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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朝阳初生,鸟儿在枝头叽喳清唱,像个永不疲倦的歌唱家;地下,花草之上,有晨露晶莹剔透,水灿光亮。
项央早早的起身洗漱,然后换上傅大春给他领回来的捕快服,淡蓝色的锦缎料子,高领上有一道金色边框,看起来别有一番英气。
将自己的捕快腰牌挂在腰上,项央提着雁翎刀,去了项大牛灵牌前上了炷香,便匆匆出门,连早饭都没吃就直奔衙门。
安远县城,府衙在县城城中位置,府衙修建的还算气派,两个石狮子栩栩如生,威武霸气。
前门是普通百姓击鼓鸣冤之地,过门之后是一个二十多米长的石板铺就的小院,再往后才是县令升堂之地,这都是项央熟的不能再熟的布置。
“项捕快,来县衙了?王捕头正在后堂等你呢,快去吧。
” 石狮子后,台阶上,县衙大门前两个把手的衙役看着一身淡蓝色捕快服的项央露出一丝羡慕,口中称呼道,谁让人家有个好爹呢? 要知道过去的项央仅仅是个衙役帮闲,现在像坐火箭一样升到正式捕快,在县衙的官册上记了名字的,可比他们的身份高的多了。
项央笑着脸和两人打了声招呼就进了正堂,正上方明镜高悬四个大字方正有力,完美的烘托出衙门的威严与气氛。
不过此时没有案子,县令也不在大堂,只有两三个衙役睡眼惺忪的揉着眼睛在地上倚着墙壁偷懒,倒是多了些人气,项央摇摇头,走到一个衙役身前,晃了晃手。
“老任,起来了,要是让县令看到,这个月的酒钱就被罚没了。
” 地上一个五十多岁的干瘦汉子睁开眼睛,本来有些不耐烦,不过见到是项央,哈哈一笑,撑着旁边一个小年轻的肩膀站起身,打量了项央一眼,点点头。
“好一个英伟少年郎,比你爹强多了,今后好好为衙门做事,前途无量。
” 项央点点头,这人是安远县资格最老的衙役,当初和项大牛一样是衙役,后来项大牛成了捕快,他还是衙役,这么多年也没变过。
不过这人也是个温吞满足的性子,没什么抱负和野心,这么多年就混过来了,现在是衙门的老资格,上上下下都处的不错,以前的项央就是跟他做事的。
“嗯,以前多亏了老任,今天中午就别回家了,我请你喝一杯。
” 和老任寒暄几句,项央进了衙门的后堂,就见到捕头王英站在一个儒雅中年男子的身前,不时点着头,应承着什么。
这个中年正是安远县的李县令李致知,瘦削的脸庞,充满智慧的双眸,头发梳理的极为整齐,一身青色官服,手上戴着一个灰褐色的玉质扳指,显得威仪十足。
“项央见过县尊,王头,在家这么长时间才来县衙报道,实属不该。
” 项央见到两人,连忙抱拳弯腰行了一礼,脸上恭敬。
李县令和王捕头看到项央这般做派,很是欣赏,虽然让项央在家多休养调整一段时间,是他们允许的,但就怕年轻人不知天高地厚,从此以为县衙是他家开的。
“无妨,小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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