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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少年拔刀出鞘,向陈石星怒目而视,好像恨不得要把陈石星一刀斩为两段,骂道:“小贼,总有一天我要叫你受到报应!”马不停蹄,从他的身边跑过。
那匹白马,见了陈石星,却是如同见到故主一般,放声嘶鸣。
陈石星心中一动,连忙叫道:“你是曾经回过家里,发现家里出了事情,刚刚又从大同出来吗?请你别跑,我有话和你说!” “要是我所料不差,他一定会回来的。
”陈石星心想。
心念未已,果然便见那个少年拨转马头。
但那个少年却是怒容满面,好像比刚才还更愤恨。
拨转马头,一声不响,纵马一跃,向着陈石星突然就是一刀!陈石星冷不及防,几乎给他斫个正着。
原来这少年认定了陈石星是他的杀父仇人,陈石星不说这段话还好,道出了这段话,那少年越发以为昨天晚上云家所遭遇的事情也是他的所为,心里想道:“我的马比他的马跑得快,打不过再跑也不迟。
”云家刀法何等厉害,陈石星逼不得已,只好拔刀招架,“叮当”声响,把他的缅刀磕开。
陈石星用刀背发招,没有将那少年的兵刃削断。
双马盘旋,两人马上交锋,陈石星的坐骑既不如他,又要尽量避免和他硬碰硬拼,自是加倍吃力。
不过数招,陈石星那匹坐骑忽地马失前蹄,一声悲鸣,倒在地上。
它已是跑得太累,支持不住了。
陈石星倒纵出去,用力太甚,摔倒在地上。
那少年大喜,喝道:“小贼,吃我一刀!”催马追上前来。
不料他的那匹白马,却是甚有灵性。
陈石星曾经救过它的性命,又与它相处多时,此时它似乎已经知道这个少年要杀它的救命恩人,竟然不肯给这少年驱使了。
白马陡然止步,那少年也几乎给抛下马来。
少年吃了一惊,骂道:“畜牲,不听话我打死你!”话犹未了,说时迟,那时快,陈石星已是一个鲤鱼打挺,翻身跃起,叫道:“我不知道你是云大侠的什么人,但我曾经在大同见过云夫人,你要不要知道她的消息?” 那少年呆了一呆,骂道:“你害死我的爹爹,又带领官军烧毁了我的家,我和你势不两立,还有什么好说?”陈石星所料不差,这个少年果然是云浩的女儿云瑚。
这刹那间,陈石星不由得又惊又喜。
但急切之间,却怎样才能消除她的误会呢? 那匹白马不听云瑚驱策,云瑚浊气上涌,一怒之下,跳下马来,说道:“小贼,你害死了我的爹爹,索性连我也杀了吧,我和你拼了!”双方都在平地,云瑚占不到坐骑的便宜,陈石星要避开她的快刀可就容易多了。
当下一个“风刮落花”的身法,闪过了云瑚的连环三刀,说道:“云姑娘,你也不仔细想想,如果我真的是害死了你的父亲,你不和我拼命,我也要斩草除根,为何我还要让你?” 云瑚瞿然一省,心里想道:“不错,他的本领比我高明得多,又有宝刀宝剑之利,若要杀我,早就能够把我杀了。
”但终是怀疑不定,冷笑说道:“谁知道你打的什么鬼主意!” 陈石星道:“你相信也好,不相信也好。
刚在两天之前,我见过你的母亲。
无论如何,她总是你的母亲,难道你就不想知道她的消息?” 云瑚道:“我就是不相信她,她还会回家?”陈石星叹了口气,说道:“令堂虽然走错了一步,但她亦是早已后悔了。
自从那天在你外婆家里,你的爹爹把你带走之后,她晚上回来,不见了你,曾经大病一场。
后来她虽然改嫁别人,但还是无时无刻不在想念你的。
那一年,你才不过七岁吧?有许多事情,你是不知道的,你的母亲其实本性不坏,她不过是上了别人的当。
你的爹爹都已原谅她了,你却不能原谅她吗?” 这番话说了出来,云瑚听进耳中,不觉呆了。
陈石星能够把她们母女分开那天的事情,说得这样清楚,倘不是她的母亲告诉他的,还有谁人能告诉他! 陈石星继续说道:“三年前,令堂叫龙成斌拿她一根玉簪,作为信物,前来找你。
听说你把那根玉簪摔断了,有这事么?” 云瑚呆了一呆,不知不觉就拔下了插在头上的一根玉簪,说道:“谁说我把它摔断了?这不就是那根玉簪!” 陈石星道:“这是龙成斌回去和你母亲说的。
如此说来,他是骗了你的母亲了!” 云瑚愤然说道:“不错,我是有点恨我母亲,但我更恨的是龙家的人,你以为我不知道,其实我是知道的,爹爹早就和我说过,妈是上了龙家的当!” 陈石星喜道:“你知道就好了!”云瑚说开了头,索性把那天的事情都抖出来,“那小子要我跟他回去,你想我能够答应他么?我拿了玉簪,立即把他赶跑。
要不是他跑得快,我连他的双腿都打断了!” 陈石星道:“昨晚带领官军到你家里去的,正是龙成斌这个小子!” 云瑚似乎有点感到意外,说道:“哦,你居然也敢骂他!” 陈石星恨恨说道:“我不但要骂他,我还要杀他呢!昨晚不是他们人多,我已经把他杀了!” 云瑚道:“你为什么这样恨他?” 陈石星道:“这小子把我害得惨了!乱造谣言,说我害死你爹爹的,就是这个小子!” 云瑚说道:“你怎么知道是他造你的谣?” 陈石星道:“令堂告诉我的。
最初她也和你一样,一见到我,知道了我的名字,就认定我是害你爹的凶手,要杀我为夫报仇。
后来好不容易我才能够令得她相信我,把真相说了出来。
” 云瑚忽道:“我还以为你是朝廷的鹰爪呢。
你爹爹不是在锦衣卫当差的吗?” 陈石星怔了一怔,说道:“这是谁说的?我的爹爹早已在我周岁的时候去世了,他是一个流浪江湖的琴师,莫说从来没有做过官,连半点‘官气’都沾不上。
我只有一个爷爷,和我相依为命,在桂林七星岩下居住,靠打鱼为生,三年前也已死了,唉,他的死……” 陈石星本来想把他爷爷是因何而死告诉云瑚的,要知他爷爷之死正是和云瑚父亲之死有莫大的关联。
但转念一想,云瑚对他还是半信半疑,现在把事实告诉她,她未必就会相信,而且还有更紧要的事情要说,只好暂且搁住。
“我爷爷的事情,慢慢再告诉你。
对你造我这个谣言的人,恐怕也是龙成斌这小子吧?” 云瑚点了点头:“你猜得不错,是他和我说的。
” “他怎么说?” “那次他给我赶跑之后,大约过了一年有多,他又来找我,说是知道我爹的消息,希望我能够耐心听他说话。
“爹爹迟迟不归,我正因为得不到爹爹的音讯而焦虑。
是以我虽然讨厌他,也只好抱着‘姑妄言之姑听之’的心情,听听他是怎么说了。
“他说朝廷知道我爹爹和金刀寨主素有往来,要把我的爹爹拘捕。
朝廷得到风声,知道我的爹爹到桂林去访外号‘一柱擎天’的西南大侠雷震岳,于是立即安排罗网,双管齐下,一方面收买了雷震岳,一方面派出锦衣卫的高手。
” 陈石星心里想:“原来一柱擎天果然是给朝廷收买了的。
”云瑚继续说道:“他说在派出去的锦衣卫高手之中,就有你们父子在内。
” 陈石星又是气恼,又是好笑,说道:“真是活见他的鬼!我爹爹的骨头都已烂了,还能做什么锦衣卫?三年前我也还是只懂得一点粗浅功夫的乡下小子,又能是什么高手了?”骂完之后,蓦地心中一动,“这小子可以造我的谣,也可以造别人的谣。
他说一柱擎天被朝廷收买,为什么我就那样相信他?不错,我的爷爷那晚是从雷家受伤出来,不过或许当中真的是别有跷蹊,也说不定。
” 云瑚说道:“他说派出去的锦衣卫当然不会仍然穿着军官服饰,而是扮成各式人等,前往桂林,暗地跟踪。
你的父亲会弹琴,就带了你充当流浪江湖的琴师。
父子二人一起,好教我爹不起疑心。
”说至此处,不觉望了陈石星所背的那张古琴一眼。
陈石星笑道:“琴我倒是会弹的,不过是爷爷教我的,不是爹爹。
我的爷爷确实是一个有点名气的琴师,在我出生之前,他也的确是常在江湖流浪。
不信,你可以问你的朋友——大理段府的小王爷。
” 云瑚怔了一怔,说道:“你认识段剑平?他知道你的爷爷?” 陈石星道:“不错。
他还有口信托我捎给你呢。
不过说来话长——” 云瑚说道:“既是说来话长,那就留待以后慢慢说吧。
让我先把这桩事情说完。
” “本来我也不是这么容易就相信那小子的,”云瑚继续说道:“但他拿出一样东西,却令我不能不信几分。
” “什么东西?”陈石星问道。
云瑚拿出一个盒子,说道:“这是黑摩诃送给爹爹的小玩意,内有机关,要是不懂开启机关之法,就会给里面的几把小刀割伤手指。
” 陈石星心里暗笑,先不说破,说道:“这盒子又怎么样?” 云瑚说道:“这小子说,锦衣卫是皇帝的侍卫,不受兵部管辖。
他知道了朝廷要拘捕我爹的消息,却是无能为力。
只好偷偷地跑往桂林,希望见得着我的爹爹,给他通风报讯。
“不料见着我爹的时候,我爹已是遭了毒手,只剩下一口气了。
” 陈石星道:“于是你爹把这个盒子给他作为信物,叫他拿回来向你报讯?”云瑚点了点头,说道:“这小子说,爹爹告诉他,他是误喝了一柱擎天的药酒,以至被鹰爪所乘。
他说出仇人的名字,除了一柱擎天之外,重伤他的那个锦衣卫高手,名叫陈琴翁,但他当场就把陈琴翁打死了。
这是他走出了雷家之后发生的事情。
陈琴翁的儿子以为他已死掉,拿了他的宝刀和刀谱就跑,也顾不得搬走自己父亲的尸体了。
这盒子那小贼——对不住,我用的是龙成斌这小子‘转述’我爹的口气——本来也想顺手拿去的,但触动机关,给割伤了手指,吓得连忙丢下。
“爹爹叫那小子把这盒子带回来作证,嘱我务必替他报仇。
那小子又告诉我,他已经打听清楚了,偷走我爹宝刀和刀谱,同时也是害死我爹凶手之一的那个陈琴翁的儿子名叫陈石星!” 陈石星冷笑道:“他是花了一番功夫打听,但耳食之言却是错了。
陈琴翁是我爷爷,不是我的爹爹。
把那盒子给我!” 云瑚怔了一怔,说道:“做什么?”但还是把那盒子交给了他。
陈石星道:“我开给你看!”开启机关,手法甚为纯熟。
云瑚诧道:“你怎么会开?” 陈石星道:“这盒子里本来藏有张丹枫手抄给你爹爹的几页剑谱,你爹爹把这盒子给我,可惜我有眼无珠,误交匪人,给龙成斌这小子抢去了。
”当下把如何到石林求师,又如何在途中给工于心计的龙成斌巧相结纳,后来又怎样在石林入口之处几乎遭了他的毒手等等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云瑚。
云瑚不由得又相信几分,“若不是我爹教他开启机关,他怎能打开这个盒子?” 陈石星接着说道:“当时龙成斌抢了这个盒子,他的手指倒是曾经被割伤的。
不过,他得了那几页剑谱,受的这点伤倒也是值得了。
” 云瑚想了起来,龙成斌那次来见她的时候,右手中食二指都有伤疤,当时虽然因伤疤显眼,曾经留意,却没有推究原因。
如今联想起来,想必就是因为给割伤手指留下的了。
云瑚说道:“依你所说我爹爹是怎样被害的,你姑且说出来让我听听。
” 真相大白之后,云瑚伤心不已,咽泪说道:“原来你是我爹的恩人,我爹虽然已遭不幸,我还是一样感激你的。
” 陈石星道:“你能够相信我,那就好了,这是令尊托我转交给你的宝刀和刀谱。
” 云瑚想起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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