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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眼。
“论伺候人,你当是翘楚。
” 柳安安懵里懵懂,只见暴君自抬了酒壶斟了酒,抬起酒杯转了一圈,思忖了片刻,才抬起酒杯一饮而尽。
她缓缓睁大眼。
心脏都提到嗓子眼上。
那是,那是她刚刚饮过的酒杯! 暴君的唇,正好印在她的口脂残留的一抹微红上! 腾地一下柳安安整个人都要烧红了。
怎么就…… 她顾不得更多,捂着脸想要从暴君怀里爬出来。
太丢人了! 搂着她腰的手送得恰到好处,柳安安像是个不安分的小宠,从主人怀中爬了出来,手忙脚乱整理了衣裙,捂着通红的脸退后。
她,她不想站在这个暴君身后了! 只要看着他把玩酒杯的模样,她就想把自己淹死在酒杯里! 初初十五的少女,何曾经历过这些,急得眼角都泛红了。
那上座的贵族小爷抬手拉了一身后少女入怀,不过两眼,怀中少女就与那小爷共饮一杯酒,在座的都顺势打量起那脸颊羞红的少女。
“楚公子远道而来,我通州府本该好好接待公子,旁的不说,总要留几个知晓风土人情的服侍在公子身边才是。
今日一见,原来公子身边已经有了可人贴心的人服侍了……” 在席间有人赔笑道:“不知道这位姑娘,是公子的……?” 若说是跟在身边伺候的丫鬟。
这桃红衣裙的少女,这等花容月貌,可不是什么丫鬟的模样。
若说是旁的,只看两人亲密的模样,倒是说不好究竟是什么身份。
只是有些懊恼,这等重要的位置,让一个不是自己人的小丫头给占了。
褚余嗅着酒杯上残留的一丝胭脂浅香,只慢慢饮酒。
杨恩成笑着说道:“这位是楚公子身边的柳姑娘。
” 这说法有很多。
公子身边的,哪个身边法?房里人,房外人?伺候的,还是?还有姑娘的叫法,这又引得人迷迷糊糊了。
闹不清楚这少女的身份,倒是叫人看不透。
提出自己来奉酒的那小官笑着说道:“公子身边的姑娘,貌美如花,又身娇体弱的,怕是自幼被人伺候惯了的。
下官家中有一个小妹,从小做惯了活儿,乖巧伶俐,又听话,不妨让我那小妹来给公子做些粗活儿,帮衬帮衬这位姑娘?” 这就是先前得了消息没当回事,如今来补救了。
褚余眉眼不动。
杨恩成笑着。
“大人说笑了,大人的妹子自然该是娇惯的,哪里能来做粗活儿。
更何况,我们公子身边的一应大小事,都是柳姑娘说了算。
” 忽然被提了名的柳安安在心里悄悄反手指了指自己。
杨家少爷说起谎来,一点都不磕绊。
她一个早晚端茶水的送命小丫头,什么时候能谈得上,说了算三个字? 柳安安眨巴着眼,自己站在那儿绞着腰间系带。
说了算的她,现在想坐下来休息都不行。
她悄悄嘟起了嘴。
那人又说了句什么,柳安安没有听清。
她忽然觉着自己好像有点,晕乎乎的? 身体也有些不太对。
身子微微发烫,脸颊不用摸都能感觉到,已经是能烫熟鸡蛋了。
她起了热? 夜里坐在窗边吹风的?还是接连被暴君给吓得? 柳安安绞尽脑汁想了半天,想不通怎么回事。
也不想了。
她生病了,生病的人是不能在主子身边伺候的。
她可以正大光明的告假,从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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