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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你来的时候才醒!” 桂华生心道:“看来这魔鬼城当真有一些古怪,我既到此间,倒不可不去一看了。
”伸出手掌,在唐灵身上轻轻地拍了两下,解开他的穴道,唐灵一觉醒来,见桂华生与葛腾龙相向而立,眼光神色,甚是柔和,喜而笑道:“两位叔叔,你们和解了么?”葛腾龙道:“我和你的桂叔叔本来就没有什么冤仇,说清楚了,他当然不会再将咱们难为。
”故意强调“咱们”二字,在孩子的心灵中种下这样的观念:只有他才是与自己紧密联结在一起的人,无形中把桂华生隔开一层了。
近代的儿童心理学家有所谓的“暗示教育”的方法,葛腾龙当然不懂得这个名词,但他把唐灵哄得服服贴贴,所用的手段,正是与这种教育方法暗暗符合。
唐灵叫道:“桂叔叔,你真是一个大大的好人,你不再拦阻我替父亲报仇了吧?”桂华生眉头一皱,缓缓说道:“是非善恶,不是很简单的就能分别出来的,对你好的人不见得就是大家公认的好人。
要知道自己想做的事情对是不对,应该多听一些人的议论。
好吧,现在我说的话你未必明白,你回去问问你的母亲和唐公公,再过几年,待你长大之后,以你的聪明,定然能够明白事理。
”唐灵听得甚为气闷,似懂非懂,听说之后,大声叫道:“说来说去,你还是要我回唐家吗?”葛腾龙暗暗向他抛了一个眼色,道:“灵儿,你的桂叔叔是一番好意,咱们现在就走吧,你跟我走,准保没有错儿。
” 桂华生目送葛腾龙携了唐灵走过山坳,背影冉冉而没,心中一动,但觉放任唐灵跟他,总似有些不妥,但自己漫游西藏,势又不能将他带在身边,葛腾龙既然允诺将他带回唐家,那也只得任由他们走了。
桂华生歇了一会,吃了一点干粮,待得草原日落,月亮东升,便向着藏民所指的魔鬼城方向而去。
走过一片草原,前面是一片沙漠,好在这沙漠方圆不过十数里,走了个把时辰,也穿过去了,前面又是一片草原,走到午夜时分,念青唐古拉山已在目前。
桂华生走进那喇叭形的谷口,抬头一望,且见山上冰川交错,俨若银龙飞舞,在黑夜之中发出一种淡淡的蓝光。
蓦然间狂飙又起,风中果然带有一种异香,中人如酒,桂华生情思昏昏,恹恹欲睡,急忙将天山雪莲拿出,放在鼻观下深深呼吸,仍向前行。
风愈刮愈大,日间所听到的各种异声,又随着狂风吹来,俨如万马奔腾,千军赴敌,雄壮、凄怆、哀号、温婉,各种调子都有,真像极不和谐的大合奏,比日间所听,更觉惊心动魄。
桂华生堵着耳朵,贴着山脚的峭壁前行,月光之下,但见山壁上无数小孔,就像蜂巢密布一般,忽然间就在自己脚踏的底下,也听得叮叮咚咚的类似音乐的声音! 桂华生恍然失笑,心中暗道:“原来风中的怪声,却是这个来由。
”他在天山漫游之时,也曾经听见过这种地底下的奏乐声音,初时也曾给这种声音疑惑过,后来才知道天山山脉一带,有许多巨大的冰山,由于地震,后面高山的岩石塌下来,把冰山压在下面。
冰山一天天地融化,岩石就一天天地架空。
岩石中空之处,冰河流动,有时似乐声,有时似脚步声,令第一次听到这种声音的人无不心惊胆战。
桂华生再仔细审视山石上那些蜂窝般的洞孔,把耳朵贴上去听,由于洞孔的大小形状不同,风从洞孔穿过,所发出的声音也异,这些蜂窝般的洞孔,自是由于风砂侵蚀而成,由于这里的谷口狭长,风砂吹来,受到山岩峭壁的阻挡,所以剥蚀的现象特别显著。
古代沙漠与草原上的居民,既没有近代地质学的常识,更不敢亲自去观察,那就无怪他们以为是“魔鬼的声音”了。
但桂华生仍是不无疑惑,心中想道:“地下冰河的流动和风从岩洞穿过构成了诸种怪声,这固然不足为异。
但在藏人的眼中,总是一个神秘的地方,更何况这里又是险恶荒芜之地,为什么有人却偏偏在这种地方居住?是何居心?”再想这“魔鬼城”的传说由来已久,到底是由于诸般怪象附会而成,还是山中确有城池?寻幽探秘之心,更不禁油然而起。
这时狂飙已止,桂华生继续登山,攀越过几个险陡的山头,果然别有天地,但见到处是断瓦残垣,还有寺院的废墟和高耸的土塔……显然这是一座古城的遗址,奇怪的是,那些残砖败瓦,已被扫在一起,好像在不久之前,才刚刚经过人工的收拾。
穿过这座古城的遗址,再向山上望去,那就更奇怪了。
山上竟然有一座完整的白塔,约有十丈来高,白塔之旁,有两排房屋,圆形的屋顶,状如覆莲,这种形式的房屋,和西藏一般民居大大不同,还有两幢闪闪发光的建筑,更不知是用什么材料造的。
但一眼望去,便可以断定这不是古代遗留的建筑,而是新建不久的房屋。
桂华生自是不相信有甚“魔鬼城”,但这气氛却真的是越来越神秘了。
桂华生艺高胆大,再向前行,忽觉夜风中香气极浓,虽有天山雪莲,仍然有点目眩心跳,望过去但见山坡上开有无数奇花,红白蓝三色相间,在朦胧的月色下更显得娇艳无俦,桂华生含了两瓣雪莲花瓣,走入花丛之中,原来随风所送的异香,便是这种奇花所发。
桂华生正在流连观赏,忽听得传来了脚步的声音。
桂华生从花丛里向外偷窥,只见一个长着一把山羊胡子的黑衣武士带引着两个白衣喇嘛,正好朝着这个方向行来,这黑衣武士身材魁伟,相貌奇特,看来不像是西藏人。
但那两个白衣喇嘛却更引起桂华生的惊诧,原来西藏的喇嘛分为三派,清朝以前掌权的是红教喇嘛,清代奉黄教喇嘛为国教,红教一蹶不振,但还可以留在西藏。
另外有一派白教喇嘛,最高的称为“法王”,在明朝时候,与红教分庭抗礼,曾得明太祖封为“灌顶国师”,并“赐统御西藏三部之教诏”,直到明末崇祯皇帝之时,黄教领袖达赖五世和班禅四世藉青海蒙古族酋长固始汗的兵力,才推翻了白教法王在西藏的统治地位,白教被逐出西藏,逃奔青海,依附另一位酋长和腾汗。
至今一百余年,白教喇嘛,从来不敢踏入西藏。
西藏喇嘛以服饰颜色分别,这两个喇嘛自是白教喇嘛无疑。
桂华生大为疑惑,心中想道:“白教黄教如同水火,怎地这两个白教喇嘛却敢偷偷进来了?” 只听得那黑衣武士说道:“我们的王子听说法王使者前来,特地赶到此间,恭迎大驾。
还有几位土司,也将要到来,哈哈,这真是罕遇的机缘,难逢的机会!” 桂华生听得莫明其妙,想道:“哪里来的王子?若是藏王之子,他为何不约在拉萨,却在这个古怪的地方聚会?”那黑衣武士的藏语说得甚为生硬,更是引起他的疑心。
那两个白衣喇嘛咕咕噜噜地说了一些话,但这时他们已走上山坡,说话声音听不清楚了。
过了一阵,桂华生探出头来,已看不见他们的背影,正待出来,忽见又是一个白衣喇嘛,如飞奔至,将近花丛,忽然一跤摔倒,许久许久,爬不起来,竟似是晕倒了。
桂华生始而发愣,继而恍然。
心道:“是了,先前那两个白衣喇嘛带有解药,这个却没有,所以被花香迷倒了。
”但他为什么没有解药,又没人带领呢?这个,桂华生却猜想不透了。
桂华生从花丛中一跃而出,但见这白衣喇嘛酡颜如醉,中毒的情状与葛腾龙、唐灵一模一样,心中想道:“葛腾龙方到山谷便已中毒,此人却一直来到花前,内功的深厚,也算难得的了!”分了两瓣天山雪莲,塞入他的口中,过了片刻,这白衣喇嘛倏然醒转,跳起身来,用藏话大声骂道:“哼,你用的是什么妖法?”劈面就是一拳,桂华生一掌拨开了,只觉对方的拳力沉重异常,正待说话,那白衣喇嘛,这时已看清楚了桂华生乃是个汉人,大为诧异,第二拳打到中途,倏的收回,问道:“咦,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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