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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桩心事 时光流矢,转眼过了五年。
鲁世雄在婚后的第三天就搬出了王府。
王爷对他们夫妇很是不薄,独孤飞凤的父亲本是王爷的家将,在王府附近有幢房屋,完颜长之为她修葺一新,让她和丈夫搬回老家去住。
其后又给他们大兴土木,建成了一座美轮美奂的郡马府。
人人都说鲁世雄真是平步青云,不知是几世才修到的福分。
但这五年的生活,对鲁世雄来说,却是一成不变,刻板至极。
每天早上到研经院去,晚上回家。
都是由那个老车夫按时接送。
所不同的只是每天的早晨,那辆马车以前是停在王府后门的,如今则是停在郡马府的门前而已。
当然这五年中的人事也还是有一些变化的。
首先是鲁世雄家里多添了两口人,第二年他生了一个儿子,去年年底又添了一个女儿,也快将周岁了。
其次是他越来越得到王爷与班建侯的信任,在研经院中的位置一年比一年高,对穴道铜人的秘密,也研究得颇有成绩。
不过因为穴道铜人图解实在太过深奥,直到现在,他所参透的秘密,也还不到十分之二、三,已经是很难得了。
穴道铜人的二十七张图解经他过目的不过七张,至于陈搏传下的“内功法”,他更是压根儿都没有见过。
他是郡马的身份,在研经院中自然受到一些优待。
但院中所定的规矩,他还是要严格遵守的,例如每天来回,他依旧是要像第一天一样,给那老车夫用布袋蒙着他的头。
他们夫妇也时常到王府去向王爷请安,小王爷似乎已是知难而退,不敢再打独孤飞凤的主意了。
当然有时候也难免会碰上他,小王爷都能以礼相待。
鲁世雄起初本来是有点猜疑的,过了几年,并无发生事端,他也就释然于怀,以为是自己的多疑了。
不过,鲁世雄还是有两桩心事。
第一、那穴道铜人的秘密和陈搏的内功心法,他不知何年何月才得窥全豹?第二、潜龙是谁,至今也还是未解之谜。
自从他在洞房之夜,得知潜龙在大都出现的消息,他就一直烦恼不安。
他不知道潜龙是谁,但却曾听人说过潜龙,知道潜龙是南宋一个有名的剑客,武艺高强,行踪诡秘,极擅化装。
从来没有人见过他的真面目。
连那个告诉他潜龙来历的人,也不知道潜龙是老是少,甚至不知道他是女是男? 那个人曾警告过鲁世雄,叫他提防潜龙的出现,因为潜龙将是他最强的一个对手。
始终没有发现潜龙 关于潜龙的事情,鲁世雄所知道的就只是这么多了。
为了对付这条潜龙,王爷派出了许多精明能干的手下,不断在京城搜查他的下落,经过了五年的时间,京城里每一个可疑的地方,每一个可疑的人物都侦查过了,可是始终没有发现潜龙。
潜龙是否还潜伏在大都?没人知道。
甚至他是否在金国的国境内活动,也没人知道。
各个地方都没有发现潜龙的踪迹。
五年来,曾经有过好几次疑真疑假的消息传来,说是他在某个地方,但待到金国的高手跑到那个地方,每一次都是扑了一场空。
这条潜龙竟似是在茫茫的人海之中隐没了。
在这五年之中,鲁世雄也曾经有好几个晚上,当他从研经院回家之后,给王爷临时调派去参加这项搜捕潜龙的工作,当然也都是每一次都扑了个空。
鲁世雄怀着恐惧不安而又好奇的心情,希望能够亲自捉着这条潜龙,却又怕碰上这条潜龙。
经过了五年的时间,潜龙始终音沉影寂,鲁世雄紧张的心情才渐渐松了下来。
“也许他根本没有来过大都,关于他的消息,都只是庸人自扰。
”鲁世雄心想。
鲁世雄最重要的工作还是在于研究穴道铜人的秘密,既然经过了五年没有发现潜龙,鲁世雄也就把搜捕潜龙的事放在一边,专心于研经院的工作了。
不过,他知道:潜龙不出现则已,一出现将是他最强的一个对手。
他现在已经有把握可以对付完颜长之,因为他知道完颜长之早已对他没有疑心了。
但是,他却没有把握对付潜龙。
因此这条潜龙就始终是压在他心头的一抹阴影。
这一天,鲁世雄如常地走出他的郡马府,准备乘坐那个老车夫驾驶的马车到研经院去。
依照惯例,那个老车夫此时应该已在郡马府的门前等他。
可是今天却有了小小的变动,那辆马车还是停在他的门前,但车夫已换了一个新人。
这个新来的马车夫年纪很轻,看来还不到三十岁的样子。
冰冷的一张面孔,脸上有一条三吋多长的刀痕,令人一见就感到一种说不出的寒冷。
鲁世雄走出来的时候,这个车夫躲在马车里打盹,是鲁世雄叫了一声“三爷”,他才钻出来的。
以前那个老车夫姓麻,排行第三,鲁世雄知道他身怀绝技,不敢将他当下人看待,总是叫他“三爷”的。
一举制伏鲁世雄 这新来的马车夫仍是那副木然的表情,只是冷冷盯了鲁世雄一眼,说道:“麻三爷不来了,以后由我代他。
” 说罢,陡然张开布袋,就向鲁世雄当头罩下。
规矩倒是旧日的规矩,但因旧人换了新人,鲁世雄心里不免生出一丝怀疑。
第一、研经院是绝对机密的地方,倘非王爷最亲信的人,是决不能做这份接送鲁世雄的差事的。
鲁世雄经常进出王府,已有五年,王爷的亲信他全认得。
但这个人他却从来没有见过。
第二、换了个人,按说王爷也应该早一日通知他。
第三、即使他真的是王爷派来,也应该有王爷的手令或者其他什么凭据才对。
似这样的口说无凭,叫鲁世雄怎能相信他的话? 有这三个疑点,更加上这个新来的马车夫浑身透着诡异的气味,盯向鲁世雄的那一眼又似乎是隐隐含有仇恨的目光,鲁世雄自然更是疑心大起,想道:“未知来历,莫要着了他的道儿!” 鲁世雄是经过历练的人,一有怀疑,便即当机立断,反手一指,“卜”的一声,点着了那人的穴道。
心里想道:“管他是谁,先制伏了他再说。
他手无凭证,谅王爷也不能怪我。
”要知鲁世雄虽然惧怕得罪王爷的心腹,但更怕这人是冒充身份的敌国奸细,倘若受他所骗,王爷怪责下来,那就更是担当不起。
鲁世雄的点穴功夫乃是他从穴道铜人图解上偷学来的,与完颜长之所参悟的“惊神指法”有异曲同工之妙。
这种世所罕见的点穴功夫,决非寻常的武学之士所能破解。
鲁世雄点着这人的穴道,正要脱下布袋,忽地觉得身子一轻,这个新来的马车夫已把他抱了起来,鲁世雄空有一身本领,竟是丝毫不能挣扎,鲁世雄惊得大声叫道:“你干什么?”这人冷冷说道:“郡马爷,你忘了规矩么?”振臂一抛,把鲁世雄搬入了马车中! 这人不但能够立即自己解开穴道,而且还能够以迅雷不及掩耳的手法,一举将鲁世雄制伏,内功之深,招数之妙,吓得鲁世雄心胆皆寒! 本来鲁世雄的武功已是不弱,在研经院五年,又参透了不少上乘武学的原理,本领更是突飞猛进。
以他现在的武功而论,那个老马车夫早已不是他的对手。
但现在这个新来的马车夫却又是如此轻而易举地制伏了他,鲁世雄不禁凉了半截,一方面兴起“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之感,一方面更害怕这个新来的马车夫不知会如何的炮制他?心里想道:“倘若他是我的仇家,这就糟了!” 麻三爷死了 那新来的马车夫跨上了驾驶的座位,便即驾车疾驰。
鲁世雄早已把到研经院的路线熟记心中,虽然蒙着头藏在车厢之中,也知道这辆马车的确是到研经院去的,方始放下了心。
那马车夫专心驾驶,根本不提鲁世雄刚才点他穴道之事,就像没有发生过这回事情似的。
倒是鲁世雄按捺不住,满腹狐疑,不能不问:“麻三爷呢,他为何不来?” 马车夫道:“他躺在棺材里了,当然不能再来送你。
” 鲁世雄吃了一惊,说道:“麻三爷死了?” 那马车夫只是“哼”了一声,没有回答。
但这无言的回答自然是嘲笑鲁世雄说那废话:人已经躺在棺材里面,当然就是死了,还用再问? 鲁世雄以郡马的身份,这几年来只有受人奉承,从没受过别人奚落,此时吃了新来的马车夫这记闷棍,却又难以发作,只好闭口不言。
可是在鲁世雄的心上却又多了一个疑问:“麻三爷怎么忽然就死了的?”昨天他还乘坐麻三爷的马车,并没有说他有病。
好端端的一个人,怎么一晚之间,就撒手人寰? 那马车夫好像知道鲁世雄在想什么,忽地冷冷说道:“你的金牌是一百二十四号,你若还不相信是王爷叫我来替代麻三爷的,你尽可以不乘我这辆马车。
” 鲁世雄笑道:“我岂有不信之理。
老哥贵姓?” 那马车夫道:“孟。
”鲁世雄问他姓什么,他就只答一个字,连名字也懒得多说。
鲁世雄好生纳闷:“这人是天生成的不喜欢说话的呢?还是对我怀有敌意。
” 但鲁世雄却已是更可放心了,这新来的马车夫说得出金牌号数,当然绝不会是冒充的了。
一路无话,到了研经院。
按照惯例,马车停在研经院的门口,鲁世雄脱下了布套,只要把金牌拿出来给守门的卫士一看,就可以自行进去的。
但今日却又出现了一个例外,守在门口的不但有卫士,还有研经院的事务负责人班建侯。
鲁世雄连忙施礼,正想请问,班建侯却对那马车夫点了点头,笑道:“你回来了?” 鲁世雄不觉又是一惊,这才知道班建侯今日守在门前,不是接他,而是接这马车夫的。
一个马车夫要劳班建侯站出门前接他,这人的身份也就可想而知了。
班建侯称他“老弟” 那新来的马车夫请了个安,淡淡说道:“是。
我回来已经三天了。
班大人,你好。
” 班建侯道:“好,我们都在挂念你呢。
可惜麻三爷死了。
他得的是什么病?” 马车夫道:“听说是绞肠痧,御医请来,已经断气。
临时找不到适当的人,王爷就叫我替他。
” 班建侯道:“我已经知道了。
王爷派来通知我的人刚刚才走。
”说罢,回过头来对鲁世雄笑道:“麻三爷是天亮时候死的,王爷叫孟老弟来接你,大约是来不及另外派人通知你了。
你们没有发生误会吧?” 鲁世雄甚是尴尬,说道:“没有。
”马车夫笑了一笑,说道:“郡马倒是很懂规矩的!”鲁世雄见他没有拆穿自己点他穴道之事,心里不禁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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