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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回斜阳道钱镖初掷明月夜拳技轻抛(1/3)

朱红灯虽然惋惜丁晓不愿留下,但还是本着提携后进之心,殷殷指导。

他将江湖上应该注意的事情,一一说给丁晓知道,还送了他两套衣裳,十来两银子和一匹骏马。

丁晓受了他的马,却不愿要他的银子和衣裳。

朱红灯笑道:“你这样公子哥儿的打扮,武林名宿,一见你就会皱眉;至于银子,你不要,就当我借给你的好了。

”好说歹说,丁晓才收下了。

朱红灯事务繁忙,他交代好后,对丁晓道歉一声,说他不能相送,便自去料理他的事了。

丁晓虽然对朱红灯颇多误会,可是道别之际,心中仍不禁怅然;对于朱红灯,他又是佩服,又是怀疑。

他不知道朱红灯是怎样的一个人,只是对他的热诚,非常感激。

当下丁晓辞别了朱红灯,还行不到五六里路,忽听得背后有人高呼留步!丁晓愕然回首,只见是上官瑾步履如飞,赶上自己的骏马来了。

丁晓一见是上官瑾,蓦然想起自己临走时,竟然忘记向他辞行。

正待向他道歉,只见上官瑾已笑嘻嘻地对他说: “小兄弟,怎么一晃眼就不见你了!朱大哥也糊涂,连最重要的事情也忘记交代你了!” “什么最重要的事情?”丁晓见上官瑾说得这样郑重,不觉发问。

“你是不是要去找太极陈呢?” 丁晓皱了一下眉头,又好气,又好笑,怎的这人匆匆赶来,就只为了问这句话。

自己要找太极陈,不是早就告诉他们了? 丁晓点了点头。

上官瑾又接着问道: “你不是丁剑鸣的儿子,太极丁的孙子吗?” 丁晓睁着眼问道:“上官前辈,你怎的查问起我的祖宗三代来了,我的来历,你不是早已清楚了的了?” 上官瑾嗤的一声笑了出来:“小兄弟,不是我故意问你,我敢说太极陈一定不会收你。

” “你怎么会知道他一定不会收我?”丁晓很是怀疑。

上官瑾道:“就因为你是太极丁的嫡系子孙。

你初涉江湖,不知武林中门户的森严,派别的避忌,你这样冒冒失失地撞去,准保会碰个大钉子……” 上官瑾笑着往下说道:“武林之中,挟技自秘,虽大师名宿,亦在所难免。

陈派太极和你们丁派太极一样,都是不轻易传给外人的。

更何况你是丁派传人,同派别支,更少有相互拜师的例子,太极陈怎会教你?” 丁晓不知道习武的人也讲究这么多。

但他矢志求师,断不能因此而裹足不前,正要解释,那上官瑾上前拍拍他的肩膀道: “小兄弟,我很佩服你求师的苦心,本来你们丁、陈两派太极,同负天下重名,如能破除门户之见,将两派武功融合贯通,也是武林佳话,所以我倒很愿意你得偿所愿。

“只是我更担心,万一陈派中人,误会你的来意,以为你是丁派的人派来偷招,想打倒他们的,那就糟了。

“因此,我特地写了一封信给你带着,如碰到误会纠纷,你记得将这封信交给太极陈看;我不能保太极陈会收你为徒,但也许可以保你不会吃亏。

” 丁晓听了,对上官瑾来意虽颇感激,但对于他总是把自己当孩子看待,有些不悦,因此他接过了信,只是淡淡道谢。

丁晓别过了上官瑾后,漫不经意的随手将信在怀中一藏,径自依循官道向河南怀庆走去。

丁晓这番经过了朱红灯、上官瑾二人的指点,又有了一些走江湖的经验,果然比以前显得老练了许多,不再沿途闹笑话了。

只是丁晓到底年纪轻、阅历少,在路上还是闹出了一两件不大不小的麻烦。

他在入河南境时,经过一个市镇三岔驿,听路人传说,那里有个终南派武师公孙业,本领很是了得,路人把这人说得天上有地下无,挑起了他的好奇心,因而前去拜访;不料别人把他当成来拆台子的,用话挤对他下场较技,他迫不得已和人试了两招。

谁知那个什么公孙武师,浪得虚名,不过三招两式,就给打在地上爬不起来,那间武馆的人立刻拿刀拿枪,要和他拼命,吓得他连忙飞逃。

丁晓经过了几次这样的事情,深叹江湖传言之不足信,对太极陈是否真有本领,也不禁有点生疑了。

不过既然他曾听过自己的父亲和上官瑾都称赞过太极陈,想来不致于和寻常的江湖武师一样。

这一天他已入了河南境内二、三百里,正行经一处依山傍水的古道,这条路由于年久失修,路基也崩坏了。

其时天已过午,日色穿过山上的松林,斜射下来,显得很是阴森。

他拐过前面峭拔的峰脚,只见地形越来越险,仰望路旁山岗,只见夕阳西照,反映松林,树上的枝叶,树下的红土,都罩上一层血红色的光彩。

正当他在欣赏这古道斜阳,松林夕照时,忽似听得上面有叱咤之声,他抬头凝望,忽地刷啦一声,一块巨石带着枝叶泥土滚滚而下,飞过他的身旁,滚入山路下面的深潭中,激得浪花飞溅,砰然有声。

丁晓错步闪身,急忙避过,仰头一望,又是一阵尘土沙石飞溅下来。

丁晓情知山上必有江湖人物在较技争胜,他好奇心起,急轻登巧纵,攀上山顶,躲在草莽丛中,探头张望,只见在林间空旷之处,有几个人闹得正酣。

丁晓再仔细一看,才发觉竟然是四五个人,围着一个二十余岁的少年,拼命缠闹。

那个少年使的是一口青钢剑,好生了得,左拦右拒,吞吐屈伸,剑花错落,剑点疾徐,竟然好像是太极家数。

丁晓心中,陡然一惊,这人使得一手好太极剑!但仔细观看,却又与自己所学的不尽相同,丁晓不觉看得呆了。

习武的人,看到别人使出本门家数,自然格外留神。

丁晓看得津津有味,暗暗拿来与自己家传的太极剑十三剑比较;只见他的基本步法、手法都是一样,只是架式、圈子又不相同,许多变化招数,都很新奇,与自己的所学竟是各擅胜场,难分优劣。

丁晓又看了半晌,只见那些人与自己藏身之处越打越近,而且那少年已渐渐处在下风了。

那少年虽然剑法了得,但好汉敌不过人多,且围攻他的那些人,武功也非弱者。

他的剑法与丁晓一样,虽得真传,却欠火候。

围攻那少年的四五个人,为首的使镔铁双刀,最是厉害,一面打一面吆喝,那少年好像非常愤怒,猛地剑招疾展,向那汉子霍霍扫去。

那人却是溜滑,不敢给他的太极剑黏上,他刀法使将开来,行左忽右,使出许多花招裹住少年,更仗着前后左右都是自己的人,互相呼应,虽然功夫在那少年之下,却也没有给他的太极剑搭上手。

太极剑原是以逸待劳,只要对方一有破绽,就可借力打力,依势破势。

可惜这少年剑法虽佳,却未到化境,好几次找到敌人破绽,却又给他们的同伙旁攻侧扰,不能得手。

心中烦躁,就更显得不支了。

丁晓虽和那些人素不相识,也不知他们因何事在此拼斗,可是一来那少年家数与自己同源;二来丁晓见他以寡敌众,也生出同情之念。

他不知不觉摸出了自己的随身暗器——金钱镖。

这时那少年给围攻得正急,他刚使出一招“举火燎天”,却给两侧两条软鞭缠着,而当头那使镔铁刀的也踏偏锋,侧身进刀,“分手撩云”,便要斜切那少年的右臂。

那少年怒喝一声,一翻身,太极剑倏的“彩凤舒翼”,剑尖流星逐电般向两侧虚点一剑,便飕的窜出,可是那使镔铁刀的却似早料他有此一招,一闪身便斜抢上前,双刀一分,“蝴蝶穿花”,一削右颈,一扎后腰,向那少年急下辣手。

那少年正待应敌,未曾出手,却忽听得“哎唷!”一声,那使镔铁刀的右手刀竟自脱手飞出,同时又是一阵喊声,又有两个人摸着额角,频频呼痛。

那使镔铁刀的大叫一声“风紧”,向同伴示意奔逃。

那使剑的少年,情知有高手在旁援助,不觉十分惊讶,也顾不得再追那些人了。

古道斜阳,山岗人静,风鸣草啸,潭影闲云;那豪侠少年游目四顾,只见草莽丛中,出来了一个面如冠玉的美少年,看样子比自己还要年轻得多,大约还不到二十岁。

“难道就是他来解危的?”那使剑的少年心生疑虑,倒有点不敢相信了。

那金钱镖原是太极丁三绝技之最,而丁晓的功夫技业,虽未深湛,但一捻一掷,在三五丈内,已是百发百中。

他见使剑少年被使镔铁刀的汉子所迫,不加思索,铮然一镖,就打中那汉子握刀的右腕脉门,把他的兵刃打落后,再疾发两镖,连中其他两人的额角。

丁晓这还是不知谁是谁非,所以才只是略施薄惩,未下辣手。

丁晓见那使剑的少年呆望着自己,上前学着江湖人物的派头,打了一个招呼,笑说道:“兄台使得好剑法,怎的与那些人在此厮斗?尊姓大名,师门宗派可肯赐教?” 那少年看了丁晓一眼,深深道谢。

可是他对丁晓的问话,却全避而不答。

他也打了个招呼,翘起拇指说道: “兄台打得好镖!小弟要不是老兄出手援救,恐怕还要和这班家伙再斗上半天,虽然他们也不能怎样,但到底麻烦。

对老兄盛情,小弟铭感于心了。

只不知兄台与小弟素昧平生,何以如此热诚,出手援助? “至于小弟姓名,师门渊源,结仇经过,说来惭愧,正因我是名师弟子,却为宵小所围,说来有辱师门,不提也罢了!” 原来丁晓初学江湖人物派头,却又学得不像,生生硬硬,很是滑稽。

那使剑少年,阅历甚丰,城府很深,看了甚是怀疑,猜不透丁晓来历。

更加丁晓一上来就问他的结怨经过,师门渊源,查根问底,这也不是江湖初见面的人所应问的。

本来丁晓帮助他脱险,他原也准备告诉丁晓,可是见丁晓这样追问,反不愿意说出来了!三来丁晓的态度语气,装模作样,好像长辈在考问小辈,他心中更是不悦。

因此他反怀疑丁晓的来历,认为丁晓可能是故意和那些人合演双簧来使自己上钩的,所以那些人中镖之后,还能“若无其事”地奔逃。

丁晓哪里知道这使剑的少年有这么多疑虑,他的态度语气,原是在赭石山庄那两天学自上官瑾的,却不知道上官瑾是武林前辈,年纪虽不老,班辈却甚高;上官瑾见人可以随随便便像长辈一样去查问小辈来历,丁晓如何可以乱学? 丁晓见那少年冷淡相待,心中也很是生气,他大叹倒霉,一连碰上这许多不近人情的人。

先是那红衣女侠姜凤琼,“救”了她,她非但不领情,反而以恶言相向;这个人也是一样,虽然没有恶言相向,但那冷冷淡淡的态度,却着实是令人气闷。

丁晓当下也做出冷冷淡淡的态度,对那少年说:“兄台不肯见告,也就罢了,常言道:‘逢人只说三分话,不可全抛一片心。

’罢!是我太过冒昧了,交浅言深,无怪老兄见外了!” “咄!敢情我出手援助,也错了!惹得老兄怀疑,盘问我为何出手?我一不望酬劳,二不望报答,我也不知你们究竟谁是谁非。

只是我见你被人围攻,给迫得满头大汗,走投无路,看不过眼,这才不揣冒昧,不顾是否会卷入是非,略施小技,替兄台打退对方。

怎知兄台如此见疑,早知道我也不会出手了。

”丁晓表面上虽然装出淡然之色,心里还是掩不住愤激之情。

那少年看了丁晓一眼。

他料不到丁晓如此直率,反言相责,迫得他很非常尴尬,心里也很不高兴——丁晓把他形容得太不济了,好像自己若非丁晓相救,就脱不得身似的。

但他到底是名家子弟,熟悉江湖礼节,丁晓无论怎样,总算是帮了自己的忙呀。

当下他强自忍耐,勉强堆着笑容,对丁晓连连道歉,口称:“兄台,不是小弟故意见外,其实是提起来有辱师门,而且小弟来历,兄台也没有知道的必要! “老兄对我的帮忙我一定记得的,小弟虽本领不济,但如将来有需要小弟之处,小弟必效绵薄。

“咱们萍水相逢,不敢说一见如故,但小弟也领教了兄台的豪侠,小弟有事在身,不能相陪,只是有一句话要对兄台说说:闯荡江湖,不要总是以为自己了得,看不起别人!你出手援助,热情可感。

若因此矜功道劳,似非武林贤者所应有!”这少年说到后来,语锋也是咄咄逼人了。

丁晓听得按捺不住,不禁大声说道:“喂!你说清楚点,谁矜功道劳?谁望你的报答?谁……” 那少年冷笑一声,不待丁晓说完,已径自匆匆下山,道声:“兄台别动气,再会!”留下丁晓在那里唠唠叨叨。

丁晓其实也并非看不起人,他也很佩服那少年的剑法,是诚心想请教那少年的师门渊源,因为两家的剑法原都是同出一源的。

不料却不知怎的,话越说越糟,结果不欢而散! 丁晓既气愤又沮丧,没精打采地踏上旅途,一路上再也不敢多事,也不愿再惹事了。

过了几天,一路平安无事地到了河南怀庆府,住下客店,立刻就打听去陈家沟的道路。

那店小二看了丁晓一眼,笑着问道: “客官可是去找太极陈?” 丁晓答了声是,反问那店小二,如何知道他是去找太极陈。

那店小二道: “听客官的口音,不是咱们河南怀庆府的,又问往陈家沟的路,小的就是不用问也可猜着了。

这些年来,不知有多少外路人,不辞千里来到怀庆去找他老人家,小的也接待过许多这样的客人,只是也亲眼见着他们一个个没精打采地从陈家沟回来。

” 丁晓听了,怔了一怔,忙问店小二是什么道理。

店小二道: “客官还不知道吗,他们陈家沟的太极拳一向是不传授外人的,以前只有一个杨露禅曾偷拳成功,以后就不曾听说有什么外人得过太极陈的指点了。

” 丁晓早就听丁剑鸣如此说过,虽然心焦,却也不怎样惊诧,他想凭着自己的恒心毅力,就不信太极陈会永远拒人于千里之外。

当下他问清楚了往陈家沟的去路,谢过店小二,便出去备办礼物,准备拜师。

可是他的银子也所剩无几了,当时朱红灯送给丁晓盘缠,只足够他到怀庆的路费,并没有估计到丁晓要送什么名贵礼物的。

丁晓从未备办过礼物,也不知要买些什么。

后来想了想,陈家一定有许多孩子,就买了几盒糖果饼食,表示心意。

第二天丁晓骑着朱红灯送给他的骏马,不过一个时辰,就赶到了三义镇。

他找了一家小客店,吩咐店伙饲马后,就匆匆步行赶去,店伙看了看他,好像有话要跟他说,但他已径自迈开大步走了。

丁晓到了陈家沟,一问就问到了太极陈的住处。

他提着糖果饼食前去,在他的后面,则跟了许多看热闹的野孩子。

这些孩子看着一个外路口音的大孩子,提着糖果饼食,很是垂涎。

丁晓来到陈家门口,找着管门的长工,便请他进去通报,说是河北姜某,要来求见。

他不敢说自己姓丁,恐怕太极陈会因为他是丁剑鸣的儿子,而不肯收他。

他已打定主意,不露出丁派的功夫,学杨露禅,暗中偷招。

他一时想不起要改个什么姓,就自自然然想起姜凤琼,改她的姓了。

那管门的长工,看了丁晓的样子,虽然猜到他是来拜师的,但见他手上提的糖果饼食,又不像是拜师的礼物,倒像是访亲的礼物,不禁十分纳闷。

起初还以为他是太极陈的哪一门远房亲戚,但一听他说是河北姓“姜”的,就知道丁晓准是个前来拜师的戆小子。

盘问之下,丁晓果然说出是远道前来,想访求陈家太极拳的绝技。

那长工很是好笑,连连摇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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