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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树屋,里面桌椅床书依然,但如今景物虽在,人事全非,凌重九也在此离自己而去了。
一意及此,他突然悲怆已极,将长剑放下,长吁了口气攀上树上的木屋,进来一看,里面竟然收拾得干干净净、停停当当,环壁陈列的书籍整理得比以前凌重九在时还井然有条,其间散着一股淡淡的昙香,若有若无。
慕容焉不禁一怔,突然发现那书卷之上放着一封信函,却是写给自己的,他一看即知是凌重九的笔迹,心中觑然一怔,急忙取来纳入怀中,从上面下来在物内仔细检查一遍,竟然发现屋中有人饮食的痕迹,他去了床榻一翻,却闻其内散发着一股缥缈的馨香,象是女子的体香。
慕容焉不觉一怔,但瞬间明白这里可能有人发现了才来居住。
当下他长叹一声,暗忖道:不管此女子是谁,既然她住在此地,自己又何必前来打扰呢,就让她安然住下吧。
忖此,他提剑而起,出了‘松居’便即东返,他刚一走,‘松居’林后闪出一个窈窕美极的倩影,静静地立了片刻…… ※※※ 却说慕容焉到了辽水之畔,目注大江南之,仰天长叹,黯然从怀中颤抖取出了那封凌重九前辈的遗函,心中忐忑不安地打开读过,却见上面写道: 吾焉儿阅笺如面: 义伯重九,自知垂垂,大归之期不远矣。
戚心回履前尘种种,竟无希嘘顿首之意,亦乏决去咿哑之恸。
岐路之诀,虽有凄怆,亦复形神分散之隔绝。
窈冥之叹,唯徒待天。
吾年七十有五,启手何恨。
然我一生,摩顶放踵,周游天下诸国,唯欲行墨祖翟公‘利天下而为之’之志。
然其所为可数者,廖廖徒觅其天才一人而已。
然虽如是,我一生已无憾已矣。
大行在即,临别无他,料你定然不会将我尸体焚毁。
但人生在世,昂藏七尺不过一具房舍,与我无干。
且吾亦希望你将尸体焚烧,化为轻尘,归于虚无。
切记勿起坟陇,可将之洒入辽水,让南去江水载我归于北海故乡,我死而不憾矣。
当日伯伯之所以拒汝于吾门墙之外者,盖因汝当为后世麒麟之子,当自有后遇。
我虽老朽,却早将你视为门闾之望,勿要念我。
垂远行何之,吾亦无识,唯笑尽九垓之阻碍,徒慕鸿渐之振翼,迳随弱水东去。
岁月辗转流逝,载我同游天地沧桑之一息,人生天地之间,忽如远行之客,吾今为远行客矣。
重九绝字 “门闾之望……”慕容焉读得词气慷慨,眼中凝着的泪水再也不能竭抑,长跪顿首,不能自已,泣道:“门闾之望,原来前辈早将我看作他的嫡子,抱以厚望……晚辈叩谢伯伯下顾——”言罢声泪俱下,顿首再三。
※※※ 当日晚间,慕容焉驾舟东返凌重就墓地。
这时天色已晚,四下并无一人,想来屈云等一干兄弟定是找不到他,四出到外面寻去了,谁也没有想到他又回到此地。
慕容焉在凌重九墓前拜了九拜,怆然涕下道:“凌伯伯,晚辈又回来了,当日晚辈离开之日,曾将前辈赠与的黝木长剑深埋墓前,待能报仇驾驭之时方才取出。
今日却要将前辈尸体焚烧……”一言未尽,早已潸然泣下,弹泪复道:“既然前辈要回故乡,晚辈今日就依伯伯的吩咐行事了……”言毕,又扣了三次,方才去准备了木柴火把,然后将凌重九的尸体起出,少年突然发现了件奇怪的事。
原来,凌重九逝后几年,尸体竟然貌全如故,颜色新鲜,湛然如初。
除了衣服腐烂之外,凌重九却颜色与活人一般无二,象是睡着一般。
慕容焉一见,大惊失色,猛地想起当日屈云说起前辈尸体,犹豫不决,看来那时他就发现了这件不可思议的事,当下急忙跪下扣拜,涕泣良久,方抱起他的尸体置于干柴之上,倏忽想起几年来的相处,不觉黯然神伤。
少年动也不动地望着凌重九的尸体,如今终于坚定的将火把投柴和上,正如他坚定的心,孺子其弱也羸,其心也无惧,少年长身泣拜,洒泪炽火焚之。
慕容焉缓缓的从背后抽出长剑,喃喃道:“前辈,你的‘太微九剑’晚辈已能领会,你常告戒我用剑者心有剑式,若成竹秋壑,剑诀盈怀。
经月来晚辈目睹辽水南易,峥嵘千里,急流跌宕受乱石竭阻,喷沫四溅,势如天上银河乍泄,又如飙风狂卷千堆雪,令人魄怵心惊。
晚辈因其式草创一诀,名叫衮雪。
今日晚辈就舞给前辈来看……”一言及此,他在火光之下,纵高伏低,挟长入短,但见一式九变,九变而又九变,跌荡而成八十一式,竟然比那‘太微剑法’中最具攻击力的‘九星同烁’还高不止一筹。
但听他口中吟道:“宏宕飞涛雪作窝——” “惊看天上泄银河——” “挥剑舞成衮雪式——” “虹花飞溅片片落——” 但此套剑法,剑花点点颤颤,如万朵水沫四溅,处处都是剑首,因为攻无所攻,所以能无所不攻,无可躲避。
但要如江滔衮雪般一剑颤百,一要内力精深无比,二要有一柄精金铸就的长剑,但如今两者具无,他挥到一半,手中长剑突然“锵!”地一声折成几段,段段落地,慕容焉口中哇地喷出一口鲜血,颓然撑地。
剑停了。
灰燃的红光在阴霾天空的凄风中慢慢地熄灭下去。
天上不知何时黑云四合,雷震山川,电掣红绡。
浩大的绿林莽原陷入了隐隐的雷声。
一滴雨珠划过林间的疏叶,“啪”地击落在他的额头,飒飒的长风鼓吹起他的衣衫,年轻人“嚓”地将那柄断剑力掷入地,泪眼迷离的扑跪到地上的骨灰,突然一阵南风席地而起,扑的卷起一层骨灰,慕容焉清泪长坠,一跤扑到地上的骨灰上不让林风乱吹。
倏地…… 骨灰之中露出了一角晶莹剔透的玉璧,上面还有一茎龙角。
他奇怪的轻拂开上面的浮灰,赫然露出一块径约两寸、厚约一寸的圆形温玉。
观其外形,造形奇特,其上正反两面各雕有一条盘成大半个圆形的虬龙。
其龙体卷曲,龙吻前伸而上翘,双睛突出,嘴闭鼻平,背部近颈处有一圆孔。
慕容焉心中疑虑难决,不知凌前辈骨灰中何以会有块碧玉,而凌重九去世经年,尸体却完好无损,定然是它的作用。
但此时已不待他细想,连忙抖身脱下上衣光背,将凌前辈的骨灰全包了起来,迳奔辽水而去。
他一边走,脑中电闪百转,心中充满了疑问,凌重九伤时慕容焉曾帮他擦过身上的血迹,明明记得他身上并未戴有任何玉璧,如今怎能不让他疑思满怀。
慕容焉忖了半天,仍没一点头绪。
突然天空克嚓一声巨雷,一道闪电如一柄利剑,陡地将灰色的天壁砍裂了一条大缝,瞬间又裂而复合。
仅此一惊,慕容焉心中灵光一闪,刹那间记起凌前辈过去的一些奇怪的言行,凌重九临逝前曾叮嘱他死后要焚掉尸身,并一再告诉他,他唯一能送与慕容焉的之有一身的骨灰,好象他死前已预料到玉璧的出现。
他伸掌托着细看那玉璧,又想起第一次碰到凌重九时,六大高手在追寻的玉龙子,颇似眼前手中的玉璧,这点想通后,回首前事种种,以前的疑问都不禁迎刃而解。
想起当日凌重九只喝汤水而不能食的情形,心中突的一下,难道这块玉璧一直藏在凌伯伯腹中,吃难以下咽的食物必会堵塞肠道,塞痛而死。
想到此点,所有的问题似乎都已了然。
假使这块玉真是石勒等人所戮力拼命相争的玉龙子的话,那就实在令人费解了,区区一块玉璧还不至于引起这些江湖高手的纷争,那么它又究竟贵在何处呢。
慕容焉想了半晌仍无丝毫头续。
却说他行到辽水之滨,涕泣之下,轻轻捧起骨灰,就象捧起了凌前辈的一片赤诚,清泪簌簌不绝,将骨灰撒入江中。
“人之生也柔弱,其死也坚强。
草木之生也柔脆,其死也枯槁!” 他洒完凌重九的骨灰,颓然倒地。
此时雷电交加,颗颗硕大的雨珠啪啪的打在树干上,倏倏的消失于茎草之中。
但可怜的年轻人却全然不知,精神恍惚地步入雨中,回到了木屋之中。
仅此功夫,外面狂雨如注,不一刻平地深水纵横…… 第二天,大雨停了,到了正午,阴阴的天空稍稍转晴,西极出现了一道彩虹,鹘鸬斜飞,噭然长鸣。
云下的草原,新鲜的草香充斥着空旷的原野,瑟瑟长风之下,一人背林东望,拄剑而立。
慕容焉练了半天的剑法,渐感身体不支,吁吁喘了半天。
这几日身体的病痛使得他不能持久,六条经脉的病痛使得他愈来愈感到清醒,正常和健康的靡足珍贵。
他插剑于地,颓卧到一颗枯树旁,长喘了口气,此时此刻,他开始但心自己究竟能不能活到为凌前辈报仇的一天,当下缓缓从怀中拿出那个块玉璧,那块不知是不是玉龙子的玉璧,把玩端详了半晌,仍看不出有何异样。
他有意无意的转了转那虬龙的龙角,突然啪的一声脆响,那块玉璧上龙背近颈处的圆孔,竟突的被壁内一截玉柱填实,那圆形的玉璧竟分为两层,一块叠得紧紧实实的黄色楚缯“啪”的掉落地上——玉龙子被打开了。
慕容焉心中紧张的透不过一口气,这块玉真的是玉龙子,如今他发现了玉龙子的秘密,怎能不让他心惊难束。
他看了看那分层的两片同样大小的玉璧,发现在那两块玉璧的内面各雕有图像,奇就奇在那雕刻竟一青一玄,玉中藏玉,且玉色青玄,殊为难寻。
其中一璧的青雕是一条四足长尾,冠高虬曲,甲鳞附身,丹阳负背的苍龙。
玄雕则是一只龟蛇交舞的玄武。
慕容焉虽处燕地,却熟读中原汉书,对占星术稍有涉猎,遥遥星河共分为三垣四部二十八宿,这其中的二十八宿分别东南西北各七星,分别是东方苍龙七宿,北方玄武七宿,西方白虎七宿,南方朱鸟七宿。
想来这快美玉必为一对,另外一块玉璧也必可一分为二,内中分别雕有朱雀和白虎。
但他不知道,早在凌重九被匈奴人追杀时,另外两枚已经被摔碎了! 再看那雕刻之精、之细,实为罕世难求。
慕容焉将两块玉雕放在一旁,捡起地上的楚缯展了开来,一副字迹潇洒、笔力甚是遒劲的楷体红漆小字,映入了眼帘。
但见上书: 往昔我墨道祖师翟公,尝论及天下治国之道,主背周道而用夏政,效尧舜偕乐于民,以仁德化天下,不事干戈,弃行杀伐。
盖七国不受,汉武而没。
自祖师没籍,以下历钜子百年一传,历经五代,东安泥离,西定息邝,北全戎族,由是,我墨家实力足可问鼎天下,一争神器。
吾国人既多,然扣鼎之道不为吾取,始法道自然,国设三垣四部,三垣者,乃紫微、太微、天市主,四部者,乃东方苍龙圣宗,西方白虎圣宗,北方玄武圣宗,南方朱鸟圣宗,分统十万墨众,余等碌碌,为达翟公治国之志而周行天下,及至汉初明帝,建国摩利,以期框行祖师墨公“摩顶放踵,利天下而为”之大旨。
且效古之圣人,察五行之声,铸金均其清浊,观四时之变,刻玉纪其盈虚,由是而成玉龙子。
后世凡获玉龙子者,由前辈教之开启法门,习我上乘剑法,授为‘摩利国’两宗掌门宗主。
然时不与吾,年垂暮而志未竟,启手之际,点足岐立万山之巅,心怀墨公难竟之志,振臂霄汉,而载此剑。
恹恹梦回,孑然翘首星河之易变,常望后世麒麟,习之若鸢长鸿渐,荡近世之流弊,绝云霓,负苍天,锻羽翼于云天。
钧录者,六代钜子彭化真 看到此处,慕容焉已了然七八,原来自汉代以后,墨学中绝,但墨家的思想却一直在执行,昔日墨子“背周道而用夏政”,主张以尧舜禹之精神治理国家。
其后的五代钜子,分别于刀兵之中,获得了泥离国、息邝国、古戎国的实力,直到此时,墨家实力已可问鼎天下。
即至汉明帝时,墨家第六代钜子彭化真,为使墨子的治国理想得以实现,将天下的墨家实力建成了一个世外的国家——摩利国,以表征墨子“摩顶放踵,利天下为之”的理想。
摩利国并无国君,只有紫微、太微、天市三位垣主共同完成大治,三老治世。
而紫微垣主就等同于一国之君。
其后,彭化真又将天下墨家实力,取法自然之道,按星宿方位,分为四大门派,分别为东方苍龙门,西方白虎门,北方玄武门,南方朱鸟门,每门有七位宿主,四大宗派共为二十八宿。
而目前的两块玉牌当为苍龙圣宗和玄武圣宗两宗的掌门令牌。
慕容焉也曾看过有关墨子的记载,对其“视人之家若视其家,视人之身若视其身”的兼爱之论很是赞同,这可能也是墨家高手多用黝木枪剑刀鞭的道理。
至于彭化真其人,他更是耳熟能详,当初凌重九前辈知道他习练‘太微剑法’时曾提过此人,说此人垂誉江湖百余载,乃是他师门的前辈高人。
故老相传,昔年江湖中剑道高手辈出,名震天下者共有十人,名曰剑中十宿。
方其之时,浩荡江湖能与之抗衡者,可谓绝无仅有。
这十大剑宿雄居江湖二十余载,直到有一天,江湖中出现了一个名叫彭化真中年人,此人不停地向十大剑宿挑战,屡战屡胜,而且胜得很悬殊,之前与他分别交手的五名剑宿在他剑下皆不出十招。
后来,这个消息传于江湖,武林中人无不侧目,滔滔江湖,犹如一番滔天巨浪,将彭化真推上了剑术的顶峰。
其余的五名剑宿碍于江湖名望,但又忌惮彭化真单独向自己挑战,竟联手主动向彭化真下了战书,结果彭化真以一敌五,力胜而归。
自此之后,江湖中再也没有了十大剑宿,却多了一代新的霸主——剑圣彭化真。
自彭化真力挫十大剑宿之后,四十年内江湖中再没有一人胜过他半招,直到他死后,江湖中方结束了这个一人独霸的时代。
后世之人因其剑法超绝举世无双,称其为剑祖,被誉为前后两百余年内唯一的高手。
慕容焉心头一震,浑身机伶一颤,急忙将玉璧密置怀中,再看卷中果然记载着一套剑法,分为上下两份,各载了九招十八式,式式精妙绝伦,高深莫测,较那‘太微九剑’又高一筹。
少年惊喜交加,心道有了此卷奇书,凌重九的大仇有望。
当下他激动地看了几势,正在此时,突然间…… 林稍外倏然传来一阵震天笑声,匆遽之间,一袭影动,人现风行。
一道人影倏忽如电“嗖”地一声突然出现在慕容焉身旁,出手疾快,一把攫过慕容焉左手上半卷剑谱,身形一转,曲指成抓,急扣慕容焉肩井。
慕容焉猝不及防,心中震惊之余,身形一转,不管对方何人,转身同时右手急忙将下半卷剑谱纳入怀中,左手“嗤”地抽出地上一柄长剑,正好旋身横剑护住上身要害,怒目而视,心中不由暗暗一震。
原来,这人右腿已废,是以打起架来一瘸一拐的,但身法却快得很,整个人运动起来,诡异突兀,此人左手拄着一柄四尺来长、三、四寸宽的大铁剑,既是兵器,又是拐杖,很是吓人。
但更煞人的还不是他的兵器和形象,而是他的凶恶的形貌,他短头发,黑脸膛,双目炯炯凶似土狼,那目光象是尺许来长的铁钉,看人一眼生似将那钉子钉在人的身上,令人难受得很。
慕容焉一看此人便猜到必是木丸津,大骇之下,但见此人目注慕容焉,嘿嘿阴笑,看了手中的剑谱,不禁脸色大变,那钉子般的目光登时变成了惊奇,继而渐渐沉迷,片晌又突然目射奇怪光,惊喜之情难以抑制,双手颤抖,手中铁剑几乎掉在地上,狂声大笑,旁若无人地以剑击地,大笑自道:“哈哈!没想到这名震天下的百年奇谱,今日竟然落在我的手里,哈哈,真是天助我也,天助我也!哈哈哈哈!”言间竟然一瞬三变,那中表情比他当年得意之时,还要高上十分。
慕容焉一见是他,心中凛然,自知下半卷剑谱势难保全,趁他得意忘形是将后半卷取出,挥剑斩成碎片,正在此时,那木丸津先是一怔,他看到卷末,发现此套惊世的剑法竟然少了半卷,目光猛然一剔,倏地又恢复了阴狠之容,厉声道:“小子,你就是慕容焉吧。
老子今日来本是要分了你的尸的,但现在老子改变主意了。
你如果识趣将下半卷剑谱交出来,或许你老子还能饶你一死,你看怎么样?” 慕容焉恨声大笑,暗恨自己不小心将半卷剑谱让这个恶人得到,这回寻魏武三相落空不说,此人怕是还要惨害许多生灵。
一念及此,他黯然一叹,指着地上的片片碎缯,大声笑道:“木丸津,你刚才太得意了,下半卷剑谱我已经毁掉了,你有本事就自己拼起来,到时一样天下无敌,还用得着求我着个外人么?” 木丸津面色微变,果然惊邃地扔掉手中铁剑,急忙上前将那些碎屑拣起来,竟然依言拼了起来。
慕容焉冷笑一声,看他拼了半晌,毫无根据头绪,目眦欲裂地将那些碎屑挥舞得四处都是,倏地起身出其不意地袭向慕容焉。
慕容焉早有防备,急忙挥剑迎上,哪知就在这关口上,内伤无由发作,身内顿时一阵剧痛,疾如刀割,一个支撑不住,手中长剑“啪”地坠地,他自己也不由得身子一晃,仅此一滞,那木丸津电闪而至,正好点中慕容焉的期门要穴,“啪”地扣住了他的肩井要害,铁青着脸怒声说道:“哈哈,这还用得着老子来拼么,有你就行了。
你就是老子的下半卷剑谱,老子要带着你修练天下无双的剑术,然后就逍遥江湖,哈哈……” “你在做梦!”慕容焉俊眼圆睁,但却丝毫无还手之力。
正在此时,东面疾速地掠来了几个人,他们不是别人,正是屈云与顾无名等人。
原来,众兄弟几日四处寻找,终于杳无踪迹。
屈云与慕容岱去了‘松居’,结果没有找到慕容焉,却救下了一个饿昏了的哑巴姑娘,那姑娘奇丑无比,所以整日戴个面巾遮掩。
慕容岱看她可怜,就带她回了东川作伴。
屈云回来正遇间顾无名、断氏兄弟几人,当下一行人商量一回,决定再回凌重九的墓地小院一看,结果几人一到,立刻发现凌重九的墓室一空,俱是大惊,还以为有恶人掘了凌前辈的坟墓,纷纷勃然变色,四处探看,西行不过片晌,正好发现木丸津正制住了慕容焉,众人气涌如山,振吭大叫,屈云与顾无名断喝一声,拔剑纵身上前,却不料那木丸津纵声长笑,挟着慕容焉飞身入林,不消片晌,实在是林深川厚,几人便失去了这个恶人的踪迹,无不目眦欲裂,跌足暗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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