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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回虎啸龙吟遭重创慧因兰果醉梨涡(2/3)

为咱们胆怯,更恃势胡来。

我在这里料理完毕,最多不过半月,必定赶回去。

” 上官瑾笑道:“哎!这样麻烦,俺可不干!” 朱红灯大笑道:“俗语说得好:秀才遇着兵,有理说不清。

秀才讲道理是最拿手的,偏偏你这个秀才却怕说理。

你放心,难道你还怕他们动粗?” 当下朱红灯又交代了他一些具体的做法,就这样由上官瑾先回到山东应付。

朱红灯未尝不知道上官瑾有狂生习气,但上官瑾总要比李来中、张德成等高明许多,而且他虽然不在义和团中担任什么实际的重要职务,可是江湖上人人都知道他与义和团的关系非比寻常。

叫他去应付王子铭,一来可以借重他的声望,二来从辈分来说,他要比李来中这些部下,更适宜代表朱红灯。

朱红灯心想,派上官瑾去,纵使事情不能解决,最少也不至于恶化。

不料事出意外,上官瑾去后不到十天,山东方面已快马飞报,传来了惊人消息,说上官瑾单骑拜山,竟然一去不回,音讯杳然,生死难测。

山东道上,传说纷纷,有的说上官瑾已被打死,有的说上官瑾受了扣留。

而王子铭方面却不声不响,只给山东义和团总部去了一封信,表示他们不愿以上官瑾为商谈对手。

至于上官瑾的下落,却一字不提。

任是朱红灯怎样曾经风浪,豪气干云,听了这消息,也不能不自心惊。

事情愈来愈糟,乱子越闹越大,朱红灯已不能按原来计划处理了。

他考虑再三,深恐这事情连自己去也未必能顺利了结,因此急派人延请附近几省有交情的武林名宿,准备探探王子铭的底,软硬兼施,谋定后动。

陈保明那时正是在古松岗别过丁晓之后,来到安平谒见朱红灯。

他席未暇暖,立刻就受朱红灯差遣,赶回河南请太极陈兄弟出山,以助一臂之力。

且说那陈保明将上官瑾失踪经过和自己回来的任务详细告知后,丁晓震骇异常,问太极陈道: “师父,那你去不去呢?上官先生这样的功夫,谅不至遭受意外吧?” 丁晓带着期望看着太极陈,神情显得很是焦急。

太极陈笑了一笑道: “你这么个急法?如果我也像你这么着急,你今天就见不到我了。

保明回来,我本想马上去的,后来想了一想,以上官先生的本领,还会遭遇意外,就算我赶去,也未必济事。

因此我又约了最近到河南访友的两湖名武师韩季龙,多一个帮手,总是好一点。

他已经答应过两天赶到怀庆相候,与我同行。

” 丁晓又怀疑地问道:“那不会太迟吗?” 太极陈摇摇头道: “不迟,你仔细琢磨就晓得了。

“上官瑾这次的意外,只有三种可能:一种是遭遇不幸,已不在人间,如果这样,早赶去也回天乏术;这是最坏的情形,以上官瑾的武功,纵遇意外,也不至此;另一种可能是已经出险,但为了其他原因,尚不愿露面;如果这样,做朋友的赶去救援,也不争这几日迟早;还有一种可能是已被王子铭扣留,如果这样,王子铭一定不会在与义和团尚未正式接触前,就横加毒手。

杜赶驴也只是被俘受禁而已,何况上官瑾?王子铭是江湖上叫得开字号的人物,他就算有胆树强仇,挫高手,想更显名声,也不敢犯公愤,下毒招,杀害大名鼎鼎的上官瑾。

朱红灯也是料到这种情形,所以才放心邀好手前去的。

” 丁晓又上前讲道:“弟子也有意随师父去见识见识,师父可答应吗?” 太极陈瞅了丁晓一眼道:“你不能去!你去也没有什么用,这次去的几个人都是武林名宿,江湖前辈,不是恃人多仗势众的。

你放心留在我这里,跟你的师伯先练习本门手法。

”丁晓听了很是尴尬。

过了几天,太极陈果然和陈保明赶去会见韩季龙,作伴应朱红灯之约去了。

再说当日上官瑾听了朱红灯的吩咐,独自返回山东,先见了李来中、张德成等大头目,转达了朱红灯的意思后,就具了朱红灯和自己两人联名的大名帖,独自上鲁北的星子山,往王子铭的大寨处拜山。

星子山形势险峻,旷林岗高,形如环带,谷外辟为山田,筑有村舍;谷内峰峦起伏,建有营寨。

上官瑾艺高胆大,他趁着绝早时分,朝阳未出,晓露未干之际,就来到了星子岩前,竟不找人通报,便往里闯。

他展开了登萍渡水的功夫,在茂密丛林,嵯峨乱石之间轻驰疾掠,虽然在旷林之中,不时会发现卫哨和埋伏,然而他身形迅如飘风,人又机智,一见人影,即行趋避,竟给他连闯了十几道关,无声地掩到了王子铭的大寨面前。

那些途中的卫哨,偶有几个眼力好的,也只是见到一条灰白影子,一闪即逝,疑鬼疑神疑眼花,也不敢鸣号示警。

其时旭日方升,晓风扑面,只有十数名哨兵巡逻各处。

上官瑾穿着苏绸长衫,摇着描金扇,大摇大摆地走来。

那两个在大寨门前站岗的巡卒,看到他这副怪样子,不觉“咦”了一声道:“你是什么人?大清早来到这里?”他们怔怔地望着上官瑾,给吓呆了。

上官瑾给他一喝,笑嘻嘻地立定下来,将扇子一指,慢声答道:“我是教书先生,你们的总舵主请我来给他的孩子开蒙的。

” 那巡兵将信将疑,扯着他的同伴道:“喂,老二,你比我多在内寨走动,咱们总舵主是不是有孩子要开蒙?” 他的同伴想了半晌,应道:“我只知道咱们总舵主有两个孩子,大的已二十多岁,不在这儿,小的约摸有十二、三岁了,难道现在还开蒙?” 上官瑾又哼了一声道:“十二、三岁开蒙,有何奇哉?他太蠢也,你知之乎?”上官瑾摇头摆脑,之乎者也的乱扯一通,果然像个三家村的学究。

还是那个叫老二的机灵些,他瞅了上官瑾一眼,忽然问道: “你既然是总舵主请来教书的,可有什么凭证?据俺所知,外人到此,不是有头目带领,就得有令箭为凭;再不然,若是请来的贵宾,还会有寨主的大红帖子,你有哪一样,拿来看看。

” 上官瑾将扇子摇了一摇,笑笑道:“凭证乎?天黄黄,地黄黄,碰着胡虏一扫光!” 那两个巡兵一怔:“哦,你晓得我们今天的口令。

” 上官瑾道:“你瞧,我不骗你吧,你们的总舵主昨天派人来请我时,就把今天的口令告诉我了;我既然晓得口令,当然就不必头目带领和其他凭证了。

” 那两个巡兵果然相信。

大寨也常有江湖上奇人异士来访,上官瑾虽然比他们所见过的人都怪,但他既能说出口令,他们也不敢怠慢,果然给上官瑾进去通报。

原来上官瑾在途中听见巡逻远远互相喝问,就全记下来了,顺便拿来开了个大玩笑,把那两个巡兵哄得服服帖帖。

他却不料自己徒逞一时之快,非但害了那两个巡兵每人受二十军棍,而且还把王子铭气得一佛出世,二佛涅槃。

因为上官瑾直闯到他的寨前,还能指使他的巡兵进去通报,如入无人之境,这不但是丢了王子铭的面子,而且是蔑视大刀会的尊严。

上官瑾把那个巡兵哄进去后,心里直笑。

等了半晌,蓦然间大寨里人声嘈杂,金鼓齐鸣,大门倏地打开,门开处,一条大汉如飞跑出,打了一个千,朗然发话:“我们总舵主叫我请问上官瑾先生,朱红灯本人来了没有?” 原来王子铭一听巡兵报告,说有这么一个教书先生之后,他一皱眉头,问清形貌,啪地一个巴掌就把巡兵打跌,唤人绑去打了二十军棍,大怒道:“铁面书生竟敢小觑我王子铭,小觑我大刀会。

”当下就想发作。

但别人直闯寨前,虽是不恭,他没有受到拦截,却是自己这边的人不济;如果马上因此和他动手,未免显得小气。

王子铭如此一想,只好强忍,眉头一皱,另有布置。

先叫人如此这般地问上官瑾。

上官瑾见寨门开处,王子铭并不亲自出迎,已自不快。

再听来人大剌剌地问他“朱红灯来了没有”,更是有气。

他想,王子铭既知道我上官瑾来此,却要问朱红灯,分明是明知故问,看不起人。

上官瑾横目斜视,哈哈一笑道:“我们义和团不是朱红灯一个人的事,是义和团大伙的事。

费心你面复舵主。

我既然替朱红灯来,天大的事,也能替他接住!” 那大汉听罢,发出鄙屑之声:“哦!原来朱红灯还不肯出头,叫你顶缸来了。

请你拿拜帖来,我代你传报,至于接不接见,是我们总舵主的事。

” 上官瑾何曾受过人这般小视,若不是来时朱红灯一再叮嘱他要谨慎从事,几乎马上就想发作。

他为了要见王子铭商谈,也只好强忍着闷气,将拜帖拿出,递过去大声说道:“我要会见的是王总舵主,不是阁下,谁不出头,谁来顶缸,还轮不到你说话。

你这些话如果是你的意思,那等我会见你们舵主后,再和你算账;如果是你们舵主的意思,那我就马上回去。

”说着说着,已凑上来,将扇子一指,直迫那汉子面门。

那番话原是王子铭教那汉子讲的,他何尝不知道铁面书生,心狠手辣,威震江湖,说时原就是色厉内荏,如今给他一指,更是当堂吓得退后两步,拿了拜帖,就往里面跑,说道:“我这不是给你通报了,敢发脾气当我们总舵主的面发,我算你是好汉。

” 又待片刻,大寨里已有十余人列队出来,为首的仍然不是王子铭,而是一个头目模样的人,他抱拳大喝一声:“请进!”上官瑾便应声迈步直入。

这十多个人夹在他的两边,大寨两旁甬道,更是刀枪如林,剑戟齐举,还有弓箭卡子,弓箭手控弦欲射。

上官瑾羽扇轻摇,左顾右盼,神色傲然,全不把这些刀枪剑戟放在心上! 当下宾主相偕,进了议事大厅,厅房十分宽大,却只零零落落地坐了十数个人,坐在主位上的是一个身体瘦矮,颏有短须的老叟,持着一根龙头拐杖,频频敲地,气派很傲。

上官瑾游目四顾,不见王子铭在座,不禁大声问道:“王总舵主呢?我特地登门领教,既到贵寨,总得面聆王当家的吩咐。

” 那矮瘦老人哈哈大笑,将杖一指旁边虚席以待的客位,道声:“请!请坐下再说。

”他竟然没有起身相让,还大模大样地坐着不动。

上官瑾忍着气,也大剌剌地摇着扇子,连正眼也不瞧他,径自就到客位和他挨肩坐下,这才转过头来,大声问道:“你们当家的到底到哪里去了?” 那矮瘦老人阴恻恻的一声冷笑:“你要见王总舵主,他在这里,可是没空见你,大刀会中的事情也不是王子铭一个人的事,我既然能替他坐这个主位,天大的事情,自然也由我接着!朋友,你有什么事情赶快说。

” 这正是上官瑾刚才的口气,现在这个矮瘦老人竟完全套用他的话来还击他,针锋相对,毫不留情。

上官瑾给他这么一顶,竟驳不回去。

但他平生闯荡江湖,见尽三山五岳好汉,哪里受过这个气?当下不加考虑,立刻还言道: “失敬,失敬!还未请教你跟王当家的是怎么称呼? “在下这次既然替朱总舵到场,来会你们的当家。

我和他的交情、辈分,武林中人谅还清楚。

你既然替王子铭出场,自然交情、辈分,不会比我和朱红灯的疏。

只是我自惭见闻浅陋,竟不识阁下的尊姓大名!” 上官瑾说这话,言下之意分明在讥他是无名小卒,而且怀疑他在大刀会中的地位;矮瘦老人如何听不出,他却满不介意,又是一阵狂笑,将龙头拐杖重重顿地道: “你这位铁面书生,果然名不虚传,不止‘铁面’,而且‘铁口’;听说你手底下很硬,这我未见过,但你嘴皮子居然也有刺,这倒领教了,佩服!佩服! “但你这番话可就是无的放矢了!”他面色顿转,厉声说道: “我和王当家的是怎么个称呼,跟局外人无关,你也没有打听的必要。

至于我的姓名自然没你铁面书生来得响亮,但这跟今天之会又有什么关系?我只是王当家底下的一个无名小卒,但今天既然坐此位,就有权代表大刀会来接待你。

你今年几岁了?小老头儿总痴长你几年吧?就凭这点岁数,我也见过许多浪得虚名的狗熊!” 矮瘦老人的话,越来越尖酸刻薄,上官瑾的狂气竟给他撞了回去,这回他可遇着辛辣的对手了。

上官瑾年纪不大,辈分却高,又仗着一身好武艺,闯荡江湖,从未失手。

正因他从未碰过钉子,所以原本的狂生习气,就越来越狂,谈吐之间,自失斟酌。

这番碰着了一个老辣的江湖人物,咄咄迫人,十分尖刻,上官瑾一时想不出办法,嘴头上先输了一招。

上官瑾登时翻眼冷笑道:“在下忝列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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