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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回教场试绝技乘夜斗神鹰(2/3)

了一个大茶盘过来,那白玉茶盘上面放着用黄杨根子镂空的十个大套杯,每个杯子都有普通茶杯的两个大,杯上雕镂着色彩鲜明的山水人物,还有草色图印,很是罕见。

钟海平的弟子将白玉茶盘端过来之后,钟海平就将茶盘接过去了,他要亲自敬茶! 第一杯敬给柳剑吟的,可还和普通的敬茶没有两样,但到了第二杯敬给丁剑鸣的,可就发生了怪事!钟海平托着茶盘,距离丁剑鸣大约还有两、三尺之地,丁剑鸣就站了起来,正待客气一番,却不知怎的,那第二个茶杯,突地在盘中凭空跳了起来,竟就在空中裂成了几块,杯中的水,像一条水线似的,向丁剑鸣兜头兜面射来,而碎裂的木块,也像暗器一般射到! 事出非常,变生不测。

幸而丁剑鸣虽然功力比不上师兄,本领倒也着实不凡,只见他右手微抬,一掌凭空打出,掌风飒然,那水线和木块,竟给掌风逼得斜斜飞去。

丁剑鸣的二徒弟雷宏,恰好站在旁边,首当其冲,虽避开了碎木,却给茶水泼得满头满面! 与此同时,钟海平也佯作吃惊,只见他把白玉盘一抛,口里嚷道:“哎呀!这个茶杯不结实!我老了,才一闪手,它就碎裂,惊了贵客,我在这里赔罪,别怪!别怪!” 玉盘抛出,钟海平的弟子急疾抢上前,但他快,柳剑吟更快!只见柳剑吟身形微动,早抢到跟前,用两指轻轻把茶盘边缘钳着,茶盘里剩下的八个茶杯,竟都纹丝不动,茶水也不漏出一滴,柳剑吟一手将茶盘接过,口里也在嚷道:“这些茶杯这样雅致,弄坏了多可惜!”边说边就把茶杯取下,代钟海平把茶分给众人。

丁剑鸣明知这是钟海平故意借敬茶为名,露这么一手,可是他不能发作,他师兄的眼色,也不容他发作。

但经此一来,他也暗暗佩服钟海平内劲的厉害!而钟海平也觉得丁剑鸣到底也非易与,而柳剑吟那一手,轻功、内劲都表现得炉火纯青,更使他暗暗佩服。

当下钟海平连声道歉,虽口里说是自己失手,心中却有意想再试他一试。

月影侵阶,华灯耀眼,钟府设了盛筵,招待柳剑吟等一行来客。

丁剑鸣刚才被钟海平暗较功劲,心中又恼怒又惴然,捉摸不住钟海平这究竟是接风酒,还是鸿门宴? 在酒筵之上,果然钟海平的花样又来了,他刚才是敬茶,现在可又要敬酒。

刚才敬茶用的是黄杨木根镂空的杯子,外形雅致;现在敬酒的酒壶竟是一个可装二、三十斤酒的黑铁坛子,十分粗豪!他拿起铁坛子,竟然要先敬丁剑鸣。

他口里虽说是因为他忝为形意门掌门,现在太极门掌门来访,他理应按礼节先敬丁剑鸣一杯。

其实,他是撇过柳剑吟,先试一试功夫较弱的丁剑鸣。

丁剑鸣明知来意不善,但也不能示弱,正待起身道谢时,钟海平已将铁壶往丁剑鸣那儿猛的当胸推到,这铁坛子连酒在内,起码有四、五十斤,赛如一个大铁锤当胸打来! 丁剑鸣急地塌腰伸臂,一手搭住了壶嘴,口里嚷道:“别客气,我自己来!”这一搭,双方竟然不进不退,僵持不下。

原来钟海平这一铁壶推来,使的竟是内家掌力,若被击中,不死便伤,就是接架不住便可能会受伤残废。

因此丁剑鸣搭着壶嘴,可不敢接招,他自知凭自身功力,化不了钟海平的内劲,他口里嚷着“自己来”,实却是搭着壶嘴往外推。

这样一来,钟海平也怕挡不住丁剑鸣的太极内劲,因此既推不过去,也不敢撒手。

他们两人刚好功力悉敌,谁也胜不了谁,两人的额上,都沁出汗珠了! 这一相持,举坐失色。

双方功力悉敌,若再相耗下去,必定两败俱伤。

但两人已成骑虎,座下其他人又没有这个功夫解救。

正在大家焦急之时,只见柳剑吟捻须哈哈笑道:“你们两人都太客气了,师弟,你既不肯领钟大哥的敬酒,我代你领下来吧!”说罢,他把筷子轻轻一举,也钳住了壶嘴,就凭一双筷子,竟然把大铁壶直钳开来!只见那大铁壶猛的离开钟海平的手,竟给柳剑吟用一双筷子挟持着,直举起来,他从从容容地斟了一杯酒,左手举杯,一饮而尽。

而那边钟海平和丁剑鸣都给这一震之力,双双踉跄地倒在椅上,作声不得! 钟海平缓过气来,急忙竖起大拇指赞道:“柳大哥,好功夫,我这该罚酒三杯!”柳剑吟笑道:“对了,钟大哥,我是该借花献佛,敬你的酒。

”柳剑吟老老实实的给钟海平敬酒,倒弄得钟海平有点羞赧了。

柳剑吟仍然一派谦和,他委委婉婉地道明来意,希望钟海平帮他一次小忙,问他知不知道在下板城伸手较量丁剑鸣的那伙江湖好汉。

谁知隔别了二十多年,钟海平也好像不似以前那般热诚了,竟然佯装对此事毫无所知似的,听着柳剑吟的叙述,他时而面露惊讶之色,时而作出嗟叹之声,听完之后,他竟猛拍大腿道:“呵,真有这么回事?怎么我也不知道?”竟然拿定主意装蒜装到底了!钟海平这一手可把柳剑吟窘住了,他不善言词,急促间竟想不出话说,只讷讷地说:“钟大哥真的全不知道?” 钟海平朗然笑道:“不但不知道,而且没有想到!谁想得到太极门的掌门人、挟太极丁嫡传三绝技名震江湖的丁剑鸣丁掌门,会给一个糟老头子较量短了,而且人家还被人家的一双肉掌打败了!” 丁剑鸣既愧且怒,实在按捺不住了,只见他把酒杯重重一顿,也朗然发话了:“俺丁剑鸣是习艺不精,给人家较量短了,这又怎样?只是钟大哥一派掌门,形意拳、无极剑,在武林中谁个不知,哪个不晓,怎的也居然有江湖人物,经过地头,全不进谒;还伸手作案,大来大去,毫不把钟大哥放在眼里!” 钟海平听了丁剑鸣连刺带激的话后,竟然毫不动怒,只是淡淡一笑地说道:“是吗?丁大哥是这样想吗?我却没觉得有什么失面子,我这点雕虫之技,浪得虚名,本来就威不足以凌人,德不足以服众,给人瞧不起是应当的。

但他们却连丁大哥也瞧不起,公然伸手在老虎头上叮虱子,咳,那真是,真是说不过去!” 两人互相嘲讽,局面更是不堪。

柳剑吟慌忙站起身来,冲着钟海平当头一揖,钟海平慌不迭地起身答礼,只见柳剑吟声调苍凉,断断续续地说道: “钟大哥,俺们都是快近六十的人了。

几十年老兄弟,能活到现在的还有几人,您不念同是武林一脉,也该念俺们几十年的老交情!彼此有什么不顺气的地方,揭过也就算了,何必非要把俺们老兄弟也要弄得这样生分!钟大哥,我信你不晓得这桩事。

可是我还是要请大哥帮个小忙,你地头熟,人面广,就费神你帮忙打听、打听。

不论是哪位武林前辈,江湖豪杰所为,我们也断不敢登门寻事,只是想问清楚我们有哪些地方对不住人家,好去道歉,去化解。

不然,我们连有什么地方得罪朋友,也不知道,就是死了也死得胡涂!” 钟海平听柳剑吟的话,固然十分诚恳,但也听得出是有几分激愤,心想再不趁势收场恐怕要弄巧成拙了。

因为,江湖上近月来,哪处不是沸沸扬扬的谈这件事,自己却推说全不知道,实在说不过去。

再说,和自己有过节的是丁剑鸣,而他的师兄却没有对不住自己,不看僧面看佛面,他可不能不吐点口风了。

只是自己和柳剑吟已隔别二十余年,也不知他是否已和他师弟同一道路。

由于钟海平早已把丁剑鸣当成是在官府这一边的人了。

因此他虽露口风,却不吐实。

只是含含糊糊地说:“较量丁大哥的人,小弟委实不知。

不过辽东有几位成名人物,早前跟俺说过,想见见柳老英雄。

较量丁大哥的,既然是辽东口音,那么去问问这几位辽东前辈,也许会知道一点端倪。

” 柳剑吟听了,微微一震,奇怪着这些辽东成名人物怎会冲着自己来?但事情到底是有点眉目了,他也放心了! 柳剑吟当下慌忙逊谢道:“求见不敢当,既然有这几位辽东朋友,就是他们不来,我们也要去拜谒!既然如此,就请钟大哥代我们约个日子。

” 说完正待告辞,钟海平急忙挽留道:“二十多年不见,柳兄大老远来,怎能这样仓促的走?莫非蜗居简陋,不足以接待高贤么?再怎么也请柳兄委屈在这里住几天!” 丁剑鸣受了钟海平两次试技,一番讽刺,早就满肚子都是闷气;何况他也不知道钟海平究竟还想要玩什么花招,因此不待师兄答辞,早想先行告退。

“钟大哥的盛情,我们心领了,在这三十六家子我们还有朋友,来时早已安排。

我们既然一来就拜见了钟大哥,那边也不能冷落了朋友!我们这就告辞!改日那几位朋友来时,俺一定随师兄再来拜访!”一说完,就披上羊皮袄子,离开筵席,同来的武师弟子,也一齐起身。

钟海平微愠道:“既然这样,那俺也不留你们了!”于是大声送客。

可是在临出门揖别时,他使出内家掌力,双掌一揖,便带劲风,想再试丁剑鸣一下,但丁剑鸣在还揖之时,也用足了太极门的功劲,旗鼓相当,谁也较短不了谁!钟海平这次三试绝技,都没有占上风,可是若非柳剑吟在场,丁剑鸣也下不了台子! 柳剑吟等一行人离开了钟家,就赶到前面小镇投宿。

原来刚才丁剑鸣叫何文耀半途策马离开,为的就是叫他先到镇上料理。

途中,丁剑鸣还忿忿不平的大骂钟海平老混账;而柳剑吟则是不发一词。

在将到小镇时,柳剑吟突的一转身,吩咐师弟道:“你们先回客店,我还有点事要料理。

” 丁剑鸣急问师兄有什么事要料理,也要跟去,可是柳剑吟却斩钉截铁地道:“这次你不能同行,放心,我这一去会对你的事大有帮助!”说完他猛的跃下了马,施展太极门的绝顶轻功,直如飞弩穿空,流星疾驶,倏忽间就没入夜色,不见了踪迹。

原来柳剑吟越想越觉今日之事,颇不简单,其中一定还有内情。

他想到师弟近年行事,多与官方牵扯不清,连自己刚开始也还有所怀疑,不敢轻信,怎怪得武林同道误会?但自己和师弟相知最深,又经多日观察,知道师弟还是和以前一样,虽然心高气傲,性喜奉承,辨不清是非好坏,说他胡涂是胡涂了点;但却还不至背叛江湖义气,投降清廷。

因此决定再回三十六家子,独见钟平,找钟海平好好解释一番,消除师弟和武林中人的误会。

这样也可以使师弟不至深陷泥淖。

柳剑吟施展夜行术,翻过山岗,穿过丛林,片刻间就遥遥望见三十六家子。

钟府前面土岗之前,是一段短短的山道,左右是高高低低的土坡,长着层层的杂树。

柳剑吟方在山道上之上奔驰,蓦然似见两条人影在右边黑林中一现,接着传来两声冷笑。

柳剑吟立即止步凝眸,向发声之处张望,只是黑压压一片,什么也瞧不出来。

就在此时,林中又发出几声嗤嗤的冷笑! 柳剑吟艺高胆大,不顾江湖上逢林莫入的禁忌,一矮身,一个“龙形穿掌”,右手微吐,左手护胸,人像一条线似的,直窜入黑林内,口里嚷道:“哪位朋友,在此相戏?掩掩藏藏的,算什么人物?” 不料柳剑吟方才扑入,突的两条杆棒便挟劲风,如电光石火般分左右袭来。

但柳剑吟是何等人物?他连步也不停,只凭空一跃,便跃起一丈多高,两条杆棒同时扑空,碰个正着,使杆棒的两人,身子都向前倾,差点扑在地上,柳剑吟趁这两人身形未定之际,又早已飘然落地,霍地一塌身,趁势一个旋风扫堂腿,只用了一、两成力,两人都给扫得扑在地上,直掼出去,滚了好几丈,直坐在地上发愣,只觉满眼金星乱迸,哪里还敢起身向前? 柳剑吟霍的停步,也不前追,仍然从容发话道:“柳某和诸位有什么深仇大恨,值得黑夜偷袭,不分皂白的一棒打来?俺倒要请教请教。

” 柳剑吟话刚说完,右边林中有人接着大笑道:“柳老英雄何必动气?那两个孩子晋谒前辈,不先露一手怎能求得前辈指教?何况他们又没有伤着你老英雄毫发!” 发话的正是一派辽东口音,柳剑吟再定神张望,只见自林中穿出两个白须苍苍的老者。

此时柳剑吟眼睛已习惯黑暗,透过枝叶间露出的星月微光,只见一个老者,穿着一件蓝布大褂,还披襟迎风;另一个相貌更是威武,足有六尺多高,紫棠面,长须飘然,也穿着一式的蓝布大褂,悠然迎风,顾盼自如,双眼闪闪放光,可似鹰眸炯炯! 柳剑吟微微一颤,急忙抱拳讯问:“两位师傅莫非就是月前赐教敝师弟的老英雄?柳剑吟这厢有礼!” 那紫棠面的老者答话道:“什么师兄、师弟?俺们只想向柳老英雄讨教三招两式,可不耐烦序师门,背家谱!” 柳剑吟见这些人如此歪缠,无缘无故就要乱打一锅粥,心中不禁暗怒,但他还是按捺着怒火,问道:“柳某雕虫之技,萤火之光,如何敢当高人赐教?柳某和各位素未谋面,不知哪里冒犯?” 那紫棠面老者又哈哈大笑:“柳老英雄太过谦了!俺们是诚心领教,彼此印证,并没安什么坏心眼、毒心肠!俺们是久仰丁门太极武功超卓,三绝技名震武林,只料不到贵派掌门竟是虚有其表!因此不能不再请教柳老英雄!” 江湖试技,武林印证,原是平常的事,只是这些人来得太兀然,根本不讲江湖礼节,而且事关师门荣辱,柳剑吟明知劲敌当前,也不能不卖一手了。

于是他朗声问道:“既然二位一定要赐教,那么柳某只好奉陪了,不知是哪位先上,还是二位一齐上?” 那鹰眼紫面的老者斜睨了柳剑吟一眼,哈哈笑道:“柳老拳师也忒小看人了,俺们兄弟不材,但三招两式谅还招架得住。

” 那两位老者正是百爪神鹰独孤一行和云中奇。

娄无畏没有料错,伸手较量丁剑鸣,凭一双肉掌破丁门三绝技的正是独孤一行。

他们这次来到热河,目的还并不是在乎较量丁剑鸣,而是想和关内武林人士联络。

他们对柳剑吟仰慕己久,但不知道柳剑吟是否和丁剑鸣一路,沾上了官府的边,因此才伸手试招,一来是基于好奇,想试试柳剑吟的功夫;另一方面则是想借比试来探探他的态度,如果志趣相同,便可透过他和关内武林联络。

既然柳剑吟答应试招,独孤一行便想先上,但却给云中奇抢先,云中奇说:“大哥,你请留在后头,待小弟先试,如果落败,你再来接阵不迟。

”云中奇说完,未待独孤一行答话,便已一跃来到了柳剑吟面前。

云中奇双拳一抱,向柳剑吟打个招呼道:“柳老英雄,俺们抱着领教之心,互相印证,点到为止,谁胜谁败,都只落个哈哈,无须介意!”柳剑吟也急抱拳答礼道,“柳某承两位看得起,愿来赐教,那自然只是朋友切磋,不是舍生拼死。

点到为止,胜败不论!‘红花绿叶白莲藕,三教原来是一家。

’彼此都是武林中人,哪里不交个朋友。

好,朋友!请先发招吧!” 云中奇略一凝神,猛的从蓝布大褂下,解出一条束身围腰,迎风一展,哗啦啦的直抖开来,竟是一件奇形怪状的软兵器——蛟筋虬龙鞭,是将东北独有的刀剑不断的山藤,缠上蛟筋练成,是软中带硬的家伙,专缠刀剑,可当鞭用,也可当棒使,端的厉害非常。

他把兵器一解,笑吟吟的对柳老拳师道:“久闻太极十三剑,剑剑精绝!我不自量力,先请柳老英雄在剑法上指教一、二!” 原来云中奇不大精于掌法,而且刚才见到柳剑吟只一照面,就把独孤一行的两个徒弟打倒,身法快到难以形容,情知他的太极掌已到炉火纯青的火候。

因此自忖若是对掌一定吃亏,不如和柳剑吟比试兵器!他虽知柳剑吟的太极剑也是武林绝技,但恃着自己的兵器专克刀剑,而且自己在这条兵器上,也浸淫了几十年,自信纵不能取胜,也不至落败。

可是柳剑吟却也怪,他看云中奇哗啦啦的抖出那条蛟筋虬龙鞭,只看了一眼,毫不惊奇!直到云中奇再度催他亮剑发招时,他竟微微的一笑道:“俺几十年没有舞刀弄剑了,招数都已生疏了,我就凭一双肉掌和老师傅玩玩吧!我这老骨头不禁打,可请你让一点呵。

请!” 云中奇不禁暗暗生气,他把软鞭一收,大声问道:“柳老英雄,怎的如此瞧不起人?” 柳剑吟先不答话,却微微一笑,谦虚道,“岂敢,岂敢!俺怎敢瞧不起高贤?只是各人有各人合手的兵器,老兄是这条鞭,小弟却是这双掌。

而且俺师弟,丁家太极门的掌门人也是给列位肉掌较短的,俺也要在掌法上讨教、讨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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