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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回惆怅断魂空出峡只怜飞絮已无家(3/3)

道云大侠藏有我师父的剑谱,而云大侠在我家里养伤,他想谋夺剑谱,利令智昏,以致连累我爷爷也受他的谋害呢?待我回去先把事情查个水落石出,倘若他真是我的仇人,我和他比武,把师门剑法全部抖露之后便即杀他,也算得是答应了丘老前辈的要求了。

” 丘迟把两张条幅取下,交给陈石星,微喟说道:“最后一坛酒都喝完了,这店子里已经没有什么东西是我舍不得丢下的了,除了你爷爷的这幅书法。

如今交给了你,我也可以放心离开了。

”话虽如此,对这间与他相伴二十年的茶馆,一旦分手,仍是不禁有点黯然。

两人走出茶馆,陈石星一声长啸,不过片刻,那匹白马闻声觅主,已是来到他的跟前。

丘迟赞道:“你这匹坐骑倒是很有灵性。

” 陈石星道:“老伯打算归隐何处,但愿小侄还有机会可以再聆教益。

” 丘迟说道:“我在后山有间茅屋,但愿能在白云深处,度过余年。

” 陈石星一揖到地,拜别丘迟之后,便即跨上白马,继续他的行程。

一路无事,七天之后,他已是到了贵州省内,这天来到了一个小镇,景物十分熟悉。

原来正是龙成斌的家乡,他来的时候,曾经在这里遇盗,几乎落难他乡,后来又碰上龙成斌,都是在这个地方。

此时天色已晚,陈石星本来不想在这小镇歇脚的,也只好进去投宿了。

他到原来的那家客店投宿,店主人居然还认识他。

那店主人一看见他,呆了一呆之后,便即满面堆欢地说道:“你不是那年在小店住过一晚的陈相公吗?什么风把你吹来的,真是稀客啊!请,请!”就像天上掉下了一个活宝贝似的,招待得甚为殷勤。

此时的陈石星和四年前当然已是大不相同,骑的是骏马,穿的虽然不是华服,也很光鲜,不过这店主人的态度改变得比他的衣着还更厉害,却仍是出他意料之外,笑道:“多谢你还记得我,你不怕我没钱付账吗?” 店主人有点尴尬,连忙说道:“难得陈相公再次光临,这是小店求也求不到的。

请陈相公允许我做个小小的东道,随便相公喜欢住多久就多久,别提付账二字。

” 陈石星笑道:“那我不是变成了白食白住的霸王了吗?这可不行!” 店主人道:“就只怕小店招待不周,惹相公生气。

要是相公住得还舒服的话,随你高兴打赏一点便成。

要是说付房饭钱的话,小的可不敢受了。

” 陈石星心想这不是换个名目而已吗?但也不愿和这些俗人一般见识,便道:“好,你给我一间干净点的房间。

” 店主人诺诺连声,带他进入一间上房,说道:“这是小店最好的上房,不知陈相公合意么?” 陈石星道:“很好。

没什么事了,你出去吧。

” 店主人却没出去,讪讪地说道:“陈相公请恕小人多嘴,请问相公是一个人回来的吗?” 陈石星怔了一怔,说道:“你以为我会和什么人一起回来?” 店主人道:“那年相公在小店投宿,请恕小人有眼无珠,不知你老是龙公子的朋友。

龙公子那天和你一起离开家乡之后,至今还未回来。

我们都在猜想,这两天他应该回来的。

” 陈石星方始恍然大悟,“原来他是想巴结豪门公子的朋友,怪不得对我这样好。

哼,要是他知道我不但不是龙成斌的朋友,还是他的仇人,不知他又是如何一副嘴脸?”笑道:“原来你以为我是和龙公子一起回来。

但为什么你会猜他在这两天‘应该’回来呢?” 店主人似乎有点诧异,“陈相公不知龙提督龙老大人已经衣锦还乡么?” 陈石星经过几年来的磨练,已经世故得多了,暗自思量:“常言道得好,逢人但说三分话,未可全抛一片心,何况是对这等趋炎附势的小人?”淡淡说道:“富贵不回故乡,有如衣锦夜行。

龙大人做到九门提督,当然免不了要回来荣宗耀祖一番啰。

不过我最近这次见到龙公子,还未知道他的叔父离京的消息。

” 这话倒并非说谎,但听在那店主的耳中,却以为陈石星果然是和“龙公子”时常见面的老朋友,也知道他的叔父要回家,不过没料到这样快就回来而已。

店主人想了一想,说道:“听说龙老大人是因为大同的敌寇已退,这才能够抽空回来扫墓的。

陈相公,你是龙老大人的侄公子的好朋友,要不要小人前往龙府……” 陈石星连忙截断他的话,说道:“我要找龙大人,自会去找他。

不必你费神了。

”说至此处,顿了一顿,拿出两颗金豆,继续说道:“今晚我想舒舒服服的睡一个觉,不希望有人打扰。

要是有人来打听我的话,你可别说我在这里。

” 店主人本来想给他通报与龙府的人,希望得一点赏赐的。

但一想自己不过是个小客店掌柜的身份,跑到龙府,龙府那些如狼似虎的家奴,也不知会怎样待他。

说不定讨不到好处反而招辱。

得了陈石星的厚赏,自是乐得少管闲事了。

他接过金豆,眉开眼笑地说道:“龙府在这小镇西边凤凰山脚下,前后都有花园,中间几十栋青砖大屋,很容易找的。

”说罢告退。

陈石星洗了个澡,吃完晚饭,便即关上房门。

恐防有事,不敢熟睡。

二更时分,忽听得蹄声得得,来到门前,戛然而止。

盘龙镇是个人口不多的小镇,又非商旅必经的冲要之地,陈石星不禁心里起疑:“怎的这么晚了,还有人来?” 过不多久,又听得蹄声得得,那个骑马的客人出乎他的意料之外,竟然走了。

显然只是和店主人交谈片刻。

陈石星大为奇怪,“看来并非投宿的客人了,难道是龙家的人么?但龙成斌远在大同,他的叔父决不能知道我的行踪,怎的我一到此地,他就会派人查店。

店主人也没有出去过,是谁通风报讯的呢?” 正在他百思莫得其解的时候,听得两下轻轻敲门的声音,店主人叫道:“陈相公,请开门。

” 陈石星打开房门,店主人说道:“请恕打扰,我见房中还有灯火,陈相公似乎还未安寝,我才敢敲门的。

” 陈石星道:“有什么事么?” 店主人道:“我来禀告一件事情,果然不出相公所料,刚才有人来找你老。

” 陈石星道:“是什么人?” 店主人道:“是个外地口音的,我从来没有见过的陌生人。

” 陈石星诧道:“是外地人?” 店主人道:“是呀,我也觉得有点奇怪,起初我还以为龙府的家人来迎接你的呢。

不过他向我打听的人,无疑却是相公。

” 陈石星道:“此人什么模样,可有告诉你他的姓名?” 店主人道:“是个和相公年纪大约相差不多的少年人。

他没有把姓名告诉我。

不过他骑的那匹白马,说来奇怪,倒是和陈相公你的那匹坐骑一模一样。

” 陈石星吃了一惊,说道:“哦,有这样的巧事?” 那店主人道:“他向我打听,有没有一位姓陈的客人,年纪和他一样,骑的白马也是和他一样的住在这里?他说他是来找寻朋友的。

” 陈石星道:“你怎样回答?” 店主人道:“起初我也感到有点为难,要是他当真是你的朋友,我不说实话,恐怕过后你要见怪。

” 陈石星忽地说道:“我已经吩咐过你的,不管来的是什么人,今晚我都不见。

你也不能说我住在这里的!” 店主人一听此言,知道自己做得对了,便即换上一副邀功的神情,谄媚笑道:“是呀,我怎能忘了你老的吩咐。

所以——” 陈石星道:“所以怎样?”心情倒是不觉有点患得患失了。

店主人道:“所以我非但说没有他打听的这个人,而且我推小店业已客满,不让他在这里投宿。

小人这样做不知对不对?” 陈石星道:“好,你做得很好。

”随手掏出两颗金豆,说道:“你为我少做了生意,这两颗金豆你拿去吧。

” 店主人扭扭捏捏地说道:“这怎么好意思。

”口里这么说,心里却是开了花,早就伸手把金豆接过去了。

“相公还有什么吩咐吗?”店主人问道。

陈石星道:“我记得这镇上似乎只有两间客店,对吗?” 店主人道:“不错,相公你的记性真好。

还有一家叫做云来客栈,就在前面那条横街的转角处。

相公,你是不是要查究那个人是谁,明天我可以找云来客栈老板打听打听,他一定是在云来客栈投宿的。

” 陈石星一皱眉头,说道:“不,用不着你多事了。

” 店主人讪讪说道:“是。

那么请相公早点安歇,小人告退。

” 店主走了之后,陈石星关上房门,却是不由得心乱如麻了。

心中暗忖:那个操外地口音的陌生少年,骑的是一匹白马,和我的坐骑一模一样。

这少年是谁呢? 在店主人的眼中,这少年是个陌生的异乡人,但在陈石星的脑海里,却浮起了一个非常熟悉的形象。

女扮男装的云瑚! 他打开窗门,天上一弯眉月,月色朦胧,几点疏星,星光黯淡。

是将近三更的时分了。

而这天色,也正是适宜于夜行人出没的天色。

“待我去看看她,看看她是不是真的云瑚?”他抑制不住心中的一股冲动,终于披衣而起了。

“倘若真是云瑚,那又怎样?”“唉,我只要看她一眼,最好还是不要让她知道!” 月色朦胧之下,他悄悄溜出客店,施展轻功,奔向这小镇的另一间客店——云来客栈。

刚刚走到云来客栈所在的那条横街的转角处,忽听得屋顶上有衣襟带风之声,陈石星是个行家,一听就知是有另一个夜行人出现。

他躲在暗角,那夜行人却没发现他。

微风飒然,从他头顶的瓦面掠过,这夜行人的身法也是端的轻快之极,眨眼间,就掠过了几重瓦面。

可是就在这瞬息之间,陈石星已是瞧得清楚了。

虽然没有看见她的粉脸,但只是从她的背影,陈石星也可以认得出来,她是女扮男装的云瑚,决不会错! 这刹那间,陈石星几乎要失声叫了出来,但毕竟还是忍住了。

“奇怪,”陈石星心里想道:“她为什么跑到我住的那间客店呢?莫非她是不相信店主的话,我来找她,她也来找我?” 于是陈石星回过头来,暗地跟踪。

他的轻功比云瑚还更高明,保持在百步以内的距离,云瑚仍然没有察觉。

云瑚到了他住的那间客店,脚步一停,陈石星只道她要进去,不料她只是略一迟疑,随即又是加快脚步,向前跑了。

这一下又是大出陈石星意料之外:“她要去哪里呢?”抬头一看,月亮已过天心,而云瑚的背影也已在百步开外了。

陈石星心念一动,蓦地想了起来:“龙家不正是在这小镇的西边吗?”而此刻的云瑚,正是朝着月亮落下的方向跑的! 一个往前奔跑,一个在后面跟踪,不知不觉已是出了这个小镇,到了一座山下了。

虽然月色朦胧,但那蜿蜒如带的围墙,在一里开外,已是隐约可见。

一点不错,正是店主人给陈石星仔细描绘的那座龙府建筑。

陈石星方始恍然大悟,原来云瑚乃是前往龙家。

“龙文光衣锦还乡,在这小镇是件大事。

想必她在云来客栈,也已听得有人说了。

龙文光是她家的大仇人,怪不得她要前往寻仇。

”陈石星心里想道。

“龙文光身为京师的九门提督,手下岂能没有能人。

云姑娘心急报仇,却也未免把事情看得太容易。

” 果然心念未已,密林深处,蓦地出现一条黑影,刚好拦住云瑚的去路,一抓向她抓下。

此时陈石星已是加快脚步,躲在云瑚背后的一棵树后,一见那人的擒拿手法,便知云瑚虽然不会败给此人,但却是难免会有一番纠缠,陈石星有心暗助云瑚,随手捏了一颗小小的泥丸,便弹过去。

那人也是太过自恃,满以为一抓之下,便可手到擒来。

他想抓到了“奸细”,再加拷问不迟,是以没有呼唤伙伴。

生怕一出了声,吓走这个奸细,就要多费许多气力,反为不妙。

哪知一抓抓空,云瑚的刀锋已是劈到了他的面门,刀光闪闪,耀眼生缬。

那人也好生了得,在这危机瞬息之际,一个“大弯腰,斜插柳”,腰向后弯,硬生生的使出“铁板桥”的功夫,刀锋在他面门削过,却没有伤着他。

说时迟,那时快,那人脚跟一旋,避开快刀斜削之势,倏地长身而起,一个勾拳竟然是从云瑚想不到的方位,反打她的左胁。

对方的拳头尚未打到她的身上,她的宝刀也还没有劈着那人,那人忽地身形一晃,“卜通”便倒。

云瑚生怕有诈,迅即一脚踢出,那人哼也不哼一声,显然是给她踢得晕过去了。

云瑚不由得满腹疑团,“以此人的本领,何以会在这样紧急的关头,突然自己跌到?” 她不敢擦燃火石,审视那人是否另外受伤,只好再加一指,点了他的穴道,叫他在十二个时辰之内,不能醒转。

她却哪里知道,即使她不点这人的穴道,这人也是不会动弹的人。

因为陈石星那颗小小的泥丸,正是在刚才那个“紧要的关头”,打中了那人“环跳穴”的。

云瑚选择好地点后从后园进入,在那园门外面,也有两个卫士穿梭巡夜。

不过这两个卫士本领却是比刚才那人弱得多,云瑚从暗处一跃而出,抓着了最适当的时机,当他们正在走到面对面的时候,一个左右开弓,便以迅雷不及掩耳的手法点了他们的穴道。

当下身形一起,捷如飞鸟,掠过墙头。

到了里面,云瑚方才知道是自己把事情看得太容易了。

这园子大得出乎她的想像之外,亭台楼阁,星罗棋布,一幢幢的房屋,更是东一座西一座不知多少?围墙之内的建筑物比那个小镇还多。

云瑚不禁倒吸一口凉气,要在这许多房屋之中找一个人,谈何容易?用“海底捞针”来比喻或许是夸张一些,但倘若是一间间搜索的话,恐怕最少也得个三天三夜! 正当她感到无从入手之际,忽听得有脚步声隐隐传来。

云瑚躲在假山洞后,只见是两个挽着篮子的少女。

篮子有盖,式样小巧玲珑,那是富贵人家用来装食物的,看来似乎是两个婢女给主人送宵夜的点心。

只听一个婢女说道:“彩姐,真是不好意思,要你陪我。

说实在话,我真是有点害怕,园子这样大,比咱们在京师的那个园子还大得多,白天都是阴阴沉沉的,晚上更令人提心吊胆,要不是有人陪我,我一个人决计不敢行走。

” 那个被叫做“彩姐”的说道:“咱们是好姐妹,说这些客气话做什么!说不定明天晚上这差使是落到我的头上呢,那时我还不是一样要你陪我?” 那婢女道:“老爷也真是的,三更半夜还喝什么参汤,可就不知咱们做丫头的受苦?” 那“彩姐”叹口气道:“谁叫咱们是生来的丫头命呢?不过老爷每晚喝参汤,却是有个缘故,你知道吗?” 那婢女道:“什么缘故?” 此时那两个婢女正好在假山洞口经过,那“彩姐”悄悄说道:“夫人本来是在这个老家住的,老爷这次回来,听说就是想接她回京去的。

”说到这里,她的同伴插口问道:“我从来没有见过夫人,听说她是五年前已经回来了,对不对?”彩姐道:“不错。

” 那婢女道:“为什么咱们到了这里,这里的上下人等,没有一个提起这位夫人?这么多天,我也没有见过这位夫人?” “彩姐”低声说道:“夫人早在老爷回来之前大约半个月光景,独自离家走了。

” 那婢女吃了一惊,说道:“夫人是偷走的?” 彩姐说道:“是呀,所以大家都不敢提。

” 那婢女道:“夫人为什么偷走的?” 彩姐道:“我怎么知道。

但既是偷走,想必也是见不得人的丑事了。

” 那婢女冷笑道:“想不到他们富贵人家,也有这样见不得人的丑事!” 彩姐“嘘”了一声,说道:“你别乱说话,给人听见,可不得了!” 那婢女道:“这里怎会有人?守夜的卫士都在外边。

” 彩姐说道:“总是小心一些为妙,提防隔墙有耳。

”跟着说道:“老爷就是因为夫人的事情,气在心里说不出来,身子比在京师的时候衰弱多了,晚上也睡不着觉。

所以天天晚上要喝参汤。

” 这两个婢女谈论云瑚母亲的事情,云瑚听了,心里虽然很不舒服,但却得一个意外的收获,确实知道了她们所说的那个“老爷”就是她的仇人龙文光了。

于是云瑚一跃而出,先点了那个“彩姐”的穴道,然后抓着那个婢女,明晃晃的宝刀在她面前一晃,沉声喝道:“你一声张,我就杀了你!” 那婢女吓得魂不附体,颤声说道:“你杀了我吧。

只求你别告发我。

”她只道云瑚是府中卫士,听见了她们刚才的话,要拿她到“老爷”跟前究办的。

与其受酷刑的折磨,那倒不如给人一刀杀死了。

云瑚知道这个婢女性格比那“彩姐”倔,而且是对“老爷”心怀仇恨,不忍吓她,收了宝刀,说道:“我不是要杀你,我是要杀你的老爷!” 那婢女这一惊非同小可,呆呆的望着云瑚,说不出半句话。

云瑚在她的耳边说道:“你不用害怕,我不会连累你的。

我只要你给我带路,到了你那个‘老爷’的住处,我就放你。

你可以迟一枝香的时刻才送参汤,那时你的‘老爷’已是决不能够审问你了。

但假如你一定要保护你的‘老爷’,不肯给我带路,那我就非杀你不可了!” 那婢女心乱如麻,终于咬了咬牙,说道:“我为什么要保护老爷,我的爹爹是给他逼债逼死的,我爹死了,他的管家还要把我拿来抵债。

好,我带你去。

”正是: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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