,就备了多日的寒性食物。
导致陛下身体抱恙。
” 柳安安耷拉着脑袋,抬手揉了揉鼻子,把那股酸涩压了回去。
认错的时候不能哭。
哭了,就像是她委屈一样。
她不委屈,暴君才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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